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喂，你们俩够了，这可还在草原上呢，等回去避难区你俩再腻歪。”
朱晓东揉着额头一脸嫌弃，苏苏脸微红，好像四周是不少双眼睛看着，好丢脸。
桀骜郭铭言倒一点不好意思的意思都没有，得意的冲朱晓东一挑眉：“这一路辛苦你了，然后，离我的女人远点。”
朱晓东怒井：“你小子再说一遍！”
桀骜郭铭言眯眼：“我说，你没用了，离远点。”
噼里啪啦，电火花已经快到肉眼可见的地步了，苏苏一拍额头，这都哪跟哪，分身性格逐渐明朗的现在最直观的坏处就是不太好控制，就算现在郭铭言这个本体在这，一定程度上也会发生有控制不住自己分身的情况。
当然大方向上分身是不会失控的，只不过此时的分身越发像一个真正的个体，而不单单只是郭铭言的分身傀儡。
这是好事，能让分身在遇到紧急情况时越发的处理妥当，坏处就是现在这样了，个性太鲜明，偶尔会作出一些本体郭铭言并不会做的事情。
朱晓东也明白这一点，对桀骜郭铭言对自己的敌意他一点都不在意，一个分身还代表不了本体的意志，他没必要和一个分身计较，嗯，当然必要的时候打一顿也是可以的，郭铭言的分身在实力上要逊色本体很多。
这也是他能战胜郭铭言的唯一办法，哎，想起来还真是憋气啊。
吵架仍在继续，朱晓东可不是会嘴上留情的人，桀骜性格的郭铭言分身亦是如此，跟随郭铭言分身一起过来的几个人眼观鼻鼻观心，对自家少爷有时候会很毁三观的分身行为他们都已经习惯了。
再者朱晓东的实力也足以得到他们的认同，两位大佬在吵架他们当个背景板就可以了，再说了，那不还有自家少奶奶呢吗，苏苏不会任由俩人这么吵下去的。
苏苏出手了，只需要将两只手分别放在在郭铭言和朱晓东的腰上激烈争吵就戛然而止，朱晓东一脸委屈，郭铭言一脸讨好。
小插曲很快过去，两队人汇合后接下来就是快速返回港深避难区就好，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苏苏之前的好运气都用完了，在和郭铭言带领的人汇合没多久，在一处低矮的丘陵附近，一群人从高速移动状态瞬间静止，朱晓东和郭铭言几乎瞬间就挡在了苏苏身前，因为就在他们不远处一道巨大的黑影正在缓缓挪动，一股腥咸的海腥味儿窜入鼻孔，苏苏汗毛倒竖，这份恐怖仿佛是来自心灵深处的本能。
海蛇，这个给港深带来极大威胁的庞大变异海兽竟然出现在这里，就从它在浓雾中露出的一头半角来看，这家伙的体型大到让人仰视，这样大的体型，即便是最普通的异化兽也会是非常大的威胁，何况这并不是异化兽，而是拥有特殊能力和高智商的变异兽。
怪不得港深会如此重视，甚至不惜将郭铭言的本体都叫回来，饶是如此也是如临大敌，苏苏觉得如果是自己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敌人，而且数量还不是一只两只也会头疼的睡不着觉吧。
海蛇就在不远处，即便是浓重的雾气都不能彻底掩盖住它的体型，让苏苏几人不安的是他们都走到这了，几乎要和对方脸贴脸了才发现对方的存在，如果能早一点发现他们根本不会来招惹这种存在，可问题是之前的三个人，不管是朱晓东手办还是苏苏对周围的感知，亦或者郭铭言的空间感应都没有发现对方，这就有些不对劲儿了。
跟强敌面对面，所有人都如临大敌，而那个隐没在浓雾中的大家伙仍旧不紧不慢的扭动着身体，就在双方遭遇的几分钟内它已经在苏苏几人面前展示了自己身躯的庞大，在之后浓雾翻滚，一颗巨大的头颅从浓雾中探了出来。
蛇吻、三角头、巨大竖眸的眼睛闪着绿油油的光泽，蛇麟密集排布透着金属光泽，庞大身躯带来如山压力，边上的小山丘和这庞然大物一比简直是成年人和幼儿的区别。
和山丘比都是如此，可见苏苏几人在这大家伙面前是个什么比例。
