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7章 年夜饭
三教各派门下的优秀弟子，纷纷下山历练，加入洪荒各国战场，各国的战事，从地面打到空中，激烈程度，更进一步，但广袤的东海却和平安详，因大陆大战不休，催生得海产品的交易一日更胜一日。
时以至年末，明月卸任了东海国大长老之位，喝完了送别酒宴，挥手作别了国府同僚，来到东都灵钱楼。
这里是明月的王国。
明月在灵钱楼前的空中站立了片刻，见灵钱楼各层人来人往，尤其六十楼以下，存钱取钱的客人几乎排成队进出，为灵钱楼带来了无量的灵钱。
明月满意点点头，暗想，要说做生意赚钱，大爷才是洪荒第一财神，其他人差得远了，就是玉商哥哥，比起大爷来，也是远远不如。
明月进了九十八楼，大东家事务室的侍从把明月引了进去，边走边道：“大东家，清风大掌柜已经在事务室等候您两刻钟了。”
“冲泡两杯二品悟道茶进来。”明月吩咐完侍从，进了事务室，看见清风坐在会客室，手中握着块玉简，正查看里面的信息。
明月一进去，清风就睁开双眼看了过来，明月笑道：“怎么来东海，我正准备回钓鱼岛，在钓鱼岛谈事不是更好？”
清风摇摇头，到：“我从东海开始，沿着南海、西海、北海转一圈，把四国灵钱楼审核一遍，最后再回钓鱼岛。”
明月皱了皱眉头，到：“出了什么事情吗？”
明月这万年来，大部分精力还是放在了东海国国府中，不亲身经历，永远也不知一国之中，居然有如此多的事务要做，明月已经尽量放权，把大长老的权职分解到其他长老身上，但留在大长老事务室的事务，依旧让他忙碌不已，对灵钱楼的事务，也就无法兼顾，就是东海国灵钱楼，也是个二级掌柜在打理，定期向明月汇报而已。
清风叹道：“各地出现的呆账越来越多，已经有些影响灵钱的运转了！”
“呆账！谁敢不还我灵钱楼的钱？”明月有些生气道。
现在，灵钱楼的钱，可不是明月一个人所有了，灵钱楼早在数千年前，就变成了钓鱼岛共同所有。
期初，钓鱼岛众人把灵钱送去灵钱楼存储，自然要收取利息，这笔支出实在巨大，让明月心痛不已，跑到高歌面前要主意。
高歌笑道：“想要不支付利息，却也好办，把他们存进灵钱楼的灵钱，全部转化为股本，每百年支付一次分红，就不用支付利息了。”
明月不太愿意，如此一来，这灵钱楼可就不是他的了，虽然哥哥姐姐们都很好，但明月是高歌的童子，他为高歌掌管洞藏，他在外面所赚取的一切财物，其实都是属于大爷高歌的。
如果答应哥哥姐姐们的灵钱，也充作灵钱楼的股本，那哥哥姐姐们，不就和大爷平等了吗？
“有没有不用支付利息，又不用计算股份，还不用支付分红办法？”
高歌笑道：“世间哪有如此好事，你是在做钱庄生意，账目必须明确，一分一厘都应该有来源，有去处。”
明月心里暗暗计算一遍，突然惊讶起来，道：“如果把哥哥姐姐们的灵钱计入股本，灵钱楼支付给他们的分红，竟然比利息还高？怎会这样？”
收了哥哥姐姐们的灵钱作股本，让出了大量的灵钱楼股份，已经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可在经营之中，还需付出数量更多的分红，那吸收这笔灵钱作为股本，有何意义？根本就不能节约支出。
高歌笑道：“你别只看不利的一面，在想想，有好处的另一面。”
“好处？”
明夜想了想道：“不用担心他们突然把这笔灵钱抽走。”
高歌道：“这确实是好处之一，但最大的好处，是为灵钱楼减少了数十个竞争者，拉拢了数十个实力强悍的同盟。”
