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女娲还是小萝莉
凌池一路爬，一路找，顺带着把一些蛮兽掠进农牧场圈养起来，抛开别的不说，这些蛮兽的品质都达到了钻石品级，而且未来的龙凤麒麟时代，这些蛮兽几乎都会被灭绝掉，为了以后的可持续性发展，凌池便掠来了足以延续种族数量的蛮兽。
虽说蛮兽体型巨大，食量惊人，但是蛮兽之间也会相互杀戮、吞食，只要数量足够，足以延续它们繁衍下去，不致灭绝。
反正农牧场的空间无限大，凌池也能修改地形地貌，他直接弄出一个太阳系大小的盆地，养活几千万头蛮兽绰绰有余。
农牧场的人要是闲着没事，也可以去玩玩狩猎的游戏，狩猎蛮兽，可比狩猎野猪、狗熊刺激多了。农牧场有的是好战分子，这等于给他们的生活增添了许多乐趣。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近千年，凌池这才刚爬到半山腰，可见周山之伟岸。
这一日，凌池来到了一处奇怪的山谷，说它奇怪，是因为此处有着很多的泥塑，且这些泥塑的外形十分畸形，有三条腿的青蛙，两个头的鸟，五条腿的鹿，这还算比较正常。剩下的什么鸟头蛇身马腿鱼尾的、人面鹿颈虎身鱼翅鸡尾的、两虎头一鱼目鸟身蛇尾的……总之只有想不到，没有看不到。
谁做的？人才啊！
梵高、毕加索也不过如此。
就在凌池啧啧称奇的时候，距此不远的溪水边，一个身穿兽皮裙，满身泥巴的小萝莉正盘腿坐在溪边，拍着一块黄泥。
这小萝莉看起来十岁出头，身形纤细，虽然弄了一身泥巴，却明眸皓齿，乌黑的秀发被汗水打湿，软趴趴的搭在额前，看起来乱糟糟的，却难掩她的可爱。
“今天一定，今天一定要捏个活的出来。”小萝莉啪的一下把泥巴摔在地上，然后开始用这块泥巴捏起了泥塑。
很快，泥塑的外形出来了，是两只鸟。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很正常，但仔细一看，这两只鸟竟然只有一只翅膀，一只没有左翅膀，一只没有右翅膀；除此之外，两只鸟也只有一只眼睛，一只没有左眼，一只没有右眼。
捏好之后，小萝莉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对着两只鸟吹了一口气，这泥捏的鸟竟是晃晃悠悠，扑棱棱的飞了起来。
“哇哈哈！太棒了，我终于捏出货的来了！”小萝莉兴奋地双手叉腰，仰天狂笑。
笑声穿出数十里，被正在观察‘艺术品’的凌池听到了。心神一动间，已是出现在小萝莉背后百米处。
看到天空中盘旋着飞的两只怪鸟，还有地面上掐着腰大笑的小萝莉，凌池一脑门问号：“这是搞啥子呢？”
小萝莉正狂笑间，两只鸟突然身子一僵，盘旋着掉了下来，摔在地上，粉粉碎。
“嘎——！”小萝莉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鸡，笑声乍止。
“我……我的鸟！”
小萝莉急忙跑过去，看着摔在地上粉粉碎的两只鸟，一屁股坐在地上，皱眉沉思。
凌池看到这一幕，眼神一闪，似是想到了什么。
“明明都活过来，还飞起来了，为什么还是死了？到底哪里出错了？”小萝莉百思不得其解。
“空有身体，却无灵魂，是活不过来的。”
“谁！？”小萝莉急忙转身，满脸警惕的盯着悄无声息来到自己背后的人。
想她在此生存了几百万年，早知道这个世界弱肉强食，没有任何道理可讲，要不是她打遍方圆千万里无敌手，只怕早被蛮兽吃干抹净，变成大粪了。
但此时此刻，却有人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背后，若此人欲对她不利，只怕要大难临头。
凌池看着这个满身杀气的小萝莉，心中轻叹：这个扭曲的世界，连这么可爱的小萝莉都变得杀生如麻，不然不可能有如此惊人的杀气。放在现代，根本无法想象。
