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那您真是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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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格蕾塔的确失望透顶。
  铺天盖地的怒火要将她吞噬殆尽,很快她感到愤怒,大脑只会反复回应她一下下的呼吸,从破洞的心脏中穿过发出呼呼的风声。然后她茫然了。前途渺茫,成为继承者的美好愿景在短暂的绝望中一丝丝破碎,她根本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得到什么答案,甚至于,她的野心在期望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愚蠢。凭什么……
  她从小被赞扬声包围着长大,像“格蕾塔是艾德利家族有史以来最优秀的Alpha”、“那不勒斯艾德利家族未来首领会是格蕾塔”这样的话,她听得太多。同辈要向她学习,下属以她为耀,即便是其他黑帮集团也对她交口称赞,他们无不心甘情愿地跪下,亲吻她的手背。
  而现在无法摆脱Omega身份的格蕾塔,将会以家族财产的其中一份成为柯来亚的附属,未来同另一名Alpha结婚以巩固家族,工具人一般面临生子的命运,从此与权力再无交集,即便能够经手家族管理,也无外乎是掌管无关痛痒的部门……不。
  她不甘心,格蕾塔感到情绪渐渐冷却。很快她平静下来,不再被失控的情绪左右。少女转动眼珠,凝视向身前的Alpha。就在刚才,对方将她最隐秘的Omega生殖器里里外外看了一遍。
  她的目光落在对方身上,当然,仅仅只是身上。
  从扣到脖颈最顶端的衬衫衣襟逡巡到医生一尘不染的黑色高跟鞋鞋尖,格蕾塔的视线在那双腿间略微拱起的外衣下摆上短暂停留。Alpha女性也有阴道不是么,只不过那里很小,并且宫腔没有生育功能。所以,她是真的很好奇,像柯来亚、塞纳菲拉、又或眼前的医生,她们怎么统统对插入她的阴道感兴趣?
  格蕾塔百思不得其解。
  玛拉维纳被迫接受着格蕾塔的巡视。
  然后,她被少女轻轻踹了一下,或许是她毫无防备,也或许她察觉到自己的异状后害怕被少女发现,玛拉维纳轻而易举就被踹倒在地,地板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动静,可以听见罗娜立刻在门外咚咚地敲起门来。
  “小姐!”
  “别担心,罗娜,我和医生正在交流问题。”
  格蕾塔面不改色地扯谎,罗娜使劲的敲门声这才停下,而Alpha面向格蕾塔以双手撑地,不自然地并起了双腿,尴尬地扭过头不去看少女的脚尖。
  格蕾塔感到有趣似的笑了笑。
  玛拉维纳听见,笑声过后,是沙发旁抽屉被拉动的沉闷声响。紧接着,咔擦几下,一把小巧的黑色手枪在主人娴熟的操作下完成了装弹和上膛。同时轻巧的脚步不断逼近,然后在她面前不足十公分处停下。
  “看着我,玛拉维纳医生。”
  玛拉维纳知道,抬头就会迎上少女瞄准角度后黢黑的枪口。即便如此,她还是照做了,但等待她的并不是枪口,而是在她身上款款坐下的格蕾塔。少女神情自若,仿佛身下所坐的只是一张普通的软椅而已。
  “玛拉维纳医生,你硬了。”
  Alpha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究竟有多僵硬。
  她的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真丝浴袍如水般往两边滑去,少女光裸的大腿贴上了她的腿,玛拉维纳一下子全身紧绷起来。格蕾塔微笑着手持武器坐在Alpha腿上,将一柄冰冷的枪管从Alpha丰满的胸脯打着圈划下,然后来到了那热得发硬的性器上。她用更加确信的语气,微微提高音调说道。