明月有些不明所以，高歌解释道：“灵钱庄的运作并不难，只要管理严格一些，有些实力的大商行，都可以开设钱庄。”
“你的这些哥哥姐姐，他们所创的商行，哪个不是实力雄厚，灵钱充足无比。”
“如果哪天他们想着更加方便一些，或者想多赚一些，把这笔灵钱抽出，新建一个灵钱庄，你说，你损失有多大？”
明月细细一想，猛然间清醒了过来。
一旦哪个商行抽走这笔灵钱，开设一个新的钱庄，这个商行，以及它上下游商行的灵钱来往，就不会在走灵钱楼了，一系列的商行的贷款，也不用指望了。
最最重要的是，人家的钱庄也要发展，会拼命抢夺你的客户，夺走你的市场，分薄你的利润等等。
明月几乎是瞬间，就作出了吸纳各位哥哥姐姐的灵钱作为股东的决定，只要这些超级大商行，不跟灵钱楼展开竞争，灵钱楼睡着都能赚到无量量的灵钱钱。
高歌看明月想通了，笑着给他出个主意：“分红吗？可多可少，大家商量着来，反正分出去，不是又存回来了吗？支出利息，又摊薄利润不是。”
明月大喜，当即去找玉秦玉商他们，很快就把各人存进来的那笔巨大的灵钱，换成了灵钱楼的股份，分摊下来，明月不过只占了三成多点，但大东家的地位，却还是相当稳固的。
清风摇摇头，到：“不还钱的多了去，人家都有抵押，还不了钱，灵钱楼收了抵押物就是，也找不到人家头上了。”
哦！明月想起灵钱楼是有这么个规定，诧异道：“现在有很多抵押物了？确定还不了钱了？”
大部分贷款，都是有实物抵押的，就是怕贷款还不起钱。
清风点点头道：“灵都那边，收了许多灵果园、灵药园、作坊、商楼等等，我这次盘点审核四海，要看看还有多少海域、海岛抵押品，最后回到钓鱼岛，汇总给你。”
明月点点头，道：“如此甚好，你先给我一部分价值比较好的，我让珍宝行先行宣传，通知各种大客户，准备拍卖。”
清风伸手递过一个玉简，道：“数量太多，不能一次性拍出，你得让人好好研究研究，作为长期的拍卖项目来准备。”
明月神识一扫玉简，就眉开眼笑，道：“哎呦，都是些好东西呀！价格如此低廉，肯定抢手。”
灵钱楼的贷款，一般要以贷款数量的两倍以上价值物作为抵押，如此低价，确实不愁没有销路，或许，还可以操作一二，在这里面也赚上一笔。
明月为自己的珍宝楼打起了这批东西的主意。
清风一看明月眼珠子转动，就知道他打什么主注意，不过他现在是灵钱楼的大掌柜，只要盘活了这些资产，收回贷出的灵钱和相应的利息就行，明月的珍宝行能赚多少，并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
再说，不管是两人交情，还是明月大东家身份，要赚这份钱，都是应该的。
清风来这里，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这个，对灵钱楼和珍宝行，都有利益。
明月拿了玉简，招待了清风，转头就驾驭战车去了灵都，来到珍宝行总行，把接收灵钱楼抵押物一事安排了下去，自有珍宝行大掌柜负责操作，他只要等着收钱即可。
明月在灵都转了一圈，除了崆峒山还有几个老人之外，其他留守的祖庭各殿阁人员竟都不在熟悉，感觉有些无趣。
东南的首阳山，有更多的人族高层在那里修炼，但是，他们几乎都在闭关，明月也不好去麻烦他们。
再东边一些的陈塘关，哪吒出去战场历练了，望舒大神早就结束了在人间的俗世生活体验，回太阴纤阿修炼去了，陈塘关对明月来说，也就比较陌生了。
还是回钓鱼岛吧！
钓鱼岛虽然不是明月出生之地，但是，钓鱼岛里有许许多多明月的朋友，有许许多多明月的哥哥姐姐，有他熟悉的一切。
