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8章 找来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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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48章 找来暗卫
  “姐,你是怎么找到这五人的?”
  “余江帮我的,他走南闯北的,自然认识不少人了,我愿意费高价,余江帮我跑个腿罢了。”
  苏义这一下放心了,居然是余总管的能耐,这一下他可以放心了。
  苏宛平叫五人退下,不过眨眼的功夫便不见了,苏义呆了呆,小声的问苏宛平,“姐,他们来无踪去无影的,我以后我若是娶了媳妇……”
  苏宛平笑了,“你便交代他们别出现在内室便是了,这些暗卫以后贴身护你,不参与其他任何事,不到万不得已,弟弟你千万别将他们召唤出来,毕竟他们要更隐密才是。”
  苏义点头。
  这一次可是费了苏宛平大把银子,不过相较于亲人的安危,钱不算什么,左右银子还能再赚的。
  苏宛平开始准备要离开陵县去往燕北,她还心系着时烨的,傅氏和苏义都不舍,却也不好相留,时间定在三日后,实则是苏宛平想看看这些工匠们的成果。
  第三日,围墙修建好了,也按着要求修高了一丈,同时上头用了铁片,随后又将院里的瓦片重新换了,旧瓦没有叫人带走,送走那些工匠,苏宛平瞧着成果不错,很满意,她也就放心的离去。
  只是就在那日夜里,衙门前响起冤鼓,苏义才脱衣上床,想着明个儿送姐姐,一时间睡不着,倒是第一时间听到了鼓声。
  这半夜三更的怎么有人击鼓,苏义连忙起身穿上官服,衙里的差兵也相继整装出来。
  苏义到了衙堂,这会儿赖县丞和胡主簿也匆匆而来,瞧着两人连官服都还没有整好,就知道来得急忙了。
  升堂了,捕外将人带上堂前,对方却是一身是血,此人叫李四郎郎,住县城城东,是个屠夫,他妻子王氏死了,他身上的血是王氏的,妻子死前正在厨房里帮他做夜宵,他坐在堂前等着,没成想许久不曾见,去厨房一看,妻子被人刺伤。
  苏义看到一脸慌张的李四郎郎,心思一动,先将李四郎郎扣于堂前审案,却是叫捕头庞贤生带着人去查案。
  忤作齐兴也一同跟了去。
  转眼天快要亮了,王氏的尸体抬了来,忤作也看过了,的确是被利剑所刺心脏,一看就是练过的。
  苏义看向李四郎郎,问王氏平素有没有结仇,还有他们李家可有得罪什么人,同时要求李四郎郎找出证据,当时他看到妻子死时,周围邻居或者家中父母可曾知道。
  然而李四郎郎因为是个屠夫,平素邻居都怕他,他本就长得五大三粗,神色一严肃还挺可怕的。
  再加上李四郎郎是个孤儿,是王家将之养大的,所以他成年后娶了养父母生下的姐姐为妻,又因与王家处不好,二人已经分了家,住在了外头。
  所以王氏死时,除了李四郎郎在场,便没有别人了。
  苏义却是将李四郎郎给扣下了,暂且扣于牢中,他也是嫌疑人之一。
  随后庞捕头带着捕外下去查案,苏义与几位官员散了。
  苏义回到后宅,心事沉沉。
  苏宛平已经收拾好包袱,准备往燕北去了,就看到弟弟这模样,关切的问道:“那案子可有问题?”
  苏义点头,“姐姐,我怀疑是李四郎郎杀妻,只是眼下没有证据证明,他是屠夫,一刀刺死妻子很简单,然而这也只是我一个心头想法,身为地方父母官,自是不能以猜测来断案,我还要仔细查上一查,姐,今个儿我怕是不能为你送行了,你一路小心,记得到了给我写封平安信。”
  苏宛平点头,自然是案子要紧了。
  苏义也没有心思再吃早饭,却是抓起一个馒头,便带上青衣和白衣去衙门了,他要亲自查案。
  苏宛平陪着母亲吃过早饭,心头又犹豫起来,弟弟初次为官,来了陵县后,发现陵具也处处透着古怪,她忽然有些放心不下。
  傅氏却准备为她送行,苏宛平却道:“娘,我打算晚几日再去燕北,想必时烨也会体谅我的,我且等弟弟这一桩案子破了再说。”
  傅氏也为儿子担心,见女儿愿意多留两日,心头也高兴,于是包袱放下,苏宛平陪着傅氏在院里等着弟弟的消息。
  傍晚苏义归来,面色凝重,看到姐姐没有走有些意外,苏宛平打算再留几日,于是问起弟弟案子的情况。
  苏义说道:“庞捕头做事倒是靠谱,也熟悉陵县的百姓,倒是打探出来了,这位杀猪的李四郎郎,平素与邻居和亲友都不太友善,也曾与人斗殴犯事蹲过牢,如今夫妻两人住的院子,周围的邻居都与夫妻两人成仇了似的。”
  “王氏死的时候又是半夜,街坊们都不知道,所以此事唯一知情人只有李四郎郎,我问过忤作,死于胸口上的利剑之伤,而平素李四郎用的是刀,还是屠刀,所以有两处疑点,一是李四郎郎会不会功夫使剑,二是他杀。”
  “李四郎郎说不出仇家,事实上他的仇家到处都是,但也调查了,都是些普通的街坊百姓,就算有仇也最多背后骂两句,还没有到生死仇来,李四郎郎说不明白,我对他怀疑更深,毕竟他当初不想娶王氏,与养父母的感情也不深。”
  苏义的分析很到位,便是苏宛平和杜储听了也想不出别的问题来了。
  三人坐于桌前想了半日,苏宛平忽然开口,“弟弟,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李四郎没有功夫,属于他杀,对方来杀人总归要理由,假若是仇杀,李四郎为何能安生坐于堂前,毕竟是半夜,又不是白日。”
  “白日里他或许在外头卖肉,可是晚上他可是在家中的,对方只杀了他的妻子却不杀了他,是什么用意?”
  对啊,李四郎过来报案之时,身上没有半点伤,血迹还是他妻子身上的,这一下便是将苏义也给问住了。
  杜储此时建议道:“倒有一个法子可以试探一下。”
  “什么法子?”
  姐弟两人都看向杜储,杜储却是低语几声,两人一脸古怪,倒也没有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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