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无实物表演
金英兰坐着其他人的车先回电视台了，吩咐保姆车单独送佳薇和小红一趟，走之前，鸿基和经纪人又过来打了一遍招呼，小宋唠唠叨叨说了很多感谢的话，让佳薇很不好意思，今天一天，都是鸿基在leader，佳薇根本没费什么心思，只是跟着他走而已。
在回去的路上，佳薇把头靠在小红的肩膀上，半眯着眼睛，一句话也不说。
小红心疼的摸着佳薇的头发，“怎么，累了？回去给你熬汤喝，再坚持一下就到家了。”
“不是，”佳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今天看见鸿基，想起一件事来。”
“什么？”
佳薇用手捂着眼睛，“看见鸿基就想起权志勇来着，我答应帮他写歌词，还一个字没有呢。呜呜~~怎么办啊，周二《强心脏》就播出了，到时候他就知道我回来了。”
小红生气的一推佳薇的脑袋，“那你怎么不早写啊，最近事情多着呢，明天得去MDC签合同，还要开企划会，今天下午的时候，英兰还说，要是你同意拍摄的话，这几天在拍一些，赶赶进度，现在哪有时间给你磨洋工啊？”
佳薇被小红推的坐起来，她咬着牙问，“这都怨谁啊？我怎么知道你给我找了这么一个活儿？也不和我商量。”
“呵呵，”小红的态度马上软下来，“怕你闲着没意思呗，我看你一闲着，精神状态就不好，整天胡思乱想的，有点儿工作忙着，可以转移转移注意力。”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佳薇也知道小红在说什么。自从和贤承分手后，佳薇这段时间喜怒无常，给小红折磨坏了，现在想想，佳薇心里也觉得很抱歉，于是抱着小红的胳膊，撒娇道，“小红，还是你对我最好，回去给我熬牛肉汤吧。”
“那歌词怎么办。你什么时候写啊？”
“晚上熬个夜呗，你今天也住工作室吧，明天一早好帮我翻译。我现在的韩语还是不行，我本想下半年报个班好好学学的，现在看可能没时间了。”佳薇又把这个身子靠在小红身上，忙乎了一下午，确实有些累了。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已经有计划了呢，”小红有点儿抱歉的说，“要不，我和英兰去谈谈？”
“算了，你都答应人家了，我也同意拍。再反悔就不好了。”
小红翻着白眼，“我的意思是，让英兰把拍摄安排在周末。这样就不耽误你上学了。”
佳薇又一下子坐起来，“呀，金红花，你想累死我啊，一天休息都不给我。我不拍了、我不拍了。”
小红伸手在佳薇后腰上拧了一下。抬眼看着前面看车的司机，“你小孩子啊。丢人不丢人？”
回到工作室，小红就钻到厨房给佳薇熬汤去了，佳薇坐在电脑前发呆，对着空白的文档，一个字也写不出来。正在为难的时候，突然想起笔记本里，有一些自己胡乱划拉的东西，上次的歌词，就是志勇在那里找到的，现在自己也翻一翻，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
佳薇把本子从包里翻出来，一页页的翻着。小红熬好了汤，给她端了出来，看她正在用功，也不敢打扰，悄悄的放到一边，就自己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小红从卧室出来，看见佳薇趴在书桌上睡的正香，小红又心疼又生气，上去把佳薇给推醒了，“嘿，怎么不去床上睡啊，回头又唠叨肩膀疼了。”
“嗯，我睡着了么？”佳薇揉揉迷糊的眼睛，突然精神起来了，“小红，我昨天晚上大发了，帮我看看。我自己用韩语写的~~”说着在书桌上找到几张纸递给小红，上面画的乱七八糟，还有她口水的印记，“我连着写了两首，文如泉涌啊，还要接着写来着，可是实在太困了，写了一段，就不小心睡着了。”
小红接过来，坐在书桌对面认真的看了起来，“薇薇啊，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佳薇担心的问，“没事，我坚强着呢，你说。”
“嗯，虽然我不会写歌词，但是，”小红为难的摇摇头，“我觉得你写的这个好像不行啊，不太像歌词，很像某一个流派的诗歌，嗯，我以前学英文的时候，好像学过一个叫华兹华斯的诗人的诗，跟你这个风格很像。”
