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1章 交学费还是捡漏
秦朗跟纪青勇离开了救援现场，不过因为秦朗有事需要去公司办事处，所以没有跟纪青勇多谈，但互相交换了手机号码，方便以后联系。
对此，秦朗很乐意。
纪青勇在京城医疗卫生这个圈子里，绝对的名人，自己和纪青勇建立交情，多累计一些人脉也是好事。
随后，秦朗打的直奔公司办事处。
这一次公司与一家名叫搜虎的视频公司合作，策划部王部长已经将广告的价格谈得差不多了，就等秦朗确认。
秦朗了解了一下合作的详细细节，确认没有问题后，签了字，让王部长可以去联系公司财务处取钱，然后与搜虎的合同签署等事情，自然也交给王部长去操办。
来京城差不多一个月，办事处的人磨合日渐默契，工作效率也很高，这一次利用视频广告来打开京城市场，就是办事处的人合力办到的，秦朗打算等广告正式播出后，就来一次庆功宴。
自己的事情忙完，秦朗没有在办事处多呆，不过也没有马上回租住的公寓，听说这附近有一条老街，有很多明清时期的建筑，风景很好，秦朗⊕■，打算去那儿散散心。
“师傅，麻烦去清风巷。”
秦朗坐上出租车后，跟出租车司机说道。
清风巷，就是这条老街的名字，事实上那条老街是包括清风巷等多条巷弄的，秦朗到了之后，发现这儿不仅有像捏糖人、皮影子戏表演等在外面看不到的很多事物，而且这儿的建筑风格确实让看过了摩天大楼的人有眼前一亮的感觉。
在这儿，似乎生活节奏都慢了下来。
秦朗买了一些特色小吃，边走边吃，随后转到了一条巷弄，这条巷弄有一段长两百米的部分，全部是跟古玩相关，包括古玩小摊，古玩店、艺术品商店等等。
秦朗在古玩街上驻足，当然是想要淘到一些值钱的东西。
行话叫做捡漏。
可是，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做旧品的比例远远超过真古玩，没有一点真本事就敢来这儿淘宝，多半都是交学费的命。
秦朗虽然对古玩知识算得上一窍不通，就算有一些鉴定知识，那也是从书籍和鉴宝电视节目上学来的，如果凭着这些粗糙的知识去淘宝，秦朗都知道自己肯定会白白交学费。
不过秦朗拥有远超常人的神识，这种神识可以让他扫视古玩的内部，没有透视那么夸张，但像鉴别古玩的年份，鉴定玉石之类的材质等问题，却比透视还好用。
要知道，他的神识如今可以扩大到五十米以上的直径范围，如果全部集中用来扫描手上的一件小小古玩，那真能让他多一双“火眼金睛”，即使不可能将淘宝淘到百分百正确，但无疑要比普通人强上太多。
走着走着，秦朗就到了一个露天摊那儿。
说是露天摊，但并不小，摊子主人是一个下巴留有胡须看着很精明的中年男子，他拥有三个柜台，柜台上或者里面，都在展示着他对外出售的各种古玩。
有玉石、佛像、青花瓷瓶、珠子、手镯、瓷板画甚至刺绣，种类很多，因此摆放也大多没有那么讲究。
不过因为空间大，每一件古玩都分开了，顾客还是能够看得很清楚的。
秦朗是看到这二个摊子边上围着不少人，才有兴趣进来瞧瞧的。
毕竟，像这样规模不大的古玩街，能淘到宝贝的几率实在太低，他也没闲工夫一件一件古玩去用神识鉴定。
秦朗发现众人都在盯着精明男子摆出的其中一个柜台，这个柜台上摆放着各种颜色的玉石，形状不规则，但颜色清透，看着都很有价值的样子。
“吴老板，您这可就太不讲究了，一块玉石要两百块，这哪有人买啊。”
“就是，吴老板，您这玻璃做的玉石，十块钱都不值，一口气要买两百块，有些不地道了啊。”
