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剑痕
“如果这个死亡领主不是瑟莱斯廷导师唤醒的，我们五个人都活不了，这都是你的小聪明造成的。
要是当时你不安排那些战术，而是把龙魂晶石放回原位乖乖求饶的话，可能什么事情都没有。
我觉得雪莉导师说的还不够重，你的小聪明不但会害了你自己，还会害了我们所有人。”
艾力克听得汗如雨下，卡琳的话直戳心头。
艾力克一直都对自己的聪明才智很有信心，他觉得无论遇到什么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
从来没想过在面对无法战胜的敌人时，或许委曲求全也是一种解决方案。但是现在想来，自己确实太托大了，明知龙骑士有可能会苏醒成为死亡领主，却固执地去赌它只会成为死亡骑士。
他让同伴们帮他拖住死亡领主，却完全没有考虑到他们将要面对一个怎样恐怖的对手，简直就是去送死。
还有卡琳，艾力克回想起当时卡琳决绝的神情，难道自己猜不到卡琳会选择拼命吗？为什么会轻率地以为让菲娅给卡琳加一层防护罩就没事了？想到这里艾力克就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下。
卡琳急忙拉住艾力克的手，说道：“我不是要你责怪自己，只是希望你以后要吸取教训，小聪明没有错，小聪明能解决很多问题，但是你一定要考虑的更全面，更周到，不要像这次一样冒冒失失的。”
艾力克用力的点点头。
卡琳努力笑了一下，本来还在抽泣，这一下笑中带泪，艾力克看得有点痴了。
“你知道瑟莱斯廷导师听完雪莉导师的评价后怎么说吗？”卡琳擦了下眼泪问道。
艾力克摇摇头，刮了下卡琳的鼻子说道：“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卡琳的脸有点红，说：“瑟莱斯廷导师听了哈哈大笑，然后说真正聪明的人绝不会让自己和同伴陷入危险之中，如果做不到，只能说明他还不够聪明。”
艾力克听完长叹一声，说道：“对，瑟莱斯廷导师说的没错，我还不够聪明。”随即他眼神坚定地对卡琳保证，“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嗯！”卡琳露出了笑容，她知道不管如何，艾力克经过了今天，都会成长不少。
过了一会儿，艾力克说：“我们去找巴里他们吧！”
“不去，我眼睛肯定很肿，怎么见人？”卡琳严词拒绝。
“没事的，光线这么暗，谁看得清楚。要是让他们等久了，还以为我们在做什么坏事呢！”艾力克说道。
“能做什么坏事？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啊，思想龌龊！”卡琳嗔道。
最后卡琳还是被艾力克拖走了。当他们两个来到群葬区的时候，巴里和菲娅他们正围着死亡领主在争论不休。
“这一剑肯定是雪莉导师砍的！”巴里似乎非常坚持。
“你有见过雪莉导师出手吗？”菲娅不服。
“没有见过不等于她不会出手，雪莉导师指导了我和利奥这么多次，不信你问利奥。”巴里辩解道。
“我不是不信雪莉导师指导过你们，但是你不能随便找一道剑痕就说是雪莉导师砍的吧。”菲娅气鼓鼓地说道，她觉得跟巴里讲道理实在太费劲了。
“你们在争什么？”艾力克问道。
“我们在死亡领主的铠甲上找到一道剑痕，巴里什么证据都没有，就硬说是雪莉导师砍的！”菲娅向艾力克和卡琳告状。
“剑痕？死亡领主的铠甲不是会自动修复的吗？怎么会留下剑痕？”艾力克觉得很奇怪，就凑上去看。
果然，在死亡领主的铠甲腹部找到一条横向的划痕，虽然没有穿透铠甲，但依然很深，应该是一道剑痕。如果这幅铠甲不是“传说级”的，那死亡领主早就被拦腰砍断了。
艾力克仔细端详了半天，很奇怪为什么铠甲没有自动修复这条剑痕。照理来说，即使是雪莉导师砍的，也已经有二十年了，可这道剑痕看上去还像新砍的一样。
“你是怎么看出来这是雪莉导师砍的？”艾力克转过头好奇地问巴里。
“胖爷我也是猜的！”巴里回答。
“切——”菲娅的嘘声随之而来。
“可胖爷我也不是瞎猜的！”巴里马上补充了一句。
艾力克和卡琳等人都看着巴里，等他的解释。
“雪莉导师跟我说过，当剑术到一定的境界，斩断的就不再是敌人或者物体，而是空间。这种空间撕裂所造成的伤口一般很难愈合。”巴里说话时带着敬意，甚至都没有平时惯用的自称“胖爷”，而是用了“我”。