“你还学过华兹华斯的诗呢，”佳薇自己把纸拿回来，“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儿那个意思。”
“哎，我也就是随便说说，我也不懂这些，这样，我把你这里的错字，”说到这的时候，小红笑了一下，“我把你这里的错字都改了，然后你拿去给权志勇看看，看他怎么说，也许他喜欢呢。”
这时候佳薇已经非常泄气了，奋斗了一晚上的结果，是走错方向了，“你帮我改改吧，然后用邮箱发给他，行与不行，他会打电话的，省得我还得跑一趟，都放桌上了，你看着办吧，志勇邮箱地址在电脑旁边的便签上。”一边说着，一边伸着懒腰，回卧室去睡觉了，“MDC我也不去了，合同你帮我拿回来，签完以后，拍摄的时候再给他送去就行了。”
小红在佳薇背后喊，“这次你不怕人家说你耍大牌啦，连签合同你都不去？”
“我要累死了，管不了那么多了。”
佳薇一觉睡到下午，要不是手机铃声一直响个不停，佳薇估计会一觉睡到晚上去，佳薇闭着眼睛把手机接起来，哑着嗓子问，“谁呀？”
那边用不太确定的声音问，“李作家？”
“哦，你谁啊？”
“权志勇。”
“啊，志勇啊，”佳薇一轱辘坐起来，“怎么了？”
“你回来了么，有没有时间来一下公司？”志勇那边声音清朗，“你发来的歌词我看到了，见面谈一下吧。”
听着电话里的语气。佳薇心里惴惴的，好像考试结束后被老师叫到办公室单独谈话的心情，十有*是考砸了，“哦，我马上到。”
“不急，我一晚上都在录音室，你直接从后门进来就行了。”
“OK。”
佳薇连忙把自己收拾利索以后，一路打车到了YG，坐在车上还在想：当时和志勇做的这个交易，真是亏大了。TOP怎么都可以说动，实在不行找别人呗，干嘛把自己搭进去。
进了录音室。里面只有志勇一个人，穿着一件宽大的格子衬衣，松松的挂在身上，九分裤穿的很时尚，鞋子上面也是亮晶晶的柳钉。任何时候看见他，都是一副顶级明星样子，看不见有一丝狼狈的地方，佳薇实在是佩服。他看见佳薇来了，很开心的一笑，“来了？”
看他的表情。没有不高兴的样子，莫非是觉得歌词还行？佳薇心思又转了一下，暗骂自己：面对一个小孩子心惊胆战的。真没出息，所以故意冷冷的说，“哦，正睡午觉呢，被你叫起来了。”
“坐~”志勇没注意佳薇的态度。给她拽过来一个凳子，手里拿着几张纸。“我收到你发过来的歌词了，和Teddy哥研究了一中午。”
“哦，怎么样?”
志勇笑的眼睛都没了，“李作家，怎么说呢，写的很好，但是没有一首能用的。”
佳薇的脸腾地红了，还强自镇定，“怎么说？”
“首先是这个，《River、Flower and lover》（河流、花朵和爱人）这个，题目好、文字也好，可是，这个没办法做歌词，我和Teddy哥商量半天，觉得就算用作慢抒情曲，也不行，但是，”志勇抬头看了佳薇一眼，把纸拿给她看，“这一句，实在是太有感觉了。”
佳薇凑过去看，有一句歌词用黑笔圈了出来，“与我的心情相反，天气好的让人烦躁。”
“哇~~这句很有HI-Pop的感觉啊，节奏也好，用字也好。然后就是这首，《没有说出口的话》。李作家看过一个电视剧么，《On -Air》？”
佳薇点点头。
“那里面有一首OST，是Fisland那个band组合唱的，歌名就叫《没有说出口的一句话》。”志勇盯着佳薇，半开玩笑的说，“我可再受不住抄袭的新闻了。”
“哦，”佳薇用手支着头，懊恼的说道，“我说怎么感觉不对劲呢，我，哎呦……好的，我知道了。”
“至于这个，”志勇又拿出一张纸来，“写的非常好，适合做歌词，写的很有感觉，但是，写的太短了，你确定是写完了的么？”
“哦？还有，我只写了两首啊，怎么还有？”佳薇接过那个一看，是哪个自己写了几句就睡着的那个，没想到小红也给发过来了，“这个就叫写的好么？”
“嗯，你按照这个思路写下去，完全厉害啊~歌名也很有感觉，《算什么？》正是我们公司的风格，给我们唱或者2nel，都很适合。”
“这个，”佳薇为难的说，“如果你觉得写得好，就给你了，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志勇把歌词都收到文件夹里，然后好整以暇的问，“什么事？”