“我叫凌池，你可以叫我厨神。”凌池微微一笑，手里凭空出现了一根棒棒糖：“吃吗？”
小萝莉瞳孔一缩，沉默片刻，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正在周山搜寻食材。”凌池微笑道：“毕竟我是厨神，最喜欢制作美食。棒棒糖，不吃吗？”
看着凌池手里的彩虹色棒棒糖，小萝莉犹豫片刻，终是伸出了手。
凌池没有立即给她，微笑道：“不说声谢谢吗？”
“……”小萝莉眼神一冷，旋即想到什么，面色稍霁，道：“谢谢。”
“不客气。”凌池微笑着把棒棒糖递给她。
小萝莉接过来，看着这根圆溜溜的棒棒糖，问道：“怎么吃？”
“有点硬，舔着吃最好。”凌池微笑道：“可以吃很久。”
“……”小萝莉伸出舌头，舔了舔棒棒糖。
“唔，好甜。”小萝莉眼睛都亮了。
“甜吧！”凌池笑道：“慢慢吃，我先跟你说说为什么那对比翼鸟没能成活的原因。”
“比翼鸟？”小萝莉愣了下，若有所思：“唔，原本我想叫它们蛮蛮的，不过比翼鸟似乎更好听，那就叫它们比翼鸟吧！”
“……”凌池干笑两声，道：“你应该知道洪荒生灵死后，会有灵魂脱离身体，在天地间游荡吧！”
“嗯。”小萝莉点点头：“这些灵魂很弱，力量不及生前万一，而且很怕阳气。”
“因为灵魂依附于身躯，只有灵魂与身躯相合，才是生命。”凌池说道：“你在捏土造……鸟的时候，给这两只鸟注入灵魂了吗？”
(⊙x⊙;)
小萝莉沉思片刻，立即去玩泥巴……
片刻过后，又一对比翼鸟成形，之后，小萝莉随手一招，将距此最近的两个灵兽的灵魂摄了过来，注入这两只鸟中，最后吹出一口造化之气，只见这对比翼鸟的眼睛里充满了灵动，先是看了凌池和小萝莉一眼，随即比翼齐飞，朝着远处飞去。
过了许久，这两只鸟也没有落地的迹象。
小萝莉激动地双手叉腰，仰天狂笑：“哇哈哈嘎……咳咳！”
棒棒糖汁呛嗓子眼了。
凌池轻笑一声，凝聚出一团清水，帮她把这口糖汁顺下去。
小萝莉总算把这口气顺下去了，对凌池说了声：“谢谢。”
“不客气。”凌池微笑道：“恭喜你学会了创造生命。”
“取巧罢了。”小萝莉却摇摇头，并不认为自己已经成功了。
“哦？”凌池道：“愿闻其详。”
“创造生命，应该是身躯和灵魂一起创造，而不是抽取其他生灵的灵魂，注入我捏造的泥土之中。”小萝莉说道：“说到底，还是我的造化能力不足，虽然能取巧，但终归是落了下乘。”
“……”凌池还能说什么？只能双手连拍，呱唧呱唧。
？？？
小萝莉歪头看着他：“你做什么？”
“我是为你鼓掌啊！”凌池又拍了几下，道：“这是我们那边的规矩，别人表现的精彩，就应该鼓掌以示鼓励或欢迎。”
“哦？”小萝莉双手拍了拍，露齿一笑：“挺好玩的。”
顿了顿：“你说‘你们那边’，你是从哪来的？”
“厨神界。”凌池说道：“围绕着洪荒旋转的小世界，听说过吗？”
“没有。”小萝莉摇摇头，道：“好玩吗？”
“很好玩。”凌池笑道：“有机会带你去那边看看，和洪荒不同，厨神界很和平，万物众生和谐相处，没有任何争斗。”
小萝莉愣了下：“会有这种世界吗？”
“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凌池微笑道：“你要是愿意，我现在就可以带你过去看看。”
“……”小萝莉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摇摇头：“不了，以后再说吧！”
好强的警惕心。
“随你。”凌池拿出了一套煎饼馃子，刚啃了两口，见小萝莉在流口水，笑着又拿出一套：“尝尝。”
“……”小萝莉抿抿嘴，接过来：“谢谢。”
“不客气。”
小萝莉咬了第一口之后，就再也停不下来了，这煎饼馃子，真好吃。
光有煎饼馃子也不过瘾，凌池又端了两碗酸辣汤出来：“尝尝这酸辣汤，特别开胃。”
“谢谢。”小萝莉觉得凌池挺神奇的，居然随身带了这么多好吃的，虽然酸辣汤还没尝，但光是闻味道就很有食欲。
