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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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你就受不了了,往后还有更羞的你要怎么办?”祁铮不肯让舒郁躲开,若是这点亲密都接受不了,到时候洞房怎么办?总不能一辈子不洞房吧,祁铮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忍不住把舒郁拆吃入腹了。
  养了六天伤,该回京城了。
  祁铮先一步趁着夜色带着舒郁进了庄子里,然后四七才带着人进了庄子,成功完成了狸猫换太子的最后一步。为了不让人怀疑,又在庄子里又逗留了两天,刚好祁铮的伤已经在结痂了,这才动身进了城。
  两人进城当天,蒋南行安排了人在城门口进行排查,却没有发现祁铮的任何马脚,包括一直跟着的人也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蒋南行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可是他就是放不下对祁铮的怀疑,暗中派人盯了镇北侯府好几天,可是祁铮好几天都没出门。
  而祁铮表面看就是在家里陪着舒郁,实则是在等身体康复。这几日府外有人盯着他也知道,自然不可能这个时候自投罗网,消息早就传给五皇子了,城中的所有消息成墨也早就收集好了,只等自己回来汇报就行了。
  而左相府如今正是用人的时候,蒋南行见祁铮这边没有收获,父亲也不是很相信自己的判断,他只能把人手调了回去。只是他这心里的怀疑去不掉,可父亲又说他们蒋家目前的敌人就是右相和皇后,必须集中精力处理好这件事。
  若是没办法洗脱嫌疑,就算查到祁铮又能如何?蒋家早就覆灭了。蒋南行还是能分得清轻重缓急,他明白只有处理好现在手头上的事情,才能腾出手来好好彻查祁铮。
  第25章 嫁给他的第二十五天
  这段时间祁铮和舒郁倒是能过点甜蜜生活。
  大白天的,祁铮躺在软榻上,怀里搂着舒郁,不用管外面的风起云涌,倒是惬意的很。
  “我想下去。”舒郁不想陪祁铮躺着,总感觉这样会让人误会,舒郁觉得不好意思。
  “不行,我一个人躺着多没有意思,夫人难道不体谅我这个伤患一下吗?”祁铮不肯放开舒郁。
  “可是,你伤口早就好了,再说了你这样会让人误会的,”舒郁还在挣扎,如今祁铮的伤口早就好的差不多了,舒郁也就没有顾忌了。
  “误会什么?误会我们白日宣淫?”祁铮搂着舒郁坐了起来,然后将舒郁转身,面对着自己,“夫人到底在害羞什么?我们是夫妻,再亲密也是正常的,谁要是多嘴直接处置了就是。”
  “我,唔,”舒郁想反驳祁铮,直接被堵住了嘴,祁铮吞下了她剩下的话语。
  “夫人总该适应的,往后只会更加亲密。”祁铮翻身将舒郁压在身下,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去,惹得舒郁浑身轻颤。
  “世子,侯夫人请您过去一趟。”问外传来小六的声音,打断了祁铮的好事,让他没了继续的心情。
  “夫人可不许乱跑,若是等我回来夫人不在了,晚上可就别怪我过分,嗯?”祁铮轻轻擦拭掉舒郁嘴角的液体,柔着声音在她耳边说话。
  舒郁脸一红,直接偏头,不去看祁铮的表情。
  祁铮现在行事越发孟浪了。
  昨晚舒郁如往常一样在祁铮怀里睡觉,半夜的时候,觉得自己有点喘不上气,憋着一口气醒来就发现某人已经不满足于抱着她睡觉了,开始上下其手了。
  祁铮双手从舒郁上衣的下摆处进入,揉捏着腰间的软肉,嘴唇啃咬着舒郁的唇角。见舒郁醒了,也没有收敛的架势,惹得舒郁轻轻踹了他几下,这才停下来抱着舒郁冷静。
  一想到昨晚的画面,仿佛祁铮沉重的喘息还在自己耳边,舒郁觉得羞耻的很,躺在软榻上动也不想动,她可不想给祁铮惩罚自己的机会,那就是羊入虎口,这种傻事她才不会做。
  而那边祁铮刚进到主院,镇北侯夫人坐在主位上,面色很难看。
  “跪下。”
  “母亲这是要做什么?”祁铮一脸不敢置信,他还从未见过镇北侯夫人发这么大火。
  “我要做什么,我想打死你这个不孝子,”镇北侯夫人气得手都在抖了,“嬷嬷,请家法。”
  “母亲,您别冲动,有话咱好好说行不行?请什么家法啊,怪血腥的。”祁铮被吓到了,小时候被镇北侯家法伺候的时候,那种经历还历历在目,痛感也清晰依旧。
  “冲动?你行事前难道就不知道会让我冲动吗?”