“嗯，志勇啊，我想我可能写不来歌词，关于咱们的约定，我做别的给你好不好？啊，有没有什么别的，我可以帮你做的，我都努力去做，但是，歌词我实在是写不来。”
志勇盯着佳薇，笑的很开心，一排白牙齿都露在外面，笑得牙龈都露出来了，“真的？”
佳薇被他笑得生气，“嗯，是~~”
“可是我没有什么别的地方需要你的啊，我现在单身，倒是需要一个女朋友，但是，我对有男友的女生没兴趣。”
佳薇咬着牙齿，“拜托，好好想想，没有什么需要的么，写歌词对我来说太难了，我做不来。”
“说到需要的，我倒想起一件事，八月初公司有个派对，你来~~”
“现在还不到七月份，怎么提前这就久就定下来有聚会啊，什么题目。”
“哦，就是有一个派对，你来就好了。”
“不一定，那么远的时间我定不下来，你也没说具体是哪天。”佳薇想这个聚会可有点儿意思，又不是中秋节，难到韩国人也过七月十五的鬼节？
志勇有点儿不好意思的说，“大概6、7号吧，8月18号是我生日，公司说提前给我过。”
“哦，这样啊，那……我要送礼物啊。”佳薇歪着脑袋思考，韩国人生日送什么礼物啊，直接给红包行不行，给包多少？
“礼物也没关系，你人来就好。”志勇倒是很大方。
“那我现在送你吧。”佳薇反正也厚着脸皮，用手做了一个把东西放到盒子里，然后把盒子盖上，包上包装纸，最后用丝带系住的动作，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志勇坐在对面，傻傻的看着，佳薇双手托着空气，递给志勇，志勇也很配合的伸双手把空气接过来，问，“这是什么啊？”
“这叫无实物表演，我送给你的礼物。我还会用无实物表演炒鸡蛋，你要来一盘么？”
“哈哈，”志勇下一子笑出来，“你真有意思，这个礼物很好，对了，那个聚会，你会来吧？”
“你都这样说了，当然要去了。只是，我刚才说的事情……”
“看你到时候来不来了，在这之前，你还是努力写歌词吧，没事的时候，就来这里上课，反正不是Teddy哥在这里，就是我在这里。”志勇歪着头看看手机，“我还有事，你怎么办？”
佳薇嘴里吹着冷气，“我也有事，要走了！”
“那，明天别忘了来上课。”
“明天我也有事。”佳薇一边喊着，一边逃出录音室。
“后天……”志勇在后面喊着什么，佳薇也没听清。
在回去的路上，佳薇把头靠在小红的肩膀上，半眯着眼睛，一句话也不说。
小红心疼的摸着佳薇的头发，“怎么，累了？回去给你熬汤喝，再坚持一下就到家了。”
“不是，”佳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今天看见鸿基，想起一件事来。”
“什么？”
佳薇用手捂着眼睛，“看见鸿基就想起权志勇来着，我答应帮他写歌词，还一个字没有呢。呜呜~~怎么办啊，周二《强心脏》就播出了，到时候他就知道我回来了。”
小红生气的一推佳薇的脑袋，“那你怎么不早写啊，最近事情多着呢，明天得去MDC签合同，还要开企划会，今天下午的时候，英兰还说，要是你同意拍摄的话，这几天在拍一些，赶赶进度，现在哪有时间给你磨洋工啊？”
佳薇被小红推的坐起来，她咬着牙问，“这都怨谁啊？我怎么知道你给我找了这么一个活儿？也不和我商量。”
“呵呵，”小红的态度马上软下来，“怕你闲着没意思呗，我看你一闲着，精神状态就不好，整天胡思乱想的，有点儿工作忙着，可以转移转移注意力。”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佳薇也知道小红在说什么。自从和贤承分手后，佳薇这段时间喜怒无常，给小红折磨坏了，现在想想，佳薇心里也觉得很抱歉，于是抱着小红的胳膊，撒娇道，“小红，还是你对我最好，回去给我熬牛肉汤吧。”
“那歌词怎么办。你什么时候写啊？”
“晚上熬个夜呗，你今天也住工作室吧，明天一早好帮我翻译。我现在的韩语还是不行，我本想下半年报个班好好学学的，现在看可能没时间了。”佳薇又把这个身子靠在小红身上，忙乎了一下午，确实有些累了。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已经有计划了呢，”小红有点儿抱歉的说，“要不，我和英兰去谈谈？”
“算了，你都答应人家了，我也同意拍。再反悔就不好了。”
小红翻着白眼，“我的意思是，让英兰把拍摄安排在周末。这样就不耽误你上学了。”
