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泰蕾莎（4000字）
“看起来他们完成的不错。”
另一个世界内，夏亚漂浮在空中的目光眺望远方，饶有兴致的说。
随后他低头看去眼中微光流转，夜幕笼罩下，一望无际的汪洋暗流涌动。
不过夏亚注视的不是这片大海，而是大海之下一艘极速移动的钢铁巨鲸……
海下三百米，由于是夜晚，失去了阳光照耀下的海中寂静无声，幽暗深邃，仿佛有什么恐怖噬人巨兽隐藏其中，勾起人们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乎的，幽暗的深海中出现一丝光亮，一艘流线型的钢铁巨舰在海中疾驰着，好似如鱼得水一般灵活快速，舰体上前后还有着两对一大一小的鲸鳍，犹如一头海中巨鲸。
这是一艘强袭登陆潜艇舰，不属于任何国家，而属于国际组织秘银的西太平洋部队，也正是这艘潜艇舰，让西太平洋战队成为了秘银的最强战斗力。
原型为老大哥（架空）“985工程”大型as（机甲）运输潜艇，满载水下排水量超过30000吨级的超大型潜艇，最后因为资金，技术等问题被北德文斯科船厂所抛弃，并于国家批准后拖往北冰洋沉没报废，后来被秘银用政治谍报手段“征用”。
并在“耳语者”泰蕾莎泰斯塔罗莎和巴尼莫劳塔的主持设计下经过6年的修改，该舰成为了能搭载as、vtol战机和直升机，发射slbm和ashm，支配七大洋，人类史上最强大的船舰：“丹奴之子”。
“985计划”失败的原因很简单，作为一艘潜艇，“985”毫无静密性可言，体积巨大，航速缓慢而且噪音惊人，这样的一艘潜艇要想秘密潜入敌军防线后方简直就是不可能的，因此在完成了骨架以及耐压壳体后就被放弃了计划。
但是在被秘银回收改造之后，“985”被赋予了大量难以实现的高科技，耗资超过20亿美金，要知道一艘10万吨级的核动力航母造价也不过35亿美金左右。
“丹努之子”的心脏是fmp，世界中能源革命的核心技术“可控核聚变反应炉”中的佼佼者“钯反应炉”（稀有金属反应炉）。
这种反应炉在缩小了体积的同时更具有更大的输出功率的特点，当然没有传统压水反应堆那种讨厌的噪音。
但是因为作为反应堆材料的“钯”的消耗，这种反应炉只够“丹努之子”在水底跑上六个月左右（不考虑成员的食物补给）。
另外赋予了“丹努之子”超越其它潜艇成为海底女王的技术，是覆盖了船体表面的“智能皮肤“（smartskin），也就是超磁流体推进器（emfc）。
它能根据左手定理任意改变艇体外围的海水的流向，可以用来消除高速航行时产生的乱流现象，也可用于辅助机动。
当然，要是单纯用emfc机动的话，就只有5节左右的航速，但是和传统推进配合的话，可以达到超过65节的超高航速，甚至能跑的过一般的鱼雷！
emfc是改变”985计划“的最重要技术，它让”丹努之子“以恐怖的航速神不知鬼不觉的穿越七大洋进行手术刀式的精确打击，更能在近距离对潜战中施展让敌人措手不及的机动。
使得该舰拥有着“只要有这个意思，即使把世界毁灭也不在话下”的超强战力和性能。
不过也因为这过高的性能，连西太平洋战队的所有战力中也没有能充当其军事演习的对手，结果只好把漂亮国海军的攻击核潜艇充当训练(玩弄)对像。
说起秘银，就不得不提起它的前身，“汞合金”了，1948年的夏天老马洛里的祖父，一个漂亮国的石油王，一个老大哥的科学家，一个原**党卫军军官，还有一个日本的贸易商为了防止战争建立了汞合金。
五个天才。主义主张和意识形态都不相同的五个人，只期望着人类的未来这一件事而集合在了一起。
原本应该无法相容的人们，以一个理念为触媒相互结合，在暗中引导着世界。
正因如此，这个奇妙的帝国才被冠上了‘汞合金’这样一个名字。在之后漫长的时间中‘汞合金’展开宽大的网络，秘密地增加了成员。
