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 西班牙大流感
吃了克莱尔内脏的一群西伯利亚狼到了跃迁季节，陆续向高加索山脉迁徙。此时，高加索地区正值白俄军和苏俄红军交战之时，到处都是打散的散兵游勇和平民百姓，一群饥饿的士兵猎杀了带有高致病姓流感病毒的野狼，上面的流感病毒于是重新感染人类，并迅速被扩散了出去。
四月初，第一例人员感染发生在白俄军内，但并未被白俄军重视。
到了四月中旬，白俄军内大面积爆发流感传染，约三分之一的白俄军官兵染病，其中能够活过十天的人极为少数，大多数活不过三天。发病时间之快，传染之广，死亡率之高，顿时吓傻了高尔察克等白俄军将领们。
“我们正在面临一场瘟疫的巨大威胁，但比起我们的圣战，它不足为惧。”
高尔察克在军部高级会议上如是说着，他希望能够给手下们打气，但他并不知道这是高致病姓流感病毒，以为是传统的瘟疫。
此时，白俄军的攻势早已大不如前。2月初，红军将邓尼金的白军主力歼灭。邓尼金逃往国外，沙俄男爵弗兰格尔率残部逃往克里木半岛。3月，弗兰格尔残部回到乌克兰南部，进攻顿巴斯。与此同时，伏龙芝被任命为南方面军司令员。4月，红军趁着白军出现大量伤病员之机，在外高加索第三次战役中围歼白军10万人。旋即攻占刻赤，控制整个克里木半岛，弗兰格尔流亡国外。
白军向其他国家求援，但是欧洲各国的干涉军兵力已经大不如前，随着五国公约的签署，各国都在大规模裁军，且各国国内的反战呼声强烈，因此欧洲各国的干涉军陆续退出俄国本土。另一边，图哈切夫斯基率领红军反击波兰军队，占领白俄罗斯。3月逼近华沙。波兰军4月在华沙战役中惨败，74万大军折损了50万，随后波兰第二共和国同苏俄签署了停战协定，围剿红军的任务只剩下了白俄军自己。
在这种情况下，白军不得不想办法自救。
参谋长兰列斯基随后提出了一个战术，那就是将疾病传染给苏俄红军，以此来反击红军。
很快，兰列斯基的战术得到了高尔察克等高层的同意，于是白俄军立即展开行动。
四月九曰，苏俄红军再次向高尔察克白军发动进攻，白军略作抵抗便放弃了阵地，同时将三万余被感染了的白军官兵留下给红军当俘虏。
红军为了感化更多的白军，对这些白军俘虏甚是优待，结果因缺乏对传染病的预防和控制，造成高致病姓流感病毒在苏俄红军内传染并扩大。
三天后，流感在伏龙芝军团中爆发，一个星期后变得有些不受控制，数千红军死亡。但伏龙芝好大喜功，不敢上报情况，于是越来越多的红军战士被感染。
半个月后，伏龙芝的东南方面军被感染者超过五万人，伏龙芝再也无法控制局势，不得不上报情况。
得知情况后，苏俄政斧立即采取紧急措施，试图控制疫情。然而，此时的苏俄红军就跟暴徒一样，四处洗劫俄国原来的资产阶级贵族，结果把病毒早就扩散至俄国民间，短短数周时间，数以百万计的俄国平民被感染，数十万人丧生。
与此同时，苏俄内战导致大批俄国贵族携家带口的逃往世界各地，于是其中大批携带高致病姓流感病毒的俄国人将病毒株传染给了世界各国。由于欧洲是俄国人首选的避难所，距离也近，第一批被感染者大部分都活着进入了欧洲各国，结果疾病迅速传染给各国当地的平民百姓。
四月下旬，波兰和罗马尼亚爆发大规模疫情，波兰和罗马尼亚政斧急于掩盖事实真相，称苏俄红军暗中支持的[***]武装释放了毒气所致，将矛头直指共产国际。
很快，疫情继续扩大。四月底，德国、瑞典、法国、意大利、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南斯拉夫等国陆续爆发疫情，数百万人感染，几十万人丧生。同样，各国政斧都严密封锁消息，及时他们当中有专家认为是瘟疫爆发，但是被封了口，因为各国政斧此时都在维稳，一旦瘟疫在国内爆发的事情被曝光，那么将会造成严重的社会动荡，刚刚结束世界大战的欧洲各国，根本禁不起这种折腾了。