佳薇又一下子坐起来，“呀，金红花，你想累死我啊，一天休息都不给我。我不拍了、我不拍了。”
小红伸手在佳薇后腰上拧了一下。抬眼看着前面看车的司机，“你小孩子啊。丢人不丢人？”
回到工作室，小红就钻到厨房给佳薇熬汤去了，佳薇坐在电脑前发呆，对着空白的文档，一个字也写不出来。正在为难的时候，突然想起笔记本里，有一些自己胡乱划拉的东西，上次的歌词，就是志勇在那里找到的，现在自己也翻一翻，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
佳薇把本子从包里翻出来，一页页的翻着。小红熬好了汤，给她端了出来，看她正在用功，也不敢打扰，悄悄的放到一边，就自己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小红从卧室出来，看见佳薇趴在书桌上睡的正香，小红又心疼又生气，上去把佳薇给推醒了，“嘿，怎么不去床上睡啊，回头又唠叨肩膀疼了。”
“嗯，我睡着了么？”佳薇揉揉迷糊的眼睛，突然精神起来了，“小红，我昨天晚上大发了，帮我看看。我自己用韩语写的~~”说着在书桌上找到几张纸递给小红，上面画的乱七八糟，还有她口水的印记，“我连着写了两首，文如泉涌啊，还要接着写来着，可是实在太困了，写了一段，就不小心睡着了。”
小红接过来，坐在书桌对面认真的看了起来，“薇薇啊，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佳薇担心的问，“没事，我坚强着呢，你说。”
“嗯，虽然我不会写歌词，但是，”小红为难的摇摇头，“我觉得你写的这个好像不行啊，不太像歌词，很像某一个流派的诗歌，嗯，我以前学英文的时候，好像学过一个叫华兹华斯的诗人的诗，跟你这个风格很像。”
“你还学过华兹华斯的诗呢，”佳薇自己把纸拿回来，“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儿那个意思。”
“哎，我也就是随便说说，我也不懂这些，这样，我把你这里的错字，”说到这的时候，小红笑了一下，“我把你这里的错字都改了，然后你拿去给权志勇看看，看他怎么说，也许他喜欢呢。”
这时候佳薇已经非常泄气了，奋斗了一晚上的结果，是走错方向了，“你帮我改改吧，然后用邮箱发给他，行与不行，他会打电话的，省得我还得跑一趟，都放桌上了，你看着办吧，志勇邮箱地址在电脑旁边的便签上。”一边说着，一边伸着懒腰，回卧室去睡觉了，“MDC我也不去了，合同你帮我拿回来，签完以后，拍摄的时候再给他送去就行了。”
小红在佳薇背后喊，“这次你不怕人家说你耍大牌啦，连签合同你都不去？”
“我要累死了，管不了那么多了。”
佳薇一觉睡到下午，要不是手机铃声一直响个不停，佳薇估计会一觉睡到晚上去，佳薇闭着眼睛把手机接起来，哑着嗓子问，“谁呀？”
那边用不太确定的声音问，“李作家？”
“哦，你谁啊？”
“权志勇。”
“啊，志勇啊，”佳薇一轱辘坐起来，“怎么了？”
“你回来了么，有没有时间来一下公司？”志勇那边声音清朗，“你发来的歌词我看到了，见面谈一下吧。”
听着电话里的语气。佳薇心里惴惴的，好像考试结束后被老师叫到办公室单独谈话的心情，十有*是考砸了，“哦，我马上到。”
“不急，我一晚上都在录音室，你直接从后门进来就行了。”
“OK。”
佳薇连忙把自己收拾利索以后，一路打车到了YG，坐在车上还在想：当时和志勇做的这个交易，真是亏大了。TOP怎么都可以说动，实在不行找别人呗，干嘛把自己搭进去。
进了录音室。里面只有志勇一个人，穿着一件宽大的格子衬衣，松松的挂在身上，九分裤穿的很时尚，鞋子上面也是亮晶晶的柳钉。任何时候看见他，都是一副顶级明星样子，看不见有一丝狼狈的地方，佳薇实在是佩服。他看见佳薇来了，很开心的一笑，“来了？”
看他的表情。没有不高兴的样子，莫非是觉得歌词还行？佳薇心思又转了一下，暗骂自己：面对一个小孩子心惊胆战的。真没出息，所以故意冷冷的说，“哦，正睡午觉呢，被你叫起来了。”
“坐~”志勇没注意佳薇的态度。给她拽过来一个凳子，手里拿着几张纸。“我收到你发过来的歌词了，和Teddy哥研究了一中午。”
“哦，怎么样?”
