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到死都以为我是白莲花[快穿]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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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仿佛对下雪天情有独钟,明明不能受这些风寒,又固执的一天天出来坐着看雪。
  青年上前,叫了一声,“小叔。”
  谢木合上书,微微额首,“回来了。”
  “你去休息吧,我再坐一会。”
  谢时定定的看向说完复又低下头的男人,低低应了声,“是。”
  他维持着脸上的青涩神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轮椅上,长相迤逦的男人冷淡的神情,时不时在他脑海中回放。
  谢时一向是厌恶那些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人的,用那种目空一切看着他的人,只会让谢时想要将那人的眼珠子挖下来。
  谢木的眼里也没有他。
  准确的说,这个整日坐在轮椅上,不是画画就是看书的男人,眼中是谁也没有的。
  他不爱权,不爱名,也没有女人伴着,好像真的就是清冷雪天中的一根傲竹,就那么孤零零站着,什么也没有,也什么都不想要。
  可谢时,偏偏不喜欢这种态度。
  他能感觉到,谢木对他没有感情,即使他在这个男人面前装出一副青涩的样子,他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
  谢时曾经故意将自己在公司出手的消息透露给了谢木,可这个男人却像只是听到了一个平淡的消息一般,根本没有丝毫反应。
  当晚谢时回去,他的态度还是那样,不温不火,更加谈不上来亲近。
  谢时厌恶这种态度。
  他从十几岁就无师自通了如同讨人欢欣的技能,男人,女人,老人,甚至是孩子,只要他想,他愿意,那些人都会对他有好感。
  可在谢木身上,无论他怎么做,怎么揣测设计,这个男人都仿佛看不到他这个人一般。
  说他不喜欢自己,偏偏又倾囊相授,丝毫没有藏私的把那些东西都教给他,如果不看那冷冰冰的态度,也许看上去真的非常像是一个温和长辈了。
  谢时对于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往往都选择毁掉。
  但谢木不一样。
  他想要,让那个男人眼中,留下自己的影子。
  就好像是挑战一个很难通关的游戏一样。
  青年躺在床上,合上眼入睡。
  ***
  谢木有一个画室。
  他的画室在谢家是个秘密,秘密的存在点在于,男人不允许任何人进去。
  曾经在谢南恩还活着的时候,他宠着谢木,下令不让任何人靠近那间画室,后来谢木自己当家,也就更加没人敢过去了。
  往往都是让程川将自己推到门口,他再转动着轮椅,一个人进去。
  而这个时候,程川就像是一头守护着主人的豹子,静静等在门外。
  这一天,程川告诉了谢木外面的消息。
  男人点了点头,脸上神情还是一丝也无,他让忠心耿耿的属下将自己推到了画室门口。
  再出来时,手上就抱了个小箱子,带着最难打开的锁。
  画室里面传来了灼烧的味道,平头男人却像是根本没闻到一般,只是微微低着头,专心推着谢木去了客厅。
  谢时回来,就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他脸上的神情还是淡淡的,可青年却捕捉到了谢木眼底的一丝雀跃。
  这个年龄将近三十,却有着一张俊美面容的男人说,“我该走了。”
  谢时侧在身后的拳猛然握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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