五名创始人也一个接一个地隐退，重复进行了多次更迭。创立后经过20年，到60年代结束的时候，它已经成了一个完全掌握不清成员实体的巨大组织。
成员的不断更替，组织当初的理念并没有被继承下来。以崇高的理想为出发点的组织，历经岁月而变质，最终丑陋地臃肿化，变成了只以自我保护为目的的组织。
而老马洛里，则是汞合金的最高首脑mr.hg。
作为这一代的管理者。老马洛里对汞合金没有实际的控制权。mr.hg完全是一个有名无实的头衔。
眼看父辈的心血持续的堕落下去。悲愤的老马洛里建立了秘银。通过武力手段来制约汞合金的行动。
但可惜，即使拥有丹奴之子，秘银的整体战斗力还是差了汞合金不少，在不久之前，汞合金宣布正式与秘银开战。
他们趁着丹奴之子在整修的时候进攻西太平洋部队的总部美瑞达岛，西太平洋部队损失惨重，部分残党乘坐丹奴之子逃离。
西太平洋舰队孤立无援，被汞合金全面封锁，失去基地，他们只能待在舰艇中在茫茫大海中游荡。
没有启动资金，也没有地方补给物资，但就是这种近乎绝望的景象，在泰蕾莎的领导下，西太平洋战斗也依旧奇迹般的渡过了最困难的时期，甚至对汞合金做出了一次反击行动……
而现在的时间线，就在这反击行动之后……
“真是一艘漂亮的潜艇舰……”
夏亚感慨着，双眼透过三百多米的海水，透过了那兼顾的潜艇外壳，注视着丹奴之子的战术会议室内的一位银发少女身上。
“很遗憾，这次行动我们没能抓住汞合金的干部李·福勒。”舰长泰蕾莎抱手站在一块黑板前，面前坐着一群身穿绿色军服的舰队成员。
舰队的副舰长理查德·马度卡司以军姿跨立的姿态站在她身侧，魁梧高挑的身上看上去压迫力十足。
“明明都演到那份上了……”中士克鲁兹·威巴双手托着后脑勺无奈的说，“真是的，那么辛苦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唔豁～”
身侧的梅丽莎·毛直接往他肚子上来了一拳，看着捂着肚子的克鲁兹不悦的说，“真正辛苦的是泰蕾莎才对吧。”
“可是啊，我们也不是毫无建树。”梅丽莎身侧的上尉贝尔夫冈·克鲁佐开口，“起码证明了我们现在依然有能力将敌人的军。”
“没错。”泰蕾莎的声音稚嫩而坚定，“在各地潜伏的秘银同伴也会受到鼓舞。”
“正常情况下，我们早就解散了，大家都很努力的坚持过来了。”泰蕾莎扫视着众人说。
“解散啊……”克鲁兹失神轻喃，“当时……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啊。”
“在那之后，我通告了所有人。”泰蕾莎开口：“从现在开始，不再给你们发薪酬，想要下船也无所谓，当时有人响应吗？”
“没有人离开。”梅丽莎感慨的回道。
说起来，还没介绍过身为耳语者的泰蕾莎·泰斯塔罗莎，正如之前所说，耳语者都是在同一天诞生的少年少女，其中以少女数量最多。
所以理所当然，泰蕾莎现在也处于日本战斗力最强的年龄段，十六岁，虽然年轻，但身为耳语者的她智商极高，也由于身为tdd-1的设计者是最了解该舰性能的人。
因此在没有实战功绩的情形下破例升为上校担任舰长，一开始也遭到过质疑，但在经历过几次实战之后以其实力赢得了下属们的信任。指挥作战时相当的冷静成熟，配上那一头干净的银发跟精致的面容被誉为公主或是密银的女神。
由于是国际组织，秘银当中的很多成员都是为钱工作的雇佣兵，不发薪资究竟意味着什么大家应该都很清楚。
但泰蕾莎深受秘银当中某些“痴汉”们的喜爱，这一艘舰艇里基本上九成九全是泰莎控，实打实的上演了一出什么叫做用爱发电（doge）。
“也正因如此，我们才能走到今天。”泰蕾莎认真的说，“虽然这次差之毫厘很遗憾，但我们有胜算，从福勒的逃跑路线，应该能推算出雷纳德·泰斯塔罗莎的行踪，不过需要分析一段时间了。”
“关于这个啊。”克鲁兹插话道：“为什么那个雷纳德……泰蕾莎的哥哥为什么把他看的那么重要啊？”
“因为他是我们打倒汞合金的关键。”泰蕾莎严肃的说。