东欧、中欧、南欧和北欧各国都心照不宣的封锁大规模疫情爆发的消息，一口咬定是苏俄和共产国际秘密投放的毒气弹所为，引起各国国内强烈的[***]产国际情绪，令原本在各国国内萌芽的红色力量迅速被摧毁和瓦解，从而巩固了欧洲各国的资本主义统治秩序。
五月初，疫情在西班牙境内的巴塞罗那市爆发，数万人感染了流感病毒涌入医院求救。由于西班牙没有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因此国内秩序稳定，疫情被市民广泛关注，很快一名西班牙记者曝光了市立医院一天内数百人死亡的细节，顿时引起了西班牙各界的高度关注。西班牙医学教授罗斯皮尔认为这是一场大规模的流行感冒，呼吁西班牙政斧采取措施。
西班牙政斧被逼无奈，只好宣布西班牙爆发流行感冒，要求全体国民注意防感冒传染。
随着西班牙政斧公开承认西班牙爆发了大规模流行感冒疫情，随后欧洲各国政斧因为都无法控制疫情了，纷纷宣布各国国内陆续爆发流行感冒疫情，但各国都不承认流感是最先在他们国内爆发的，纷纷称是西班牙人传染给欧洲各国的。
西班牙政斧对此大为恼火，指责欧洲各国无耻的把责任推给西班牙，但是西班牙政斧的抗议没有效果，欧洲各国心照不宣的一口同声的宣布这场流感是从西班牙爆发的，并且英法德意四国艹纵国联，迅速通过了这次欧洲疫情的官方国际命名，称之为西班牙大流感。
就这样，西班牙成了这次大流感的替罪羊。
西班牙大流感在欧洲肆虐的时候，一部分俄国贵族搭乘西伯利亚铁路前往中华帝国，但是由于横穿西伯利亚的路途遥远，乘坐火车需要一个月时间，加之中华帝国将铁路用来给白俄军输送物资，因此两个月才有一趟前往海参崴的民用火车。这批被感染的俄国贵族们还未抵达海参崴，在中途便大批死亡，结果被中华帝国北疆军区检查站当做瘟疫给扣押，从而第一次流感病毒大爆发未能进入中华帝国腹地人口众多地区，基本上都被控制在没有人烟的西伯利亚荒原内。
不过，当中华帝国皇帝王辰浩得知欧洲爆发西班牙大流感时，立即召开了紧急御前会议商讨对策。
众大臣们头一次见王辰浩如此紧张的表情，纷纷揣测。
只有王辰浩心中清楚，这场西班牙大流感在历史上造成十亿人感染，超过四千万人丧生。这其中并未算上当时的中国的死亡数字，因为当时中国正处于北洋军阀混战时期，没人管百姓死活，更没有人统计。在王辰浩看来，以当时中国的落后的医疗状况，死亡人数肯定是天文数字，王辰浩大致预测当不少于两千万人死亡。
王辰浩本来以为历史已经改变，不会再爆发西班牙大流感了，但是没有想到还是发生了，因此不得不提前做好各种准备。
“陛下！”总理唐绍仪见众人都在揣摩圣意而不抢先发言，因此他只好先抛砖引玉的提出他的看法了。
“臣以为此次疫情虽然已经蔓延到了整个欧洲，但对帝国的威胁并不大，以帝国的医疗系统和疾病防控能力，足以应对任何突发事件。”
没有人知道这次流感疫情的危害程度，包括唐绍仪这等先进个人也都无法预测，作为总理大臣，唐绍仪自然得对帝国的防疫情能力持高度肯定的态度。
此时的中华帝国，经济繁荣昌盛，国力强大。经过二十多年的对外战争和掠夺，获得的巨额收入有相当一部分投入到了国民医疗卫生建设上来，国民医疗保障体系在战前已经创立，在战后业已正常运行。加上中华帝国生物医疗实验室开发的一系列神农抗生素药物，使得中华帝国的医疗能力成为全球最强，如果连中华帝国也都不敢打包票的话，势必会造成国民的恐慌，影响帝国高速发展的经济。
王辰浩也明白这个道理，想到[***]给中国经济带来的影响，不难预测这次西班牙大流感给中华帝国经济带来的巨大损失和影响。
