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藉口看活春宮(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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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2.藉口看活春宫(高H) -看着看着强上了自己老公
  (1版-2022-0121)
  虽然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敌是友,但是他已经昏过去了。姚双凤让初四抱起他,就往营地赶,那里有苏碧痕,应该可以救得了这个人。
  不出所料,苏碧痕看着妻主让初四抱着这么一大活人回来,马上剪开了他的衣服察看伤势,并将腹部的伤口用羊肠线缝合。
  姚双凤也在旁偷看,看见那残破战甲下方的躯体,古铜色的肌肤上有不少伤痕,体脂肪很低,薄薄的皮肤下,肌肉与静脉賁张纠结。在平躺的状态下,胸肌仍有微微起伏,不知道用力起来会是多美的风景?这人的红色的腹毛长得很高且浓密,从腰带下方延伸上来,直到肚脐下,胸部也有稀疏的红色胸毛,中间比较浓密。
  黑皮是个瓜子脸、毛多、肉大块、青筋纠结的美男,他陷在昏迷当中,五官柔和不少,配上瓜子脸可说得上是一美人,但脖子以下的身躯却结实健壮,新生皮肤的深浅伤疤让他看起来饱经风霜。他的手指也跟身体一样,与脸不搭,圆圆钝钝的指尖,手背静脉曲张,指节粗大有力。
  陌生的战士昏迷高烧,陆武从甲冑判断此人是尊弼国的将领级人物。
  既然是友军,那当然是悉心照料了。
  落脚的这间寺庙位于安南国境边缘,照理说进入他国是要经过通报的。但现在是非常时期,古意郡都不晓得算是尊弼国的还是南滇国的了?安南国的边境也没见到士兵巡守。
  为了不与安南国发生衝突,陆武派了几支小队出去探查,想办法接触到安南国的士兵或官员,向他们表示我方与南滇国敌对的立场。
  在这寺庙扎营了两天,派出去的小队没有与安南国的人有任何接触,但其中一队却发现了更好的落脚地点──无人的村落。
  寺庙虽然是石砌的,但荒废多时,没有屋顶。
  而废弃村落没有庙宇破旧,感觉只空置了一两年。那里有很多现成的房子,虽然屋顶有些破损,但茅草屋顶很好修復,而且房屋的骨架还在,樑柱完好,许多屋舍还有不小的畜棚围栏,无论是关压俘虏或是安置牲畜皆很合适。只不过就是有一些人类尸骨,房内没有打斗痕跡,感觉都是正在做什么事情的时候猝死的。虽然有点骇人,但也可确认这个村落是无主的了。
  最重要的是,姚双凤又来癸水了。为了给她最舒适的环境,苏碧痕和陆武等人决定把这座村落当作据点,同时持续派出小队探索周遭,只要得到安南国官方的讯息,自然应该也能得到尤金的讯息。
  所以大批人马又挪往该村落当作据点。在得到安南国的许可之前,他们不敢带着大批人马在其国境内游走,否则可能会被当成入侵的军队遭到攻击。
  而那位仍在昏迷的尊弼国将士,也就带去该村落疗伤了。
  有部分的民兵,因为在古意郡的家园被南滇国士兵放火烧了,看见这村落状况不错,有意在此定居,所以修缮起房屋特别上心。
  原本就是一般民眾组成的临时队伍,除了有心跟随陆武的每天晨起操练外,其他人分别拾回自己的本业:打猎的打猎、务农的务农、编篮子的编篮子,一个村落儼然成形,只是人口密度高了点,还有几处开始架设新屋舍。
  而姚家的男人们,挑了一座保存最完好的屋舍,仔细洒扫除虫一番,又把带来的舖盖等东西佈置好,将姚双凤供在了掛好蚊帐的架子床上;之后才开始打扫这间房子的其他地方。
  可能因为舟车劳顿,姚双凤这次月经来有点腰痠,几个男人轮流给她按摩揉捏,陪她打发在床上的无聊时间。
  夏日的气温偏高,即使在屋内,还是有点闷热。窗户全部打开了,床上时常备有两位夫侍,一个给她打扇子,一个为她按摩或是侍奉她饮食起居。
  就这样,姚双凤被供在床上四天,第五天她实在待不住了,经血剩一点点,不至于会流到腿上,她想要出去玩,看看村落变成什么样子了、看看那个黑皮美男怎么了。古代的生活没有手游等娱乐,自己一个人呆着实在无聊,这边也不是平川城自己家,有基本吃穿就很好了,娱乐的玩具实在也不多。
