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那一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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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思是被抗进湛家的,那毫不温柔的湛家二少将她随便就往地上一扔,如果不是地上有柔软舒适的高档羊毛地毯,她估计会将她的骨头架子都给摔散了。
  “哥,这个女人企图逃跑,给我抓回来了!”湛夜權说着就将手枪往怀里一收,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神情傲慢。
  慕思看着这个富丽堂皇的地方,一股压抑感扑面而来,让她心生无助。
  “嗯,梓琪来了,今晚你去陪她吧!”
  湛夜风只是点点头,并未看慕思一眼,仿佛刚刚在夜色里那个冷酷的男人不是他的一般。
  慕思在兄弟两人的眼里成了透明物,也没人告诉她应该去哪里。
  只是在湛夜风上楼消失的一个瞬间,他开口道,“管家,带夫人去自己的房间。”
  慕思的警觉性大增,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房间,她就有种奴性的感觉,全身开始哆嗦。
  “我今晚要住客房!”她抗议着,不要,她不要去那个房间,她不知道到底会有什么在瞪着她,大晚上的,她可不要被活生生的吓死。
  湛夜權忍不住出言讽刺,“客房不是给你这种见男人就脱的女人住的。”
  慕思的脸再一次愤怒,刚刚被摔不说,现在又出言侮辱,妈的,老娘不教训你,她娘的她就是白活二十四年了。
  “是吗?看来我的小儿子很喜欢脱这个字吗?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最近记性不好,你的照片我总喜欢放在手机上拿来欣赏,要是一个不留神发给哪家报社,小儿子,你就等着你们的首长来找你吧!”慕思说完笑眯眯的往楼上走,拐弯处,她还给了湛夜權一个得意的笑。
  斗不过腹黑大少,玩玩这愣头青的小子还不简单吗?
  “夫人,晚上您最好不好出门,这是您的房间!”
  管家一脸扑克牌的相,十分的古板可怕,不苟言笑。
  “我知道了。”慕思也不知道她该怎么开口,只是装着尽量平淡的语气说着。
  只是她刚想打开房间门的时候,有另外一个女人从对面走来。
  一袭粉红色的裙子,脸上都是单纯善良的样子,一副小白兔的感觉,让人忍不住一口吞了下去。
  只是为何在看到她之后,她的全身都在颤抖,眼里噙着泪水,好像在控诉着她的禽兽行为?
  “湛夫人,我不敢了,我下次不敢了,你饶了我吧!你放过我,好不好?”
  这丫的,第一次见面,就给她跪下了?还是求饶版本的?这闹的是哪一出?
  楼下的湛夜權一听到声音,火急火燎的就往上赶。
  “琪琪,你怎么了?”湛夜權那叫一个心疼,连忙扶起了她。
  只是那个叫琪琪的女子顺势就往他的怀里倒,湛夜權的脸色一僵,但是还是扶住了她的肩膀。然后那琪琪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泪,雨打芭蕉,总之不死不休的哭着。
  “慕思,你到底想对琪琪怎么样?你别以为我真的不敢一枪崩了你!”
  琪琪,又是琪琪,上次在医院的时候就听到过了?难道这个身体的本尊对这个女人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小儿子,我根本什么都没做,只是开门,她就朝我跪着哭,不信你问管家?”
  管家只是无言的点点头,只是这一动作在湛夜權看来根本就是慕思的威胁。
  “不要狡辩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就冲你以前对琪琪做的事情,要不是看在哥的面子上,你死一千次都不为过!”湛夜權狂妄的叫嚣着,一双眼睛喷火。
  慕思觉得这愣头青真的是太年轻了,怪不得被算计了。
  这小白兔虽然哭,但是脸上哪里有半分悲痛的感觉,而且眼神里还隐隐的带着幸灾乐祸,根本就是在看好戏,可见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大概也是自导自演的吧?
  慕思讽刺的笑笑,“啊,是吗?我做了什么事情,小儿子,你忘了你将我砸的失忆了,我现在可是有点愧疚感都没。”她好笑,想要看她难过,抱歉,她不是花痴,不是见了什么男人都没节操的。
  “小儿子,你说既然小妈都这么对不起人家了,我觉得你该好好补偿人家,怎么说,事情都是你惹出来的。这么着好了,小姑娘,你明天约你父母出来,我呢会代表夜權的小妈去的,双方家长这日子一见,时间一定,到时候你就是我们湛家名正言顺的儿媳妇了。”
  果然,下一秒,那个小白兔破涕为笑。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嫁给夜權吗?”小白兔的双眼亮晶晶的放着光,只是湛夜權不知道为什么,等到慕思同意他的婚事了,他的心里失落落的。
  他愣愣的看着慕思,她,真的变了吗?
  “小儿子,你好好的陪陪你的小女友,我困了就不打扰你们了!”说完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就往屋里走。
  只是小白兔看着湛夜權的眼里都是不甘心,她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双手顺势握紧成了拳。
  “夜權,你说,夫人她是不是故意答应的,然后,又对我——”小白兔柔柔弱弱的说着,又言欲止的提醒着以前慕思做出来的事情。
  果然下一秒湛夜權的脸上都是暴怒,对慕思仅有的一点好感荡然无存。
  “她要是敢动你试试看,你这辈子都是我湛夜權的女人!”湛夜權一激动,扶在梓琪肩膀上的手一用力,梓琪顺势一倒,就全部纳入了他的怀里。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拥抱,看来,计谋有效,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
  只是在下一刻,她就被湛夜權甩开了。
  “夜權,为什么我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你还是不能做情侣该做的事情,难道你也嫌弃我脏吗?”该死的,虽然成了湛夜權的女朋友,但是牵手,拥抱,亲吻,更别说是成为他的女人了,这一件件的都没做过。
  她甚至都怀疑湛夜權根本就不行,就不是个男人。
  湛夜權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喜欢跟女人接触,但是那晚,他明明对慕思有了冲动。
  该死的,他抓了一下他的板寸头,粗暴的将梓琪往一边一推,烦躁的回了房。
  话说,慕思一开门进了卧室,她就整个傻了眼,吓得她蹲在地上半天不敢起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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