卫生部大臣毕安康当即附和道：“总理大人所言甚是！陛下但请放心，微臣已经责令卫生部做好了全面迎战西班牙大流感的准备。”
张謇突然道：“毕大人的准备就是禁止外国人入境，可是帝国公民在全球各国都有，欧洲大流感爆发后，已经有大量的海外公民回国，不可能保证他们都是健康没有被传染的。除非彻底关闭海关和所有入境处，但那势必对帝国贸易造成重大影响，损失不可估量。”
王辰浩看向毕安康，后者顿时干咳一声，道：“臣是有这个预案，但是还未征得交通部和海关总署的同意。”
王辰浩说道：“你的预案大方向是对的！必须要死死的卡住入境检查！”
张謇连忙道：“陛下，可是这样会给帝国外贸造成重大影响的！”
唐绍仪等人也待附和，王辰浩挥手阻止了他们，继续说道：“刚才卫生部的报告中提及，这种流感潜伏期只有三天，重症期不超过一个礼拜，因此海关入境处只需要将入境人员隔离半个月即可。如果没有出现感冒症状则放行，有症状的则继续隔离救治。”
阮忠枢顿时道：“陛下英明，这的确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毕安康连忙道：“臣这就按照陛下的意思在海关入境处设立隔离区，务必将疫情控制在国门之外。”
唐绍仪和张謇等人对视一眼，觉得可行。
王辰浩点头道：“这只是第一步，海关未必能够拦得住，肯定会有渗透的。卫生部要责令各地医疗单位和疾病防疫控制中心采取必要措施，各地区保持24小时上报机制，不准隐瞒任何疫情。”
毕安康道：“这需要内阁五省九部和地方政斧的积极配合才行！”
王辰浩点点头，转向唐绍仪，问道：“能做到吗？”
唐绍仪连忙道：“陛下放心，臣等一定竭尽全力配合。”
王辰浩略微放心一些，接着问道：“研究过病毒样本吗？”
毕安康点头道：“臣已经派最权威的病毒专家前往欧洲将病毒株样本取回，目前实验室正在进行分析。根据初步分析结果表明，这次疫情的病毒株确为流感病毒，但却是前所未见的，目前还没有特效药物，不过欧洲各国使用帝国生产的神农抗生素据说可以延缓病情。”
王辰浩说道：“一个月内必须拿出对策来，朕估计流感疫情会在三个月后袭击帝国，到时候帝国必须要生产出来五亿人口所必须的抗病毒药物出来。”
“这个……”毕安康的额头上顿时冒出了冷汗。
王辰浩见他样子，顿时笑道：“虽然有难度，但是如果做得到，将挽救数以万计的生命，朕会给你记一大功的！”
王辰浩抛出诱饵，毕安康只好应诺。
散会后，王士珍单独留下有事启奏。
“陛下，臣从卫生部得到的病毒株样本跟五十一区的外生物病毒样本做了比对，结果惊人的一致。”
王辰浩顿时沉下脸色来，问道：“这么说病毒株是从我们手里流出的？”
王士珍回答道：“已经确定病毒株其实是从西伯利亚流出的，但还不能确定就是我们五十一区保存的病毒株，毕竟通古斯大爆炸发生在西伯利亚区内，我们五十一区保存的只是其中一部分。”
王辰浩点点头，问道：“五十一区乃帝国最高机密所在，为何会发生这种事情？”
王士珍解释道：“五十一区重点负责保存天外残骸和研究电磁脉冲武器，对微生物病毒的研究还处于原始阶段，这次特斯拉试验电磁炮时发生了意外，基地对于这种突发事件的处理没有经验所致。”
王辰浩点点头，对此表示理解。暗想以这个时代的管理能力而言，他们已经做得很好了。
“那么，研究出这种病毒株的抗体了吗？”
王士珍摇头道：“克莱尔之死令帝国损失了一位顶尖病毒学专家，为此五十一区司令部已经着手研究用以对抗这种病毒的抗体了。不过，关键的问题是在病毒学方面，全世界都没有系统化的科学经验，帝国走在这方面的最前沿，但自能靠自己摸索前进。对于病毒防治和控制，以及管理方面还存在很多不足亟待改进。”
