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有能力者，没能力者
“校长，我可以和你单独谈谈吗？”墨曦叹了口气，她不是一个爱为难人的人，只是麻烦都要找上她……看来还是只能用那招了，“如果我和校长谈完还不能够改变校长的主意，那么我主动退学，绝不再给校长和刘老师添麻烦，如何？”
“嗯？”校长狐疑地看了墨曦一眼，却没有拒绝，点了点头。
刘贵华疑惑地看了一眼墨曦，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林薇儿，率先出门。
“又要继续装了吗？那也太迟了点吧……”
林薇儿嘲讽地看了看墨曦，出言道，然后上下打量了墨曦两下，露出了不明意味的笑容后，不情不愿地出了校长办公室，带上门。
“校长，”墨曦将捂在脸上的冰块拿下，站了起来，一脸冷漠地看着眼前坐在沙发椅上的校长，“我真的不能再留在学校了吗？”
“墨曦同学，”校长对墨曦画风的突然转变有些不适应，但还是一脸沉重道，“我也很可惜学校没了你这样的好学生，但是，你知道今天来的领导是谁吗？我告诉你，他可是……”
“我就问一句话，您就回答是或不是，”墨曦打断了校长的絮絮叨叨，星眸沉沉，“我留不得是吧？”
校长脸色有些难看，这个刚才看起来很是温柔的少女怎么变得和那个林薇儿一样咄咄逼人了……但毕竟身为校长的身份还摆在这，他还是耐心道，“是。”
“那很抱歉了，”墨曦突然一笑，“校长，章牛峰，你如今能坐上校长这个位置，靠的应该不是你自己的真本事吧？”
“你在胡说些什么？”章牛峰脸色突然一变，“虽然你快要离开学校了，但最好不要……”
“你靠的是你的老婆，你的岳父大人，对吧？”墨曦笑得温和，但此刻的笑容在校长章牛峰的眼里要有多恶劣就有多恶劣。
“你——”章牛峰拍了拍桌子，“你最好不要再胡说八道！”
“先别急着生气，校长，待我说完，”墨曦摇了摇头，来到了章牛峰办公桌前，顺带着从半路拖来一张椅子，然后在其快要喷火的眼神下淡定地坐了下来，“男人的自尊心实在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但那种东西，有时候在我看来却一文不值啊……”
“用古代的说法来解释，您的老婆，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您，说得好听一点就是入赘的驸马，说得难听一点，她随时可以把你给休了，没错吧？”墨曦把胳膊搁在了办公桌上，一脸认真道。
“你——”章牛峰涨红了脸，眼神越发噬人，内心的愤怒可想而知。
“你的能力你的岳父大人是最清楚的，在战战兢兢地经历了一段时间的考验，哦，错了，应该是考察，考察之后获得他老人家的支持，拥有了一定人脉支持的你便堂而皇之地坐上了海清中学校长，这个位置，你说说看，我有哪里说错了吗？”墨曦一脸诚恳，双手交叉合十。
章牛峰瞪大了眼睛，猛地伸手指着墨曦，却颤抖着手说不出话来。
“但您的男人自尊心在作祟，”墨曦有些苦恼地摇了摇头，“被老婆压着的您应该很不好受吧？不论是在亲戚面前，还是在交易伙伴面前，人们都会对你指指点点，但内容不是您引以为豪的工作能力，而是您是您老婆的谁，您是您岳父的谁，您，根本就不属于您，对吗？”
“不甘于如此的男人迫于这些难以言喻的压力通常会做出两种选择，”墨曦伸出了两根手指，晃了晃，“一，有能力者，一番筹谋，扳倒岳父；二，没能力者，毫无决心，找小三发泄。”
“而您，很不幸，”墨曦一脸可惜地摇了摇头，摊开了手，“属于后者。”
章牛峰猛地站了起来，双手撑在了桌面上，却不慎将桌子上的杯子打翻在地上。此刻，他的脸已然涨成了猪肝色，但是，被墨曦说中的他却无法对墨曦的话作出哪怕是一点的反驳。
“怎么了，校长？”门外的刘贵华听到里面的动静，急忙地打开了门，欲探进头来，出声关心道。
“出去！”章牛峰吼道。
吃了闭门羹的刘贵华急忙将门关上，然后很是无奈地摸了摸鼻子，一手还搁在门把上，心里暗道：校长发这么大的脾气干什么……不会是墨曦惹的吧……哎，这孩子怎么好像就变了呢？
突然看见本欲探个究竟的林薇儿一脸讽刺的模样，刘贵华重新恢复成严肃的样子，开始继续对其进行教育开导。
“摔东西发泄，”墨曦一脸惋惜，“不太好的方式，看您的样子，我觉得还是运动式发泄比较适合您，您说呢？”
“昨天的那个照片是你放在我桌子上的？”章牛峰迫使自己冷静了下来，然后颤抖着手，重新坐回了沙发椅上。