最最主要的是，钓鱼岛里，有造化明月的大爷，那是如父如母的存在。
大爷给了他生命，给了他智慧，给了他力量，给了他作为一个完整性灵生灵的一切物事。
有大爷在，明月就有家。
想起大爷，明月就归心似箭，一刻也不想在外面逗留，驾驭起战车，拼命往钓鱼岛赶。
大爷新炼制的风火轮，比原来那对被明月送给哪吒的，好了不止一个档次，即使现在明月进入混沌，只要不远离洪荒，可护持明月来往于人族大罗新展开的小世界。
至于速度，配置了新风火轮的战车也提高了许多，来往于洪荒各地，大蛟和二蛟就不需消耗太多法力了。
一回到钓鱼岛，明月就看到钓鱼岛张灯结彩，到处挂着红色灯笼，各院子门口，都贴着红色的字条。
明月跑到致虚院，看到大爷正在兴致勃勃写大字，仔细看去，上书：云间瑞气三万丈，堂上春风十二时。
“好字！”
明月大赞，张口就来：“大爷，你这一联刚劲挺拔，大气磅礴，比玉秦哥哥写得可是厉害许多。”
高歌哈哈大笑，道：“你不是卸任大长老之位了吗？怎么迟了几日才回来，去哪儿玩了？”
明月把处理灵钱楼抵押品的事务说了一遍，问到：“大爷，为何张灯结彩，可是有喜事庆祝？”
高歌笑道：“你在东海国辛苦万年，总算卸任这个大长老之位，我想着你该回来了，正好年末，是万象更新之时，不如小小庆祝一番，欢迎我们的大长老回家。”
明月一听，居然是为了自己回家庆祝，不由心情激荡，眼眶发红，高兴得都快要流出眼泪。
“哎哎哎！可别掉金豆子了！今天大家都高高兴兴过。”高歌忙阻止道。
给明月庆祝是个由头，高歌其实是想真真切切过个大年。
洪荒人族寿命五百，更兼修士无数，年岁绵长，一年时间，对人族来说，是眨眼就过去的时间节点，根本就没有过年一说。
当然，也没有什么年兽吃人一说，所有洪荒能活动的动物，有灵性的植物，都是人族的食物。
高歌心血来潮，借着明月卸任归家的由头，想带着钓鱼岛众人，过一个新年。
明月收起眼泪，开心笑得合不拢嘴，帮着吹干对联，问到：“这个贴到何处？”
“贴到会客厅两侧的柱子上。”
两人一个写，一个贴，傍晚时分，把致虚院数十个门都贴上了对联，又在门前、回廊、院子挂上红灯笼，天色一暗，大红灯笼映照，显得喜气洋洋感。
明月满心欢喜，里里外外窜去，看了个遍，回来对高歌道：“我们要摆酒宴吗？”
高歌大手一挥，到：“今天我来露一手，让你们见识见识。”
明月大喜，大爷可是越来越懒了，上次动手制作吃食，已经是三百万年前了，想不到今天又可以吃到大爷的手艺，忙道：“大爷，要制作什么？烤龙肉里脊？炸凤凰翅膀？还是煎只凶兽大掌？”
高歌乜了明月一眼，道：“你去准备酒水、果品，通知哥哥姐姐们，我们辰时开宴。”
明月乐滋滋向外走了两步，又转头问到：“大爷，就通知哥哥姐姐们吗？”
高歌点点头，道：“把金角银角也叫上，其他人就算了，就我们大家喝一杯。”
明月喜道：“好，好，我一个个去通知她们。”
大爷只让通知哥哥姐姐们，显然今天是大爷最亲近之人聚会，也就是说，今天就是一家人的团圆日，不关乎人教、钓鱼岛什么的。
明月去通知玉秦等人，高歌一人动手，神识一开，一百零八道菜肴一起制作。
材料都是现有的，钓鱼岛洞藏之丰厚，洪荒无处可比，天上飞的，地面跑的，水里游的，地里钻的，应有尽有。
凶兽时代的，三族时代的，巫妖时代的，人族千万年的产出，也都不缺乏。
这次，高歌也拿出真功夫来，炒、爆、熘、炸、烹、煎、烧、焖、煨、焗、扒、烩、烤、盐焗、熏、烤、炖、熬、煮、蒸、拔丝、蜜汁、糖水、涮……高歌把所有记得的做法都做了一遍。