  “这里,很硬。”
  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很不错、她的心情很好、红酒很好喝。格蕾塔还没有做什么,玛拉维纳倒硬得更厉害了。
  就在性器被碰触的刹那,一股令人舒快到要见上帝的电流顺着作恶者的手指瞬间传到Alpha的四肢和大脑。无需去看,她的脸已经烧红了一片,连带耳朵、脖颈,她不知道衣领内的十字架银质颈坠是不是热得发烫,但她知道,她的确起了不该有的反应。
  就在腿间。
  “我应该处罚您,医生……”
  格蕾塔指下微动扣住扳机,漫不经心地说道。只消轻轻一下,一枚小小的银色子弹就会从枪膛高速射出,以足以击穿层层加厚钢板的穿透力,整个没入Alpha身体的各处——头骨、胸腔、脊背、腿骨——然后势不可挡地穿透而出。
  倘使玛拉维纳足够幸运,也许可以毫无痛苦地瞬间死去,前提在于格蕾塔愿意大发善心。擦枪走火是一件无比危险的事,无人不知这一点,不过有时也会徒增情趣。
  格蕾塔没有开枪的意思,似乎只是单纯玩弄着身下的Alpha。
  玛拉维纳的性器顶端被冷硬的黑色枪口上下左右摩擦着,剧烈的快感侵袭而来,Alpha双唇紧闭,却还是克制不住地从嘴边漏出了一声喘息。感到格蕾塔的视线投向自己,她别过脸,有些难堪地把眼睛也闭上。
  “抱歉,格蕾塔小姐……”
  声音低到玛拉维纳几乎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实在是太难为情了。电流般的快感一波波地从已经被刺激得敏感到极致的柱头传入大脑,玛拉维纳抓紧地毯,再也忍不住地随着枪口在性器上的一下下戳弄而低喘起来。
  想要贴住格蕾塔臀部挺弄下身。
  想要将分量很轻的格蕾塔往上颠起,使得两人私密之处更加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玛拉维纳快要疯了。Alpha的本能就是将性器送入Omega的穴口中用力捣送。她是发育早已成熟、拥有正常性欲的Alpha女性,而格蕾塔是刚刚成年的Omega少女,她非常有理由在这个关口发疯,任何人都有。
  她亲眼见过那个小小的甬道。
  那里这么小,能够容纳她的性器么?
  这个念头刚从脑海划过,玛拉维纳就不得不佩服自己,在和对方以如此暧昧的姿势靠在一起时竟然还有精力胡思乱想。就在这时,格蕾塔弯折双腿,微微坐起身,和Alpha滚烫发硬的性器分离。
  她加重了力气,用枪口将医生的柱头蹂躏得东倒西歪,速度时快时慢。玛拉维纳仿佛被置于火上烤,全身的热度都汇聚在那枪口抵着的接触点上,然而已经有些模糊不清的意识里还残存一丝理智,使得她一动不动地承受着。
  “医生对艾德利家族大小姐怀有非分之想,不知这个罪名是否成立?”
  “嗯……格蕾塔小姐……”
  “请医生回答我,成立么?”
  枪口在肿胀的性器顶端轻轻拍打。
  玛拉维纳半睁双眼,深深地看着少女,素来冷静自持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鼠尾草浓郁的香味极尽温柔地将Alpha身上神情自若的格蕾塔里叁层外叁层裹起来。此刻,塞纳菲拉留在格蕾塔身上的气味近乎于无,什么味道在她这边都停不了太长时间,但标记仍然存在,格蕾塔本能地排斥除薄荷味以外的任何信息素。
  这种排斥,就像是被写进基因里的某道必不可少的程序。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Alpha、Omega的人群就像狗和电线杆,前者轻松地抬起腿撒尿,后者就归前者所有了。任谁都拿造物主没办法,格蕾塔觉得这种遵循实在是过于愚蠢,与其说它是程序,不如说是诅咒。
  不屑之余,少女稍稍没有注意手上的力道。
  “嘶……”