志勇笑的眼睛都没了，“李作家，怎么说呢，写的很好，但是没有一首能用的。”
佳薇的脸腾地红了，还强自镇定，“怎么说？”
“首先是这个，《River、Flower and lover》（河流、花朵和爱人）这个，题目好、文字也好，可是，这个没办法做歌词，我和Teddy哥商量半天，觉得就算用作慢抒情曲，也不行，但是，”志勇抬头看了佳薇一眼，把纸拿给她看，“这一句，实在是太有感觉了。”
佳薇凑过去看，有一句歌词用黑笔圈了出来，“与我的心情相反，天气好的让人烦躁。”
“哇~~这句很有HI-Pop的感觉啊，节奏也好，用字也好。然后就是这首，《没有说出口的话》。李作家看过一个电视剧么，《On -Air》？”
佳薇点点头。
“那里面有一首OST，是Fisland那个band组合唱的，歌名就叫《没有说出口的一句话》。”志勇盯着佳薇，半开玩笑的说，“我可再受不住抄袭的新闻了。”
“哦，”佳薇用手支着头，懊恼的说道，“我说怎么感觉不对劲呢，我，哎呦……好的，我知道了。”
“至于这个，”志勇又拿出一张纸来，“写的非常好，适合做歌词，写的很有感觉，但是，写的太短了，你确定是写完了的么？”
“哦？还有，我只写了两首啊，怎么还有？”佳薇接过那个一看，是哪个自己写了几句就睡着的那个，没想到小红也给发过来了，“这个就叫写的好么？”
“嗯，你按照这个思路写下去，完全厉害啊~歌名也很有感觉，《算什么？》正是我们公司的风格，给我们唱或者2nel，都很适合。”
“这个，”佳薇为难的说，“如果你觉得写得好，就给你了，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志勇把歌词都收到文件夹里，然后好整以暇的问，“什么事？”
“嗯，志勇啊，我想我可能写不来歌词，关于咱们的约定，我做别的给你好不好？啊，有没有什么别的，我可以帮你做的，我都努力去做，但是，歌词我实在是写不来。”
志勇盯着佳薇，笑的很开心，一排白牙齿都露在外面，笑得牙龈都露出来了，“真的？”
佳薇被他笑得生气，“嗯，是~~”
“可是我没有什么别的地方需要你的啊，我现在单身，倒是需要一个女朋友，但是，我对有男友的女生没兴趣。”
佳薇咬着牙齿，“拜托，好好想想，没有什么需要的么，写歌词对我来说太难了，我做不来。”
“说到需要的，我倒想起一件事，八月初公司有个派对，你来~~”
“现在还不到七月份，怎么提前这就久就定下来有聚会啊，什么题目。”
“哦，就是有一个派对，你来就好了。”
“不一定，那么远的时间我定不下来，你也没说具体是哪天。”佳薇想这个聚会可有点儿意思，又不是中秋节，难到韩国人也过七月十五的鬼节？
志勇有点儿不好意思的说，“大概6、7号吧，8月18号是我生日，公司说提前给我过。”
“哦，这样啊，那……我要送礼物啊。”佳薇歪着脑袋思考，韩国人生日送什么礼物啊，直接给红包行不行，给包多少？
“礼物也没关系，你人来就好。”志勇倒是很大方。
“那我现在送你吧。”佳薇反正也厚着脸皮，用手做了一个把东西放到盒子里，然后把盒子盖上，包上包装纸，最后用丝带系住的动作，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志勇坐在对面，傻傻的看着，佳薇双手托着空气，递给志勇，志勇也很配合的伸双手把空气接过来，问，“这是什么啊？”
“这叫无实物表演，我送给你的礼物。我还会用无实物表演炒鸡蛋，你要来一盘么？”
“哈哈，”志勇下一子笑出来，“你真有意思，这个礼物很好，对了，那个聚会，你会来吧？”
“你都这样说了，当然要去了。只是，我刚才说的事情……”
“看你到时候来不来了，在这之前，你还是努力写歌词吧，没事的时候，就来这里上课，反正不是Teddy哥在这里，就是我在这里。”志勇歪着头看看手机，“我还有事，你怎么办？”
佳薇嘴里吹着冷气，“我也有事，要走了！”
“那，明天别忘了来上课。”
“明天我也有事。”佳薇一边喊着，一边逃出录音室。
“后天……”志勇在后面喊着什么，佳薇也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