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难不成是四爷
小馄饨很好吃，而且也便宜，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坐在莫莫小豆和林涟小哥邻桌的二位，要了两碗三鲜煮面。这煮面碗大如盆，里面有肉片，有皮肚，还有一个荷包蛋，青菜，木耳也有不少，凭着莫小豆的眼力，她还看见了荤油渣！两相比较之下，小馄饨虽然很美味，但会让人心理不平衡啊。
“要不，我再要碗面？”莫小豆看着邻桌的目光太长久，这让林涟小哥不得不说道。
莫小豆扭头看林小哥，顺便咽下嘴里的馄饨，说：“一碗面要十文钱呢！日子不过了？卖命的钱，花起来不心疼？一会儿吃完了，给林阿娘和林大哥打包两碗小馄饨回去，就这样，咱们四碗馄饨的钱，还抵不上一碗面呢。”
林家哥俩父亲已经亡故了，但双腿残疾的老娘还在，在东宫领些针线活做，以示自己不是一个在东宫吃闲饭的人，但林阿娘也是个病秧子，她还不如莫大娘，莫大娘还不需要天天吃药，林阿娘却是天天汤药不能停，这样一来，没荣棠补贴着，光一个药钱，就能把林家一家三口给压垮。
也正因为一直就在受穷中， 听了莫小豆给自己算得帐，林涟小哥不吱声了，他是吃不起一碗十文钱的面。
莫小豆狠狠瞪了一眼邻桌的二位， 馄饨铺四张小方桌，这俩怎么偏偏就要坐在自己和林小哥的旁边，故意的吧？（你偶尔也要讲讲道理的……）
“没事的，”想想，莫小豆又安慰了林涟小哥一句：“吃多了发胖，你想想咱们胖总，你还吃了吗？要真长成胖总那样，林小哥我跟你说，你连媳妇都讨不着。”
邻桌的胖哥：……
他就是吃个面，他招谁惹谁了？这小姑娘看着漂亮，嘴咋这么毒呢？你找的男人穷，一碗三鲜面都不吃不了，你不怪你男人，却反过来嫌弃他胖？这小姑娘是不是脑子不好使？
林涟小哥喝一口馄饨汤，想了一下莫小豆的话，才说：“胖总就是瘦了，他也娶不着媳妇，他，”林涟小哥压低了声音，跟莫小豆说：“你忘了？胖总是个太监啊。”
“啧，”莫小豆咂一下嘴，觉得林小哥太天真了，谁说太监不能娶妻的？你有权有钱了，你不提，都有人主动送小媳妇到你的跟前。
“呃，”林涟小哥这时又想起来，说：“江公公好像在宫外有个家，他除有媳妇，还有三个妾呢。”
“江公公是谁？”莫小豆问。
“他是圣上身边的大总管啊，”林涟小哥说：“不过他不怎么管宫里的事，他就伺候圣上，圣上去哪里他就跟去哪里。”
林涟小哥这么一说，莫小豆就知道了，她见过这个江公公，刚才御书房里，站在景明帝身边的那位应该就是江公公了。
“可江公公是太监啊，”林涟小哥以前没想过这个问题，这会儿想起来了，林小哥他想不明白了，太监怎么能娶妻呢？不是没那物件了吗？
“这种黑暗的事，林小哥你不明白也好，”莫小豆吃着皮很大，但肉没多少的小馄饨，跟林涟小哥唠叨：“反正你又不是个姑娘家，那个江公公没可能强娶你的。”
林涟小哥目瞪口呆？这还能强娶？！
“你们怎么在这里？”就在莫小豆埋头吃小馄饨，林涟小哥在艰难平复三观的时候，有人走到了他们的小方桌前。
莫小豆抬头，发现来的竟然是周明山，那个日子一直就过得很苦逼的军需官！
莫小豆和林涟小哥是面对面坐着的，所以周大人坐在了莫小豆和林涟小哥之间的长条凳上。
“周大人，”林涟小哥要给周明山行礼。
“哎，私下里就不用多礼了，”周明山冲林涟小哥一摆手，小声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林涟小哥当即就要回话，可莫小豆是什么人呢？在桌上轻轻踢她林小哥一下，莫小豆歪头看着周明山说：“我们来吃小馄饨啊，周大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周明山笑一下，说：“闲来无事，就走到这里了，看见你们俩个，我就过来啦。”
周明山这人没什么架子，林涟小哥对这位周大人的映象是很好的，莫小豆对周大人的映象也不差，但她这人天生对陌生人没那么掏心掏肺，所以莫小豆对着周大人就没那么多的实话，“正巧，”莫小豆说，跟在秦大将军府时相比，莫小豆 这会儿看起来乖巧极了。
“是很巧，”周明山笑道，看一看莫小豆和林涟小哥面前的蓝花碗，周大夫说：“这馄饨好吃吗？”