  玛拉维纳吃痛咬住唇,就像她手下一条苟延残喘的狗,连喘口气都要看主人的脸色。格蕾塔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一只枪管就整得仪态尽失的Alpha,笑得很漂亮,和几十分钟前初见的模样明明一样,却让玛拉维纳痴迷得一塌糊涂,那双沉静无波的棕眸里浮现出朦胧的水光。Alpha竟从被抽打的疼痛中尝到了兴奋。
  格蕾塔依旧视若无睹,指尖松松垮垮地挑着扳机,然后在Alpha喘息时一把扣住,往那品到了乐趣的性器上不轻不重地抽打了一下。
  她微笑道:“回答我,医生。”
  玛拉维纳盯着那张花瓣似的粉白色的小脸,睫毛不自觉眨动,汗珠簌簌滚落下来。
  “……您说的没错。”向来不沉溺于性的Alpha头一次被性带来的快感折磨,吐字艰难,她垂下眸,更多的汗珠滑落眼角,将视线晕染得模糊不堪,“我……有罪。”
  话音刚落,格蕾塔笑了出来。
  “那您真是太坏了。”
  Alpha愧不敢当地低下头,黑色带卷的发梢从肩头无声垂落,被一只手收在掌心。是格蕾塔俯下身,用接住一片花瓣的力气,温柔地托起比自己年长十岁的Alpha女士的长发。
  “您知道了我的秘密,所以我也必须掌握您的秘密。”
  格蕾塔的另一只手摘下Alpha的眼镜,指腹亲昵地摩挲她浓密卷曲的睫毛,有一下没一下地扫拂。极近的距离之间,四目相对,同样高挺的鼻梁几乎要撞在一起。两人的吐息如火般灼热地交织在一起。
  “成为我的人,从此为我解决信息素抑制剂定期注射以及跟进后续手术,并负责由我管辖的那不勒斯海港口抑制剂运输产业,如何?”
  见玛拉维纳呆呆的样子,格蕾塔不吝于提供第二个选择,于是她补充道。
  “或者即刻死在我的枪下。”
  枪口在Alpha性器上似有若无地撩动,格蕾塔放出威胁后,微笑地注视着医生。而玛拉维纳还能说什么呢。
  在罗马念大学时,她从未想过自己会从事医生以外的工作,并始终认为看病是自己的天职。毕业后,她有时会在医院为地方居民问诊,但多数时候只作为艾德利家族的顾问医生,深受家族现任首领艾尔琳的信任,却从不插手黑帮的事。而现在她被给予了对常人来说充满诱惑力的选择——钱、权力……
  拥有这些后,她会走上怎样一条路,玛拉维纳无法预见,也并不知道在未来,她也会因为何种缘由拿起枪对准什么人。就像现在,格蕾塔用枪瞄准她,从黑洞洞的枪口中,她看不清之后的道路。
  她喜欢制定长远目标并实现它,而现在她目光变得短浅。
  玛拉维纳想要的只有眼前的格蕾塔。
  她想要吻遍格蕾塔的全身,尤其在格蕾塔的翠眸上留下一个吻,在格蕾塔雪白的腿间留下一串吻痕,在那紧致的小穴里深吻,向那毫不怜惜格蕾塔的Alpha宣示主权,一遍遍地呼唤少女为她的“Bella”,让她们的信息素融合成世界上最美好的气息。
  “我选择成为您的人。”
  格蕾塔笑着亲吻了她的脸颊,移开枪口的瞬间,一道白浊便直直朝向少女的臀间猛地射出,弄湿了玛拉维纳的烟灰色长裤,然后又是两叁道,浓稠的Alpha信息素喷涌而出,饶是刚被标记过的格蕾塔也抵抗不了过于强烈的信息素攻势。她一下子瘫软了双腿,坐回了Alpha纤长的腿上。
  玛拉维纳下意识接住了倒下的少女,几乎就在肌肤接触的瞬间,她长叹了口气,刚刚才有了要停下喷射的柱头隔着布料直抵格蕾塔光秃秃的阴户,紧接着颤巍巍地射出了一道浊液。大小姐愣了一下,还没回过神,就听见抱着自己的Alpha低声说。
  “……抱歉,格蕾塔小姐。”
  玛拉维纳满怀歉意,但其中真意,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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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应该是嘴上说是是是心里想大小姐怎么这么完美想亲亲的纯情变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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