巨大的海蛇连雾气似乎都要退避三舍，以至于在苏苏几人的眼中那大蛇虽然大部分都隐匿在浓雾之中，但那巨大的蛇头却很是清晰，雾气并没有遮掩，相反仿佛有意识一样的远离了这个大的吓人的怪物。
“我们被包围了。”
朱晓东的声音响在所有人耳边，这是他手办的一个能力，传音。
就在刚刚，朱晓东在发现巨大海蛇的瞬间就开始寻找退路，可随着手办的探索朱晓东惊讶发现他们四周已经被巨大的蛇身包围住了，如城墙一样将他们围在中间，做到这一点的海蛇无声无息，如果不是探查朱晓东甚至都没发现这一点。
好恐怖的隐匿能力。
朱晓东的声音让所有人都是一凛，郭铭言微微点头，这一点他也发现了，向四周探过去的空间之力遭遇了阻碍，那说明那地方有东西，结合朱晓东的探查说明他们被有意识的困住，这海蛇智商真是不低。
苏苏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海蛇，说是蛇，但这体型说是山都不为过了，这么大的体型也就海洋里能养出来，所以这是海蛇，陆地上的生物即便再变异也就只能是巨象那么大的体型，这是环境决定的，陆地上的资源可养不出眼前这么大的怪物，它会吃不饱。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对这大蛇为什么三五成群的来到陆地有着疑问，这里的资源一点都比不上海洋，来到陆地对它们一点好处都没有，这不该是拥有智商的变异兽应该会做出的选择，除非是它们对人类有着非凡的仇恨，仇恨到看到拥有千万人的港深避难区后即便这里不利于它们的生存，它们仍旧要上岸杀戮。
这很不对劲，甚至说的伤怪异，如果这背后没人操纵的话那只能说明港深避难区中有巨型海蛇窥视或者仇恨的东西，而人类异能者本身是最有可能获得海蛇仇恨的，因为变异兽和人类之间本身就天然存在着一分敌对，这一点在很多方面都有证实。
只不过随着变异兽智力的提高，当智慧战胜本能，有很多变异兽都放弃了对人类的这份仇恨，因为当拥有了智慧也就拥有了对生命的敬畏，贪生怕死不是人类的专利，有智慧的变异兽同样如此。
没有证据证实这一点，也没有办法分辨海蛇会上岸的理由，现在也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被一条巨型海蛇堵在这里苏苏暗道倒霉，不过却不怎么害怕，有郭铭言的分身在这里他们打不过还是可以通过瞬移逃走的，这也是为什么一群人神色凝重却并没有什么其他情绪的原因。
凝重紧紧是因为碰到这么个家伙感觉倒霉，以及多少还是想多探查下这巨蛇的情报，仅此而已。
“苏苏，一会儿我和朱晓东出手，你不要动手，保护好自己。”
郭铭言的声音响在耳边，苏苏点头，对付这样大的家伙苏苏那点能力显然是不够看的，她也不会因为逞强给两人带来麻烦，猪队友可比神对手还要让人头疼，苏苏不想做猪队友。
郭铭言这次来接应苏苏带的人不多，但每一个都是精英，这个精英不都体现在战斗上，更多的还是体现在后勤和防护上，所以出手的只有郭铭言和朱晓东，其他人则以品字型将苏苏牢牢的保护在其中。
“小心。”
苏苏对郭铭言说，也对朱晓东这样说，两人同时点头，而这时，那对始终盯着几人的巨大竖眸缓缓转动，最终将视线盯在了郭铭言的桀骜分身上。
嘶！
巨大的蛇信吐出，延伸过来时距离站在最前面的郭铭言不足一米，郭铭言没动，朱晓东也没动，两人戒备盯着那巨大的蛇头将能力都调整到了最强的位置上。
嘶嘶！
蛇信吞吐，似乎在确认眼前人类的味道，确认的时间并不长，在蛇信吐出三次之后巨大海蛇的瞳孔猛地一缩，也就在这一瞬间郭铭言和朱晓东同时动了。
紫光炸起，一道庞大影子从朱晓东所在位置升起，而郭铭言则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而就在这边动作的瞬间那巨蛇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带着浓重腥气的液体喷出，劈头盖脸的对着苏苏几人所在位置喷下来，只不过那液体才落到一半就在光芒一闪后失去了踪迹。