等玉秦等人来到致虚院时，一桌共计一百零八道菜肴、色香味俱全的丰盛年夜饭，热气腾腾摆上了大圆桌。
时以至年末，明月卸任了东海国大长老之位，喝完了送别酒宴，挥手作别了国府同僚，来到东都灵钱楼。
这里是明月的王国。
明月在灵钱楼前的空中站立了片刻，见灵钱楼各层人来人往，尤其六十楼以下，存钱取钱的客人几乎排成队进出，为灵钱楼带来了无量的灵钱。
明月满意点点头，暗想，要说做生意赚钱，大爷才是洪荒第一财神，其他人差得远了，就是玉商哥哥，比起大爷来，也是远远不如。
明月进了九十八楼，大东家事务室的侍从把明月引了进去，边走边道：“大东家，清风大掌柜已经在事务室等候您两刻钟了。”
“冲泡两杯二品悟道茶进来。”明月吩咐完侍从，进了事务室，看见清风坐在会客室，手中握着块玉简，正查看里面的信息。
明月一进去，清风就睁开双眼看了过来，明月笑道：“怎么来东海，我正准备回钓鱼岛，在钓鱼岛谈事不是更好？”
清风摇摇头，到：“我从东海开始，沿着南海、西海、北海转一圈，把四国灵钱楼审核一遍，最后再回钓鱼岛。”
明月皱了皱眉头，到：“出了什么事情吗？”
明月这万年来，大部分精力还是放在了东海国国府中，不亲身经历，永远也不知一国之中，居然有如此多的事务要做，明月已经尽量放权，把大长老的权职分解到其他长老身上，但留在大长老事务室的事务，依旧让他忙碌不已，对灵钱楼的事务，也就无法兼顾，就是东海国灵钱楼，也是个二级掌柜在打理，定期向明月汇报而已。
清风叹道：“各地出现的呆账越来越多，已经有些影响灵钱的运转了！”
“呆账！谁敢不还我灵钱楼的钱？”明月有些生气道。
现在，灵钱楼的钱，可不是明月一个人所有了，灵钱楼早在数千年前，就变成了钓鱼岛共同所有。
期初，钓鱼岛众人把灵钱送去灵钱楼存储，自然要收取利息，这笔支出实在巨大，让明月心痛不已，跑到高歌面前要主意。
高歌笑道：“想要不支付利息，却也好办，把他们存进灵钱楼的灵钱，全部转化为股本，每百年支付一次分红，就不用支付利息了。”
明月不太愿意，如此一来，这灵钱楼可就不是他的了，虽然哥哥姐姐们都很好，但明月是高歌的童子，他为高歌掌管洞藏，他在外面所赚取的一切财物，其实都是属于大爷高歌的。
如果答应哥哥姐姐们的灵钱，也充作灵钱楼的股本，那哥哥姐姐们，不就和大爷平等了吗？
“有没有不用支付利息，又不用计算股份，还不用支付分红办法？”
高歌笑道：“世间哪有如此好事，你是在做钱庄生意，账目必须明确，一分一厘都应该有来源，有去处。”
明月心里暗暗计算一遍，突然惊讶起来，道：“如果把哥哥姐姐们的灵钱计入股本，灵钱楼支付给他们的分红，竟然比利息还高？怎会这样？”
收了哥哥姐姐们的灵钱作股本，让出了大量的灵钱楼股份，已经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可在经营之中，还需付出数量更多的分红，那吸收这笔灵钱作为股本，有何意义？根本就不能节约支出。
高歌笑道：“你别只看不利的一面，在想想，有好处的另一面。”
“好处？”
明夜想了想道：“不用担心他们突然把这笔灵钱抽走。”
高歌道：“这确实是好处之一，但最大的好处，是为灵钱楼减少了数十个竞争者，拉拢了数十个实力强悍的同盟。”
明月有些不明所以，高歌解释道：“灵钱庄的运作并不难，只要管理严格一些，有些实力的大商行，都可以开设钱庄。”
“你的这些哥哥姐姐，他们所创的商行，哪个不是实力雄厚，灵钱充足无比。”