  但苏碧痕坚持让她再多休息一天,说最近旅途劳顿,女人就该娇生惯养,受不得这些颠簸,既然受了就该好好补补。
  但姚双凤却跟他提了一个令他为难的要求:「现在里面就剩一点了,你用大龟头给我掏几下,很快就乾净了~」
  苏碧痕又羞又为难,但拗不住妻主的求爱,他退而求其次,答应在床上和莫儒孟表演活春宫给她看。
  这一路上,因为餐风露宿的,又人多眼杂;姚双凤很久没跟老公们恣意欢爱;往往都是趁着上厕所的时候,让初四在身下帮她,以紓解偶尔泛起的欲望。
  今天傍晚,几个男人沐浴梳洗一番,便都进入纱帐内服侍她。
  以前说过了,这个世界的主人房间床都很大,可以睡得下四五个人。
  盼妹辈分最小,拿着扇子给床上的人搧风。
  莫儒孟梳着垂髻,白色长直发当中编了几条细辫,与黑色的丝绳交错,增加了层次感。
  他上床后,跪在姚双凤身前,双手伸直、手指併拢,伏下身体恭敬道:「侍身儒孟,今日侍奉妻主,还请主夫多多指点。」说完就起身宽衣解带,一件件脱去自己的衣服。
  苏碧痕在旁边,没见过这种架势,只觉得莫儒孟又在显摆自己的教养,他梗着脖子不低头,只是松开腰带,散开衣襟,让身体中间裸露出来。
  姚双凤拿出钥匙,让他们两个解下自己身上的贞操锁。
  莫儒孟脱得赤裸之后,就爬过来,低下头,含住苏碧痕的分身,专心致志的舔弄、吞吐。
  姚双凤在旁边看得血脉賁张,张开了腿,隔着裙子抚弄自己的肉蒂。初四在她身旁,轻轻揽过她,替代了她自己的手指,熟稔的轻压揉捻起来。
  苏碧痕的脸上似有不愉,绷着一张反派脸,冷眼看着身前的莫儒孟。
  莫儒孟这妖精,吸吐的时候,伴随着换气偶尔发出一些声音,好像男人的屌多好吃一样,吃得他都要发情了。他自己把头发拨到另一侧,让姚双凤可以清楚看见他舔吃苏碧痕的样子。还空出一隻手搓揉自己的乳头,腰凹得低、屁股翘得老高。儼然一副淫荡欠肏的模样。
  不过苏碧痕并不想肏他,他们把姚双凤为莫儒孟做的木头假阳具,固定在床侧的窗花上:待会儿,莫儒孟要自己凑近那假阳具,表演被肏得很爽的样子。
  直到苏碧痕的阳具已经完全硬挺。姚双凤看着莫儒孟的嘴唇,包覆着那温热的柱体,往后抽拉,经过龟头的时候嘴唇被撑开,离开时发出「啵」的轻微声响;然后他又亲上龟头前端,再张开嘴,往前包过大龟头边缘,之后嘴唇又缩小,包覆着茎体,直到他吞入了苏碧痕的一半,才又再往后退。
  姚双凤只能羡慕的看着,她希望苏碧痕的大龟头此时能在她下体抽插。但心痒难耐的她只好握住初四的手,掀开裙子,让初四的手指插入穴口,同时用大拇指轻轻压揉阴蒂。
  「可以了。」苏碧痕用低沉的嗓音说。他逐渐退去少年的青涩、长高不少,声音也低了些。
  「可是侍身有哪里伺候得不妥当?请主夫指教。」莫儒孟阴茎早就挺翘着,他低眉顺目地向苏碧痕询问。
  「我说可以了,你现在去把那木势弄湿吧!」
  「是。」莫儒孟起身,眼角带媚的看了姚双凤一眼,然后面对她,坐在床上,慢慢张开自己的双腿;美丽的手指弯曲成淫荡的形状,抚摸自己的阴茎、挑逗自己的菊穴。
  「嗯……奴……贱奴这淫荡下贱的躯体,请各位仔细观赏……待会儿木势就可以插入这里……为贱奴止痒……嗯~……想到可以被木势搅弄了……贱奴的鸡巴就硬得直绷……」他对着床上眾人,展示自己的身体和最私密的部位,两隻手指对着菊穴抠挖,不一会儿就汁水漫溢。
  之后,他又转身,用自己的舌头把假阳具舔湿,还抠自己菊穴分泌的淫液去润滑它。然后才双眼迷离的看着姚双凤,一边扭着屁股一边问她:「敢问主人,能让贱奴把这木势插入后穴吗?」
  姚双凤话都不会说了,点头如捣蒜。
  就看莫儒孟转身,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瓣,对准固定在窗花上的假阳具,慢慢让它进入自己的身体:「啊……碰着了……嗯~撑开、要、要进来了……啊哼~」他停了两息,闭着眼,一隻手撑在床上,只用一隻手掰着屁股瓣,再往后靠:「嗯嗯~深,入得深了……哈?搆着了……爽……哈?」