苏苏长呼出一口气，那海蛇喷出来的苏苏不知道是什么，但就冲那辣眼睛的味道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真落下来苏苏可没把握在那东西浇到自己身上之前将它转移，但郭铭言的空间能力可以。
没有轻举妄动，又因为周围都是巨大的蛇躯苏苏也没乱动，被队员保护在中间的她悄然将自己的能力探查出去，不光是戒备着可能存在的危险，与此同时也在观察着南边的战斗。
朱晓东和郭铭言的实力有目共睹，苏苏不想错过这样精彩的战斗。
战斗很激烈，超乎苏苏想象的激烈，如果不是身边有几个人保护自己苏苏觉得自己肯定会被余波伤到，单纯的冰壳并不能保护她，这一点郭铭言之前就想到了。
另一方面让苏苏不满的是她想观望战斗，奈何雾气太浓郁，那边的战斗也太闪爆，苏苏光能看到满天紫光了其他的细节根本看不清楚，只能从时不时响起的愤怒蛇嘶中判断那巨蛇是很生气的。
体型庞大速度却不慢，但让海蛇郁闷的是它竟然无法抓住那两个让它感觉到威胁的小虫子，其中一个还是它视作必杀猎物的人类，窥视那座城市这么久以来，不知道多少次被那个人坏了好事，蛇也是有自尊的，这让它在确认自己遇到的是那个人后便下了击杀的决心。
别以为一只蛇就不会记仇，相反，它们的感情更纯粹，讨厌你那就杀掉好了，说不动杀掉之后还会吃掉尝尝味道，于是就有了这一次的战斗，可惜那小虫子仍旧那么难缠，而且他身边还有一个同样让它烦躁的另一个讨厌的虫子。
巨大的海蛇实力强悍，而这样的实力也造就了它不可能有太好的脾气，于是乎在几次攻击都没有得到结果之后海蛇生气了，它身体剧烈蠕动，从原本包围苏苏等人的状态很快变成了盘旋原地的姿势。
看到海蛇改变姿势朱晓东和郭铭言瞬间警惕起来，海蛇的这个动作他们并不陌生，之前几次的接触都有这样的情况，而海蛇盘踞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东西要放大招了。
“苏苏，快离开这。”
朱晓东冲苏苏高喊，郭铭言也瞬间就出现在苏苏身边，单手抓住她的肩膀后苏苏只觉得眼前一花人已经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
“铭言......”苏苏很惊讶，只是还不等苏苏说完郭铭言示意苏苏稍安勿躁后整个人再次消失不见。
苏苏知道郭铭言这是转移其他人去了，此时的郭铭言只是分身，自然没有郭铭言本体那种可以分身或者一次性转移太多人的能力，一个个转移是必然的，苏苏抿了抿唇站在原地，只是一眨眼的时间之前保护在苏苏身边的几个人就被郭铭言带了过来，而朱晓东和郭铭言分身却几个呼吸过去了都还没过来。
有莫名的危机感萦绕在心头，在之前巨大海蛇盘旋的时候她就有这种感觉了，只不过比起之前，被郭铭言转移出来后这份危机感明显少了很多，但不代表那危机感就消失了，如今所有人都出来了，只有朱晓东和郭铭言没出来，这不能不让苏苏担心。
“放心少爷会在关键时刻将朱少带出来的。”
保护在苏苏身边的人安慰苏苏，苏苏点头，她不是不知道这一点，但还是要忍不住担心，哪怕在里面战斗的郭铭言只是分身而已也无法阻隔苏苏心中的担心。
这是感情决定的，根本不受苏苏管辖。
说长挺长，但实际上从苏苏被转移出来到其他人被转移出来也就几个呼吸的时间而已，浓雾翻滚中隐约能看到海蛇巨大的身体，但也因为浓雾的翻滚让苏苏根本看不清那边发生了什么。
只能隐约听到有剧烈的爆炸声从那边传过来，还有隐隐的紫光，就在苏苏担心不已的时候她整个人突然一僵，并不是她自己在想什么，而是天地仿佛一静的那种让人目眩的感觉突兀出现。
