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 偷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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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什么叫母老虎,她怎么会是母老虎,不会是这人在这里框她的吧。
  也是,一个小小的太监,能有多大权利知道皇上的事,只怕是从别人那里传来的。
  苏挽夏看着他笑了笑:“不用跟着大人我来,我自去便是。”
  公公笑了笑:“大人随意。”
  苏挽夏走到殿中,却也没见自家男人,恐怕是真的不知道宿到哪里去了。
  苏挽夏正找着,突然,她看见了平王侯,他手里还有两个宫女,估计也不知道是哪里淘换来的。真是,这人真是到哪里也不忘了风流,可他看上去并不像是个风流的人,反而很正派,很是太意外了。
  平王侯没在意这个人,正搂着两宫女准备风流快活,不过若遇到了挡路的。
  面前的老头让人厌烦的紧:“别挡路。”
  这人似乎是喝晕了,看不清楚她,只是和两宫女调笑着。
  苏挽夏看着他冷笑:“你敢碰皇上的女人,真是胆大包天。”
  平王侯看着他嗤笑:“白大人管的是否太多了,这可是皇上赏赐给我的,与你何干。”
  苏挽夏皱了皱眉,这个男人,真是荒唐,也不知道他到京城到底是干什么来了。
  苏挽夏看着他突然提起了另外一个话头:“今儿不是给成王接风洗尘的吗?他人怎么不见了。”
  平王侯嗤笑:“自是去找姑娘风流快活去了。怎么还会留在这,和那堆大老爷们说话。”
  这事其实没什么悬念,但就是让人不太乐意。尤其是苏挽夏不乐意。
  她皱了皱眉,平王侯离去了,就连这个人都没认出来她是苏挽夏,看来她的伪装足够成功,前殿是有宿下的地方,所以苏挽夏慢慢找着。
  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找。
  这时,她突然听到一个房间里有喊成王的。
  只听得房子里的人喊着。
  “成王,您可真是丰神俊朗,若非皇上召见,怕是早就回去找那个母老虎是吧。”
  “我看着也是,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
  苏挽夏憋的一肚子火,正愁没有出气的人,这会儿居然撞到头上来了。看来洛湛年就是在这个房间,既然这样,那她就进去虎一个。
  猛的推开门,这声音惊醒了那两个女人,那两个女人看着他一脸疑惑,这位大人怎么会在这儿,白大人经常来皇宫,自然她们也知道这人是谁。
  可他不该在宴会上。
  苏挽夏脸都是黑的:“本大人正愁没个地方住,带我过来的那个公公居然一溜烟跑了。瞧着这边有房间,进来瞅瞅,怎么,你们不乐意。”
  那两个宫女哪敢说不乐意,苏挽夏冷笑一声,又看向床上已经躺倒的洛湛年,这个天杀的,居然敢在这里睡着了,都不怕被这些狼给吃了。
  那两个宫女还想说什么,只不过被苏挽夏赶出去了。
  苏挽夏皱了皱眉,来到床边,看着他一脸无奈,这人喝了酒还是这个样子吗,真是太让人意外了。
  苏挽夏准备将人喊醒:“王爷,王爷醒来了。”
  但是这人一动不动,女人更无奈了,她快速将人背起,不过被突然醒过来的洛湛年点了穴。
  苏挽夏一脸懵逼,这人是不是不知道她是谁,不然怎么可能干出这么蠢萌的事。
  她只得自报家门:“是我,王爷,你的女人苏挽夏。”
  洛湛年终于清醒了,他看着这人一脸迷惑,直到那双很有灵气的眼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他才明白了,快速解开穴道。
  洛湛年看着女人的另外一张脸更是迷惑,不过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这不是白大人吗?你这是易容?王妃还会易容?”
  苏挽夏白了他一眼:“为什么你觉得我不会易容,这东西不是挺简单的,算了,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墨迹了,回去吧,省的又出现什么麻烦。”
  洛湛年看着她突然说道:“先等会儿,我想看看洛湎风会怎么对付我。”
  苏挽夏看着他,觉得洛湛年怕不是在外面把脑子摔坏了。
  “你都在这里一天了,难道他们都没对你动手吗?还是说他是不是忘了你?”
  洛湛年看着她微笑:“如果他忘了我的话,就不会给我下毒了。”
  “什么,你被下了毒,你现在还能在这里跟我淡定的说话,赶紧跟我回去,我找人帮你解毒。”
  洛湛年牵着她的手,看着她一脸深情,这会儿苏挽夏还顶着一张大胡子男人脸,洛湛年依旧非常的深情。
  “若我当真在这里折了,自是会安排好家里的事,不过别担心,只是一些小毒而已,我的身体已经化掉了。若非当初某人帮我找的药,只怕我这会儿的确是不行了。”
  苏挽夏快速捂着人的嘴:“呸呸呸,这种话都能说出来,该打。行吧,就随你说的,可是洛湎风现在在哪里,他给你下毒,到底是想把你毒死在宫里,还是只是想做阴谋诡计。”
  洛湛年摇了摇头:“不知,不过我们可以将计就计,我只是中了毒,我倒要瞧瞧他给我安排那两个宫女到底是想做什么。”
  也是,毒又不是春药。
  只是她看着洛湛年皱了皱眉:“既然你只是中了毒又不是中春药,为什麽他给你安排了两个女人?而且你居然一动不动装醉,你是不是想占人家便宜?”
  洛湛年无奈:“我只是想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不过的确被我抓到了他们的目的。他们想从我身上得到令牌。”
  苏挽夏看着他疑惑:“就是洛湎风给你的那个让你出去治理洪灾的东西,只有拿着那个他们才会听你的命令,对吗?”
  洛湛年点头:“洛湎风之前一直压着东西不给我,后来才是在某个人老臣的劝说之下,他迫于无奈给了我令牌。”
  苏挽夏暗骂:“他倒是奸诈,知道你的弱点在哪里,要是早知道你拿不了令牌,我就再到皇宫里大闹一场,我就不信他脸皮拉的下来,我可不怕人说。”
  洛湛年牵着她的手温柔的笑道:“别这么说,我舍不得让你因为我去跟人耍性子,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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