“是的。”墨曦点点头，诚恳道，“其实如果我能留下来的话，今天的这些话我是不会对您说的。”
“但是，如果我所做的事和你的利益有冲突的话，你还是会用的不是吗？”章牛峰恨恨道。
“看什么情况吧，”墨曦摇了摇头，“我是一个很讲理的人，若非触及到我的底线，我不会用这个手段的，手段只是达成目标的一个过程罢了，只要目标不是太过分，相对于暴力什么的，我还是比较喜欢温和一点的。”
“不能被退学是你底线？”章牛峰一脸讽刺。
“不，”墨曦摇了摇头，“是一个朋友，我要查些事情。”
“你走了不好查？”章牛峰问道，“你要在校里查些什么？”
“我们虽然做了交易，却还不是盟友，”墨曦笑了笑，“我暂时还没有全盘托出的打算，也许你以后会知道，反正暂时不会危害到你的利益。”
只是暂时不会危害……墨曦心中想道。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跟你鱼死网破？”章牛峰不甘地问道。
“你顾忌的太多，而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墨曦笑得温和，“不要暗地里想着对我动手，你的那些照片我还在某个朋友那里有备份的，要是我一个不好，你老婆可能就收到了那些照片也说不定哦！”
章牛峰沉思许久，终于还是点点头。
“你会留在学校里的。”章牛峰回道，“那个林薇儿呢？”
“随便，”墨曦站了起来，打了个哈欠，“那我就静候校长的处置了……”
站在外头的林薇儿一脸不耐烦地听着刘贵华的叨叨叨，她怎么现在才发现班主任是一个可以堪比唐僧的人，也不知道墨曦在里面怎么样了……
门突然的打开，墨曦一脸无所谓地走了出来。
“怎么样了？你刚才跟校长说了什么？校长怎么发了那么大的火？”一出来林薇儿还没上去，刘贵华就比她快了一步迎了上去
“校长只是很诚恳地教育了我而已，”墨曦对着这个关心着自己的班主任露出了一个安慰的笑容，“他恨铁不成钢，说我之前的成绩还算好，怎么之后可以退步这么多之类的，我对此深感歉意，以后一定按校长说的，兢兢业业学习，奋发向上，秉承着学校永不言弃的精神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为我校增加荣誉……嗯，就这些。”
“……”刘贵华一脸懵逼，看着不像啊……
“墨曦，你就吹吧！”林薇儿在一旁露出了讽刺的笑容，嘲讽道，“我就等着到时候你和我一起退学！”
“哦，这个我不反对，你就等着吧，刚好校长叫你进去，”墨曦看了看一脸神游天外的班主任道；“班主任，我们回教室吧？”
“哦，好好，对了，话说年段段长怎么还没来？这次你们打架……咳咳事件的报告也要有他一份啊！这个校长还亲自见到了，他也应该来的，难道消息还没传到他那里去吗？奇怪……”刘贵华突然想到了什么，喃喃道。
因为他疑心重，因为他正走在黄泉路上。墨曦翻了个白眼，心中道。
……
刚好是下课时间，班里的许多人见墨曦回来了，都急忙围了上来。
“副班，咋样？校长没对你怎么样吧？”
“林薇儿还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你别管她，她就跟疯婆子似的。”
“林薇儿会不会被开除啊？毕竟这次校长和上头的领导可都看见了！”
“副班，你呢？校长有没有处罚你什么？没记大过吧？大过以后可是要上档案的啊……啊呸，我乌鸦嘴，副班原谅原谅～”
墨曦见此，心中暗道，前身的人缘还是不错的，毕竟是个善良的。
“我没事，大家放心，要补写两份资料，一是请假条，二是打架的反思什么的，也就那样，谢谢大家关心了。”墨曦想着，按照前身的口气回了大家的关心。
“那就好咯，”一些人先是表达了一下自己的宽心，然后突然怪里怪气地问道，“对了，那林薇儿要怎么处置？毕竟先动手的也是她，打的是副班，伤重的是副班，就算不开除，记大过也是必须的啊……”
“是啊是啊，副班，她会怎样？”
“呃，这个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墨曦用完好的另一手挠了挠头，然后谨慎地伸出了一根手指指了指上面，“总之要看上面的。”
“哈哈——”围着墨曦的人看着墨曦俏皮的样子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
“小人得志！”人群外传来了一个和现在的气氛格格不入的女声。
“哦？”墨曦和围着的人纷纷看过去，果不其然，能在这种时候大煞风景的也只有总是和墨曦对着干的班长张文馨了。