朱晓东揉着额头一脸嫌弃，苏苏脸微红，好像四周是不少双眼睛看着，好丢脸。
桀骜郭铭言倒一点不好意思的意思都没有，得意的冲朱晓东一挑眉：“这一路辛苦你了，然后，离我的女人远点。”
朱晓东怒井：“你小子再说一遍！”
桀骜郭铭言眯眼：“我说，你没用了，离远点。”
噼里啪啦，电火花已经快到肉眼可见的地步了，苏苏一拍额头，这都哪跟哪，分身性格逐渐明朗的现在最直观的坏处就是不太好控制，就算现在郭铭言这个本体在这，一定程度上也会发生有控制不住自己分身的情况。
当然大方向上分身是不会失控的，只不过此时的分身越发像一个真正的个体，而不单单只是郭铭言的分身傀儡。
这是好事，能让分身在遇到紧急情况时越发的处理妥当，坏处就是现在这样了，个性太鲜明，偶尔会作出一些本体郭铭言并不会做的事情。
朱晓东也明白这一点，对桀骜郭铭言对自己的敌意他一点都不在意，一个分身还代表不了本体的意志，他没必要和一个分身计较，嗯，当然必要的时候打一顿也是可以的，郭铭言的分身在实力上要逊色本体很多。
这也是他能战胜郭铭言的唯一办法，哎，想起来还真是憋气啊。
吵架仍在继续，朱晓东可不是会嘴上留情的人，桀骜性格的郭铭言分身亦是如此，跟随郭铭言分身一起过来的几个人眼观鼻鼻观心，对自家少爷有时候会很毁三观的分身行为他们都已经习惯了。
再者朱晓东的实力也足以得到他们的认同，两位大佬在吵架他们当个背景板就可以了，再说了，那不还有自家少奶奶呢吗，苏苏不会任由俩人这么吵下去的。
苏苏出手了，只需要将两只手分别放在在郭铭言和朱晓东的腰上激烈争吵就戛然而止，朱晓东一脸委屈，郭铭言一脸讨好。
小插曲很快过去，两队人汇合后接下来就是快速返回港深避难区就好，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苏苏之前的好运气都用完了，在和郭铭言带领的人汇合没多久，在一处低矮的丘陵附近，一群人从高速移动状态瞬间静止，朱晓东和郭铭言几乎瞬间就挡在了苏苏身前，因为就在他们不远处一道巨大的黑影正在缓缓挪动，一股腥咸的海腥味儿窜入鼻孔，苏苏汗毛倒竖，这份恐怖仿佛是来自心灵深处的本能。
海蛇，这个给港深带来极大威胁的庞大变异海兽竟然出现在这里，就从它在浓雾中露出的一头半角来看，这家伙的体型大到让人仰视，这样大的体型，即便是最普通的异化兽也会是非常大的威胁，何况这并不是异化兽，而是拥有特殊能力和高智商的变异兽。
怪不得港深会如此重视，甚至不惜将郭铭言的本体都叫回来，饶是如此也是如临大敌，苏苏觉得如果是自己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敌人，而且数量还不是一只两只也会头疼的睡不着觉吧。
海蛇就在不远处，即便是浓重的雾气都不能彻底掩盖住它的体型，让苏苏几人不安的是他们都走到这了，几乎要和对方脸贴脸了才发现对方的存在，如果能早一点发现他们根本不会来招惹这种存在，可问题是之前的三个人，不管是朱晓东手办还是苏苏对周围的感知，亦或者郭铭言的空间感应都没有发现对方，这就有些不对劲儿了。
跟强敌面对面，所有人都如临大敌，而那个隐没在浓雾中的大家伙仍旧不紧不慢的扭动着身体，就在双方遭遇的几分钟内它已经在苏苏几人面前展示了自己身躯的庞大，在之后浓雾翻滚，一颗巨大的头颅从浓雾中探了出来。
蛇吻、三角头、巨大竖眸的眼睛闪着绿油油的光泽，蛇麟密集排布透着金属光泽，庞大身躯带来如山压力，边上的小山丘和这庞然大物一比简直是成年人和幼儿的区别。
和山丘比都是如此，可见苏苏几人在这大家伙面前是个什么比例。
巨大的海蛇连雾气似乎都要退避三舍，以至于在苏苏几人的眼中那大蛇虽然大部分都隐匿在浓雾之中，但那巨大的蛇头却很是清晰，雾气并没有遮掩，相反仿佛有意识一样的远离了这个大的吓人的怪物。