尝过一口，更是停不下来了：“好喝。”
之后两个时辰之内，凌池拿出了十几样小吃，把小萝莉吃的眉开眼笑，肚皮溜圆。
“不行了。”小萝莉大字型的躺在地上：“我实在吃不下了。”
凌池轻笑一声，把剩下的几口打扫干净，道：“味道怎么样？”
“好吃。”小萝莉称赞道：“你这人虽然神神秘秘的，但做的东西很好吃，我相信你是真的很喜欢做美食了。”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也是喜欢做美食的厨神。”凌池挨着小萝莉坐下，道：“哎，咱们都认识几个时辰了，我都把名字告诉你了，你是不是也该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女娲。”小萝莉说道：“是这座山谷的主人。”
听到这个名字，凌池并没有丝毫意外，从看到山谷里的那些泥塑的时候，他就大概知道这里的主人是谁了。
爱玩泥巴，爱用泥巴创造生命，整个洪荒传说当中，除了女娲还有谁？
“这里就你一个人吗？”凌池问道。
“嗯。”女娲说道：“离这不远还有个山洞，里面住着个叫伏羲的，他比我早出生一千年，跟我比较投缘，我叫他哥哥。”
女娲，伏羲，这下子都全了。
凌池现在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以前遇到女娲的时候，女娲都是圣人，是需要仰视的，但在这个世界，女娲还是个喜欢玩泥巴的小萝莉，哪有后世人族之母的风采。
不过这样的女娲也挺好的，虽然警惕心比较强，但混熟了之后，依旧能发现其小孩子的天真、活泼，相比起来，他这个肮脏的大人再没有童真了。
“女娲，你多大了？在这住了多少年了？”凌池问道。
“唔……”女娲想了想，道：“天地初开不久，我就有了意识，但直到三百万年前才破壳而出。”
破壳……果然是蛋孵的。
“这么说，你是先天生灵？”凌池追问。
“应该是吧！”女娲说道：“虽然记不清楚了，但我一直觉得自己在天地开辟以前就存在了。”
凌池若有所思。
三千魔神当中，的确有个造化魔神，只是长得和女娲不太像，那个更大……咳！
虽说是三千魔神之一，但造化魔神排名在五十名开外，不算太起眼，没想到她的尸体或精气神什么的化为了女娲。仔细想想，造化魔神好像就是人身蛇尾，这点倒是对上了。
至于伏羲。
三千魔神当中，人身蛇尾的还有好几个，也不知道伏羲是哪个魔神的转化？
不重要，不重要。
“女娲，你这几百年离开过山谷吗？”凌池问道。
“没有。”女娲摇摇头，道：“外面太危险了，有无数的蛮兽，还有各种险境，我现在还小，还不到出世的时候。”
才出生了几百万年，的确还小。
不开玩笑，想想到了龙汉大劫末期才出世的三清，现在的女娲的确还是个小萝莉。
“每天只有自己一个人，不寂寞吗？”凌池问道。
“不会啊！”女娲有些艰难的坐起来，揉揉肚子，道：“我还有很多先天传承没有学会，每天光是学习这些东西就没完没了，哪会寂寞。”
凌池一脸惭愧，比起女娲，他实在是太不清心寡欲了。
此时已是月上中天，星空璀璨，凌池拿出一根横笛，随口吹奏了一个欢快的小曲儿。
女娲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吹笛子的样子，悦耳的曲子让她的耳朵很是享受，不觉重新躺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因为只是随口吹奏，凌池一口气吹了半个时辰，其中夹杂了许多他这一生对曲乐的理解，合着他此时欢愉的心情，吹奏出了许多段欢快的曲调。
待吹奏结束，当真是余音绕山谷，三日不绝。
呼噜……
“……”凌池扭头看着呼呼大睡的女娲，小萝莉真是一点睡姿也没有，但就是这么接地气的样子，反倒可爱。
****************
楼上地暖修好了，总算不漏了，灯也开了，舒服。