“好……”
“三鲜面更好吃，”在林涟小哥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好字，后面的话就被莫小豆抢了，莫姑娘跟周大人说：“周大人，你要尝尝吗？可好吃了！”
周明山看莫小豆已经没几个馄饨的碗，和林涟小哥只剩下馄饨汤的碗，说：“这你们都要吃完了，我再要面，让你们看着我吃，这都不好。”
“没关系的，我们可以陪周大人你吃的啊，”莫小豆两眼亮晶晶地说：“就是我和林小哥都穷，周大人您看？”
这是要自己请客了？周明山嘴角一抽，他头一回见着莫小豆这种蹭吃的操作，但凡这姑娘有那么一丁点的矜持，这姑娘也不能这么跟他说。
“好吧，”周明山很好脾气地笑，扭头跟老板夫妻说：“这里三碗三鲜面。”
“好嘞，客官稍等，”老板高声应道。
莫小豆很高光，但她还是跟林涟小哥说：“早知道今天能遇上周大人，我们刚才就不吃馄饨了。”
林涟小哥摸摸自己的钱袋子，说：“小豆儿，吃馄饨的钱我有的。”
“可以放着下次来吃啊，”莫小豆又很痛心了，她这林小哥也太不会过日子了！
林涟小哥挠一下头，说：“那下次我们再遇上周大人呢？”
周明山嘴角又一抽，这是赖上他了吗？要不是想套话，他怎么可能跟两个暗卫坐一张桌上吃饭呢？
等面的工夫，莫小豆扭头四下里看看，问周明山说：“周大人一个人逛街吗？您没带侍卫？”
“带了，”周明山低声道：“只是我想一个人走一走，看看这南都城的样子，所以我让侍卫们先回去了。”
“哦，”莫小豆说：“南都城很漂亮啊。”
“不如万朝城，”周明山摇头叹道：“那才是我们的都城啊。”
对于莫小豆来说，只要城里大街上没有丧尸，那这城就是个好城，对于周明山话里的故土之叹，莫姑娘是一点也没有听出来。
“对了，”周明山看着莫小豆说：“你们是休假了吗？早上宫里的事我听说了，你们没事吧？”
“没事啊，”莫小豆说：“周大人，你也听说瑞王爷的腿又断了的事了吗？”
周明山说：“我听说了，看来太子殿下是真的动怒了，不然他一定还会让着瑞王爷的。”
周明山这话是在跟莫小豆说，你的主子爷是个好哥哥来着的，可听在莫小豆的耳朵里，周大人这话就略刺耳了，太子爷让着瑞王，那就是他们这帮子东宫的人得被打死了？
“瑞王爷，”莫小豆冷笑了一声。
周明山说：“难不成还有事？”
“哦，”莫小豆说：“是还有事，大皇商楚家的姑娘，要给瑞王爷作小老婆了。”
周明山惊讶道：“还有这等事？”
“是，”林涟小哥应声道。
“楚家，”莫小豆又是冷笑，说：“这家吃里扒处的货，太子殿下不会放过他们的！”
之前讨好秦大将军，现在看着荣棠和秦家父子打了败仗了，这家姓楚的，就又送姑娘，送钱的上赶子讨好瑞王爷去了？这不是吃里扒外是什么？在文学水平不太高的莫小豆的理解里，这就是吃里扒外！
可吃里扒外不是这种解释。
周明山搭在方桌边缘的手一颤，周大人看着莫小豆说：“楚家还吃里扒外了？”
“是啊，”莫小豆回话回得理直气壮的。
“嗯，”林涟小哥也点头，莫小豆的文学水平不高，那林涟小哥就更低了，那在林小哥这里，还是小豆儿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这事怎么说？”周明山追问。
老板这时送了三碗热气腾腾的三鲜面来，莫小豆和林涟小哥的注意力，瞬间都到了面条上，可周大人没心思吃面。楚家暗地里跟五皇子慕译有联系，他们五爷通过楚家的商队，往北原运了一批能打造利器的，上好的铁矿，还倒卖过几回粮草，这几批粮草都用在了这次北原南下攻崇宁的战事里。这事，周明山也是刚刚得到，这怎么荣棠已经知道了？
“周大人你看着吧，”往嘴里塞了一大块肉片，莫小豆说：“楚家不会有好下场的！”
一个卖女儿的人家，能有什么好下场？莫小豆等着看这家倒霉啊。
“这事儿我还没有听说过，”周明山从筷桶里拿了一筷子，捏着这双竹筷，周大人说：“看来还是我们太子殿下的消息灵通啊。”
“我们主子爷什么都知道的，”林涟小哥这时又说话了，一如既往的，林小哥对他的太子爷无脑支持中。
“消息自然是有来源的嘛，有人告诉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自然就知道了啊，”莫小豆这时信口开火车地说了一句，等她和林小哥回去一说，荣棠不就知道楚家投靠瑞王爷的事了吗？