墨曦抬脚来到了张文馨的桌子前，然后嘴角挂起了笑容，俯视着一脸忿忿不平的张文馨，“班长大人，你对我的遭遇，好像十分不满，是吗？”
“嗯？”校长狐疑地看了墨曦一眼，却没有拒绝，点了点头。
刘贵华疑惑地看了一眼墨曦，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林薇儿，率先出门。
“又要继续装了吗？那也太迟了点吧……”
林薇儿嘲讽地看了看墨曦，出言道，然后上下打量了墨曦两下，露出了不明意味的笑容后，不情不愿地出了校长办公室，带上门。
“校长，”墨曦将捂在脸上的冰块拿下，站了起来，一脸冷漠地看着眼前坐在沙发椅上的校长，“我真的不能再留在学校了吗？”
“墨曦同学，”校长对墨曦画风的突然转变有些不适应，但还是一脸沉重道，“我也很可惜学校没了你这样的好学生，但是，你知道今天来的领导是谁吗？我告诉你，他可是……”
“我就问一句话，您就回答是或不是，”墨曦打断了校长的絮絮叨叨，星眸沉沉，“我留不得是吧？”
校长脸色有些难看，这个刚才看起来很是温柔的少女怎么变得和那个林薇儿一样咄咄逼人了……但毕竟身为校长的身份还摆在这，他还是耐心道，“是。”
“那很抱歉了，”墨曦突然一笑，“校长，章牛峰，你如今能坐上校长这个位置，靠的应该不是你自己的真本事吧？”
“你在胡说些什么？”章牛峰脸色突然一变，“虽然你快要离开学校了，但最好不要……”
“你靠的是你的老婆，你的岳父大人，对吧？”墨曦笑得温和，但此刻的笑容在校长章牛峰的眼里要有多恶劣就有多恶劣。
“你——”章牛峰拍了拍桌子，“你最好不要再胡说八道！”
“先别急着生气，校长，待我说完，”墨曦摇了摇头，来到了章牛峰办公桌前，顺带着从半路拖来一张椅子，然后在其快要喷火的眼神下淡定地坐了下来，“男人的自尊心实在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但那种东西，有时候在我看来却一文不值啊……”
“用古代的说法来解释，您的老婆，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您，说得好听一点就是入赘的驸马，说得难听一点，她随时可以把你给休了，没错吧？”墨曦把胳膊搁在了办公桌上，一脸认真道。
“你——”章牛峰涨红了脸，眼神越发噬人，内心的愤怒可想而知。
“你的能力你的岳父大人是最清楚的，在战战兢兢地经历了一段时间的考验，哦，错了，应该是考察，考察之后获得他老人家的支持，拥有了一定人脉支持的你便堂而皇之地坐上了海清中学校长，这个位置，你说说看，我有哪里说错了吗？”墨曦一脸诚恳，双手交叉合十。
章牛峰瞪大了眼睛，猛地伸手指着墨曦，却颤抖着手说不出话来。
“但您的男人自尊心在作祟，”墨曦有些苦恼地摇了摇头，“被老婆压着的您应该很不好受吧？不论是在亲戚面前，还是在交易伙伴面前，人们都会对你指指点点，但内容不是您引以为豪的工作能力，而是您是您老婆的谁，您是您岳父的谁，您，根本就不属于您，对吗？”
“不甘于如此的男人迫于这些难以言喻的压力通常会做出两种选择，”墨曦伸出了两根手指，晃了晃，“一，有能力者，一番筹谋，扳倒岳父；二，没能力者，毫无决心，找小三发泄。”
“而您，很不幸，”墨曦一脸可惜地摇了摇头，摊开了手，“属于后者。”
章牛峰猛地站了起来，双手撑在了桌面上，却不慎将桌子上的杯子打翻在地上。此刻，他的脸已然涨成了猪肝色，但是，被墨曦说中的他却无法对墨曦的话作出哪怕是一点的反驳。
“怎么了，校长？”门外的刘贵华听到里面的动静，急忙地打开了门，欲探进头来，出声关心道。
“出去！”章牛峰吼道。
吃了闭门羹的刘贵华急忙将门关上，然后很是无奈地摸了摸鼻子，一手还搁在门把上，心里暗道：校长发这么大的脾气干什么……不会是墨曦惹的吧……哎，这孩子怎么好像就变了呢？
突然看见本欲探个究竟的林薇儿一脸讽刺的模样，刘贵华重新恢复成严肃的样子，开始继续对其进行教育开导。
“摔东西发泄，”墨曦一脸惋惜，“不太好的方式，看您的样子，我觉得还是运动式发泄比较适合您，您说呢？”
“昨天的那个照片是你放在我桌子上的？”章牛峰迫使自己冷静了下来，然后颤抖着手，重新坐回了沙发椅上。
“是的。”墨曦点点头，诚恳道，“其实如果我能留下来的话，今天的这些话我是不会对您说的。”
“但是，如果我所做的事和你的利益有冲突的话，你还是会用的不是吗？”章牛峰恨恨道。