“你们说什么啊，我看很正常啊，昨天吴老板吃了那么大的亏，看走了眼，花了大价钱买了这么一大堆玉石，今天当然要卖高一点，能挽回点损失就挽回点嘛。”
大家这样说着，看起来就是在故意拆这个吴老板的台一样，秦朗听明白了，敢情现在围过来的人，都是附近摊贩的主人，跟吴老板是熟人，便打趣着吴老板。
应该是这个吴老板，看走了眼，花了不少的钱买了这么一堆各种颜色的“玉石”，发觉上当受骗后，就将这些玉石摆了出来对外出售。
可围观的都是同道中人，也清楚昨天吴老板上当受骗的事，这样打趣吴老板，不排除有恶作剧的成分，但只怕也有借机拆台的意思。
毕竟，同行是冤家，别看这古玩街上和和睦睦的，背地里不知道各个摊贩间有多少间隙呢。
“散开，都散开！”
精明样子的吴老板瞧见熟人间还有几个顾客，顿时就不高兴了，嘟囔着，挥手驱赶着这些熟人。
“你们肯定不会要，少在这说风凉话！爷我就卖两百块一个，爱买不买，滚滚滚……”
吴老板脸跟充了血一样红着，看样子情绪很激动。
“傻子才买呢，玉石这么大一块，只有两百块，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以为捡到了大便宜啊。”
“就是就是，吴老板啊，你啊还是花钱买个教训好了，至于这些破烂玩意，趁早收起来得了，反正没人会买。”
“老吴啊，你真该算了，这不是在做无用功么？”
“知道你昨天花了几万块大洋，买了这么一堆不值钱的玩意，心中很不平衡，急着挽回损失，可这没用的，听我句劝，老吴，你赶明儿下乡去收收村民的老物件什么的，像现在那种楠木做的木床啊，柜子啊，这些大物件，村民都用新的了，很多都当柴火烧，你收上来几件，不就填补损失了，何必将这些不值钱的玉石再放出来，谁买啊。”
围观的摊贩子又开始一轮狂轰滥炸，虽然表面看是在劝说吴老板，但其实就是在幸灾乐祸。
吴老板急得要打人了，心想尼玛，老子昨天只是吃错了药，整日精明一时糊涂而已，你们这帮乌龟王八蛋，硬是要看老子的热闹。
但他也知道，将这些玉石摆出来出售，也就是瞎猫碰死耗子的事情，能坑一点是一点了。
只不过，来这条古玩街的，基本都是熟客，不是那么好宰的。
心中想着，是不是将这些东西收起来，等哪天换个地方，去别的地方摆出来出售，诓骗诓骗其他人，吴老板忽然看见一个年轻人朝人群外面挤了进来。
他观察过，本来就寥寥四五个顾客的，刚才被这些可恶的同行一挤兑，四个顾客都匆匆走了，就只剩下了这个年轻人。
难道，这个年轻人对自己的这些外表好看的“玉石”很感兴趣不成？
顿时，吴老板眼睛就亮了。
“吴老板吧？这东西两百块一个吗？那我买几个玩玩。”
突然，一个年轻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摊贩们回头观望，发现一个面生的年轻小伙子挤了进来，说着要买这些“玉石”。
摊贩们都直乐。这年头还真有愿意白花钱的冤大头啊。
这玉石买回去，无非就是花钱砸水里，连个水响都听不到。
吴老板发现说话的人，正是唯一还在的那个年轻人，生怕那些可恶的摊贩们搅和了他的好事，急忙亲自上前，帮忙挤开一条道，热情迎接着秦朗。
“小伙子，你上来看看，看中那些都可以买走，两百块一块，说实话我老吴都是在亏本挥泪甩卖了。”
吴老板故意说道。
围观的摊贩们脸皮子都抽了抽，心说尼玛就是奸商。
不过这年轻人也是有趣，明明听到了他们说这堆玉石不值钱，可偏偏还要买，难道真是钱多，藏在口袋里嫌碍事不成？