王辰浩叹口气道：“是啊！我们在自己摸索前进，出现各种问题可以理解，但要吸取教训，不能在同一个摔倒的地方再次摔倒。”
王士珍道：“是陛下！”
（未完待续）
四月初，第一例人员感染发生在白俄军内，但并未被白俄军重视。
到了四月中旬，白俄军内大面积爆发流感传染，约三分之一的白俄军官兵染病，其中能够活过十天的人极为少数，大多数活不过三天。发病时间之快，传染之广，死亡率之高，顿时吓傻了高尔察克等白俄军将领们。
“我们正在面临一场瘟疫的巨大威胁，但比起我们的圣战，它不足为惧。”
高尔察克在军部高级会议上如是说着，他希望能够给手下们打气，但他并不知道这是高致病姓流感病毒，以为是传统的瘟疫。
此时，白俄军的攻势早已大不如前。2月初，红军将邓尼金的白军主力歼灭。邓尼金逃往国外，沙俄男爵弗兰格尔率残部逃往克里木半岛。3月，弗兰格尔残部回到乌克兰南部，进攻顿巴斯。与此同时，伏龙芝被任命为南方面军司令员。4月，红军趁着白军出现大量伤病员之机，在外高加索第三次战役中围歼白军10万人。旋即攻占刻赤，控制整个克里木半岛，弗兰格尔流亡国外。
白军向其他国家求援，但是欧洲各国的干涉军兵力已经大不如前，随着五国公约的签署，各国都在大规模裁军，且各国国内的反战呼声强烈，因此欧洲各国的干涉军陆续退出俄国本土。另一边，图哈切夫斯基率领红军反击波兰军队，占领白俄罗斯。3月逼近华沙。波兰军4月在华沙战役中惨败，74万大军折损了50万，随后波兰第二共和国同苏俄签署了停战协定，围剿红军的任务只剩下了白俄军自己。
在这种情况下，白军不得不想办法自救。
参谋长兰列斯基随后提出了一个战术，那就是将疾病传染给苏俄红军，以此来反击红军。
很快，兰列斯基的战术得到了高尔察克等高层的同意，于是白俄军立即展开行动。
四月九曰，苏俄红军再次向高尔察克白军发动进攻，白军略作抵抗便放弃了阵地，同时将三万余被感染了的白军官兵留下给红军当俘虏。
红军为了感化更多的白军，对这些白军俘虏甚是优待，结果因缺乏对传染病的预防和控制，造成高致病姓流感病毒在苏俄红军内传染并扩大。
三天后，流感在伏龙芝军团中爆发，一个星期后变得有些不受控制，数千红军死亡。但伏龙芝好大喜功，不敢上报情况，于是越来越多的红军战士被感染。
半个月后，伏龙芝的东南方面军被感染者超过五万人，伏龙芝再也无法控制局势，不得不上报情况。
得知情况后，苏俄政斧立即采取紧急措施，试图控制疫情。然而，此时的苏俄红军就跟暴徒一样，四处洗劫俄国原来的资产阶级贵族，结果把病毒早就扩散至俄国民间，短短数周时间，数以百万计的俄国平民被感染，数十万人丧生。
与此同时，苏俄内战导致大批俄国贵族携家带口的逃往世界各地，于是其中大批携带高致病姓流感病毒的俄国人将病毒株传染给了世界各国。由于欧洲是俄国人首选的避难所，距离也近，第一批被感染者大部分都活着进入了欧洲各国，结果疾病迅速传染给各国当地的平民百姓。
四月下旬，波兰和罗马尼亚爆发大规模疫情，波兰和罗马尼亚政斧急于掩盖事实真相，称苏俄红军暗中支持的[***]武装释放了毒气所致，将矛头直指共产国际。
很快，疫情继续扩大。四月底，德国、瑞典、法国、意大利、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南斯拉夫等国陆续爆发疫情，数百万人感染，几十万人丧生。同样，各国政斧都严密封锁消息，及时他们当中有专家认为是瘟疫爆发，但是被封了口，因为各国政斧此时都在维稳，一旦瘟疫在国内爆发的事情被曝光，那么将会造成严重的社会动荡，刚刚结束世界大战的欧洲各国，根本禁不起这种折腾了。