“关键？”
“没错，汞合金是一个异常难缠的组织，他不像其余组织一样是普通的金字塔结构，而是像蜘蛛网的巢一般不存在着顶端的网状指挥系统，组织的全貌，或许就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吧，就算打倒其干部，也很快会有其他人来顶替。”
实际上，秘银其实也算是这个网状系统的一部分。
“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一种民主啊。”副舰长理查德感叹道。
“呃，所以？”克鲁兹有些没听懂。
“所以这个组织是没有顶层头目的，就跟打一局永无止境的鼹鼠游戏一样。”贝尔夫冈解释到。
“那这样的话我们要怎么跟这样的组织战斗啊。”克鲁斯摊着手说。
“办法不是没有。”泰蕾莎开口，“如果将敌人看做是一个生物整体的话，就会有弱点。”
“生物？这么说有点抽象啊。”克鲁兹摸了摸头。
“原来如此。”梅丽莎恍然大悟，“是病毒啊！”
“没错。”泰蕾莎颔首，随后她的眼神一黯，“而如果说有能让这个病毒发作的人的话……”
克鲁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伸着脖子说，“是泰莎的哥哥吗？”
“显而易见了吧。”泰蕾莎说。
“要抓住他，让他坦白一切吗？”
泰蕾莎闭上双眼，深吸了口气，随后对着梅丽莎郑重的点了点头，“没错。”
“哪怕要拷问他吗？”
泰蕾莎露出一个不知所以的笑容，随后，她严肃的对着众人道。
“当然，不惜使用任何手段！”
……
哒哒～
泰蕾莎从会议室内走出来，矮跟踩在潜艇舰的钢铁廊道上发出咚咚的声响。
“泰蕾莎！”理查德从后面小泡跟了上来与泰蕾莎平行。
“马卡度司中校，怎么了吗？”
“没有，上校，我只是担心您是否过度操劳。”
泰蕾莎疲惫的闭上双眼，随后再一次睁开，“没事的，我马上去休息。”
理查德的眼镜反光让人看不清眼镜底下的他在思考者什么。“那就好。”
这些天全舰上下的神经都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而身为舰长的泰蕾莎更是压力的中心，战略战术的制定以及全舰队的物资来源等等几乎都是她一个人解决的，理查德知道，泰蕾莎一天的睡眠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三个小时，甚至连三个小时都没有。
他也知道这压力的根源到底在哪里，但他却无能为力……
“六小时后请叫醒我。”泰蕾莎转过头对着身后的理查德说，“期间舰队的指挥就交给你了。”
“是！”理查德点头应道。
泰蕾莎不放心的看了一眼理查德，随后走入了自己的房间。
理查德闭上了双眼，轻叹了口气……
……
房间内一片漆黑，桌子上的玻璃罩子内放着两块三明治跟两根黄瓜。
四下无人，泰蕾莎终于不用强撑着自己的精神，疲惫的走到桌子旁拿开玻璃罩子从中拿出了一块三明治轻咬了一口。
浓郁的恶心感从胃部涌了上来。
“呕！”
泰蕾莎快步跑到了厕所将刚刚吃进去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胃是情绪器官，当你压力太大或者不高兴的时候，就会食欲不振甚至是感到恶心。
看着被马桶冲下去的水，前所未有的疲惫感侵蚀着她的内心，此刻的她，已经到了临近崩溃的边缘……
她将外衣全部褪了下去，躺在了床上，但一闭眼，美瑞达岛上为了掩护丹奴之子撤退牺牲的那些秘银成员的音容笑貌就在少女的脑海中闪过，让她转转反侧根本无法入睡，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如果睡不着的话，不如跟我出去散一散心？”
突然传来的声音惊的泰蕾莎猛的一个激灵，几乎是本能，泰蕾莎猛的坐起身，拿起床头的手枪快速上膛对准了角落里坐着的拿道身影。
