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寻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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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一章 寻宝
  阳光柔和的洒在屋顶,像给屋顶镀上了一层金漆,萧恒炎望着躺在自己怀里安睡的姜楚沫,像一只得到食物的狐狸,一脸微笑。
  世人皆说帝王是孤家寡人,他们站在万人之巅的朝堂上,享受着千万子民的尊重和爱戴,可这也意味着他们该承受绝顶之巅的冷酷和孤寂。再遇到姜楚沫之前,萧恒炎也认为自己是这孤家寡人的一个。可庆幸的是,他不仅有一个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的妻子,还有个可爱的未出生的宝宝。
  一个吻落下,蜻蜓点水般略过姜楚沫的额头。
  “沫儿,谢谢你。”萧恒炎用自己的额头蹭了蹭姜楚沫的脸,将脸没在姜楚沫散开的青丝上面,像猎犬一样,汲取着姜楚沫的体香。
  只不过萧恒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太久了,没有控制好力道,硬生生的把睡的正香的姜楚沫折腾醒了。姜楚沫抬手推了推萧恒炎,说道:“萧恒炎你这个死鬼,你这又是要闹哪一出,我还没睡醒呢。”
  萧恒炎半撑着身子,笑容暧昧的看着姜楚沫,说道:“沫儿,你跟了我这么久,难道不清楚我到底想做什么吗?”他的模样,像极了一只要偷腥的猫。
  被吵醒的姜楚沫脸色很不好,她翻了个白眼给萧恒炎后,又闭上眼睛,想睡个回笼觉。
  可萧恒炎怎么会让她如意,他将手扣在姜楚沫的脖颈,低头吻住了姜楚沫的唇。任由姜楚沫如何挣扎也不松口,他抓住姜楚沫抵在他胸口的葱白手指,与她十指相扣。
  渐渐地,姜楚沫没有了刚开始的抵触,她的手指用力握紧,回应着萧恒炎。
  锦霞帐里,倒映出两人的身影,如鸳鸯般,缠绵不休。
  萧恒炎上朝后,粉黛端着银盆,准备伺候姜楚沫洗漱,只不过她刚掀开锦霞帐,就羞红了脸庞。
  姜楚沫衣衫不整的歪在床上,脖颈上深浅不一的吻痕,像极了夏日鲜艳欲滴的草莓。她大口的喘着粗气,脸上泛起胭脂般的红色,显得十分诱人。
  粉黛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姑娘是在是太有诱惑力了,连自己身为女子看到这样的场景都想入非非,更何况是身为男子的萧恒炎。
  姜楚沫看见粉黛羞红闪躲的脸庞,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个萧恒炎,既然大白天的这么对她,哼,流氓。
  “萧恒炎,你混蛋!”姜楚沫大喊一声,而后白眼一翻,瘫在床上。
  可闹心的事情并没有停止。
  这才一盏茶的时间,吃过午膳的姜楚沫就觉得自己的肚子又咕咕叫了起来。
  粉黛听到后,很自觉的出去端了些点心回来。只不过她还是太低估她家姑娘了。
  姜楚沫在粉黛瞪得跟鱼眼般的眼睛下吃完了一整盘的芙蓉糕,一整碟的蝴蝶酥,外加一大碗杏仁奶。而后满意的擦了擦嘴角,满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干嘛这样看着我。”姜楚沫看着粉黛吃惊的表情说道:“我知道自己吃的多,可是我还没猪吃得多,所以一点也不夸张,对吧。”
  粉黛听后翻了个白眼,然后无奈的点头称是。
  她们正说着话的时候,毒王陆一帆来了,一脸严肃的样子。姜楚沫见他神情紧张,知道陆一帆一定是有要事与她商量,便让粉黛在门口守着。
  “怎么了,这么严肃干嘛。”姜楚沫不解的说到。
  陆一帆清了清嗓子,说道:“现在三国对峙,霄国内乱刚平,又添新愁。这些日子,朝堂里的官员都被这事弄的是焦头烂额,你却在这里悠闲,我看啊你是让萧恒炎保护的太好了,才不知道如今局势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姜楚沫的脸色一下变得紧张起来,不过她看着陆一帆镇定的神情,说道:“按理说平常有什么事,最按捺不住的人是你,现在不着急,定是有了应对之法吧。”
  “你啊。”陆一帆笑了笑,“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姜楚沫得意起来,说道:“是跟我爹的扳指有关吧。”
  陆一帆疑问顿起,说道:“哎,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知道了,是不是萧恒炎跟你说的,我就知道他不靠谱,他”
  姜楚沫笑着打断他的话,“陆一帆,你是要有多蠢,我既然选择嫁给萧恒炎,就会对他的所有事情留心,我知道,如今霄国若想度过难关,只能打开我爹的扳指,寻找遗失的宝藏。”
