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五四章 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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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零五四章 执念
  “史蒂芬做的这一切,会是他指使的么?”瘾君子好奇的问道。
  白少羽眉头紧皱,幽幽的道:“从和他对话来看,这个评委很可能与白家有些渊源,否则不会如此针对我,的确有可能是他指使史蒂芬这样做的。”他话锋一转又道:“但这也只是猜测,毕竟我们还不清楚他到底是谁。”
  白少羽脑中回想着以往与白家有过节的人,很快他想到了东方冷,可是他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毕竟当初东方冷被东方婉月接走时已经患上了老年痴呆,哪怕治好了,也未必能恢复到这样的风采。就算恢复的好,也不可能是史蒂芬的幕后推手吧?
  最重要的是,对方说话声音并不像东方冷,况且如果真是东方冷,东方婉月也没必要跳出来争这一个名额。
  想着这些,白少羽无奈的摇摇头,他觉得自己已经进入了泥沼中,只能摸索着一步步前行,实在猜不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音乐在会场内回荡着,这场充满硝烟的晚宴,似乎已经接近了尾声……
  “老板?我们走吗?”瘾君子注意着四周,低声问道。
  白少羽看了一眼远处,想了想道:“再等一会吧!”他说着,喝了一口水,然后站起身,向着东方婉月的方向走去。
  瘾君子好奇的看了一眼聂心,小声问道:“老板的目光几乎全都在这个女人身上,他们之间是不是?”
  “不清楚,我也觉得他今天怪怪的。”聂心说道。
  白少羽深深的吸口气,在人群中穿行着,许多人已经进入状态,翩翩起舞,而他却全然不被音乐打扰,目光始终放在东方婉月身上。
  五年了,自己做过的事从未忘记,上天给了他们重新相遇的机会,他不求对方能原谅自己,只求在这个夜晚,能与她打一个招呼。
  “你好,白医生。”就在白少羽刚刚走出几步的时候,一位漂亮的外国女人走到了他的身旁,礼貌的伸出手:“我是泰勒,华夏歌迷都叫我霉霉。”
  “你好,我叫白少羽。”说话间,白少羽打量了一下对方,这个女人他认识,每天娱乐新闻很多关于她的报道,不管是正面也好还是负面也好,不可否认的是,她的美貌。
  确实,近距离接触可以发现,泰勒很美,美的棱角分明,美的很有立体感,尤其那一米八的身高,再穿上高跟鞋,比白少羽还高。
  这种女神的气势,绝对是压倒性的。
  “早就听闻过白医生医术厉害,我最近唱歌的时候,总感觉胸口闷闷的,晚宴结束后,可不可以为我单独诊病呢?”霉霉甜甜的一笑,看起来有些天真无邪。
  不过任谁都清楚,这个号称男神收割机的女人,绝对属于风情万种的类型。
  白少羽略显尴尬的一笑,胸口闷闷的?这暗示的也太直接了吧?不过哪怕对方再漂亮,他此时也没心情理会这些,开口道:“泰勒小姐,很抱歉,我晚上比较忙。”
  “哦!真伤心,竟然拒绝我的美意。”霉霉说着,咯咯一笑:“不过我很喜欢你害羞的样子。”她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塞进了白少羽的手中,小声道:“有时间的话,一定要找我哦!”
  她说着,和几位女星谈笑风生的离开了。
  “老板艳福不浅啊!”远处的瘾君子笑着道。
  “他就是个沾花惹草的主。”聂心有些不满的说了一句。
  “别误会么,没看他都拒绝了。”瘾君子笑着道。
  “谁误会了。”聂心不由的瞪了他一眼。
  与此同时,坐在远处的东方婉月,也用余光看到了这一幕,只不过她的目光中,除了冷酷,还看不到任何的波动。
  白少羽慢慢的穿过人群,每接近东方婉月一步,他的心就会微微一颤,那是一种源自于内心的自责,本来今晚他可以选择离开,但不知为何,让他冲动的走到了对方的面前,内心仿佛有一种执念提醒着他。
  没错,就是执念。
  “好久不见。”终于,白少羽走到了东方婉月的旁边,对方优雅的端着一杯红酒,而他则站在一旁,有些尴尬的打个招呼。
  东方婉月没有看他,清冷的一笑道:“好久不见?下句是不是想问我,最近过的好吗?”她还没有等白少羽回答,就说道:“我可以告诉你,我过的很好,我现在有钱,有势力,有男人,不知比在华夏过的好多少倍。”
  东方婉月说道这里,用她阴冷的目光看向白少羽,冷笑道:“我过的这么好,是不是让你很失望?”
  白少羽感觉心中一疼,他可以感觉到对方语气中那深深的怨言,低声道:“我知道我的行为对你造成了很深的伤害……”
  “等等!”东方婉月冷冷的一笑:“白少羽,你是不是有些自以为是了?是不是认为我说的这些话只是在抱怨?呵呵,你错了,我过的很好,也不需要你来安慰,现在看见你,就如同看见一条臭虫一样恶心,我希望你离我远点可以吗?”
  白少羽如同被电击了一样,麻木的站在那里,当对方那恶毒的话钻进耳骨,他心如刀绞。这个世界最伤人的,莫过于冷酷无情的话语。
  擦身而过,你我,并不属于彼此,无所谓过去,无所谓将来,无所谓快乐与苦涩,因为一切早已化作尘埃飘过……
  白少羽默默无言,他知道这里已经没有他留下的价值,轻轻的点下头,这可以说是最悲惨的邂逅,而就在他刚准备离开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
  史蒂芬风度翩翩的来到了东方婉月面前,微笑着道:“艾莎小姐,你应该履行刚刚的诺言。”他说着,看向一旁的白少羽道:“白医生,不介意的话可以挪动一下你的位置吗?”
  这看似礼貌的话语,充溢着排斥,挑衅,以及深深的羞辱。
  白少羽如同一根木桩,哪怕心死死的钉在这里,但他知道,人应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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