难不成又是四爷？周明山攥紧了手里的竹筷，心里对慕诤再一次感觉到了失望。
“要不，我再要碗面？”莫小豆看着邻桌的目光太长久，这让林涟小哥不得不说道。
莫小豆扭头看林小哥，顺便咽下嘴里的馄饨，说：“一碗面要十文钱呢！日子不过了？卖命的钱，花起来不心疼？一会儿吃完了，给林阿娘和林大哥打包两碗小馄饨回去，就这样，咱们四碗馄饨的钱，还抵不上一碗面呢。”
林家哥俩父亲已经亡故了，但双腿残疾的老娘还在，在东宫领些针线活做，以示自己不是一个在东宫吃闲饭的人，但林阿娘也是个病秧子，她还不如莫大娘，莫大娘还不需要天天吃药，林阿娘却是天天汤药不能停，这样一来，没荣棠补贴着，光一个药钱，就能把林家一家三口给压垮。
也正因为一直就在受穷中， 听了莫小豆给自己算得帐，林涟小哥不吱声了，他是吃不起一碗十文钱的面。
莫小豆狠狠瞪了一眼邻桌的二位， 馄饨铺四张小方桌，这俩怎么偏偏就要坐在自己和林小哥的旁边，故意的吧？（你偶尔也要讲讲道理的……）
“没事的，”想想，莫小豆又安慰了林涟小哥一句：“吃多了发胖，你想想咱们胖总，你还吃了吗？要真长成胖总那样，林小哥我跟你说，你连媳妇都讨不着。”
邻桌的胖哥：……
他就是吃个面，他招谁惹谁了？这小姑娘看着漂亮，嘴咋这么毒呢？你找的男人穷，一碗三鲜面都不吃不了，你不怪你男人，却反过来嫌弃他胖？这小姑娘是不是脑子不好使？
林涟小哥喝一口馄饨汤，想了一下莫小豆的话，才说：“胖总就是瘦了，他也娶不着媳妇，他，”林涟小哥压低了声音，跟莫小豆说：“你忘了？胖总是个太监啊。”
“啧，”莫小豆咂一下嘴，觉得林小哥太天真了，谁说太监不能娶妻的？你有权有钱了，你不提，都有人主动送小媳妇到你的跟前。
“呃，”林涟小哥这时又想起来，说：“江公公好像在宫外有个家，他除有媳妇，还有三个妾呢。”
“江公公是谁？”莫小豆问。
“他是圣上身边的大总管啊，”林涟小哥说：“不过他不怎么管宫里的事，他就伺候圣上，圣上去哪里他就跟去哪里。”
林涟小哥这么一说，莫小豆就知道了，她见过这个江公公，刚才御书房里，站在景明帝身边的那位应该就是江公公了。
“可江公公是太监啊，”林涟小哥以前没想过这个问题，这会儿想起来了，林小哥他想不明白了，太监怎么能娶妻呢？不是没那物件了吗？
“这种黑暗的事，林小哥你不明白也好，”莫小豆吃着皮很大，但肉没多少的小馄饨，跟林涟小哥唠叨：“反正你又不是个姑娘家，那个江公公没可能强娶你的。”
林涟小哥目瞪口呆？这还能强娶？！
“你们怎么在这里？”就在莫小豆埋头吃小馄饨，林涟小哥在艰难平复三观的时候，有人走到了他们的小方桌前。
莫小豆抬头，发现来的竟然是周明山，那个日子一直就过得很苦逼的军需官！
莫小豆和林涟小哥是面对面坐着的，所以周大人坐在了莫小豆和林涟小哥之间的长条凳上。
“周大人，”林涟小哥要给周明山行礼。
“哎，私下里就不用多礼了，”周明山冲林涟小哥一摆手，小声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林涟小哥当即就要回话，可莫小豆是什么人呢？在桌上轻轻踢她林小哥一下，莫小豆歪头看着周明山说：“我们来吃小馄饨啊，周大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周明山笑一下，说：“闲来无事，就走到这里了，看见你们俩个，我就过来啦。”
周明山这人没什么架子，林涟小哥对这位周大人的映象是很好的，莫小豆对周大人的映象也不差，但她这人天生对陌生人没那么掏心掏肺，所以莫小豆对着周大人就没那么多的实话，“正巧，”莫小豆说，跟在秦大将军府时相比，莫小豆 这会儿看起来乖巧极了。
“是很巧，”周明山笑道，看一看莫小豆和林涟小哥面前的蓝花碗，周大夫说：“这馄饨好吃吗？”
“好……”
“三鲜面更好吃，”在林涟小哥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好字，后面的话就被莫小豆抢了，莫姑娘跟周大人说：“周大人，你要尝尝吗？可好吃了！”
