第66章非人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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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秦少岚给冷雅琴打了一个电话:“母亲,我走了,您多保重身体。”
  冷雅琴一边答应一边叮嘱秦少岚注意身体。
  晚上,冷雅琴来到客厅,命人:“把那个小贱人带过来。”
  这时候徐芊芊不在这里,两个保镖将楚依然架了进来,继续将她按跪在那里。
  楚依然在地下室被关了一天一夜,没吃没喝,地下室又阴冷又潮湿,而且那里面很久都没有人进去过,空气很差,弥漫着一股霉味。
  她身上的血迹干了,结成了血痂,脸已经肿得变了形。
  冷雅琴拿起一本书扔在她面前,书上有三个大字《忏悔经》,她说:“你害得我儿子名声扫地,害我秦家的祖宗都跟着丢脸,给我跪在这里忏悔,念一千遍忏悔经!”
  冷雅琴又对两个保镖说:“你们安排几个人轮流守着她,她敢睡着了就打,没念够一千遍也打!”
  保镖答应了,冷雅琴回房间睡觉去了。
  楚依然跪在那里照着经书念忏悔经,念得口干舌燥也不敢停,如果不念,她怕冷雅琴会打死她,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死。
  她一直念了一个通宵!
  天终于亮了。
  冷雅琴起床出来,楚依然跪在那里已经疲惫不堪,但她不敢停下来,继续打起精神念着,膝盖早已经酸麻得失去了知觉。
  冷雅琴梳洗好了过来,坐进椅子里,问:“贱人!念够了没有?”
  楚依然不敢回答,她也不知道念够了没有,在念的时候是不可能数的,再说,一千遍,就算数着也会乱了。
  冷雅琴冷冷地看着她继续问:“那个野男人是谁?是谁指使你来害小岚的?”
  楚依然无法回答,她也想编造一个人出来,但不知道应该编谁,又不能随便冤枉人。
  冷雅琴厉声吼道:“你还不说是不是?”
  楚依然努力睁开浮肿的眼睛看着她:“没有男人……没有人指使我,我没有害秦少岚!”
  冷雅琴一声冷笑,将皮带扔给一个保镖:“打!打倒她招供为止!”
  又是一顿皮带抽了下去,楚依然惨叫着滚倒在地上。
  身上结了痂的伤口又被抽裂了,新的鲜血又冒了出来!
  打了好一会儿,冷雅琴摆摆手,保镖停了下来。
  “你说不说?”
  可怜的楚依然,这时候她真希望有人指使她害秦少岚,那她只要说出来,她就不会受这样的罪了,可是真的没有这么一个人啊!
  “哼!你嘴硬,我看你的嘴有多硬!”冷雅琴喊:“给我端碗酒来!”
  楚依然惊恐地睁大双眼,拼命磕头,声音打颤:“求求您!求求您!您放我走吧!我以后再也不见他了!”
  “放你走?”冷雅琴冷笑:“可以,只要你说出是谁指使你来的,我就放过你!”
  冷雅琴的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楚依然如果说出了她的同伙,她会将他们一起整得生不如死!
  楚依然的头在地上磕得咚咚响,颤抖着声音说:“求您了!真的没有人指使我,我真的没有害秦总……”
  冷雅琴已经走到了楚依然的身边,不等她说完,她就将手里的酒向她的背上淋了下去!
  楚依然迅速滚开,酒没有淋在她的伤口上。
  “贱女人!你还敢躲?”冷雅琴勃然大怒。
  楚依然不甘心等死,转身往出逃。
  冷雅琴吼道:“抓住她!”
  门口的保镖冲过来抓住了楚依然,把她重新押到冷雅琴面前。
  冷雅琴骂道:“贱女人,你胆子还真不小,敢在我眼皮底下逃!”
  楚依然赶紧求饶:“阿姨,求求你放过我吧,我……”
  “贱人!谁是你阿姨?”她扬手一巴掌抽过去,向外面喝道:“所有人都给我进来!”
  不一会儿,所有保镖和女佣都进来了,不下五十个人,把偌大的客厅占了半间屋。
  她吩咐:“你们围成圆圈,每人端一碗酒泼她。”
  楚依然又急又怕,求饶没有用,她忍无可忍大骂起来:“老巫婆!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折磨我!”
  秦少岚惩罚她,她接受,因为她欠他的,可她不欠这个老女人的,凭什么被她折磨?
  “很好,”冷雅琴怒极反笑:“既然我是你眼里的老巫婆,我就让你看看老巫婆应该是什么样!”
  她喊:“抬一坛酒出来!”
  两个保镖答应着,抬了一大坛酒出来。
  在冷雅琴的吩咐下,保镖和女佣每个人都捧了一碗酒,将楚依然围在中间。
  她退到太师椅上坐下,说:“谁泼得多重重有赏,泼得最少的,跟她一起受罚!开始!”