秦朗走上前，一副完全是凭借兴趣的样子，这块玉石看看，那块玉石瞧瞧，好像每块玉石都值钱一样，可摊贩们都知道这些玉石是昨天吴老板看走了眼买的赝品，都是用玻璃制作的，看着很剔透，但屁用没有。
秦朗从柜台下层那儿点了一块灰不溜秋的玉石，然后又在中层那儿点了一块蓝颜色的玉石，说道：“就要这两块了。”
“没问题！”
吴老板眉开眼笑。
秦朗拿上这两块石头，掏出两百块钱，说道：“便宜一点吧。”
吴老板精明的眼珠子转了转，有心继续维持原价，打算两块玉石要价四百块的，但想到如果自己坚持，那些摊贩们很可能就会跟他唱对台戏，让这个年轻人反悔，再加上两块玉石卖两百块，也是他赚了。
“好吧好吧，小伙子，我见你是真喜欢这两块玉石，那就两百块卖给你了，下次还请多多照顾我的生意啊。”
吴老板故作肉疼地说道。
“行。”
秦朗递出去两张红票子，拿上玉石就离开了。
摊贩们立即议论起来。
“老吴，你可真是走运，两块十块钱都不值的破烂玩意，硬是被你卖出了两百块的高价！”
“吴老板，这下你可是挽回一点损失了。”
“就是，如果每块玉石都能买一百块，那吴老板你还能大赚一笔呢。”
吴老板故意生气拿眼睛瞪着众人道：“瞎说什么？不是好玉石，那年轻人会买走？”
心中，吴老板直说：你们瞎说什么实话啊。
用玻璃通过现代工艺制作的“玉石”，成本一块钱都不要，总之这两块玉石，他是相当于赚了两百块。
本来这些玩意他就本着能卖一块是一块，能骗人一块钱是一块钱的心思，所以能卖出两百块，他也乐见这样。
“呵呵，当着我们的面，就不要赞那个年轻人了，我看那个年轻人，完全就是钱多，嫌的蛋疼。”
“那小伙子有趣啊，还不忘还价，我猜他还在为能节省两百块高兴呢。”
“贪便宜可是损失大呢。”
摊贩们又议论起秦朗来，认为秦朗吃了大亏。
可吴老板认为钱货两清，也不怕秦朗再上门来要求退货。
不过，众多摊贩中，有两个贼眉鼠眼的三十岁汉子，却悄然跟在了秦朗后面……
对此，秦朗很乐意。
纪青勇在京城医疗卫生这个圈子里，绝对的名人，自己和纪青勇建立交情，多累计一些人脉也是好事。
随后，秦朗打的直奔公司办事处。
这一次公司与一家名叫搜虎的视频公司合作，策划部王部长已经将广告的价格谈得差不多了，就等秦朗确认。
秦朗了解了一下合作的详细细节，确认没有问题后，签了字，让王部长可以去联系公司财务处取钱，然后与搜虎的合同签署等事情，自然也交给王部长去操办。
来京城差不多一个月，办事处的人磨合日渐默契，工作效率也很高，这一次利用视频广告来打开京城市场，就是办事处的人合力办到的，秦朗打算等广告正式播出后，就来一次庆功宴。
自己的事情忙完，秦朗没有在办事处多呆，不过也没有马上回租住的公寓，听说这附近有一条老街，有很多明清时期的建筑，风景很好，秦朗⊕■，打算去那儿散散心。
“师傅，麻烦去清风巷。”
秦朗坐上出租车后，跟出租车司机说道。
清风巷，就是这条老街的名字，事实上那条老街是包括清风巷等多条巷弄的，秦朗到了之后，发现这儿不仅有像捏糖人、皮影子戏表演等在外面看不到的很多事物，而且这儿的建筑风格确实让看过了摩天大楼的人有眼前一亮的感觉。
在这儿，似乎生活节奏都慢了下来。
秦朗买了一些特色小吃，边走边吃，随后转到了一条巷弄，这条巷弄有一段长两百米的部分，全部是跟古玩相关，包括古玩小摊，古玩店、艺术品商店等等。
秦朗在古玩街上驻足，当然是想要淘到一些值钱的东西。
行话叫做捡漏。
可是，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做旧品的比例远远超过真古玩，没有一点真本事就敢来这儿淘宝，多半都是交学费的命。