“如果哪天他们想着更加方便一些，或者想多赚一些，把这笔灵钱抽出，新建一个灵钱庄，你说，你损失有多大？”
明月细细一想，猛然间清醒了过来。
一旦哪个商行抽走这笔灵钱，开设一个新的钱庄，这个商行，以及它上下游商行的灵钱来往，就不会在走灵钱楼了，一系列的商行的贷款，也不用指望了。
最最重要的是，人家的钱庄也要发展，会拼命抢夺你的客户，夺走你的市场，分薄你的利润等等。
明月几乎是瞬间，就作出了吸纳各位哥哥姐姐的灵钱作为股东的决定，只要这些超级大商行，不跟灵钱楼展开竞争，灵钱楼睡着都能赚到无量量的灵钱钱。
高歌看明月想通了，笑着给他出个主意：“分红吗？可多可少，大家商量着来，反正分出去，不是又存回来了吗？支出利息，又摊薄利润不是。”
明月大喜，当即去找玉秦玉商他们，很快就把各人存进来的那笔巨大的灵钱，换成了灵钱楼的股份，分摊下来，明月不过只占了三成多点，但大东家的地位，却还是相当稳固的。
清风摇摇头，到：“不还钱的多了去，人家都有抵押，还不了钱，灵钱楼收了抵押物就是，也找不到人家头上了。”
哦！明月想起灵钱楼是有这么个规定，诧异道：“现在有很多抵押物了？确定还不了钱了？”
大部分贷款，都是有实物抵押的，就是怕贷款还不起钱。
清风点点头道：“灵都那边，收了许多灵果园、灵药园、作坊、商楼等等，我这次盘点审核四海，要看看还有多少海域、海岛抵押品，最后回到钓鱼岛，汇总给你。”
明月点点头，道：“如此甚好，你先给我一部分价值比较好的，我让珍宝行先行宣传，通知各种大客户，准备拍卖。”
清风伸手递过一个玉简，道：“数量太多，不能一次性拍出，你得让人好好研究研究，作为长期的拍卖项目来准备。”
明月神识一扫玉简，就眉开眼笑，道：“哎呦，都是些好东西呀！价格如此低廉，肯定抢手。”
灵钱楼的贷款，一般要以贷款数量的两倍以上价值物作为抵押，如此低价，确实不愁没有销路，或许，还可以操作一二，在这里面也赚上一笔。
明月为自己的珍宝楼打起了这批东西的主意。
清风一看明月眼珠子转动，就知道他打什么主注意，不过他现在是灵钱楼的大掌柜，只要盘活了这些资产，收回贷出的灵钱和相应的利息就行，明月的珍宝行能赚多少，并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
再说，不管是两人交情，还是明月大东家身份，要赚这份钱，都是应该的。
清风来这里，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这个，对灵钱楼和珍宝行，都有利益。
明月拿了玉简，招待了清风，转头就驾驭战车去了灵都，来到珍宝行总行，把接收灵钱楼抵押物一事安排了下去，自有珍宝行大掌柜负责操作，他只要等着收钱即可。
明月在灵都转了一圈，除了崆峒山还有几个老人之外，其他留守的祖庭各殿阁人员竟都不在熟悉，感觉有些无趣。
东南的首阳山，有更多的人族高层在那里修炼，但是，他们几乎都在闭关，明月也不好去麻烦他们。
再东边一些的陈塘关，哪吒出去战场历练了，望舒大神早就结束了在人间的俗世生活体验，回太阴纤阿修炼去了，陈塘关对明月来说，也就比较陌生了。
还是回钓鱼岛吧！
钓鱼岛虽然不是明月出生之地，但是，钓鱼岛里有许许多多明月的朋友，有许许多多明月的哥哥姐姐，有他熟悉的一切。
最最主要的是，钓鱼岛里，有造化明月的大爷，那是如父如母的存在。
大爷给了他生命，给了他智慧，给了他力量，给了他作为一个完整性灵生灵的一切物事。
有大爷在，明月就有家。