“看什么情况吧，”墨曦摇了摇头，“我是一个很讲理的人，若非触及到我的底线，我不会用这个手段的，手段只是达成目标的一个过程罢了，只要目标不是太过分，相对于暴力什么的，我还是比较喜欢温和一点的。”
“不能被退学是你底线？”章牛峰一脸讽刺。
“不，”墨曦摇了摇头，“是一个朋友，我要查些事情。”
“你走了不好查？”章牛峰问道，“你要在校里查些什么？”
“我们虽然做了交易，却还不是盟友，”墨曦笑了笑，“我暂时还没有全盘托出的打算，也许你以后会知道，反正暂时不会危害到你的利益。”
只是暂时不会危害……墨曦心中想道。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跟你鱼死网破？”章牛峰不甘地问道。
“你顾忌的太多，而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墨曦笑得温和，“不要暗地里想着对我动手，你的那些照片我还在某个朋友那里有备份的，要是我一个不好，你老婆可能就收到了那些照片也说不定哦！”
章牛峰沉思许久，终于还是点点头。
“你会留在学校里的。”章牛峰回道，“那个林薇儿呢？”
“随便，”墨曦站了起来，打了个哈欠，“那我就静候校长的处置了……”
站在外头的林薇儿一脸不耐烦地听着刘贵华的叨叨叨，她怎么现在才发现班主任是一个可以堪比唐僧的人，也不知道墨曦在里面怎么样了……
门突然的打开，墨曦一脸无所谓地走了出来。
“怎么样了？你刚才跟校长说了什么？校长怎么发了那么大的火？”一出来林薇儿还没上去，刘贵华就比她快了一步迎了上去
“校长只是很诚恳地教育了我而已，”墨曦对着这个关心着自己的班主任露出了一个安慰的笑容，“他恨铁不成钢，说我之前的成绩还算好，怎么之后可以退步这么多之类的，我对此深感歉意，以后一定按校长说的，兢兢业业学习，奋发向上，秉承着学校永不言弃的精神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为我校增加荣誉……嗯，就这些。”
“……”刘贵华一脸懵逼，看着不像啊……
“墨曦，你就吹吧！”林薇儿在一旁露出了讽刺的笑容，嘲讽道，“我就等着到时候你和我一起退学！”
“哦，这个我不反对，你就等着吧，刚好校长叫你进去，”墨曦看了看一脸神游天外的班主任道；“班主任，我们回教室吧？”
“哦，好好，对了，话说年段段长怎么还没来？这次你们打架……咳咳事件的报告也要有他一份啊！这个校长还亲自见到了，他也应该来的，难道消息还没传到他那里去吗？奇怪……”刘贵华突然想到了什么，喃喃道。
因为他疑心重，因为他正走在黄泉路上。墨曦翻了个白眼，心中道。
……
刚好是下课时间，班里的许多人见墨曦回来了，都急忙围了上来。
“副班，咋样？校长没对你怎么样吧？”
“林薇儿还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你别管她，她就跟疯婆子似的。”
“林薇儿会不会被开除啊？毕竟这次校长和上头的领导可都看见了！”
“副班，你呢？校长有没有处罚你什么？没记大过吧？大过以后可是要上档案的啊……啊呸，我乌鸦嘴，副班原谅原谅～”
墨曦见此，心中暗道，前身的人缘还是不错的，毕竟是个善良的。
“我没事，大家放心，要补写两份资料，一是请假条，二是打架的反思什么的，也就那样，谢谢大家关心了。”墨曦想着，按照前身的口气回了大家的关心。
“那就好咯，”一些人先是表达了一下自己的宽心，然后突然怪里怪气地问道，“对了，那林薇儿要怎么处置？毕竟先动手的也是她，打的是副班，伤重的是副班，就算不开除，记大过也是必须的啊……”
“是啊是啊，副班，她会怎样？”
“呃，这个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墨曦用完好的另一手挠了挠头，然后谨慎地伸出了一根手指指了指上面，“总之要看上面的。”
“哈哈——”围着墨曦的人看着墨曦俏皮的样子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
“小人得志！”人群外传来了一个和现在的气氛格格不入的女声。
“哦？”墨曦和围着的人纷纷看过去，果不其然，能在这种时候大煞风景的也只有总是和墨曦对着干的班长张文馨了。
墨曦抬脚来到了张文馨的桌子前，然后嘴角挂起了笑容，俯视着一脸忿忿不平的张文馨，“班长大人，你对我的遭遇，好像十分不满，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