  似乎是插到底了,他才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苏碧痕,又盯着姚双凤瞧,开始前前后后的移动,让木製假阳具在他的穴内进进出出。
  在床角落的盼妹,看得心跳加速,搧风的手快了起来。
  姚双凤则是体验到了什么叫作媚眼如丝,大概就是像莫儒孟此般的情况──随着身体律动,飘过来的眼神丝丝都在勾人、都在诉说着不满足。
  此时,苏碧痕递上一根孔雀尾羽,长长的,姚双凤立马就知道该怎么用,心里想:”好傢伙!你们古人真会玩!”然后接过手,开始用羽毛末端搔弄莫儒孟。
  她搔弄莫儒孟的耳朵、颈侧、腋下、乳尖、腰际,莫儒孟一边闪躲一边颤慄,同时身后像是被假阳具钉着一般,无论怎样扭转闪躲,菊穴都套在假阳具上,对着它吞吞吐吐。
  「哈嗯!妻主!儒孟会好好的……好好的取悦妻主……」说着益发加快速度与频率。「恳请妻主不要作弄奴家、奴家、奴家会好好干嗯~」
  姚双凤被莫儒孟逗笑,又拿着羽毛去搔苏碧痕,并朝他努努嘴,示意他靠近莫儒孟那边。
  苏碧痕一边被姚双凤搔弄着乳首,一边膝行到莫儒孟身前。
  莫儒孟抓着苏碧痕的分身,张嘴又是含下去。
  苏碧痕跪着不动,敞开的衣襟中间大开,被姚双凤用孔雀尾羽扫过乳头、肚脐,与清浅的腹肌。
  莫儒孟嘴中是苏碧痕的阳具,穴内是木製假阳具,他一人前前后后的摆动身体,前方吞吞吐吐,后方也进进出出。
  盼妹一边用力搧着扇子,一隻手盖住自己的眼睛,却是张开指缝偷偷看着。下体也撑起了一个小帐棚。
  姚双凤在初四的指技侍奉之下达到了高潮。
  但是她意犹未竟,多日没有用阴道做爱,只是阴蒂高潮满足不了。
  她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儒孟,你想被初四肏、还是被盼妹肏呢?」
  正在帮苏碧痕口交的莫儒孟眼神突然清明了起来,他停下动作,手握着苏碧痕的阳具,思考了一瞬后低下头说:「……初四吧……」
  姚双凤笑了:「好,碧痕你过来。」她拍拍身前的位置:「躺着。」
  苏碧痕不疑有他,乖顺的在姚双凤前方躺平。姚双凤身旁的初四也宽衣解带,听从她的命令准备肏干莫儒孟。
  然后在莫儒孟把菊穴从假阳具上退下,初四在他身后就位后,姚双凤跨到苏碧痕身上,对着莫儒孟说:「压住碧痕的手。」边说边把苏碧痕的手举高。
  苏碧痕还不知道要做什么,被妻主一拨弄就把手举上去了,等他听到她说的话,才觉得有点不妙的预感。
  直到姚双凤抓住他的阳具,对准自己的花穴,准备坐下去时,苏碧痕才挣扎道:「妻主不可,您还在癸水期间,这样对您的身子不利。」
  「囉嗦!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我现在就是想要嘛~你是我的夫,你不给我谁给我呢?」她理直气壮,强硬的坐下去。「嗯~」她微蹙着眉,太久没有阳具插入,苏碧痕的龟头又特宽,一时之间有点不太适应……挤入的那瞬间……太爽了!大龟头塞入后,阴道都为之颤抖,欢天喜地期待已久。
  莫儒孟倒是很尽责的压着苏碧痕举过头的双手,初四在接收到姚双凤的眼神示意后,双手抓着莫儒孟的臀部,将自己的阳具刺入。
  姚双凤正在体验着那麻痒舒畅的快感,慢慢地往下坐。
  她眼前是莫儒孟远山黛眉清峻的五官,此时檀口微张,眼睛半瞇,也正在感受初四的插入。
  姚双凤和初四,两人入到底之后,同时动了起来。
  苏碧痕本来绷着的反派脸已不復原本的高冷,被压在下面显得有点委屈,脸上有着一点不从不愿,但又被姚双凤起起、伏伏,套弄得快活得不得了,毕竟他也很久没进入妻主的里面了。
  莫儒孟双手伸直压在苏碧痕的手上,让苏碧痕无法挣扎。他的脸离姚双凤最近,姚双凤能嗅到他吐气时带着檀香的青草味。
  莫儒孟身后的初四,琥珀色的单眼,带着一点自豪的欣喜,一方面很高兴主人分配任务给他,一方面是高兴自己干得好!
  姚双凤眼前的叁个男人,表情各异其趣,但都是她的男人,都是为了取悦她而在这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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