秦朗虽然对古玩知识算得上一窍不通，就算有一些鉴定知识，那也是从书籍和鉴宝电视节目上学来的，如果凭着这些粗糙的知识去淘宝，秦朗都知道自己肯定会白白交学费。
不过秦朗拥有远超常人的神识，这种神识可以让他扫视古玩的内部，没有透视那么夸张，但像鉴别古玩的年份，鉴定玉石之类的材质等问题，却比透视还好用。
要知道，他的神识如今可以扩大到五十米以上的直径范围，如果全部集中用来扫描手上的一件小小古玩，那真能让他多一双“火眼金睛”，即使不可能将淘宝淘到百分百正确，但无疑要比普通人强上太多。
走着走着，秦朗就到了一个露天摊那儿。
说是露天摊，但并不小，摊子主人是一个下巴留有胡须看着很精明的中年男子，他拥有三个柜台，柜台上或者里面，都在展示着他对外出售的各种古玩。
有玉石、佛像、青花瓷瓶、珠子、手镯、瓷板画甚至刺绣，种类很多，因此摆放也大多没有那么讲究。
不过因为空间大，每一件古玩都分开了，顾客还是能够看得很清楚的。
秦朗是看到这二个摊子边上围着不少人，才有兴趣进来瞧瞧的。
毕竟，像这样规模不大的古玩街，能淘到宝贝的几率实在太低，他也没闲工夫一件一件古玩去用神识鉴定。
秦朗发现众人都在盯着精明男子摆出的其中一个柜台，这个柜台上摆放着各种颜色的玉石，形状不规则，但颜色清透，看着都很有价值的样子。
“吴老板，您这可就太不讲究了，一块玉石要两百块，这哪有人买啊。”
“就是，吴老板，您这玻璃做的玉石，十块钱都不值，一口气要买两百块，有些不地道了啊。”
“你们说什么啊，我看很正常啊，昨天吴老板吃了那么大的亏，看走了眼，花了大价钱买了这么一大堆玉石，今天当然要卖高一点，能挽回点损失就挽回点嘛。”
大家这样说着，看起来就是在故意拆这个吴老板的台一样，秦朗听明白了，敢情现在围过来的人，都是附近摊贩的主人，跟吴老板是熟人，便打趣着吴老板。
应该是这个吴老板，看走了眼，花了不少的钱买了这么一堆各种颜色的“玉石”，发觉上当受骗后，就将这些玉石摆了出来对外出售。
可围观的都是同道中人，也清楚昨天吴老板上当受骗的事，这样打趣吴老板，不排除有恶作剧的成分，但只怕也有借机拆台的意思。
毕竟，同行是冤家，别看这古玩街上和和睦睦的，背地里不知道各个摊贩间有多少间隙呢。
“散开，都散开！”
精明样子的吴老板瞧见熟人间还有几个顾客，顿时就不高兴了，嘟囔着，挥手驱赶着这些熟人。
“你们肯定不会要，少在这说风凉话！爷我就卖两百块一个，爱买不买，滚滚滚……”
吴老板脸跟充了血一样红着，看样子情绪很激动。
“傻子才买呢，玉石这么大一块，只有两百块，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以为捡到了大便宜啊。”
“就是就是，吴老板啊，你啊还是花钱买个教训好了，至于这些破烂玩意，趁早收起来得了，反正没人会买。”
“老吴啊，你真该算了，这不是在做无用功么？”
“知道你昨天花了几万块大洋，买了这么一堆不值钱的玩意，心中很不平衡，急着挽回损失，可这没用的，听我句劝，老吴，你赶明儿下乡去收收村民的老物件什么的，像现在那种楠木做的木床啊，柜子啊，这些大物件，村民都用新的了，很多都当柴火烧，你收上来几件，不就填补损失了，何必将这些不值钱的玉石再放出来，谁买啊。”
围观的摊贩子又开始一轮狂轰滥炸，虽然表面看是在劝说吴老板，但其实就是在幸灾乐祸。
吴老板急得要打人了，心想尼玛，老子昨天只是吃错了药，整日精明一时糊涂而已，你们这帮乌龟王八蛋，硬是要看老子的热闹。