“谁！？”
另一个世界内，夏亚漂浮在空中的目光眺望远方，饶有兴致的说。
随后他低头看去眼中微光流转，夜幕笼罩下，一望无际的汪洋暗流涌动。
不过夏亚注视的不是这片大海，而是大海之下一艘极速移动的钢铁巨鲸……
海下三百米，由于是夜晚，失去了阳光照耀下的海中寂静无声，幽暗深邃，仿佛有什么恐怖噬人巨兽隐藏其中，勾起人们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乎的，幽暗的深海中出现一丝光亮，一艘流线型的钢铁巨舰在海中疾驰着，好似如鱼得水一般灵活快速，舰体上前后还有着两对一大一小的鲸鳍，犹如一头海中巨鲸。
这是一艘强袭登陆潜艇舰，不属于任何国家，而属于国际组织秘银的西太平洋部队，也正是这艘潜艇舰，让西太平洋战队成为了秘银的最强战斗力。
原型为老大哥（架空）“985工程”大型as（机甲）运输潜艇，满载水下排水量超过30000吨级的超大型潜艇，最后因为资金，技术等问题被北德文斯科船厂所抛弃，并于国家批准后拖往北冰洋沉没报废，后来被秘银用政治谍报手段“征用”。
并在“耳语者”泰蕾莎泰斯塔罗莎和巴尼莫劳塔的主持设计下经过6年的修改，该舰成为了能搭载as、vtol战机和直升机，发射slbm和ashm，支配七大洋，人类史上最强大的船舰：“丹奴之子”。
“985计划”失败的原因很简单，作为一艘潜艇，“985”毫无静密性可言，体积巨大，航速缓慢而且噪音惊人，这样的一艘潜艇要想秘密潜入敌军防线后方简直就是不可能的，因此在完成了骨架以及耐压壳体后就被放弃了计划。
但是在被秘银回收改造之后，“985”被赋予了大量难以实现的高科技，耗资超过20亿美金，要知道一艘10万吨级的核动力航母造价也不过35亿美金左右。
“丹努之子”的心脏是fmp，世界中能源革命的核心技术“可控核聚变反应炉”中的佼佼者“钯反应炉”（稀有金属反应炉）。
这种反应炉在缩小了体积的同时更具有更大的输出功率的特点，当然没有传统压水反应堆那种讨厌的噪音。
但是因为作为反应堆材料的“钯”的消耗，这种反应炉只够“丹努之子”在水底跑上六个月左右（不考虑成员的食物补给）。
另外赋予了“丹努之子”超越其它潜艇成为海底女王的技术，是覆盖了船体表面的“智能皮肤“（smartskin），也就是超磁流体推进器（emfc）。
它能根据左手定理任意改变艇体外围的海水的流向，可以用来消除高速航行时产生的乱流现象，也可用于辅助机动。
当然，要是单纯用emfc机动的话，就只有5节左右的航速，但是和传统推进配合的话，可以达到超过65节的超高航速，甚至能跑的过一般的鱼雷！
emfc是改变”985计划“的最重要技术，它让”丹努之子“以恐怖的航速神不知鬼不觉的穿越七大洋进行手术刀式的精确打击，更能在近距离对潜战中施展让敌人措手不及的机动。
使得该舰拥有着“只要有这个意思，即使把世界毁灭也不在话下”的超强战力和性能。
不过也因为这过高的性能，连西太平洋战队的所有战力中也没有能充当其军事演习的对手，结果只好把漂亮国海军的攻击核潜艇充当训练(玩弄)对像。
说起秘银，就不得不提起它的前身，“汞合金”了，1948年的夏天老马洛里的祖父，一个漂亮国的石油王，一个老大哥的科学家，一个原**党卫军军官，还有一个日本的贸易商为了防止战争建立了汞合金。
五个天才。主义主张和意识形态都不相同的五个人，只期望着人类的未来这一件事而集合在了一起。
原本应该无法相容的人们，以一个理念为触媒相互结合，在暗中引导着世界。
正因如此，这个奇妙的帝国才被冠上了‘汞合金’这样一个名字。在之后漫长的时间中‘汞合金’展开宽大的网络，秘密地增加了成员。
五名创始人也一个接一个地隐退，重复进行了多次更迭。创立后经过20年，到60年代结束的时候，它已经成了一个完全掌握不清成员实体的巨大组织。
