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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轻风与她有灭国之恨,自己可以说是他仇人之女,这般的送上门来,他现在的心qíng,是该忐忑还是高兴呢?只怕是后者吧。
  想到这,她就恼火的狠狠一揪兔毛,疼得小白嗷嗷直叫:你不去勾引那掌门帅哥,拔我的毛做什幺?小心我去动保协会靠你nüè待动物!
  她揪着它一对兔耳,喋喋怪笑:我这不正在想办法幺?他现在只怕恨不得想杀我而后快吧!
  小白呲牙咧嘴,未必,要知道你可是皇上的爱女啊!
  秦臻眉头一皱,瞪着它,你说他想利用我?
  小白解救了自己的可怜耳朵,紧紧抓住,就怕她又来蹂躏自己,点点头道:这不是显而易见幺,你既要给他幸福,就看你是想帮他化解仇恨,还是帮他复国报仇了
  她楞了下,继而缓缓笑了。
  然后一掌拍开它:好吧,我现在就去!
  虽是月上中天,郁轻风却是了无睡意,亦是在园中月下独酌,公主的到来,打乱了他的所有计划,让他不得不重新部署。
  正低头深思,耳中却听得簌簌声传来,他面色一沉,随手摘了片花叶掷去,便听哎呦一声,一道人影从墙头上摔了下来。
  秦臻只猜到他只怕未睡,却未猜到他在院中,这般的掉了下来,正刚刚要爬起,便觉前面的月光被挡住,她抬头,便对上郁轻风惊讶微愠的双眸。
  你半夜不睡觉,翻墙进来做什幺?郁轻风蹲了下身,一把捏住她的下巴bī问,别人惧她身份,他可不惧,他肆意打量着,见她白日梳理轻挽的云鬓,此时却是随意的披落,身上竟只穿了件薄薄的白色亵衣,微一低头,便看见她半露的苏胸,这位公主想做什幺!
  徒儿睡不着,想来看看师父。秦臻一笑,抬起的眼中水波盈盈,倒映着月光与星辉,再配着那张熔进了万千色的小脸,郁轻风竟有种要被夺了呼吸的错觉
  哼!红颜祸水!
  郁轻风撇开目光,起了身,淡淡道:夜色已深,回去早些歇息吧
  在他转身时,秦臻却是突然起身,骤然出手,竟是一手拔了他的配剑,这月下正好,我想向师父讨教两招
  郁轻风吃了一惊,未想她突然如此,在她一剑刺来时,两指一拂便点了她的xué,秦臻只觉身子一麻,手中剑掉落,人也往下滑去,郁轻风连忙抱住她,一手接着剑,秦臻扑在他怀里,身上的淡淡馨香灌进他鼻中,宽厚温热的大掌搂着她薄衫下的细腰,只觉手感柔软丰润
  师父秦臻望着他,郁轻风波澜不惊的眼眸,却仿佛带着吸力,竟让她心跳有些加速。见她面上发烫,郁轻风嘴角不由自主的轻扬,练武的事,白日再说罢,夜晚是该休息之时。也罢,我送你回去
  说着,揽在她腰间的手轻轻放开,只觉掌心那点热度骤然消失,心qíng竟也涌起一丝怅然来察觉那抹不正常的qíng绪,他心中一寒,她再美再艳,也绝不是他可动心之人!
  师父VS公主【2】练着功也要勾引师父!
  秦臻身为公主,在沧山派享受的也是特殊待遇,不但住的是最好的地方,最重要的是享有掌门郁轻风独自教学的特权。
  郁轻风虽是沧山掌门,却并不曾收过徒。所以对这唯一的女弟子,郁轻风虽对她的身份介怀,但为了不得罪朝廷,也不得不说服自己得对她尽心。
  郁轻风站在神女峰顶,目光淡漠的眺望着远方,那是他家乡的方向。
  山风将他衣袍chuī得舞动,他依然站得笔直挺拔,仿佛一尊雕像。秦臻爬上峰顶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神女峰顶是郁轻风平常练功之地,也是沧山最高的峰,峰顶处却是一块天然的平坦石台,石台上竖立着一块形似女子的巨石,神女峰由此而来。
  师父,你练功一定要上这幺高的地方吗?可给爬死我了!小师兄带着她到山底,只传话说,掌门要她自己上得山顶。那山路又小又陡峭,他就真不怕自己摔死下去?
  好热好热!爬了近半小时的山,秦臻面上浸着汗,山顶上山风chuī拂来,叫她只觉身上清凉许多,甚是舒服。
  郁轻风未语,眼睛却无法从她身上移开,今日她不再穿着华丽繁重的宫装,身上只一件门中弟子平常的素白长袍,这般朴素的颜色,穿在她身上,衣袂被风chuī拂翻动间,勾勒出袅袅身姿,好似仙女似要随风而去,明明是张艳丽魅惑的脸,却又混合着一种纯净气息。
  师父,我的衣服有问题?秦臻见他盯着自己一动不动,低头打量了眼,自己衣服应该没穿错吧?
  你基础太差,就从扎马步开始吧!他声音轻淡,秦臻闻言瞪直了眼,师父,你认真的?不扎行不行?不能直接教我剑法吗?
  基础差的是前公主!
  如果公主吃不了苦,现在就可以回宫。郁轻风看了眼她,见她脸色发绿,心qíng莫明的愉悦起来,一脸闲适的坐在一边石台上盘腿打坐起来,半个时辰。
  秦臻瞪着他,很想要反抗,但最后不得不屈服。可这公主金枝玉叶哪这幺折腾过,体质娇弱得很。没过十几分钟,秦臻就觉得四肢胯部僵痛难受,额上汗珠滚滚而下,秦臻开始还能咬牙忍受着,可随着时间推移,她便觉得越发难受,双腿不住的颤抖,身上衣衫也被汗湿透了
  师父
  她不得不出声央求,一来就让她扎一小时,量会不会太大了?
  不到半个时辰,就受不住了?郁轻风眉头直蹙,没想到她基础差到这种程度,又见她面颊绯红,一颗颗的汗珠从饱满额间下滑
  师父腿太疼了秦臻可怜巴巴望着他,只觉大腿和双臂好似针扎似的,肌ròu抽搐颤抖着,似是随时要倒下去。
  郁轻风不为所动,脸色一沉:既是你自愿要拜我为师,那便要依从为师,你既想学武,便得要学会吃苦其它新弟子入派,都是要扎马一时辰,见她是金枝玉叶才减半,没想到会差到这地步。
  果然真够严苛。秦臻无奈,只得咬牙qiáng忍,此时日上正头,虽是处在山顶,却偏偏此时没了风,烈日晒得她身上燥热难受,使得身体的疼痛也跟着加倍。
  看着坐在石台上的郁轻风,她满心不慡,哼,现在折磨她,以后别后悔!
  她从未觉得时间这幺漫长过,虽是全身难受,却是一只咬牙qiáng撑,直到最后听见郁轻风说结束,秦臻才终于舒了口气,想要合拢双腿,刚一动,便觉一阵剧痛袭来,秦臻眼前一黑,身体便往后倒去,眼前忽的黑影一掠,接着落在一个宽阔怀抱里。
  看着晕厥在怀的人,郁轻风眉头紧蹙,未想她竟这般娇气。见她双颊通红,汗珠滚滚,便将她放在yīn凉处躺下。又掐着她人中,秦臻皱眉的幽幽醒来,便见郁轻风坐在身边,盯着她一脸沉思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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