但他也知道，将这些玉石摆出来出售，也就是瞎猫碰死耗子的事情，能坑一点是一点了。
只不过，来这条古玩街的，基本都是熟客，不是那么好宰的。
心中想着，是不是将这些东西收起来，等哪天换个地方，去别的地方摆出来出售，诓骗诓骗其他人，吴老板忽然看见一个年轻人朝人群外面挤了进来。
他观察过，本来就寥寥四五个顾客的，刚才被这些可恶的同行一挤兑，四个顾客都匆匆走了，就只剩下了这个年轻人。
难道，这个年轻人对自己的这些外表好看的“玉石”很感兴趣不成？
顿时，吴老板眼睛就亮了。
“吴老板吧？这东西两百块一个吗？那我买几个玩玩。”
突然，一个年轻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摊贩们回头观望，发现一个面生的年轻小伙子挤了进来，说着要买这些“玉石”。
摊贩们都直乐。这年头还真有愿意白花钱的冤大头啊。
这玉石买回去，无非就是花钱砸水里，连个水响都听不到。
吴老板发现说话的人，正是唯一还在的那个年轻人，生怕那些可恶的摊贩们搅和了他的好事，急忙亲自上前，帮忙挤开一条道，热情迎接着秦朗。
“小伙子，你上来看看，看中那些都可以买走，两百块一块，说实话我老吴都是在亏本挥泪甩卖了。”
吴老板故意说道。
围观的摊贩们脸皮子都抽了抽，心说尼玛就是奸商。
不过这年轻人也是有趣，明明听到了他们说这堆玉石不值钱，可偏偏还要买，难道真是钱多，藏在口袋里嫌碍事不成？
秦朗走上前，一副完全是凭借兴趣的样子，这块玉石看看，那块玉石瞧瞧，好像每块玉石都值钱一样，可摊贩们都知道这些玉石是昨天吴老板看走了眼买的赝品，都是用玻璃制作的，看着很剔透，但屁用没有。
秦朗从柜台下层那儿点了一块灰不溜秋的玉石，然后又在中层那儿点了一块蓝颜色的玉石，说道：“就要这两块了。”
“没问题！”
吴老板眉开眼笑。
秦朗拿上这两块石头，掏出两百块钱，说道：“便宜一点吧。”
吴老板精明的眼珠子转了转，有心继续维持原价，打算两块玉石要价四百块的，但想到如果自己坚持，那些摊贩们很可能就会跟他唱对台戏，让这个年轻人反悔，再加上两块玉石卖两百块，也是他赚了。
“好吧好吧，小伙子，我见你是真喜欢这两块玉石，那就两百块卖给你了，下次还请多多照顾我的生意啊。”
吴老板故作肉疼地说道。
“行。”
秦朗递出去两张红票子，拿上玉石就离开了。
摊贩们立即议论起来。
“老吴，你可真是走运，两块十块钱都不值的破烂玩意，硬是被你卖出了两百块的高价！”
“吴老板，这下你可是挽回一点损失了。”
“就是，如果每块玉石都能买一百块，那吴老板你还能大赚一笔呢。”
吴老板故意生气拿眼睛瞪着众人道：“瞎说什么？不是好玉石，那年轻人会买走？”
心中，吴老板直说：你们瞎说什么实话啊。
用玻璃通过现代工艺制作的“玉石”，成本一块钱都不要，总之这两块玉石，他是相当于赚了两百块。
本来这些玩意他就本着能卖一块是一块，能骗人一块钱是一块钱的心思，所以能卖出两百块，他也乐见这样。
“呵呵，当着我们的面，就不要赞那个年轻人了，我看那个年轻人，完全就是钱多，嫌的蛋疼。”
“那小伙子有趣啊，还不忘还价，我猜他还在为能节省两百块高兴呢。”
“贪便宜可是损失大呢。”
摊贩们又议论起秦朗来，认为秦朗吃了大亏。
可吴老板认为钱货两清，也不怕秦朗再上门来要求退货。
不过，众多摊贩中，有两个贼眉鼠眼的三十岁汉子，却悄然跟在了秦朗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