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5.第605章 反应越大越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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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榅进来的时候,宋唯一在给荣景安烧纸,付修彦叫了一句赵叔叔,她才察觉赵榅的到来。
  转过身,赵榅脸上带着一丝惋惜,朝着宋唯一点头。
  “赵叔叔。”宋唯一低声叫了一句。
  哭了两天,她的嗓子彻底的压了,此刻听着像一名老妪。
  而裴逸白,则是一逮到机会就让她喝水,否则估计已经晕过去了。
  “逝者已逝,你们也不要太难过了。”赵榅叹了口气。
  他跟荣景安的交情不冷不淡,倒是因为女儿的原因,对宋唯一比较熟悉。
  荣景安生前的所作所为,赵榅也知道得七七八八。
  不过看他年纪轻轻地就去世,此刻心里也不好受。
  只能说,世事无常。
  “我会的,谢谢你来看我爸。”宋唯一低着头,眼泪砸到了地板上。
  “说什么傻话?我跟你爸也是朋友。倒是你,看着实在是瘦了不少,你要注意身体。”
  他早就从女儿口中得知宋唯一怀孕的事情,也就顺便关心了一句。
  “我知道,我会的。”宋唯一感激地看着他。
  而远在J市的赵萌萌,在第一时间知道荣景安去世的时候,立马给她打电话。
  硬是安慰了宋唯一一个小时。
  人心可贵,宋唯一不是不感动的,只是千言万语,在这件事的面前,也只能化为一声我知道了。
  赵榅跟宋唯一也没说多久。
  旁边是裴逸白,而赵云看到了,也知道他的身份。
  却走开了,去问付修彦。
  虽然赵萌萌流产的事情,跟裴逸白没有关系,只是赵榅对裴逸白这个“裴家人”也生不出任何好感。
  所以,不会主动跟裴逸白说话的。
  “起来休息一下。”裴逸白没有在乎,全身心的都放在宋唯一的神上。
  若是直接在地板上跪一整天的话,估计她的膝盖都跪烂了。
  更别说,这会儿宋唯一还在怀孕了。
  所以,她都是跪在垫子上,然后每隔一段时间休息一下。
  而赵云离开之后,殡仪馆又迎来另一个人。
  那便是荣景安名义上的另一个女婿,盛振国。
  跟宋唯一等人相比,盛振国的脸色好得很,说满面春风也不为过。
  所以他一出现,付修彦的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带着本能的不喜和厌恶。
  贵在地上穿着一身白的付琦姗更是如此。
  “我来晚了。”盛振国跨入灵堂,目光扫过荣景安的遗像,嘴角微微翘起。
  宋唯一厌恶地撇开视线,盛振国的举动,在此刻要多不合适就有多不合适。
  付琦姗只能僵硬着起身,“老爷怎么来了?”
  “我老丈人去世,若不是下面的人告诉我,我这会儿还被你瞒在鼓里呢。姗姗,这么大的事情,你隐瞒我就不对了。”盛振国的目光意味深长地扫了付琦姗一眼。
  荣景安也死了,付家就没有扶的起来的人了。
  要对付琦姗如何,不就是自己一句话的事情?
  “是我太着急,忘了这一茬。”付琦姗咬牙切齿地说。
  “我不怪你,毕竟你爸去世你也难过,着急加难过,一时间忘了也是正常。”
  付琦姗不想听他惺惺作态,便起身去点了几根香,递给盛振国。
  “老爷既然有心来,那就拜拜吧。”
  盛振国瞅了瞅面前冒烟的香,心里对于祭拜荣景安在合格手下败将并不乐意。
  他可没有祭拜的心思,不过是来看看罢了。
  他作势接过,只是下一刻,几根香“啪嗒”一下,全都掉到地上。
  “哎呀,没有拿稳。”
  宋唯一看得清楚,什么狗屁的没有拿稳,根本就是盛振国故意的。
  她冷冷瞪着他,恨不得将盛振国此刻的惺惺作态一巴掌打飞。
  既然不乐意来,又何必来?
  他们没有一个人欢迎他盛振国,他的到来,对于他们来说,就是膈应。
  “既然如此,不拜也罢,我爸大概也不稀罕盛老的祭拜。”宋唯一冷笑着开口。
  “这不是唯一吗?语气那么冲,吃了炸药?”盛振国似笑非笑地看着宋唯一。
  只是,在目光接触到她旁边的裴逸白后,盛振国的笑容一僵,眼底闪过一丝不甘。
  倒是没想到,裴逸白竟然还有心思陪着宋唯一在这个鬼地方。
  “你们夫妻倒是感情深厚,我以为裴大少会对今天这个结果拍手称快。”
  这句话,让灵堂里面的几个人纷纷变了脸色。
  其中以付修彦最甚。
  他正要开口制止盛振国的胡言乱语,裴逸白已经干净利落地站起身。
  “盛老如此知名的人物,还有大闹别人灵堂的癖好?人在做,天在看,你的岳父这会儿估计正在哪里盯着你呢。还是太过分得好,那天轮到你了呢?”
  “裴逸白!”盛振国大吼。
  轮到他?裴逸白这是当面诅咒,想他去死吗?
  “我这人说话比较直,盛老可不要介意。”裴逸白微微一笑,却嘴不留情。
  讥讽得盛振国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盛老若是不愿意上香,那就先回去吧,我父亲也不需要盛老这样的大人物纡尊降贵。”付修彦的表情也难看到了极点。
  跟裴逸白比起来,盛振国更让人忍无可忍。
  “那怎么行?我老丈人死了,不上一炷香,传出去多不好听?”盛振国接过香,冷笑着说。
  他的所谓上香祭拜,不过是一个形式,敷衍到了极点。
  看得人满肚子火的那种。
  之后,盛振国便走了。
  裴逸白见宋唯一气得脸色通红,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道:“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他怎么好意思出现?”
  “不就是为了膈应你们吗?你们的反应越大,他的所作所为就成功了,得逞了。”
  盛老这种人,心思诡谲,做点这种事情很正常。
  不过是一个不怎么诚心的上香罢了,裴逸白以为盛振国会直接大脑灵堂,闹得付家不得安宁才罢休呢。
  宋唯一也赞同,“嗯,我不跟他计较。”
  裴逸白的手机“嘟嘟”作响,裴太太给他打来的电话。
  “逸白,你快点回来,你爸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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