其他人都奇怪地看着巴里，难得听他说话这么有技术含量。照他这么说的确可以解释这道剑痕没有被铠甲自动修复的原因，因为铠甲可以自动修复自身的材质，却无法修复被撕裂的空间。
“雪莉导师什么时候说的？”利奥好奇地问，他和巴里都是近战，平时基本都一起训练，但是他从来没听雪莉导师说起过这些。
巴里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不太想说原因，但是怕大家不相信他，还是吞吞吐吐地说了出来：“是有一次训练结束后，我缠着她想让她出手和我实战演练一下。她说我太弱了，想不出怎么才能不伤到我。”
“噗嗤——哈哈哈哈——”听到巴里的最后一句话，菲娅很没同情心的大笑起来。
其他人也都笑了，连卡琳都没忍住。
巴里受不了他们的嘲笑，反问道：“你们笑啥？你们三个学魔法的，瑟莱斯廷导师有和你们实战过吗？”
“我们和你不一样，瑟莱斯廷导师是药剂师，他怎么和我们实战？”菲娅辩解道。
“你咋知道瑟莱斯廷导师就不会魔法？你没见他配药剂的时候，那把水晶勺子自己在锅里搅拌吗？那不是魔法？难道那把勺子是活的？”巴里像连珠炮一样反驳菲娅。
“呃——对哦。”菲娅被巴里这么一说，也觉得有点问题。
另一边，艾力克和卡琳面面相觑，他们两个自然是知道瑟莱斯廷导师会魔法的。
连高深莫测的亡灵魔法都被瑟莱斯廷导师改的面目全非，还十分实用，再说他不会魔法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只是没想到巴里平时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但有时候却十分细心，见微知著，从一把勺子就分析出菲娅这个经常被瑟莱斯廷导师训练的学生都没发现的事情。
说起来，几个学生也都觉得很无奈，摊上三个奇怪的导师，不知道算不算幸运。
瑟莱斯廷导师就像一本百科全书，你问他什么问题，他都能回答。而且他给出的答案往往违背你的常识，甚至超出想象，但你仔细思考后又觉得他说的才是真理。
他从来不当面施展任何魔法，有几次艾力克故意在他配置药剂的时候等在边上看着，结果发现他的魔法都是随心而动，完全瞬发，而且精准到毫厘。
妮妮导师明明是个魔法高手，在法师塔里根本懒得走路，直接瞬移。但是她从来不教魔法，问她关于魔法的问题，她会说自己不懂魔法，让学生们去问瑟莱斯廷导师。
本来以为只有雪莉导师是个正常人，性格温柔。她从不出手，可能是因为她武技知识比较丰富，但是本身的境界并不高，所以只能口头指点一下。没想到今天听巴里这么一说，原来她根本就是“大人不敢和婴儿打架——怕碰坏了”。
“雪莉导师还说了什么？”艾力克问道，他对三位奇怪的导师很有兴趣，不想放过任何信息。
“我问她是不是要到剑圣境界才能撕裂空间？因为我听以前的导师说过，就是外面那个文森特，说是剑圣在施展剑圣技的时候威力毁天灭地，连空间都能撕裂。”巴里说道，言语中对剑圣和剑圣技非常向往。
“雪莉导师怎么说？”菲娅急着追问。就连菲娅都对这种巅峰职业非常好奇，毕竟都是平时只能仰望到的存在。
“她说啊——”巴里停顿了一下，有点丧气的说，“她说不用什么剑圣技这么麻烦的，撕裂空间很简单，只能算是入门而已。”
看着巴里那种偶像破灭的失落神情，利奥很同情他。利奥今天自己也经历了这一切，他原本的偶像，毕生奋斗的终极目标——龙骑士，今天在他眼前苏醒成为邪恶死亡领主，还亲手抓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扔了出去。
“那么说，雪莉导师是个剑圣？”菲娅惊讶地问道，她听了半天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如果这道剑痕是雪莉导师砍的，那她二十年前就是剑圣了，那时候她才几岁？可能吗？”卡琳顺着菲娅思路说道。
就算剑圣不像法神一样只是传说中的存在，可也不是满大街都是。整个人族有封号的剑圣总共也只有三个，还都是行将就木的老头，里面根本没有雪莉导师。当然，不排除民间有隐藏的高手，但绝不可能像雪莉导师这么年轻。
这时候，艾力克发表了不同的意见：“我倒是觉得逻辑上说的通，雪莉导师说那只是入门，就是因为她二十年前已经驾轻就熟了。
剑圣要施展毁天灭地的剑圣技才能撕裂空间，而铠甲上只有一道剑痕而已，一条多余的伤口都没有，墓穴里也没有被严重破坏的痕迹。
有可能是雪莉导师的剑术非常独特，能做到小范围撕裂空间，并不能证明她已经拥有剑圣境界。大家想想，我们在几位导师那里遇到的奇怪事情还算少吗？”