“我们被包围了。”
朱晓东的声音响在所有人耳边，这是他手办的一个能力，传音。
就在刚刚，朱晓东在发现巨大海蛇的瞬间就开始寻找退路，可随着手办的探索朱晓东惊讶发现他们四周已经被巨大的蛇身包围住了，如城墙一样将他们围在中间，做到这一点的海蛇无声无息，如果不是探查朱晓东甚至都没发现这一点。
好恐怖的隐匿能力。
朱晓东的声音让所有人都是一凛，郭铭言微微点头，这一点他也发现了，向四周探过去的空间之力遭遇了阻碍，那说明那地方有东西，结合朱晓东的探查说明他们被有意识的困住，这海蛇智商真是不低。
苏苏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海蛇，说是蛇，但这体型说是山都不为过了，这么大的体型也就海洋里能养出来，所以这是海蛇，陆地上的生物即便再变异也就只能是巨象那么大的体型，这是环境决定的，陆地上的资源可养不出眼前这么大的怪物，它会吃不饱。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对这大蛇为什么三五成群的来到陆地有着疑问，这里的资源一点都比不上海洋，来到陆地对它们一点好处都没有，这不该是拥有智商的变异兽应该会做出的选择，除非是它们对人类有着非凡的仇恨，仇恨到看到拥有千万人的港深避难区后即便这里不利于它们的生存，它们仍旧要上岸杀戮。
这很不对劲，甚至说的伤怪异，如果这背后没人操纵的话那只能说明港深避难区中有巨型海蛇窥视或者仇恨的东西，而人类异能者本身是最有可能获得海蛇仇恨的，因为变异兽和人类之间本身就天然存在着一分敌对，这一点在很多方面都有证实。
只不过随着变异兽智力的提高，当智慧战胜本能，有很多变异兽都放弃了对人类的这份仇恨，因为当拥有了智慧也就拥有了对生命的敬畏，贪生怕死不是人类的专利，有智慧的变异兽同样如此。
没有证据证实这一点，也没有办法分辨海蛇会上岸的理由，现在也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被一条巨型海蛇堵在这里苏苏暗道倒霉，不过却不怎么害怕，有郭铭言的分身在这里他们打不过还是可以通过瞬移逃走的，这也是为什么一群人神色凝重却并没有什么其他情绪的原因。
凝重紧紧是因为碰到这么个家伙感觉倒霉，以及多少还是想多探查下这巨蛇的情报，仅此而已。
“苏苏，一会儿我和朱晓东出手，你不要动手，保护好自己。”
郭铭言的声音响在耳边，苏苏点头，对付这样大的家伙苏苏那点能力显然是不够看的，她也不会因为逞强给两人带来麻烦，猪队友可比神对手还要让人头疼，苏苏不想做猪队友。
郭铭言这次来接应苏苏带的人不多，但每一个都是精英，这个精英不都体现在战斗上，更多的还是体现在后勤和防护上，所以出手的只有郭铭言和朱晓东，其他人则以品字型将苏苏牢牢的保护在其中。
“小心。”
苏苏对郭铭言说，也对朱晓东这样说，两人同时点头，而这时，那对始终盯着几人的巨大竖眸缓缓转动，最终将视线盯在了郭铭言的桀骜分身上。
嘶！
巨大的蛇信吐出，延伸过来时距离站在最前面的郭铭言不足一米，郭铭言没动，朱晓东也没动，两人戒备盯着那巨大的蛇头将能力都调整到了最强的位置上。
嘶嘶！
蛇信吞吐，似乎在确认眼前人类的味道，确认的时间并不长，在蛇信吐出三次之后巨大海蛇的瞳孔猛地一缩，也就在这一瞬间郭铭言和朱晓东同时动了。
紫光炸起，一道庞大影子从朱晓东所在位置升起，而郭铭言则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而就在这边动作的瞬间那巨蛇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带着浓重腥气的液体喷出，劈头盖脸的对着苏苏几人所在位置喷下来，只不过那液体才落到一半就在光芒一闪后失去了踪迹。