成员的不断更替，组织当初的理念并没有被继承下来。以崇高的理想为出发点的组织，历经岁月而变质，最终丑陋地臃肿化，变成了只以自我保护为目的的组织。
而老马洛里，则是汞合金的最高首脑mr.hg。
作为这一代的管理者。老马洛里对汞合金没有实际的控制权。mr.hg完全是一个有名无实的头衔。
眼看父辈的心血持续的堕落下去。悲愤的老马洛里建立了秘银。通过武力手段来制约汞合金的行动。
但可惜，即使拥有丹奴之子，秘银的整体战斗力还是差了汞合金不少，在不久之前，汞合金宣布正式与秘银开战。
他们趁着丹奴之子在整修的时候进攻西太平洋部队的总部美瑞达岛，西太平洋部队损失惨重，部分残党乘坐丹奴之子逃离。
西太平洋舰队孤立无援，被汞合金全面封锁，失去基地，他们只能待在舰艇中在茫茫大海中游荡。
没有启动资金，也没有地方补给物资，但就是这种近乎绝望的景象，在泰蕾莎的领导下，西太平洋战斗也依旧奇迹般的渡过了最困难的时期，甚至对汞合金做出了一次反击行动……
而现在的时间线，就在这反击行动之后……
“真是一艘漂亮的潜艇舰……”
夏亚感慨着，双眼透过三百多米的海水，透过了那兼顾的潜艇外壳，注视着丹奴之子的战术会议室内的一位银发少女身上。
“很遗憾，这次行动我们没能抓住汞合金的干部李·福勒。”舰长泰蕾莎抱手站在一块黑板前，面前坐着一群身穿绿色军服的舰队成员。
舰队的副舰长理查德·马度卡司以军姿跨立的姿态站在她身侧，魁梧高挑的身上看上去压迫力十足。
“明明都演到那份上了……”中士克鲁兹·威巴双手托着后脑勺无奈的说，“真是的，那么辛苦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唔豁～”
身侧的梅丽莎·毛直接往他肚子上来了一拳，看着捂着肚子的克鲁兹不悦的说，“真正辛苦的是泰蕾莎才对吧。”
“可是啊，我们也不是毫无建树。”梅丽莎身侧的上尉贝尔夫冈·克鲁佐开口，“起码证明了我们现在依然有能力将敌人的军。”
“没错。”泰蕾莎的声音稚嫩而坚定，“在各地潜伏的秘银同伴也会受到鼓舞。”
“正常情况下，我们早就解散了，大家都很努力的坚持过来了。”泰蕾莎扫视着众人说。
“解散啊……”克鲁兹失神轻喃，“当时……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啊。”
“在那之后，我通告了所有人。”泰蕾莎开口：“从现在开始，不再给你们发薪酬，想要下船也无所谓，当时有人响应吗？”
“没有人离开。”梅丽莎感慨的回道。
说起来，还没介绍过身为耳语者的泰蕾莎·泰斯塔罗莎，正如之前所说，耳语者都是在同一天诞生的少年少女，其中以少女数量最多。
所以理所当然，泰蕾莎现在也处于日本战斗力最强的年龄段，十六岁，虽然年轻，但身为耳语者的她智商极高，也由于身为tdd-1的设计者是最了解该舰性能的人。
因此在没有实战功绩的情形下破例升为上校担任舰长，一开始也遭到过质疑，但在经历过几次实战之后以其实力赢得了下属们的信任。指挥作战时相当的冷静成熟，配上那一头干净的银发跟精致的面容被誉为公主或是密银的女神。
由于是国际组织，秘银当中的很多成员都是为钱工作的雇佣兵，不发薪资究竟意味着什么大家应该都很清楚。
但泰蕾莎深受秘银当中某些“痴汉”们的喜爱，这一艘舰艇里基本上九成九全是泰莎控，实打实的上演了一出什么叫做用爱发电（doge）。
“也正因如此，我们才能走到今天。”泰蕾莎认真的说，“虽然这次差之毫厘很遗憾，但我们有胜算，从福勒的逃跑路线，应该能推算出雷纳德·泰斯塔罗莎的行踪，不过需要分析一段时间了。”
“关于这个啊。”克鲁兹插话道：“为什么那个雷纳德……泰蕾莎的哥哥为什么把他看的那么重要啊？”
“因为他是我们打倒汞合金的关键。”泰蕾莎严肃的说。
“关键？”