虽说蛮兽体型巨大，食量惊人，但是蛮兽之间也会相互杀戮、吞食，只要数量足够，足以延续它们繁衍下去，不致灭绝。
反正农牧场的空间无限大，凌池也能修改地形地貌，他直接弄出一个太阳系大小的盆地，养活几千万头蛮兽绰绰有余。
农牧场的人要是闲着没事，也可以去玩玩狩猎的游戏，狩猎蛮兽，可比狩猎野猪、狗熊刺激多了。农牧场有的是好战分子，这等于给他们的生活增添了许多乐趣。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近千年，凌池这才刚爬到半山腰，可见周山之伟岸。
这一日，凌池来到了一处奇怪的山谷，说它奇怪，是因为此处有着很多的泥塑，且这些泥塑的外形十分畸形，有三条腿的青蛙，两个头的鸟，五条腿的鹿，这还算比较正常。剩下的什么鸟头蛇身马腿鱼尾的、人面鹿颈虎身鱼翅鸡尾的、两虎头一鱼目鸟身蛇尾的……总之只有想不到，没有看不到。
谁做的？人才啊！
梵高、毕加索也不过如此。
就在凌池啧啧称奇的时候，距此不远的溪水边，一个身穿兽皮裙，满身泥巴的小萝莉正盘腿坐在溪边，拍着一块黄泥。
这小萝莉看起来十岁出头，身形纤细，虽然弄了一身泥巴，却明眸皓齿，乌黑的秀发被汗水打湿，软趴趴的搭在额前，看起来乱糟糟的，却难掩她的可爱。
“今天一定，今天一定要捏个活的出来。”小萝莉啪的一下把泥巴摔在地上，然后开始用这块泥巴捏起了泥塑。
很快，泥塑的外形出来了，是两只鸟。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很正常，但仔细一看，这两只鸟竟然只有一只翅膀，一只没有左翅膀，一只没有右翅膀；除此之外，两只鸟也只有一只眼睛，一只没有左眼，一只没有右眼。
捏好之后，小萝莉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对着两只鸟吹了一口气，这泥捏的鸟竟是晃晃悠悠，扑棱棱的飞了起来。
“哇哈哈！太棒了，我终于捏出货的来了！”小萝莉兴奋地双手叉腰，仰天狂笑。
笑声穿出数十里，被正在观察‘艺术品’的凌池听到了。心神一动间，已是出现在小萝莉背后百米处。
看到天空中盘旋着飞的两只怪鸟，还有地面上掐着腰大笑的小萝莉，凌池一脑门问号：“这是搞啥子呢？”
小萝莉正狂笑间，两只鸟突然身子一僵，盘旋着掉了下来，摔在地上，粉粉碎。
“嘎——！”小萝莉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鸡，笑声乍止。
“我……我的鸟！”
小萝莉急忙跑过去，看着摔在地上粉粉碎的两只鸟，一屁股坐在地上，皱眉沉思。
凌池看到这一幕，眼神一闪，似是想到了什么。
“明明都活过来，还飞起来了，为什么还是死了？到底哪里出错了？”小萝莉百思不得其解。
“空有身体，却无灵魂，是活不过来的。”
“谁！？”小萝莉急忙转身，满脸警惕的盯着悄无声息来到自己背后的人。
想她在此生存了几百万年，早知道这个世界弱肉强食，没有任何道理可讲，要不是她打遍方圆千万里无敌手，只怕早被蛮兽吃干抹净，变成大粪了。
但此时此刻，却有人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背后，若此人欲对她不利，只怕要大难临头。
凌池看着这个满身杀气的小萝莉，心中轻叹：这个扭曲的世界，连这么可爱的小萝莉都变得杀生如麻，不然不可能有如此惊人的杀气。放在现代，根本无法想象。
“我叫凌池，你可以叫我厨神。”凌池微微一笑，手里凭空出现了一根棒棒糖：“吃吗？”
小萝莉瞳孔一缩，沉默片刻，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正在周山搜寻食材。”凌池微笑道：“毕竟我是厨神，最喜欢制作美食。棒棒糖，不吃吗？”
看着凌池手里的彩虹色棒棒糖，小萝莉犹豫片刻，终是伸出了手。