  姜楚沫说完后放下手中的兵书,笑着看向陆一帆,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豆大的泪珠从周玲卿的脸上落下,她抽泣了一会,等到自己的心情渐渐平息的时候,勾起了许靖的下巴,对他说:“许靖,你记住,这是我周玲卿,为你留的最后一滴眼泪。”
  周玲卿说完话后转身离开,她的步子迈的很轻巧,仿佛刚才受伤痛苦的人,并不是她。
  往事不可追,这句话真的是对的,因为往事的美好,再也不会来了。
  她还记得他们初相见的时候。
  那天,竹林,大雾,微冷。
  无数脚步穿梭在竹林中,搜寻着什么,像条纹相间的响尾蛇,吐着鲜红的芯子,肆无尽惮地捕捉猎物。
  按理说竹林与森林不同,就算再密也能够找到人影,可是今天下了大雾,十步之外看不见人影,这可把刘管家给愁坏了。他知道这个天,想抓人困难实在太大了,但是若是抓不到,以安阳公主的脾气,还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了。
  “搜仔细点,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周家大管家刘禄的声音听起来比先前弱了好多,或许他自己也知道今天再怎么搜,结局都是无功而返。
  “唉。”他不禁叹了口气,心想还是做好回去挨训的准备吧。
  可他万万想不到的是,周玲卿和她的母亲齐娜就躲在他的身后。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周玲卿心想,那时的她才紧紧八岁,这么小的孩子便有如此头脑,前途真是不可限量。
  等到脚步声远了,周玲卿才慢慢站起身来,她的双腿蹲的发麻,走起来踉踉跄跄,“娘,您起来吧,他们走远了。”
  齐娜站了起来,却并没有走的意思,她抓住自己女儿的手,“玲卿,其实自从娘怀上你的那天起,娘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
  “娘,您再说什么啊。”周玲卿不解地问道。
  “玲卿,你知道的,自小娘就带你东躲西藏,也从不告诉你你爹是谁,就是怕有今日之祸。”齐娜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她放开周玲卿的手,向前走了一步,把身子靠在竹子上做支撑。
  她叹了口气,说道:“你爹叫周弘,是东凌国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当年,娘还是齐家的大小姐,我和你爹是青梅竹马,从小就情投意合,我们两家又是世交,便在长辈的认可下定了姻缘。”
  齐娜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接着说道:“原以为这一生就这样幸福快乐的度过。可是朝堂的纷争把你爹一家人卷了进去,当时我们用尽了一切办法,都没能让圣上回心转意。”
  “那爹爹死了吗?”周玲卿不解的问道。
  “没有,正当我们打算放弃的时候,事情又有了转机。如今的周家主母安阳公主是皇帝的堂妹,出面为你爹据理力争,终于圣上彻查此案,还了你爹一个清白。可代价,确实一纸公主下嫁的诏书,那是周家无法拒绝的赏赐和荣耀。”
  齐娜说到这,声音哽咽的不行,她擦了擦眼泪,不管周玲卿惊讶的瞳孔,继续说下去,“我本想或许是我和阿弘的缘分太浅,终究没有做夫妻的福分,便和他断了联系。”
  “无论他上门找我还是写了信要和我私奔,我都只是拒绝,直到他大婚前夜,我发现自己有了你。”
  “有了我,娘,您是未婚先孕。”周玲卿奇怪的问。
  “是,因为怕你祖父不依,所以我们将把生米煮成熟饭。”齐娜苦笑了一声,“可是那又怎样,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两个还是名不正言不顺。”
  周玲卿生起气来,“那娘为什么不跟爹私奔呢?只要娘当时下狠心,说不定我们一家三口现在就能开开心心的在一起生活了。”
  “不。”齐娜摸了摸周玲卿的头发,“你以为私奔是件小事吗?先不说它大逆不道,违背纲常,单是抗旨不尊这个罪名就够死一千遍了。再说了,你爹要迎娶的是公主,要是逃婚,会连累整个家族的。”
  “所以呢,娘带着我逃离齐家,就没有罪名吗?”知道真相的周玲卿像只愤怒的小兽,弓着腰,一副随时准备进攻的样子。
  齐娜并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沉默了一会,“娘没有逃离齐家,那天,娘去店铺买新上市的软缎,寻思给你多做几件衣服,可回来时,蒋家就着了大火,无一人生还。娘知道,一定是安阳公主知道了娘怀孕的事,所以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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