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死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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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爱之心机嫡女,第六十四章 死牢
  “简直是骇人听闻!朕还不知道,这天子脚下,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残害大臣,杀人灭口!是相国府居心叵测,还是游王府助纣为虐?”拓跋明翰满脸怒容,而这话一出,游涛及于无垠,都即刻跪了下去。舒悫鹉琻
  而被皇帝传召而来的于相国和游王夫妇,此刻已经胆战心惊地擦拭着额间的汗水,无论是哪一条的罪名,都是担当不起的。
  “皇上!我游王府,亦是有苦无处说啊!”游王夫妇此刻,急急跪下。
  “哦?朕倒是不知道,游王爷,有何苦?”皇帝睥睨地看着下方。
  “回皇上的话,游涛原本与将军府的婚事,皇上也是知道的,若不是这于无垠,居心叵测算计涛儿,于相国软硬兼施,我游王府,岂会做出如此对不起将军府的事情,朱将军气愤不已,纳府与朱府,也因此对我游王府生出了间隙,而为了成全于相国的脸面,我游王府一纸休书,接触了婚约,即刻迎娶了于无垠,岂料,这人心不足蛇吞象,于无垠入府后,贤良淑德全然没有,而心思深沉歹毒至此,我们夫妇,也是今日才得知的。”游王爷急忙撇清,也不忘数落着于无垠的不是。
  “皇上,王爷说的,真真切切,涛儿一直顾全于相国,这才忍气吞声,即使连侧妃被于无垠设计小产,也是小惩大诫,继续留着她正妃之位啊!可怜我那未出生的孙儿”哭哭啼啼的游王妃,一脸的悲愤,而于相国夫妇,随着这一声声的指责,而脸色愈发惨白。
  “哦?”皇帝微微挑眉,看着游涛,“涛世子,此事可是真的?”
  游涛心里对于于无垠的怨气,早就积攒着,如今,更是希望与此心肠歹毒的人划清界限,当视线停留在朱颜惜身上,而瞧见穹王爷对于朱颜惜的关切,内心更是百感交集,“皇上,千真万确,这是,我游王府的退让,换来的,是我侧妃的丧生火海,臣与父王,原本是想在此次宫宴后,求皇上金口玉言。”游涛皱着没有,继续说道“而且,我游王府向来管得甚是严格,这世子妃的份例,从来都是中规中矩的。臣倒是奇怪,这买通杀手,庞大的银两从何而来。”
  看着皇帝紧紧抿着嘴唇,于相国自然不敢插言,而拓跋巍君与拓跋元穹,也有意的,为朱颜惜推波助澜。
  “父皇,游世子的话,儿臣可以作证!当初世子妃设计下药,儿臣亲眼所见,目睹了颜惜的悲痛欲绝,世子妃的小人得志。”拓跋巍君冷漠而又不屑一顾的表情,令于无垠的心,冷了许多。
  “君王爷,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你明明知道”没有给于无垠说下去的机会,拓跋巍君嫌弃地指着于无垠“本王知道什么?知道你因为思慕本王,不择手段的要坏了颜惜的名节,结果赔了自己,还是知道你已为人妇,却仍旧嫉恨本王以及你夫君思慕而不得的朱颜惜,而痛下杀手?简直不知廉耻~”
  朱颜惜看似没有波澜的眼里,此刻正不着痕迹地看着皇帝的表情,果然,随着拓跋巍君的话,皇帝的杀气,却越发的重了起来,天下的父亲,都是心疼子女的,尤其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对于自己最心爱的儿子,无论是皇家的尊严,还是爱子心切,都容不得这样的不堪,去亵渎自己的孩子。
  “看来,不只是本王见识到了,皇弟也是经历过,颜儿的苦,只是源于自己的美好,令多人记挂了。”拓跋元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这样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了皇帝,这于无垠的心狠手辣,自己,也是见识过了。
  “穹王爷,这些罪证,你如何会带在身上?难道,就不是有意要诬陷于我,只是为了佳人一笑?”随着拓跋元穹的话,于无垠硬着头皮,如今,自己必须扳回这劣势,三人越是对朱颜惜在意,自己就越有机会,以此作为求生的点。
  “世子妃倒是心思缜密,只可惜了,这罪证,本王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想当日,本王赶到将军府,护卫死伤惨重,杀手的恶毒,连血都能毒死这庭院花草,本王担心有奸细,想要毒杀我贵竹国大将意图谋反,这次下令彻查。”拓跋元穹没有情绪起伏是话,却比游涛和拓跋巍君,更加有力地击打着拓跋明翰的内心,以自己二子拓跋元穹的冷静,对于此事的分析,完完全全是符合他的猜想,而朱隆庆作为贵竹国的大将,忠心程度,若论第二,确确实实找不出第一的人,毒杀忠臣大将,拓跋元穹的怀疑,是顺理成章的。
  玩味的笑,挂上了拓跋元穹的脸上,“世子妃若是以往本王要害你,那就可笑了,本王若要杀你,岂是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光是你意图谋害本王的王妃,就足以要你,死无葬身之地了。”狂妄的话语,拓跋元穹丝毫不在意皇帝听了会有怎么样的反应,而朱颜惜也发现,对于这样的话语,拓跋明翰确是一脸的骄傲。
  微微蹙起了眉头,这皇帝还有拓跋元穹,真是令自己费解。
  “这罪证,本王还是在无贺太子受伤之时,才收到暗卫奉上的,本王倒是觉得,这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很是及时”拓跋元穹浑身散发是杀气,令于无垠都忍不住地,打起了哆嗦。
  啪的一声,皇帝的手掌,结结实实地拍在了案桌上,桌子上的奏折,也随着这一掌而震动了起来,可见这拓跋明翰的怒气,有多重。
  “于相国,还真是令朕,刮目相看啊!”喷火的眼睛,瞪着于相国夫妇。
  诚惶诚恐的于相国,连连在冰冷的地板上不住地磕头。
  “皇上,臣惶恐!”