东欧、中欧、南欧和北欧各国都心照不宣的封锁大规模疫情爆发的消息，一口咬定是苏俄和共产国际秘密投放的毒气弹所为，引起各国国内强烈的[***]产国际情绪，令原本在各国国内萌芽的红色力量迅速被摧毁和瓦解，从而巩固了欧洲各国的资本主义统治秩序。
五月初，疫情在西班牙境内的巴塞罗那市爆发，数万人感染了流感病毒涌入医院求救。由于西班牙没有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因此国内秩序稳定，疫情被市民广泛关注，很快一名西班牙记者曝光了市立医院一天内数百人死亡的细节，顿时引起了西班牙各界的高度关注。西班牙医学教授罗斯皮尔认为这是一场大规模的流行感冒，呼吁西班牙政斧采取措施。
西班牙政斧被逼无奈，只好宣布西班牙爆发流行感冒，要求全体国民注意防感冒传染。
随着西班牙政斧公开承认西班牙爆发了大规模流行感冒疫情，随后欧洲各国政斧因为都无法控制疫情了，纷纷宣布各国国内陆续爆发流行感冒疫情，但各国都不承认流感是最先在他们国内爆发的，纷纷称是西班牙人传染给欧洲各国的。
西班牙政斧对此大为恼火，指责欧洲各国无耻的把责任推给西班牙，但是西班牙政斧的抗议没有效果，欧洲各国心照不宣的一口同声的宣布这场流感是从西班牙爆发的，并且英法德意四国艹纵国联，迅速通过了这次欧洲疫情的官方国际命名，称之为西班牙大流感。
就这样，西班牙成了这次大流感的替罪羊。
西班牙大流感在欧洲肆虐的时候，一部分俄国贵族搭乘西伯利亚铁路前往中华帝国，但是由于横穿西伯利亚的路途遥远，乘坐火车需要一个月时间，加之中华帝国将铁路用来给白俄军输送物资，因此两个月才有一趟前往海参崴的民用火车。这批被感染的俄国贵族们还未抵达海参崴，在中途便大批死亡，结果被中华帝国北疆军区检查站当做瘟疫给扣押，从而第一次流感病毒大爆发未能进入中华帝国腹地人口众多地区，基本上都被控制在没有人烟的西伯利亚荒原内。
不过，当中华帝国皇帝王辰浩得知欧洲爆发西班牙大流感时，立即召开了紧急御前会议商讨对策。
众大臣们头一次见王辰浩如此紧张的表情，纷纷揣测。
只有王辰浩心中清楚，这场西班牙大流感在历史上造成十亿人感染，超过四千万人丧生。这其中并未算上当时的中国的死亡数字，因为当时中国正处于北洋军阀混战时期，没人管百姓死活，更没有人统计。在王辰浩看来，以当时中国的落后的医疗状况，死亡人数肯定是天文数字，王辰浩大致预测当不少于两千万人死亡。
王辰浩本来以为历史已经改变，不会再爆发西班牙大流感了，但是没有想到还是发生了，因此不得不提前做好各种准备。
“陛下！”总理唐绍仪见众人都在揣摩圣意而不抢先发言，因此他只好先抛砖引玉的提出他的看法了。
“臣以为此次疫情虽然已经蔓延到了整个欧洲，但对帝国的威胁并不大，以帝国的医疗系统和疾病防控能力，足以应对任何突发事件。”
没有人知道这次流感疫情的危害程度，包括唐绍仪这等先进个人也都无法预测，作为总理大臣，唐绍仪自然得对帝国的防疫情能力持高度肯定的态度。
此时的中华帝国，经济繁荣昌盛，国力强大。经过二十多年的对外战争和掠夺，获得的巨额收入有相当一部分投入到了国民医疗卫生建设上来，国民医疗保障体系在战前已经创立，在战后业已正常运行。加上中华帝国生物医疗实验室开发的一系列神农抗生素药物，使得中华帝国的医疗能力成为全球最强，如果连中华帝国也都不敢打包票的话，势必会造成国民的恐慌，影响帝国高速发展的经济。
王辰浩也明白这个道理，想到[***]给中国经济带来的影响，不难预测这次西班牙大流感给中华帝国经济带来的巨大损失和影响。
卫生部大臣毕安康当即附和道：“总理大人所言甚是！陛下但请放心，微臣已经责令卫生部做好了全面迎战西班牙大流感的准备。”