“没错，汞合金是一个异常难缠的组织，他不像其余组织一样是普通的金字塔结构，而是像蜘蛛网的巢一般不存在着顶端的网状指挥系统，组织的全貌，或许就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吧，就算打倒其干部，也很快会有其他人来顶替。”
实际上，秘银其实也算是这个网状系统的一部分。
“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一种民主啊。”副舰长理查德感叹道。
“呃，所以？”克鲁兹有些没听懂。
“所以这个组织是没有顶层头目的，就跟打一局永无止境的鼹鼠游戏一样。”贝尔夫冈解释到。
“那这样的话我们要怎么跟这样的组织战斗啊。”克鲁斯摊着手说。
“办法不是没有。”泰蕾莎开口，“如果将敌人看做是一个生物整体的话，就会有弱点。”
“生物？这么说有点抽象啊。”克鲁兹摸了摸头。
“原来如此。”梅丽莎恍然大悟，“是病毒啊！”
“没错。”泰蕾莎颔首，随后她的眼神一黯，“而如果说有能让这个病毒发作的人的话……”
克鲁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伸着脖子说，“是泰莎的哥哥吗？”
“显而易见了吧。”泰蕾莎说。
“要抓住他，让他坦白一切吗？”
泰蕾莎闭上双眼，深吸了口气，随后对着梅丽莎郑重的点了点头，“没错。”
“哪怕要拷问他吗？”
泰蕾莎露出一个不知所以的笑容，随后，她严肃的对着众人道。
“当然，不惜使用任何手段！”
……
哒哒～
泰蕾莎从会议室内走出来，矮跟踩在潜艇舰的钢铁廊道上发出咚咚的声响。
“泰蕾莎！”理查德从后面小泡跟了上来与泰蕾莎平行。
“马卡度司中校，怎么了吗？”
“没有，上校，我只是担心您是否过度操劳。”
泰蕾莎疲惫的闭上双眼，随后再一次睁开，“没事的，我马上去休息。”
理查德的眼镜反光让人看不清眼镜底下的他在思考者什么。“那就好。”
这些天全舰上下的神经都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而身为舰长的泰蕾莎更是压力的中心，战略战术的制定以及全舰队的物资来源等等几乎都是她一个人解决的，理查德知道，泰蕾莎一天的睡眠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三个小时，甚至连三个小时都没有。
他也知道这压力的根源到底在哪里，但他却无能为力……
“六小时后请叫醒我。”泰蕾莎转过头对着身后的理查德说，“期间舰队的指挥就交给你了。”
“是！”理查德点头应道。
泰蕾莎不放心的看了一眼理查德，随后走入了自己的房间。
理查德闭上了双眼，轻叹了口气……
……
房间内一片漆黑，桌子上的玻璃罩子内放着两块三明治跟两根黄瓜。
四下无人，泰蕾莎终于不用强撑着自己的精神，疲惫的走到桌子旁拿开玻璃罩子从中拿出了一块三明治轻咬了一口。
浓郁的恶心感从胃部涌了上来。
“呕！”
泰蕾莎快步跑到了厕所将刚刚吃进去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胃是情绪器官，当你压力太大或者不高兴的时候，就会食欲不振甚至是感到恶心。
看着被马桶冲下去的水，前所未有的疲惫感侵蚀着她的内心，此刻的她，已经到了临近崩溃的边缘……
她将外衣全部褪了下去，躺在了床上，但一闭眼，美瑞达岛上为了掩护丹奴之子撤退牺牲的那些秘银成员的音容笑貌就在少女的脑海中闪过，让她转转反侧根本无法入睡，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如果睡不着的话，不如跟我出去散一散心？”
突然传来的声音惊的泰蕾莎猛的一个激灵，几乎是本能，泰蕾莎猛的坐起身，拿起床头的手枪快速上膛对准了角落里坐着的拿道身影。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