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医之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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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还有另外一种麻烦的情况,就是本身的器官发生异位或者病变,需要复位,或者剔除病变部位。
  后者就比如原先世界腰椎间突出,肿瘤等,去医院治疗的话大概就是手术放钉子,而肿瘤癌症能摘除的话大概就是切切切了。直接去除病灶或病变部位,这算是西医外科手术存在的有价值的一面。
  但她要说的是,西医的手术也不是万能的,很多肿瘤病人在切除后不久仍然有复发的。
  而中医在治疗肿瘤方面有很多名医都有极丰富的经验,肿瘤在中医上的名讳有很多,癓瘕痞块算是其中之一吧。
  癓瘕是妇科常见病多发病也是妇科疑难杂症之一,以妇人下腹结块,伴有或胀,或痛,或满,或异常出血者,称之为癓瘕,癓者有形可征,固定不移,痛有定处。癓瘕者假聚成形,聚散无常,推之可移,痛无定处,一般属血病,癓瘕属气病,但临床常难以划分,故并称为癓瘕。痞块是指肚子里可以摸得到的硬块,是脾脏肿大引起的,也叫“痞积”。
  这些病在中医上都有药可治,比如活络效灵丸,就是治癓瘕积聚的,还有鳖甲煎丸,更是常用于肝硬化、肝癌、肝脾肿大、子宫肌瘤、卵巢囊肿等证。
  还有那个手术治疗椎间盘突出,葛如沫更是不赞同。要知道腰椎是人体承重部位,其中骨胳之间的咬合且不说,里面更是有很多的经络穿行,一不小心极有可能造成其他严重的后遗症。中医的治疗在这一块上也是极有效果的,而且还没有什么后遗症!
  可惜,当时的人都不相信中医,这和民间良医少庸医多有很大的干系。
  且许多人觉得,中医在对重大病症如癌症肝硬化等病是束手无策的。这不得不说是一个误区,中医擅长治未病,即是采取预防或治疗手段,防止疾病发生、发展的方法。这是中医治则学说的基本法则,机未病先防、既病防变、愈后防复。诊疗范围涵盖所以人群和疾病科目,非常有预见性。
  一位医术精深的中医师,对病人的病情发展,会很有预见性,见微知著,他能提前干预使之不恶化。而不像西医一般,这病治这,那病治那,根本就是被疾病拖着跑!当然,西医也有西医的优点。
  她只是悲愤于传承了几千年的中医式微,民间多以西医为主,竟将老祖宗传承下来的中医与江湖骗术相提并论!
  在她原先的世界,中医有良医吗?有!只是现在的中医国手,比起古时的名医来,也是有差距的。不过也无法责怪什么,盖因在古时有句话,想成为一名良医,需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通人和,还需对八卦易经了然于胸。这种高标准高要求地培养下,人才的素质自然也高出一截。即使后来人想再用这些标准来培养中医师,亦不可复制。战争,让中医传承丢失严重,此不得不说是中国医学上的巨大损失。这种缺失,使得国家即使有心发展中医,在短时间内也难恢复其辉煌。
  这些话写起来多,但只不过是葛如沫脑海中偶尔闪过的想法的一二而已。
  葛麻子抓药回来,他们还在讨论又走过来了,刚好听到后一句。他知道没那么简单,这病关键在于断症!若断症不准,误以为此乃阳病,治阴,恐有亡阳死亡之危。
  “药已经煎上了?”
  葛如沫看周大婶随着阿南回来的,便知药已经煎上了。
  “你扶着她去旁边的医疗床上休息一会吧,药好了会有人叫你的。放心,那些被套和罩子每日都会有人清洗的。”
  周大婶一看,那医疗床上有一床薄被褥和枕子,还贴心地挂上了帘子,她便不由自主地道谢,“谢谢,谢谢,你们医馆真是贴心周到。”
  周大娘扶着病人到了最角落的医疗床上,然后朝他们点了点头,就将帘子给拉上了。将病人遮得严严实实的,自己坐在病人脚边的位置,反倒露了一截出来。
  此时医馆里并没有多少人,葛如沫收回视线,越发坚定了她们不是母女的想法。
  没多久,药煎好了,喝了药后,那姑娘的病情有所好转。她们便准备离去,走之前,那姑娘特意来到葛如沫的跟前,轻声和她说了一句,“鄙人姓栾,谢谢你治好我的病,好人有好报,总有一天我会报答你的。”
  葛如沫当时正忙着,闻言有些失笑,“别想太多,此乃医者本分,况且你们也是付了诊金药费的。回去好好休息,再吃几副药应该就没大碍了。”
  那姑娘抿了抿嘴,没再说什么。周大娘见状立即上前扶着她往外走去。
  葛如沫无意识地将她那话在脑海里放了一遍,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说她姓栾,她和那位姓周的大娘果然不是母女。且栾之一姓,也很少见啊。
  今日又是和王一清约好的医术支援的日子,她在回春堂帮着处理了六七个很棘手的病人。在回春堂出来后,她又去找了赵郡贤,这是他事先让人传话的,让她得空后去一趟他那里。
  她当时就想,大概是藿香正气液的制剂有新进展了。她和阿南两人轻车从简来到赵家时,赵郡贤已经在那等着了。
  赵郡贤不废话,直接指着桌上的那瓶用玻璃瓶装着的药,“这是成品,你看看吧。”
  葛如沫拔开瓶塞,一股藿香正气液的药味冲鼻而来,她顺手拿了只空茶杯,倒了些进去,端起来就喝。
  赵郡贤和阿南根本就没料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根本阻止不及。
  赵郡贤直接轰她,“你是不是傻?什么都敢往嘴里倒?万一是毒药呢,你不要命了!”
  葛如沫被他突然大声吓了一跳,不解地看着他。
  阿南也觉得东家太鲁莽了,不赞同地说道,“是啊,东家,你胆子太大了。”
  葛如沫失笑,“你们想多了。”她一学医的,对毒药也是有些了解的,那气味她一闻就挺正常的。况且喝之前她也摇了一下,并没有异常。
  赵郡贤板着脸,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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