大家一阵沉默。
要是当时你不安排那些战术，而是把龙魂晶石放回原位乖乖求饶的话，可能什么事情都没有。
我觉得雪莉导师说的还不够重，你的小聪明不但会害了你自己，还会害了我们所有人。”
艾力克听得汗如雨下，卡琳的话直戳心头。
艾力克一直都对自己的聪明才智很有信心，他觉得无论遇到什么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
从来没想过在面对无法战胜的敌人时，或许委曲求全也是一种解决方案。但是现在想来，自己确实太托大了，明知龙骑士有可能会苏醒成为死亡领主，却固执地去赌它只会成为死亡骑士。
他让同伴们帮他拖住死亡领主，却完全没有考虑到他们将要面对一个怎样恐怖的对手，简直就是去送死。
还有卡琳，艾力克回想起当时卡琳决绝的神情，难道自己猜不到卡琳会选择拼命吗？为什么会轻率地以为让菲娅给卡琳加一层防护罩就没事了？想到这里艾力克就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下。
卡琳急忙拉住艾力克的手，说道：“我不是要你责怪自己，只是希望你以后要吸取教训，小聪明没有错，小聪明能解决很多问题，但是你一定要考虑的更全面，更周到，不要像这次一样冒冒失失的。”
艾力克用力的点点头。
卡琳努力笑了一下，本来还在抽泣，这一下笑中带泪，艾力克看得有点痴了。
“你知道瑟莱斯廷导师听完雪莉导师的评价后怎么说吗？”卡琳擦了下眼泪问道。
艾力克摇摇头，刮了下卡琳的鼻子说道：“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卡琳的脸有点红，说：“瑟莱斯廷导师听了哈哈大笑，然后说真正聪明的人绝不会让自己和同伴陷入危险之中，如果做不到，只能说明他还不够聪明。”
艾力克听完长叹一声，说道：“对，瑟莱斯廷导师说的没错，我还不够聪明。”随即他眼神坚定地对卡琳保证，“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嗯！”卡琳露出了笑容，她知道不管如何，艾力克经过了今天，都会成长不少。
过了一会儿，艾力克说：“我们去找巴里他们吧！”
“不去，我眼睛肯定很肿，怎么见人？”卡琳严词拒绝。
“没事的，光线这么暗，谁看得清楚。要是让他们等久了，还以为我们在做什么坏事呢！”艾力克说道。
“能做什么坏事？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啊，思想龌龊！”卡琳嗔道。
最后卡琳还是被艾力克拖走了。当他们两个来到群葬区的时候，巴里和菲娅他们正围着死亡领主在争论不休。
“这一剑肯定是雪莉导师砍的！”巴里似乎非常坚持。
“你有见过雪莉导师出手吗？”菲娅不服。
“没有见过不等于她不会出手，雪莉导师指导了我和利奥这么多次，不信你问利奥。”巴里辩解道。
“我不是不信雪莉导师指导过你们，但是你不能随便找一道剑痕就说是雪莉导师砍的吧。”菲娅气鼓鼓地说道，她觉得跟巴里讲道理实在太费劲了。
“你们在争什么？”艾力克问道。
“我们在死亡领主的铠甲上找到一道剑痕，巴里什么证据都没有，就硬说是雪莉导师砍的！”菲娅向艾力克和卡琳告状。
“剑痕？死亡领主的铠甲不是会自动修复的吗？怎么会留下剑痕？”艾力克觉得很奇怪，就凑上去看。
果然，在死亡领主的铠甲腹部找到一条横向的划痕，虽然没有穿透铠甲，但依然很深，应该是一道剑痕。如果这幅铠甲不是“传说级”的，那死亡领主早就被拦腰砍断了。
艾力克仔细端详了半天，很奇怪为什么铠甲没有自动修复这条剑痕。照理来说，即使是雪莉导师砍的，也已经有二十年了，可这道剑痕看上去还像新砍的一样。
“你是怎么看出来这是雪莉导师砍的？”艾力克转过头好奇地问巴里。
“胖爷我也是猜的！”巴里回答。
“切——”菲娅的嘘声随之而来。
“可胖爷我也不是瞎猜的！”巴里马上补充了一句。
艾力克和卡琳等人都看着巴里，等他的解释。
“雪莉导师跟我说过，当剑术到一定的境界，斩断的就不再是敌人或者物体，而是空间。这种空间撕裂所造成的伤口一般很难愈合。”巴里说话时带着敬意，甚至都没有平时惯用的自称“胖爷”，而是用了“我”。
其他人都奇怪地看着巴里，难得听他说话这么有技术含量。照他这么说的确可以解释这道剑痕没有被铠甲自动修复的原因，因为铠甲可以自动修复自身的材质，却无法修复被撕裂的空间。