苏苏长呼出一口气，那海蛇喷出来的苏苏不知道是什么，但就冲那辣眼睛的味道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真落下来苏苏可没把握在那东西浇到自己身上之前将它转移，但郭铭言的空间能力可以。
没有轻举妄动，又因为周围都是巨大的蛇躯苏苏也没乱动，被队员保护在中间的她悄然将自己的能力探查出去，不光是戒备着可能存在的危险，与此同时也在观察着南边的战斗。
朱晓东和郭铭言的实力有目共睹，苏苏不想错过这样精彩的战斗。
战斗很激烈，超乎苏苏想象的激烈，如果不是身边有几个人保护自己苏苏觉得自己肯定会被余波伤到，单纯的冰壳并不能保护她，这一点郭铭言之前就想到了。
另一方面让苏苏不满的是她想观望战斗，奈何雾气太浓郁，那边的战斗也太闪爆，苏苏光能看到满天紫光了其他的细节根本看不清楚，只能从时不时响起的愤怒蛇嘶中判断那巨蛇是很生气的。
体型庞大速度却不慢，但让海蛇郁闷的是它竟然无法抓住那两个让它感觉到威胁的小虫子，其中一个还是它视作必杀猎物的人类，窥视那座城市这么久以来，不知道多少次被那个人坏了好事，蛇也是有自尊的，这让它在确认自己遇到的是那个人后便下了击杀的决心。
别以为一只蛇就不会记仇，相反，它们的感情更纯粹，讨厌你那就杀掉好了，说不动杀掉之后还会吃掉尝尝味道，于是就有了这一次的战斗，可惜那小虫子仍旧那么难缠，而且他身边还有一个同样让它烦躁的另一个讨厌的虫子。
巨大的海蛇实力强悍，而这样的实力也造就了它不可能有太好的脾气，于是乎在几次攻击都没有得到结果之后海蛇生气了，它身体剧烈蠕动，从原本包围苏苏等人的状态很快变成了盘旋原地的姿势。
看到海蛇改变姿势朱晓东和郭铭言瞬间警惕起来，海蛇的这个动作他们并不陌生，之前几次的接触都有这样的情况，而海蛇盘踞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东西要放大招了。
“苏苏，快离开这。”
朱晓东冲苏苏高喊，郭铭言也瞬间就出现在苏苏身边，单手抓住她的肩膀后苏苏只觉得眼前一花人已经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
“铭言......”苏苏很惊讶，只是还不等苏苏说完郭铭言示意苏苏稍安勿躁后整个人再次消失不见。
苏苏知道郭铭言这是转移其他人去了，此时的郭铭言只是分身，自然没有郭铭言本体那种可以分身或者一次性转移太多人的能力，一个个转移是必然的，苏苏抿了抿唇站在原地，只是一眨眼的时间之前保护在苏苏身边的几个人就被郭铭言带了过来，而朱晓东和郭铭言分身却几个呼吸过去了都还没过来。
有莫名的危机感萦绕在心头，在之前巨大海蛇盘旋的时候她就有这种感觉了，只不过比起之前，被郭铭言转移出来后这份危机感明显少了很多，但不代表那危机感就消失了，如今所有人都出来了，只有朱晓东和郭铭言没出来，这不能不让苏苏担心。
“放心少爷会在关键时刻将朱少带出来的。”
保护在苏苏身边的人安慰苏苏，苏苏点头，她不是不知道这一点，但还是要忍不住担心，哪怕在里面战斗的郭铭言只是分身而已也无法阻隔苏苏心中的担心。
这是感情决定的，根本不受苏苏管辖。
说长挺长，但实际上从苏苏被转移出来到其他人被转移出来也就几个呼吸的时间而已，浓雾翻滚中隐约能看到海蛇巨大的身体，但也因为浓雾的翻滚让苏苏根本看不清那边发生了什么。
只能隐约听到有剧烈的爆炸声从那边传过来，还有隐隐的紫光，就在苏苏担心不已的时候她整个人突然一僵，并不是她自己在想什么，而是天地仿佛一静的那种让人目眩的感觉突兀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