周明山看莫小豆已经没几个馄饨的碗，和林涟小哥只剩下馄饨汤的碗，说：“这你们都要吃完了，我再要面，让你们看着我吃，这都不好。”
“没关系的，我们可以陪周大人你吃的啊，”莫小豆两眼亮晶晶地说：“就是我和林小哥都穷，周大人您看？”
这是要自己请客了？周明山嘴角一抽，他头一回见着莫小豆这种蹭吃的操作，但凡这姑娘有那么一丁点的矜持，这姑娘也不能这么跟他说。
“好吧，”周明山很好脾气地笑，扭头跟老板夫妻说：“这里三碗三鲜面。”
“好嘞，客官稍等，”老板高声应道。
莫小豆很高光，但她还是跟林涟小哥说：“早知道今天能遇上周大人，我们刚才就不吃馄饨了。”
林涟小哥摸摸自己的钱袋子，说：“小豆儿，吃馄饨的钱我有的。”
“可以放着下次来吃啊，”莫小豆又很痛心了，她这林小哥也太不会过日子了！
林涟小哥挠一下头，说：“那下次我们再遇上周大人呢？”
周明山嘴角又一抽，这是赖上他了吗？要不是想套话，他怎么可能跟两个暗卫坐一张桌上吃饭呢？
等面的工夫，莫小豆扭头四下里看看，问周明山说：“周大人一个人逛街吗？您没带侍卫？”
“带了，”周明山低声道：“只是我想一个人走一走，看看这南都城的样子，所以我让侍卫们先回去了。”
“哦，”莫小豆说：“南都城很漂亮啊。”
“不如万朝城，”周明山摇头叹道：“那才是我们的都城啊。”
对于莫小豆来说，只要城里大街上没有丧尸，那这城就是个好城，对于周明山话里的故土之叹，莫姑娘是一点也没有听出来。
“对了，”周明山看着莫小豆说：“你们是休假了吗？早上宫里的事我听说了，你们没事吧？”
“没事啊，”莫小豆说：“周大人，你也听说瑞王爷的腿又断了的事了吗？”
周明山说：“我听说了，看来太子殿下是真的动怒了，不然他一定还会让着瑞王爷的。”
周明山这话是在跟莫小豆说，你的主子爷是个好哥哥来着的，可听在莫小豆的耳朵里，周大人这话就略刺耳了，太子爷让着瑞王，那就是他们这帮子东宫的人得被打死了？
“瑞王爷，”莫小豆冷笑了一声。
周明山说：“难不成还有事？”
“哦，”莫小豆说：“是还有事，大皇商楚家的姑娘，要给瑞王爷作小老婆了。”
周明山惊讶道：“还有这等事？”
“是，”林涟小哥应声道。
“楚家，”莫小豆又是冷笑，说：“这家吃里扒处的货，太子殿下不会放过他们的！”
之前讨好秦大将军，现在看着荣棠和秦家父子打了败仗了，这家姓楚的，就又送姑娘，送钱的上赶子讨好瑞王爷去了？这不是吃里扒外是什么？在文学水平不太高的莫小豆的理解里，这就是吃里扒外！
可吃里扒外不是这种解释。
周明山搭在方桌边缘的手一颤，周大人看着莫小豆说：“楚家还吃里扒外了？”
“是啊，”莫小豆回话回得理直气壮的。
“嗯，”林涟小哥也点头，莫小豆的文学水平不高，那林涟小哥就更低了，那在林小哥这里，还是小豆儿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这事怎么说？”周明山追问。
老板这时送了三碗热气腾腾的三鲜面来，莫小豆和林涟小哥的注意力，瞬间都到了面条上，可周大人没心思吃面。楚家暗地里跟五皇子慕译有联系，他们五爷通过楚家的商队，往北原运了一批能打造利器的，上好的铁矿，还倒卖过几回粮草，这几批粮草都用在了这次北原南下攻崇宁的战事里。这事，周明山也是刚刚得到，这怎么荣棠已经知道了？
“周大人你看着吧，”往嘴里塞了一大块肉片，莫小豆说：“楚家不会有好下场的！”
一个卖女儿的人家，能有什么好下场？莫小豆等着看这家倒霉啊。
“这事儿我还没有听说过，”周明山从筷桶里拿了一筷子，捏着这双竹筷，周大人说：“看来还是我们太子殿下的消息灵通啊。”
“我们主子爷什么都知道的，”林涟小哥这时又说话了，一如既往的，林小哥对他的太子爷无脑支持中。
“消息自然是有来源的嘛，有人告诉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自然就知道了啊，”莫小豆这时信口开火车地说了一句，等她和林小哥回去一说，荣棠不就知道楚家投靠瑞王爷的事了吗？
难不成又是四爷？周明山攥紧了手里的竹筷，心里对慕诤再一次感觉到了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