  她的话音刚落,楚依然就向门附近的一个女佣冲去,她想推开那女佣逃走。
  但与此同时,所有的酒都向她身上泼来,没等她跑到女佣面前,她就被淋得像个浇汤鸡。
  身上如有千万支钢针一起扎下来了一般,她发出了一声瘆人的惨叫:“啊--”痛得在地上拼命打滚!
  冷雅琴仰头哈哈大笑,她原本就是黑道千金,什么样的酷刑都见过,她的心狠手辣丝毫不亚于她父亲当年在黑道行走的时候!
  楚依然叫得越惨,她笑得越开心,她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样有刺激的事情了!
  一屋子的保镖和女佣都鸦雀无声,楚依然的惨叫混着冷雅琴的狂笑,听在耳里像人间地狱!
  楚依然叫着叫着没有声音了,她已经痛得昏死过去了。
  冷雅琴看见楚依然不叫了,问:“她死了?”
  保镖上前看了看,说:“没有呼吸了。”
  “端一盆冷水来!”
  一个女佣很快端了一盆冷水过来,冷雅琴吩咐保镖:“泼下去!”
  保镖端起那一大盆水向楚依然兜头淋下,楚依然被冷水刺激得醒了过来。
  冷雅琴说:“贱人,你说不说?”
  楚依然哪还有力气说话?她一动也不动地躺在那里,地上又是水又是酒,她的一身湿漉漉的。
  冷雅琴的手机响了,女佣急忙给她拿过来,她看了一眼,是一家寺院的主持打来的。
  她接了,和蔼地用佛家语言打招呼:“阿弥陀佛,主持您好!”
  “冷施主您好,”主持说:“今天我们寺院有一个慈善捐赠活动,冷施主有没有时间参加?”
  “有时间,有时间,”冷雅琴笑逐颜开地说:“再忙也不能耽误了做善事,只要是慈善活动,我都一定会参加的,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她吩咐:“今天让这贱人跪在这里念经反省,不准给她吃喝。”
  众人唯唯诺诺地答应了。
  冷雅琴离开了,楚依然被关在了这间屋里,她又渴又饿,却连水都没有喝的。
  水佣进来打扫房间,楚依然小声哀求:“姐姐,请帮我端碗水吧,我渴。”
  女佣不说话,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楚依然看着女佣蹲在地上,用抹布把地上的水不断吸走,她顾不得了,低头趴在地上就喝。
  女佣惊疑地看她一眼,没有说话,手里的动作却慢了下来。
  她不敢违背冷雅琴的吩咐给楚依然端水来,就只能让她喝一点地上的水和酒。
  屋子不是太脏,可毕竟也有这么多人走动,那水自然算不上干净,但楚依然为了活下去,什么也顾不上了。
  冷雅琴在寺院用过斋饭回来,客厅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的了。
  楚依然的身上很湿,冷得缩成一团。
  冷雅琴继续审问,她还是说不出来,于是又抽了她一顿皮带,然后吩咐把她拖到地下室去了。
  第二天,冷雅琴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楚依然从地下室拖出来再审问,不说又打。
  楚依然满身是伤,又几天未进饮食,哪里还有力气反抗?她身上早就疼得麻木了,皮带抽在身上已经没了感觉。
  不过冷雅琴没有再往她身上淋酒,她现在并不想把她弄死,只是想折磨她招供。
  打完了,她吩咐:“把她架下去,只准给她喝水!”
  她要留着楚依然的命,直到问出那个男人为止。
  随后连着三天时间,楚依然天天白天被关在地下室,晚上跪在客厅里念忏悔经,每天挨一顿皮带,当她脸上的肿消了一些以后,又掌嘴再打肿。
  几天下来,她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除了秦家的下人和徐芊芊,没有人知道她被关在这里。
  秦家的下人无人敢反抗冷雅琴,徐芊芊也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秦少岚出去旅游去了,还有谁能来救出这个可怜的孤女?
  楚依然被关在秦宅已经第五天了!
  她又跪了一个通宵,念忏悔经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无精打采的跪在那里。
  实际上她跪都跪不稳了,完全是瘫在地上的。
  秦家的保镖都感到诧异,这个纤弱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强的生命力,折磨了几天,她昏死了又醒过来,却依然顽强地活着!
  这天冷雅琴起来后照例又抽了楚依然一顿,把她关进地下室后,她就出门了。
  今天北市最大的寺庙千佛寺要开庙会,作为北市最有名的大善人秦老夫人自然要出席,并且要多多捐款为百姓祈福。
  冷雅琴临出门前咐吩女佣:“今天给地下室那个小贱人喂两次水,不准给她吃任何东西,谁敢给她吃,就和她一起受罚!”
  女佣们唯唯诺诺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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