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别样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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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日子八爷一直很克制,也确实没心情。难得池小河主动邀吻便有些受不住。两人之间的温度渐渐升高,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爷。”池小河低低地唤了一声,双手抵在八爷的胸前做着挣扎。
  青天白日的,池小河的身子也不宜行房,八爷其实也没想做。听见她这一声,便把人抱进怀里,慢慢平复呼吸。
  “要不,臣妾晚上用手帮爷?”池小河忍着羞意,非常小声的说了一句。
  她已经是个尝过两情相悦美妙滋味的成年人,知道一直不得释放的难受。便是她自己偶尔也是想的。而二十出头的八爷,需求自然更旺盛了。既然八爷肯为她一直不去找别人,那她也可以用别的法子替八爷纾解。
  看着池小河耳朵尖已经红得要滴血了,八爷心里又甜又软,不禁又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角,哑着嗓子低声笑道:“这可是福晋自个儿说的,那爷就不客气了。”
  “嗯。”池小河应了一声,只觉得脸热得都要烧起来了。
  晚上八爷躺在床上颇有些意犹未尽,池小河则是满脸通红的被他搂在怀里,趴在他的胸口微微喘着气。
  “爷给福晋揉揉手腕吧。”八爷道。
  池小河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只是脸上的热度越发难得退下去了。虽是她自己主动提的,但还是莫名羞耻。不过看着八爷因为她的动作神情迷乱,心里也会有一种别样的满足感。
  第二日一早,八爷心情明媚的去上朝,就连路上遇上九爷和十爷,都能明显感觉到他精气神不同前些日子。
  “八哥是有什么喜事么?”十爷笑问。
  “是啊,八哥今日神采奕奕啊!”九爷也笑道。
  “没啊!”八爷自然不会把和小福晋的闺房之乐拿出来说,只道:“大概是想着没两日就颁金节了,等忙完了可以松口气了吧。”
  “也是,内务府年前也就是这几日最忙了。”九爷点头。
  “八哥,等忙完这几日,咱们去温泉庄子住几日吧。”十爷道。入冬之后他就一直惦记着去泡温泉。之前一直住在宫里的阿哥所,行动多有不便。如今自己出宫建府了,他就想着四处去玩。
  九爷瞥他一眼,鄙视道:“年底几乎每日都要大朝,哪有时间去!十弟不会又准备装病吧!”
  虽说九爷也不太热衷朝堂之事,但他总想着帮八爷的忙,所以并不像十爷那样连个正经差事都不领。不然他也没机会挪用国库的银子了。所以早朝无特殊原因,他从未缺席过。但十爷却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犯起懒来便装病不上朝。
  其实康熙未必不知道。但对十爷他一向纵容,并不拘着他。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被九爷揭穿了想法,十爷没一点害臊的意思,反倒嘿嘿一笑,道:“九哥,这法子很好用的。你要不也试试?”
  九爷翻了个白眼,懒得再理他。八爷在一旁听得好笑,劝十爷道:“十弟,你如今也娶了福晋,自己出宫建府,还是上进些好。要真想泡温泉,等过年皇阿玛封笔来了再去便是。”
  见自己的提议得不到响应,十爷瘪了瘪嘴,顿觉无趣。在玩乐方面,兄弟们当中还真没和他志同道合的人。
  不过八爷直到颁金节过后也没能清闲下来,因为朝中的形势一下又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大概是因为颁金节祭奠祖宗让康熙想起被软禁了不少日子的直郡王。他在颁金节后的第二日,独自一人只带了李德全出宫去看了这个长子。
  不过几个月,曾经俊逸高大的直郡王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几岁,看起来竟似比康熙还老了。
  他的头发因为一直没剃也没打理,发顶该光着的那块已经长出了短短的发桩子,后面的长发凌乱的披散着,竟能从中看见白发。下巴上的胡须也变长了,但却脏兮兮的,像是没清理过似的。两颊也瘦得凹了进去,双眼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目光都有了几分浑浊。
  康熙到的时候,直郡王正独自一人佝偻着背靠在院里的一棵光秃秃的梨树下晒太阳,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当初因为太子之事,康熙一怒之下便软禁了直郡王。但因为对这个长子还是有感情的,他并没有把他关在宗人府,而是就软禁在了直郡王自己的府邸里。只是另外派了侍卫和专人把守,把他和府里其他人隔绝开来。但不许任何人探望!
  康熙的本意是让直郡王好好反省!作为兄长,怎么就做出残害手足的事来!他想等着直郡王真心忏悔后再找机会放他出来。郡王的爵位肯定是要夺了的,但他愿意给长子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并没想着让他一辈子背着有罪的名声。
  但眼前的一幕却让他震惊了!只是软禁而已,好好的儿子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这可是曾经让他骄傲的长子,在蒙古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的长子!只这点打击就承受不住了么?
  康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一步一步走到直郡王的面前,神色复杂的看着直郡王脸上茫然后变得惊恐的样子。
  “儿,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直郡王慌乱的跪在地上,连说话都结巴了!
  康熙心头一滞,半晌才道:“平身。起来说话吧。”
  直郡王这才踉踉跄跄的爬了起来,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康熙。
  李德全跟在康熙身后,看到这样的直郡王也是唏嘘不已。他开口道:“万岁爷,要不进屋坐着说吧。”
  康熙看了一眼直郡王身上并不厚实的棉袍,再看这院里的阳光,几乎哽咽的道:“去搬两把椅子来,朕和保清就在这说说话。”
  李德全忙叫这院里的太监去搬了两把椅子来。直郡王哪敢坐,战战兢兢的直到康熙再次发话,才小心翼翼地挨着椅子的边缘坐了下来。
  他坐在康熙的下首,低垂着头,整个头顶都在康熙的视线中。这时康熙才发现他头顶偏左的地方有块不正常的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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