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门毒后 完结_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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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抢在项焯之前,沈凉暧昧的调侃,事实上他们已经收到景熙然回来的消息了,只是还没来得及跟他说而已。
  “你又知道了?我在烦心铺子里的事情难道不可以?就你们一个个的不是消失就是成亲怀孕,庞大的摊子全都甩给我和天宇了,知道我跟天宇每天有多累不?”
  故作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小焯子满眼怨念,眼看着夏楚之战结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景熙然还是没有消息,他能不急吗?
  “少来了,我可听说三表哥没事就会去铺子里帮忙,以他的能力,一个人起码顶五个人用,早前我们培养的那些人差不多也都能独当一面了,你们能有多忙?”
  他们能放心的甩手,不正是因为一切都上了轨道,不再需要他们凡事都亲力亲为了吗?
  “就是,我虽然没去铺子,该做的可一件都没有落下。”
  关于这一点,魏潭可不会心虚,他的任务就是管账,在家或在铺子里做都一样,以前没成亲,每天去铺子里做也习惯了,如今成了亲,当然只能带回家里做了,虽然其中有一大部份的账册都是夫君和爹爹帮他过目的,这种事他当然不会说了。
  “说到这个,谢言怎么样了?一晃眼,他离开都八个月了,在魏国那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被人欺负了咱们也帮不上忙。”
  知道自己说不赢他们,小焯子硬生生的转移话题。
  “这个就要问凉凉了,我这边的信息太有限,大概只知道他们与魏泓煊已经正面杠上了。”
  说着,魏潭的视线也转到了沈凉身上,慕容家与魏国也有生意往来,前两个月谢言还托慕容家的商队给他送来了成亲贺礼,但他们知道的只有他大概的情况,详细的状况应该只有沈凉才知道。
  见他们一个个全都望着他,沈凉稍微挪了挪身子:“就谢言和云溪的脑子,你们还担心他们被人欺负?我只能说你们想太多,不过倒是有件喜事,魏国国主已经给他们赐婚了,年底他们就会完婚,谢言在书信里说了,让你们都给生个双儿,以后他的儿子挨个儿挑。”
  “……”
  他是让你生个双儿吧?
  魏潭项焯和慕容安三人全都想法一致,这种时候,凉凉嘴里的话只能听一半信一半。
  “不过,老魏说得对,他们与魏泓煊已经正面杠上了,魏皇心悦付叔,却不是像先帝一样的昏君,听云溪的意思,他是想让他们兄弟俩靠自己的能力去争,谁强他就将皇位传给谁。”
  笑容一敛,沈凉稍微严肃了一些,皇权争霸,始终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魏泓煊也不是什么蠢货,从他当初不惜帮忙刘文锦等人逃走回敬云溪之事就能看出,他的报复心极强,云溪他们一旦输了,怕是很难全身而退,夏楚之战的结果出来后,他与王爷商量了一下,又将玉衡派去了魏国协助他们。
  “魏皇就三个儿子吧?除了已经嫁人的二皇子,他就魏泓煊和云溪两个儿子,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自相残杀?先说明我不是不相信云溪,如果云溪他们败了,他也能不顾付叔的伤心,看着魏泓煊杀了云溪?”
  项焯无法理解,皇室难道就真的没有亲情吗?
  “应该不至于,魏国的情况与秦国不同,魏皇手里掌握着全部的实权,他让魏泓煊和云溪争斗,比的应该是智谋和决断,偶尔受点小伤什么的无伤大雅,真要人命的话,他应该会阻止。”
  摇摇头,沈凉说出自己的猜测,毕竟他们人不在魏国,大部份事情都只能靠猜。
  “唉……希望谢言他们没事才好。”
  魏潭项焯和慕容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忍不住轻叹,不管他们在秦国的身份如何显赫,遇到魏国的事情也只能束手无策。
  “我说你们,别小心云溪和谢言啊,他们一个是千百年不遇的六首之主,一个是才华足以碾压无数才子的谢家嫡少,哪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再说了,不还有付叔帮忙吗?”
  来回看看他们,沈凉不禁轻笑,肖禹和玉衡也都不是吃素的,虽然魏泓煊有太子之名,又有二十多年的根基,但在他看来,他们的胜负是五五持平的,只要皇帝不偏心魏泓煊,云溪拿下魏国也不是没有可能。
  “话说,付叔还住在皇宫内?”
  说到这个,项焯好奇的凑过去,就在沈凉准备回答他的时候,一抹风尘仆仆的身影出现在了大门外,好看的眸子瞬间充斥笑意与调侃:“与其关心付叔,不如你先关心关心自己?”
  “我?”
  眨眨眼,背对着大门的项焯有些蠢萌的反手指了指自己。
  “小焯子!”
  沈凉含笑点头的同时,略显嘶哑的嗓音陡然响起,项焯立即浑身僵硬,这个声音……近乎慢动作的扭头,当看清楚那一抹修长的身影时,眼泪扑簌簌的掉落,是景世子,他回来了?
  见状,魏潭慕容安双双起身,走过去一左一右的将无法独自起身的沈凉扶起来,三人一起离开正厅,将时间和空间都让给这对分别已经八个月的未婚夫夫。
  “小焯子!”
  与此同时,景熙然几个箭步冲上去,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他,夏楚之战结束后,他马上就赶回来了,一路上快马加鞭,不知道跑死了多少匹良驹,越是接近皇城,他就越紧张,进入皇城后,他连家都没有回就直奔临安候府了,谁知道却扑了个空,岳父还差点给他两巴掌,还是岳爹好心告诉他,小焯子到王府来了,他这才告别未来的岳父岳爹赶过来。
  时隔八个月,终于再次真真切切的抱住他了。
  “景……景世子……”
  项焯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垂在身侧的双手缓缓抬起,忽然又激烈的挣扎起来,小拳头反复捶打他的胸口:“你怎么才回来啊……”
  天知道这八个月他有多担心害怕,连楚夏战场的消息都不敢打听,就怕会听到他受伤或阵亡的消息,眼看着楚夏之战结束,他简直是度日如年,一分一秒的数着日子,可始终未能得到他返回的消息,担心得觉都睡不好,没想到,没想到……没想到他竟突然回来了,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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