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真醉还是假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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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真醉还是假醉
  “对!”萧山说完,直接打个响指,“服务员,给我来两瓶二锅头,一箱啤酒,冰镇的。”
  服务员应了一声,很快就把酒搬了过来。
  中年人有些蒙,呆滞地问道:“你...你什么意思?”
  “既然要喝,那就要喝个痛快了,就看你敢不敢了!”萧山一脸嗤笑,敢过来找我的麻烦?看我不喝死你。
  “怎么喝?”男人一看孟怀礼有些期待的眼神,不由豪气顿生,一拍桌子,“你划出道来。”
  附近的人都饶有兴趣地看过来,有人拼酒,那过程一定好玩。
  “拿两个钢化杯!”萧山再喊一声。
  两只钢化怀,能放三两白酒,萧山二话不说给每人倒了半杯,然后又开了两瓶啤酒,混在了一起。
  “简版深海炸弹,凑乎着喝了,一人一杯,谁先倒下,算谁输,怎么样?”萧山拿起酒杯,朝男人晃了晃。
  人群哗然!
  这个喝法,是要喝死人吧?
  啤酒和白酒分开喝,还能将就,混在一起,那简直就是杀手,就算酒场老手也很难招架。
  男人一下子就愣住了。
  “敢不敢啊?”萧山笑道。
  本来是想看萧山笑话的,现在却被反将一军,男人的脸色很不好看。
  要是他现在灰溜溜走了,指不定被人笑成什么样。
  “好!喝就喝,怕你不成?”男人脖子一梗,牛脾气上来了。
  “好!”萧山眼睛一亮,“刚才你喝了一瓶,我不占你便宜,第一杯我先怀。”
  萧山仰头干掉第一杯‘深水炸弹’,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咕咚!
  大家只看到萧山喉结一动,一杯‘深水炸弹’已经完了。
  “老周,该我了,快喝呀!”
  “人家小伙子都喝完了,轮到你了。”
  他的损友们都在起哄,其它食客也感兴趣地围过来,看两人拼酒。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老周一咬牙,仰头干掉这一杯。
  火辣夹着香醇,喝进去后,立即上了头,让老周身形一晃,差点就跌倒。
  “第二怀!”萧山继续满上,然后一饮而尽。
  老周硬着头皮跟上。
  第二怀下肚,老周已经摇摇晃晃了。
  “第三怀!”萧山面不改色,从容自如,仿佛在喝自来水。
  咕咚!
  三怀下了杯,老周的脸已经快成了猪肚,红的都能滴出血来。
  甚至,他看着眼前的萧山,都变了双重人影,还在对他笑,那是嘲笑。
  “喝...继...继续喝!”老周不甘心、不服输,主动倒了第四杯。
  两人杠上了,直喝了七、八杯。
  这一幕把众人都看傻了,还有这么喝酒的?简直就是在玩命。
  萧山倒没什么事,那中年男人就惨了,直打饱嗝,想在美女面前表现一下,现在却要出丑。
  “我...我告诉你小子...我...”中年男人话没说完,一翻白眼,直接躺地上了。
  “就这两下子还找我拼酒?”萧山不屑地撇撇嘴,冲着中年人的同伴叫道,“喂!看什么热闹,快把他给我抬走。”
  大家都对萧山的酒量竖起了大姆指,简直太能喝了,就没见过比他还能喝的人来。
  孟怀礼看的直咋舌,担心地问道:“你没事吧?喝这么多,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我能有什么事?我量大着呢。”萧山得意地一拍胸膛,谁知下一刻双眼一翻,砰一身趴在桌子上,竟是鼾声如雷,睡着了。
  “诶?”孟怀礼傻眼了,喝醉了?
  这么大一个男人喝醉,孟怀礼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想搬都搬不动,一下子急坏了。
  等了大半个小时,也不见萧山有醒来的迹象,孟怀礼无奈,只好让老板帮助,把他抬到了出租车上。
  不知萧山的家在哪,孟怀礼只好将他先带回家,手心脚乱地搬回小院,她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别看萧山身体没那么壮实,却出奇的沉,孟怀礼使出吃奶的劲,才把他搬到沙发上。
  气喘吁吁的孟怀礼哭笑不得,无语之极地看了酣睡的萧山一眼,一时间愣住了。
  她还是第一次深更半夜带男人回家,气氛未免有些尴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怎么也让人觉得怪怪的。
  “这要是传出去,让别人怎么想?”孟怀礼皱着眉,趴在大门往外看了半天,生怕有人发现她搬回一个男人。
  不过,事已至此,她也不能将萧山扔出去吧,只好让他趴在沙发上休息一会。
  可萧山也不老实,嘴里嘟嘟囊囊也不知说些啥,而且还直泛酸水,有呕吐的迹象。
  无奈之下,孟怀礼找来一个垃圾桶,套上袋子,放在萧山头顶位置,万一他要吐也好有个接应。
  “呃!”萧山真要吐了,还没等孟怀礼准备,就吐了一沙发。
  孟怀礼脸一黑,手忙脚乱地给他收拾,却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萧山的上衣也被污秽物污染,孟怀礼犹豫了几下,终还是红着脸帮他脱下来。
  脱下上衣的那一刻,孟怀礼忍不住呆滞了几秒,一下子没回过神来。
  她并非没见过男人的身体,不过都是在电视上那些健美大赛中,那些男人肌肉线条完美,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而萧山,并没有那些人壮,可肌肉的线条却特别好看,仿佛被小刀一刀一刀刻画出来的艺术品。
  “怎么这么多伤?”孟怀礼有些意外地看着萧山伤痕密布的背脊,彻底被惊呆了。
  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那些伤疤带给她强烈的冲击感,让她的心都跟着颤抖起来。
  伤疤有圆的有长的,甚至有一道极长的刀疤从肩膀到腰间,虽然已经细不可闻,却证明着当时受的惨烈。
  “一个...画家,怎么会有这么多伤?这是打过多少架啊?”孟怀礼心中涌起一丝异样来。
  就在这个时候,萧山忽然砸吧砸吧嘴,猛地翻过身,迷迷糊糊的叫道:“老婆!陪我睡觉!”
  说着,也不顾孟怀礼反抗,直接将她拉到怀里,然后压到了沙发上。
  “啊!”孟怀礼吓的尖叫一声,奋起拼命挣扎,却根本挣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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