凌池没有立即给她，微笑道：“不说声谢谢吗？”
“……”小萝莉眼神一冷，旋即想到什么，面色稍霁，道：“谢谢。”
“不客气。”凌池微笑着把棒棒糖递给她。
小萝莉接过来，看着这根圆溜溜的棒棒糖，问道：“怎么吃？”
“有点硬，舔着吃最好。”凌池微笑道：“可以吃很久。”
“……”小萝莉伸出舌头，舔了舔棒棒糖。
“唔，好甜。”小萝莉眼睛都亮了。
“甜吧！”凌池笑道：“慢慢吃，我先跟你说说为什么那对比翼鸟没能成活的原因。”
“比翼鸟？”小萝莉愣了下，若有所思：“唔，原本我想叫它们蛮蛮的，不过比翼鸟似乎更好听，那就叫它们比翼鸟吧！”
“……”凌池干笑两声，道：“你应该知道洪荒生灵死后，会有灵魂脱离身体，在天地间游荡吧！”
“嗯。”小萝莉点点头：“这些灵魂很弱，力量不及生前万一，而且很怕阳气。”
“因为灵魂依附于身躯，只有灵魂与身躯相合，才是生命。”凌池说道：“你在捏土造……鸟的时候，给这两只鸟注入灵魂了吗？”
(⊙x⊙;)
小萝莉沉思片刻，立即去玩泥巴……
片刻过后，又一对比翼鸟成形，之后，小萝莉随手一招，将距此最近的两个灵兽的灵魂摄了过来，注入这两只鸟中，最后吹出一口造化之气，只见这对比翼鸟的眼睛里充满了灵动，先是看了凌池和小萝莉一眼，随即比翼齐飞，朝着远处飞去。
过了许久，这两只鸟也没有落地的迹象。
小萝莉激动地双手叉腰，仰天狂笑：“哇哈哈嘎……咳咳！”
棒棒糖汁呛嗓子眼了。
凌池轻笑一声，凝聚出一团清水，帮她把这口糖汁顺下去。
小萝莉总算把这口气顺下去了，对凌池说了声：“谢谢。”
“不客气。”凌池微笑道：“恭喜你学会了创造生命。”
“取巧罢了。”小萝莉却摇摇头，并不认为自己已经成功了。
“哦？”凌池道：“愿闻其详。”
“创造生命，应该是身躯和灵魂一起创造，而不是抽取其他生灵的灵魂，注入我捏造的泥土之中。”小萝莉说道：“说到底，还是我的造化能力不足，虽然能取巧，但终归是落了下乘。”
“……”凌池还能说什么？只能双手连拍，呱唧呱唧。
？？？
小萝莉歪头看着他：“你做什么？”
“我是为你鼓掌啊！”凌池又拍了几下，道：“这是我们那边的规矩，别人表现的精彩，就应该鼓掌以示鼓励或欢迎。”
“哦？”小萝莉双手拍了拍，露齿一笑：“挺好玩的。”
顿了顿：“你说‘你们那边’，你是从哪来的？”
“厨神界。”凌池说道：“围绕着洪荒旋转的小世界，听说过吗？”
“没有。”小萝莉摇摇头，道：“好玩吗？”
“很好玩。”凌池笑道：“有机会带你去那边看看，和洪荒不同，厨神界很和平，万物众生和谐相处，没有任何争斗。”
小萝莉愣了下：“会有这种世界吗？”
“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凌池微笑道：“你要是愿意，我现在就可以带你过去看看。”
“……”小萝莉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摇摇头：“不了，以后再说吧！”
好强的警惕心。
“随你。”凌池拿出了一套煎饼馃子，刚啃了两口，见小萝莉在流口水，笑着又拿出一套：“尝尝。”
“……”小萝莉抿抿嘴，接过来：“谢谢。”
“不客气。”
小萝莉咬了第一口之后，就再也停不下来了，这煎饼馃子，真好吃。
光有煎饼馃子也不过瘾，凌池又端了两碗酸辣汤出来：“尝尝这酸辣汤，特别开胃。”
“谢谢。”小萝莉觉得凌池挺神奇的，居然随身带了这么多好吃的，虽然酸辣汤还没尝，但光是闻味道就很有食欲。
尝过一口，更是停不下来了：“好喝。”
之后两个时辰之内，凌池拿出了十几样小吃，把小萝莉吃的眉开眼笑，肚皮溜圆。
“不行了。”小萝莉大字型的躺在地上：“我实在吃不下了。”
凌池轻笑一声，把剩下的几口打扫干净，道：“味道怎么样？”