  “惶恐?朕倒是想知道,这于相国,是不是也要惶恐到,令杀手来对朕下手!”
  “皇上,于无垠的的确确地,和府里要了好多的银两,这是,臣并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了如此。”于相国的一句于无垠,朱颜惜的心里轻笑,如此看来,于相国,已经决定了弃车保帅了。
  果然,于无垠在爷爷的话语里,跌落在地的身子,已经将自己的无助和不可置信,表现得清清楚楚。相国夫人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眼神,对于一直站在于无垠一侧的自己,自然是尽收眼底。
  苦笑,在于无垠的嘴边泛起,朱颜惜此刻,竟有些同情起于无垠了,按照目前的情况,这于无垠的处事,看来,也少不了了幕后推手的推波助澜了。
  “回皇上,相国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妾身!”相国夫人扣着头,娓娓道来“于无垠几次回府,只说是需要金钱打点府内一切,并不曾告知其他,这样的心性,我等都是浑然不知的,若是知道,岂会如此纵容,还请皇上明鉴。”
  朱颜惜暗暗叹气,这于相国夫妇,只怕最为失算的,是这雇佣的费用吧,果然,自己还未曾多说什么,拓跋巍君便皱起了眉头,“依本王所知,这古毒堂的杀手,似乎价格不菲吧,皇兄?”
  此刻,朱颜惜只能为于相国哀悼了,只怕,这弃车保帅,也只能暂时保住了于相国的命,这皇帝的猜忌,只怕无法消弭了。
  “皇弟说的是,本王得知是古毒堂的杀手时,也是大吃一惊,这古毒堂,作为江湖的第一杀手组织,就是最少的价码,也都是五千两呢。”拓跋元穹摇了摇头,而这话一出,于相国的脸上,显然是淡定不起来了。
  相国府的俸禄,即便是全部赏赐折算起来,都不足以达到这最低的价码,而拓跋巍君接下来的话,令朱颜惜忍不住地想发笑起来,极尽克制,朱颜惜低下了头颅。
  “本王没有记错的话,这刺杀的人,可是不少,若是按照江湖上的规矩,岂不是这相国府,富可敌国?”
  “这点,本王倒是没有想过,若是这于相国不吃不喝,这几十年的劳劳碌碌,确实也是勉强。”一唱一和的两个人,此刻倒是默契十足。
  “臣有罪!”
  此刻的于相国,除了认罪,却不敢多说其他,这些年收的贿赂,只怕才足以如此的一掷千金,而对于二人的配合默契,朱颜惜只是微微惊讶,很明显,这两位王爷,对于于相国,并没有积怨,只是,这对于于无垠的报复,怎么就牵扯进了对于相国的打击报复了?
  “于相国,你何罪之有?”拓跋明翰心如明镜地,看着于相国,这贪官污吏,自己自然是明白屡禁不止,只是,这相国府,能如此行为处事,一掷千金,正是犯了大忌。
  拓跋明翰不动如山地坐在了龙座,锐利的双眼,紧紧盯着一字一句交代着自己受贿罪证,“朕还这是长见识了,若不是此事,只怕,于相国都可以,买下整个贵竹国了。”
  “来人,将于相国等人,给朕打入死牢!”
  惊慌失措的三人,此刻才真真正正地感受到,这死亡的可怕,然而…
  “皇上,丽嫔娘娘求见!”
  果然,朱颜惜看到了拓跋元穹和拓跋巍君的脸上,闪过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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