张謇突然道：“毕大人的准备就是禁止外国人入境，可是帝国公民在全球各国都有，欧洲大流感爆发后，已经有大量的海外公民回国，不可能保证他们都是健康没有被传染的。除非彻底关闭海关和所有入境处，但那势必对帝国贸易造成重大影响，损失不可估量。”
王辰浩看向毕安康，后者顿时干咳一声，道：“臣是有这个预案，但是还未征得交通部和海关总署的同意。”
王辰浩说道：“你的预案大方向是对的！必须要死死的卡住入境检查！”
张謇连忙道：“陛下，可是这样会给帝国外贸造成重大影响的！”
唐绍仪等人也待附和，王辰浩挥手阻止了他们，继续说道：“刚才卫生部的报告中提及，这种流感潜伏期只有三天，重症期不超过一个礼拜，因此海关入境处只需要将入境人员隔离半个月即可。如果没有出现感冒症状则放行，有症状的则继续隔离救治。”
阮忠枢顿时道：“陛下英明，这的确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毕安康连忙道：“臣这就按照陛下的意思在海关入境处设立隔离区，务必将疫情控制在国门之外。”
唐绍仪和张謇等人对视一眼，觉得可行。
王辰浩点头道：“这只是第一步，海关未必能够拦得住，肯定会有渗透的。卫生部要责令各地医疗单位和疾病防疫控制中心采取必要措施，各地区保持24小时上报机制，不准隐瞒任何疫情。”
毕安康道：“这需要内阁五省九部和地方政斧的积极配合才行！”
王辰浩点点头，转向唐绍仪，问道：“能做到吗？”
唐绍仪连忙道：“陛下放心，臣等一定竭尽全力配合。”
王辰浩略微放心一些，接着问道：“研究过病毒样本吗？”
毕安康点头道：“臣已经派最权威的病毒专家前往欧洲将病毒株样本取回，目前实验室正在进行分析。根据初步分析结果表明，这次疫情的病毒株确为流感病毒，但却是前所未见的，目前还没有特效药物，不过欧洲各国使用帝国生产的神农抗生素据说可以延缓病情。”
王辰浩说道：“一个月内必须拿出对策来，朕估计流感疫情会在三个月后袭击帝国，到时候帝国必须要生产出来五亿人口所必须的抗病毒药物出来。”
“这个……”毕安康的额头上顿时冒出了冷汗。
王辰浩见他样子，顿时笑道：“虽然有难度，但是如果做得到，将挽救数以万计的生命，朕会给你记一大功的！”
王辰浩抛出诱饵，毕安康只好应诺。
散会后，王士珍单独留下有事启奏。
“陛下，臣从卫生部得到的病毒株样本跟五十一区的外生物病毒样本做了比对，结果惊人的一致。”
王辰浩顿时沉下脸色来，问道：“这么说病毒株是从我们手里流出的？”
王士珍回答道：“已经确定病毒株其实是从西伯利亚流出的，但还不能确定就是我们五十一区保存的病毒株，毕竟通古斯大爆炸发生在西伯利亚区内，我们五十一区保存的只是其中一部分。”
王辰浩点点头，问道：“五十一区乃帝国最高机密所在，为何会发生这种事情？”
王士珍解释道：“五十一区重点负责保存天外残骸和研究电磁脉冲武器，对微生物病毒的研究还处于原始阶段，这次特斯拉试验电磁炮时发生了意外，基地对于这种突发事件的处理没有经验所致。”
王辰浩点点头，对此表示理解。暗想以这个时代的管理能力而言，他们已经做得很好了。
“那么，研究出这种病毒株的抗体了吗？”
王士珍摇头道：“克莱尔之死令帝国损失了一位顶尖病毒学专家，为此五十一区司令部已经着手研究用以对抗这种病毒的抗体了。不过，关键的问题是在病毒学方面，全世界都没有系统化的科学经验，帝国走在这方面的最前沿，但自能靠自己摸索前进。对于病毒防治和控制，以及管理方面还存在很多不足亟待改进。”
王辰浩叹口气道：“是啊！我们在自己摸索前进，出现各种问题可以理解，但要吸取教训，不能在同一个摔倒的地方再次摔倒。”
王士珍道：“是陛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