“好吃。”小萝莉称赞道：“你这人虽然神神秘秘的，但做的东西很好吃，我相信你是真的很喜欢做美食了。”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也是喜欢做美食的厨神。”凌池挨着小萝莉坐下，道：“哎，咱们都认识几个时辰了，我都把名字告诉你了，你是不是也该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女娲。”小萝莉说道：“是这座山谷的主人。”
听到这个名字，凌池并没有丝毫意外，从看到山谷里的那些泥塑的时候，他就大概知道这里的主人是谁了。
爱玩泥巴，爱用泥巴创造生命，整个洪荒传说当中，除了女娲还有谁？
“这里就你一个人吗？”凌池问道。
“嗯。”女娲说道：“离这不远还有个山洞，里面住着个叫伏羲的，他比我早出生一千年，跟我比较投缘，我叫他哥哥。”
女娲，伏羲，这下子都全了。
凌池现在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以前遇到女娲的时候，女娲都是圣人，是需要仰视的，但在这个世界，女娲还是个喜欢玩泥巴的小萝莉，哪有后世人族之母的风采。
不过这样的女娲也挺好的，虽然警惕心比较强，但混熟了之后，依旧能发现其小孩子的天真、活泼，相比起来，他这个肮脏的大人再没有童真了。
“女娲，你多大了？在这住了多少年了？”凌池问道。
“唔……”女娲想了想，道：“天地初开不久，我就有了意识，但直到三百万年前才破壳而出。”
破壳……果然是蛋孵的。
“这么说，你是先天生灵？”凌池追问。
“应该是吧！”女娲说道：“虽然记不清楚了，但我一直觉得自己在天地开辟以前就存在了。”
凌池若有所思。
三千魔神当中，的确有个造化魔神，只是长得和女娲不太像，那个更大……咳！
虽说是三千魔神之一，但造化魔神排名在五十名开外，不算太起眼，没想到她的尸体或精气神什么的化为了女娲。仔细想想，造化魔神好像就是人身蛇尾，这点倒是对上了。
至于伏羲。
三千魔神当中，人身蛇尾的还有好几个，也不知道伏羲是哪个魔神的转化？
不重要，不重要。
“女娲，你这几百年离开过山谷吗？”凌池问道。
“没有。”女娲摇摇头，道：“外面太危险了，有无数的蛮兽，还有各种险境，我现在还小，还不到出世的时候。”
才出生了几百万年，的确还小。
不开玩笑，想想到了龙汉大劫末期才出世的三清，现在的女娲的确还是个小萝莉。
“每天只有自己一个人，不寂寞吗？”凌池问道。
“不会啊！”女娲有些艰难的坐起来，揉揉肚子，道：“我还有很多先天传承没有学会，每天光是学习这些东西就没完没了，哪会寂寞。”
凌池一脸惭愧，比起女娲，他实在是太不清心寡欲了。
此时已是月上中天，星空璀璨，凌池拿出一根横笛，随口吹奏了一个欢快的小曲儿。
女娲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吹笛子的样子，悦耳的曲子让她的耳朵很是享受，不觉重新躺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因为只是随口吹奏，凌池一口气吹了半个时辰，其中夹杂了许多他这一生对曲乐的理解，合着他此时欢愉的心情，吹奏出了许多段欢快的曲调。
待吹奏结束，当真是余音绕山谷，三日不绝。
呼噜……
“……”凌池扭头看着呼呼大睡的女娲，小萝莉真是一点睡姿也没有，但就是这么接地气的样子，反倒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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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地暖修好了，总算不漏了，灯也开了，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