“雪莉导师什么时候说的？”利奥好奇地问，他和巴里都是近战，平时基本都一起训练，但是他从来没听雪莉导师说起过这些。
巴里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不太想说原因，但是怕大家不相信他，还是吞吞吐吐地说了出来：“是有一次训练结束后，我缠着她想让她出手和我实战演练一下。她说我太弱了，想不出怎么才能不伤到我。”
“噗嗤——哈哈哈哈——”听到巴里的最后一句话，菲娅很没同情心的大笑起来。
其他人也都笑了，连卡琳都没忍住。
巴里受不了他们的嘲笑，反问道：“你们笑啥？你们三个学魔法的，瑟莱斯廷导师有和你们实战过吗？”
“我们和你不一样，瑟莱斯廷导师是药剂师，他怎么和我们实战？”菲娅辩解道。
“你咋知道瑟莱斯廷导师就不会魔法？你没见他配药剂的时候，那把水晶勺子自己在锅里搅拌吗？那不是魔法？难道那把勺子是活的？”巴里像连珠炮一样反驳菲娅。
“呃——对哦。”菲娅被巴里这么一说，也觉得有点问题。
另一边，艾力克和卡琳面面相觑，他们两个自然是知道瑟莱斯廷导师会魔法的。
连高深莫测的亡灵魔法都被瑟莱斯廷导师改的面目全非，还十分实用，再说他不会魔法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只是没想到巴里平时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但有时候却十分细心，见微知著，从一把勺子就分析出菲娅这个经常被瑟莱斯廷导师训练的学生都没发现的事情。
说起来，几个学生也都觉得很无奈，摊上三个奇怪的导师，不知道算不算幸运。
瑟莱斯廷导师就像一本百科全书，你问他什么问题，他都能回答。而且他给出的答案往往违背你的常识，甚至超出想象，但你仔细思考后又觉得他说的才是真理。
他从来不当面施展任何魔法，有几次艾力克故意在他配置药剂的时候等在边上看着，结果发现他的魔法都是随心而动，完全瞬发，而且精准到毫厘。
妮妮导师明明是个魔法高手，在法师塔里根本懒得走路，直接瞬移。但是她从来不教魔法，问她关于魔法的问题，她会说自己不懂魔法，让学生们去问瑟莱斯廷导师。
本来以为只有雪莉导师是个正常人，性格温柔。她从不出手，可能是因为她武技知识比较丰富，但是本身的境界并不高，所以只能口头指点一下。没想到今天听巴里这么一说，原来她根本就是“大人不敢和婴儿打架——怕碰坏了”。
“雪莉导师还说了什么？”艾力克问道，他对三位奇怪的导师很有兴趣，不想放过任何信息。
“我问她是不是要到剑圣境界才能撕裂空间？因为我听以前的导师说过，就是外面那个文森特，说是剑圣在施展剑圣技的时候威力毁天灭地，连空间都能撕裂。”巴里说道，言语中对剑圣和剑圣技非常向往。
“雪莉导师怎么说？”菲娅急着追问。就连菲娅都对这种巅峰职业非常好奇，毕竟都是平时只能仰望到的存在。
“她说啊——”巴里停顿了一下，有点丧气的说，“她说不用什么剑圣技这么麻烦的，撕裂空间很简单，只能算是入门而已。”
看着巴里那种偶像破灭的失落神情，利奥很同情他。利奥今天自己也经历了这一切，他原本的偶像，毕生奋斗的终极目标——龙骑士，今天在他眼前苏醒成为邪恶死亡领主，还亲手抓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扔了出去。
“那么说，雪莉导师是个剑圣？”菲娅惊讶地问道，她听了半天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如果这道剑痕是雪莉导师砍的，那她二十年前就是剑圣了，那时候她才几岁？可能吗？”卡琳顺着菲娅思路说道。
就算剑圣不像法神一样只是传说中的存在，可也不是满大街都是。整个人族有封号的剑圣总共也只有三个，还都是行将就木的老头，里面根本没有雪莉导师。当然，不排除民间有隐藏的高手，但绝不可能像雪莉导师这么年轻。
这时候，艾力克发表了不同的意见：“我倒是觉得逻辑上说的通，雪莉导师说那只是入门，就是因为她二十年前已经驾轻就熟了。
剑圣要施展毁天灭地的剑圣技才能撕裂空间，而铠甲上只有一道剑痕而已，一条多余的伤口都没有，墓穴里也没有被严重破坏的痕迹。
有可能是雪莉导师的剑术非常独特，能做到小范围撕裂空间，并不能证明她已经拥有剑圣境界。大家想想，我们在几位导师那里遇到的奇怪事情还算少吗？”
大家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