想起大爷，明月就归心似箭，一刻也不想在外面逗留，驾驭起战车，拼命往钓鱼岛赶。
大爷新炼制的风火轮，比原来那对被明月送给哪吒的，好了不止一个档次，即使现在明月进入混沌，只要不远离洪荒，可护持明月来往于人族大罗新展开的小世界。
至于速度，配置了新风火轮的战车也提高了许多，来往于洪荒各地，大蛟和二蛟就不需消耗太多法力了。
一回到钓鱼岛，明月就看到钓鱼岛张灯结彩，到处挂着红色灯笼，各院子门口，都贴着红色的字条。
明月跑到致虚院，看到大爷正在兴致勃勃写大字，仔细看去，上书：云间瑞气三万丈，堂上春风十二时。
“好字！”
明月大赞，张口就来：“大爷，你这一联刚劲挺拔，大气磅礴，比玉秦哥哥写得可是厉害许多。”
高歌哈哈大笑，道：“你不是卸任大长老之位了吗？怎么迟了几日才回来，去哪儿玩了？”
明月把处理灵钱楼抵押品的事务说了一遍，问到：“大爷，为何张灯结彩，可是有喜事庆祝？”
高歌笑道：“你在东海国辛苦万年，总算卸任这个大长老之位，我想着你该回来了，正好年末，是万象更新之时，不如小小庆祝一番，欢迎我们的大长老回家。”
明月一听，居然是为了自己回家庆祝，不由心情激荡，眼眶发红，高兴得都快要流出眼泪。
“哎哎哎！可别掉金豆子了！今天大家都高高兴兴过。”高歌忙阻止道。
给明月庆祝是个由头，高歌其实是想真真切切过个大年。
洪荒人族寿命五百，更兼修士无数，年岁绵长，一年时间，对人族来说，是眨眼就过去的时间节点，根本就没有过年一说。
当然，也没有什么年兽吃人一说，所有洪荒能活动的动物，有灵性的植物，都是人族的食物。
高歌心血来潮，借着明月卸任归家的由头，想带着钓鱼岛众人，过一个新年。
明月收起眼泪，开心笑得合不拢嘴，帮着吹干对联，问到：“这个贴到何处？”
“贴到会客厅两侧的柱子上。”
两人一个写，一个贴，傍晚时分，把致虚院数十个门都贴上了对联，又在门前、回廊、院子挂上红灯笼，天色一暗，大红灯笼映照，显得喜气洋洋感。
明月满心欢喜，里里外外窜去，看了个遍，回来对高歌道：“我们要摆酒宴吗？”
高歌大手一挥，到：“今天我来露一手，让你们见识见识。”
明月大喜，大爷可是越来越懒了，上次动手制作吃食，已经是三百万年前了，想不到今天又可以吃到大爷的手艺，忙道：“大爷，要制作什么？烤龙肉里脊？炸凤凰翅膀？还是煎只凶兽大掌？”
高歌乜了明月一眼，道：“你去准备酒水、果品，通知哥哥姐姐们，我们辰时开宴。”
明月乐滋滋向外走了两步，又转头问到：“大爷，就通知哥哥姐姐们吗？”
高歌点点头，道：“把金角银角也叫上，其他人就算了，就我们大家喝一杯。”
明月喜道：“好，好，我一个个去通知她们。”
大爷只让通知哥哥姐姐们，显然今天是大爷最亲近之人聚会，也就是说，今天就是一家人的团圆日，不关乎人教、钓鱼岛什么的。
明月去通知玉秦等人，高歌一人动手，神识一开，一百零八道菜肴一起制作。
材料都是现有的，钓鱼岛洞藏之丰厚，洪荒无处可比，天上飞的，地面跑的，水里游的，地里钻的，应有尽有。
凶兽时代的，三族时代的，巫妖时代的，人族千万年的产出，也都不缺乏。
这次，高歌也拿出真功夫来，炒、爆、熘、炸、烹、煎、烧、焖、煨、焗、扒、烩、烤、盐焗、熏、烤、炖、熬、煮、蒸、拔丝、蜜汁、糖水、涮……高歌把所有记得的做法都做了一遍。
等玉秦等人来到致虚院时，一桌共计一百零八道菜肴、色香味俱全的丰盛年夜饭，热气腾腾摆上了大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