  “母亲,我这刚回来还没两天呢,我犯什么事了?你先说出来,我再看看认不认。”
  小丫鬟都被清出去了,屋里就剩下母子二人和一个随时都要去请家法的嬷嬷。
  “若是我没有发现,你是不是还要瞒着我一辈子?你若是不愿意娶舒郁,当初为何要答应这门亲事?”镇北侯夫人这时候也冷静下来了,打算先问清楚,若果倒是还生气,再请家法也不迟。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愿意娶她?”祁铮有点弄不明白,怎么扯到这件事上头去了。
  “你若是愿意,为何一直没有和郁儿圆房?新婚之夜还用了手段蒙骗我,你这混帐东西。”侯夫人冷哼一声,坐了下来,“嬷嬷,你来说说,你当时都听到些什么了,我倒要看看你还要怎么狡辩。”
  在侯夫人的认知里,舒郁就是那被欺负的小白花,祁铮就是混账。肯定是祁铮威胁舒郁了,那孩子有苦不能说,若不是嬷嬷听到她贴身丫鬟的抱怨,可能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抱上孙子孙女儿。
  “老奴当时经过小花园,见到少夫人的大丫鬟云兰和云竹,本来也没在意,结果云兰那丫头说‘不知道这次世子和夫人感情能不能更进一步,最好是能在苏城圆了房,到时候有孕了才能在侯府站住脚’,老奴当时想要上去仔细问问,结果云竹捂住了云兰那丫头的嘴,匆忙离开了。”
  “你听听,你做的好事,这要是让舒家知晓了,还觉得我们侯府有多苛责。若是你当初不愿,谁还能逼的了你不成?你这混账,白白糟蹋人家好姑娘。”侯夫人站了起来,用手指戳着祁铮的头,语气里都是恼火。
  “母亲,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行不行?”祁铮握住了侯夫人的手,把她又摁在椅子上坐下。
  “母亲,的确,我和舒郁还未圆房,但是那是有原因的。当时我和她成亲前统共就没见过几面,两个人也没有感情基础,我可做不来这事。再说了舒郁当时身体也不太好,这不是为了长远考虑,总归还是得先将她身体养好再说。您就别操心了,儿子我自由成算,我知道您想抱孙子,我保证让您三年抱俩。”
  舒郁被丫鬟叫到主院就刚好听见祁铮那句三年抱俩,顿时就羞到想要找个洞躲起来。
  “郁儿也来了?你告诉母亲,到底是不是他威胁你了,你不用担心,母亲给你做主。”镇北侯夫人见舒郁过来,忙上前拉着在自己身边坐下了,把祁铮晾在一边了。
  舒郁还在害羞,哪里会开口回答镇北侯夫人的话。她抬头看了眼祁铮,发现他没什么事,这才安心了。当时传信的丫鬟说侯夫人要请家法打世子,把舒郁吓得不轻,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赶了过来。
  舒郁偷偷看祁铮的小动作被侯夫人发现了,这在侯夫人眼里就是舒郁在看着祁铮的眼色行事,顿时火冒三丈:“你不用看他的眼色,母亲给你做主,有什么委屈都说出来。”
  “母亲,不是这样的,祁铮没欺负我。”舒郁着急忙慌的而解释,反而让侯夫人断定祁铮平时没少欺负舒郁。
  “儿子保证说的话都是真的,若是母亲不信,您就派人盯着我们院子好了,最好是晚上还派人看着我们休息。”祁铮知道舒郁这会儿肯定是又羞又尴尬,只能把侯夫人的火力都吸引过来,好给舒郁解围。
  “我可没有想这么做,姑且信你一次,记得你对我的保证。”侯夫人摆了摆手,让祁铮带着舒郁离开了。
  她看着两人相携离开的背影,倒是觉得祁铮说的话有点可信度。之前都没见过祁铮牵着舒郁,这会儿倒是不知道是做做样子还是两人的感情真的有变化。
  两人刚回到院子,云兰就跪了下来。
  “小姐,您罚我吧,都是奴婢的错,怎么就管不住自己这张嘴呢。”云兰扇了自己一巴掌。
  云竹在一边也是不好求情,她想着云兰着性子是该给个教训了,嘴上没个把门的,行事过于莽撞了。以前在将军府倒是无事,可是这会儿在侯府还不改,这次就是一个叫教训,只是还差点连累了小姐。
  “起来吧,也不是很大的事,迟早会被发现的。”
  舒郁倒是看得开,本来就不是什么长久之计,之前都准备好了说辞,若是侯夫人想要抱孙子,拿自己就安排人说自己无法生育,到时候给祁铮纳妾,如今倒是没了这些顾虑了,自己和祁铮早就心意相通了。
  “多谢小姐,云兰往后定不会再犯。”
  “行了,都退下吧。”祁铮倒是感谢这个丫鬟,他觉得自己的春天就要来了,此时他看着舒郁的眼神都像是要喷出火来。
  “你别乱来。”舒郁想离祁铮远了一点。
  “跑到哪里去,嗯?我今天可是帮你把所有事情都扛下来了,夫人就没有一点表示?”祁铮从背后抱住舒郁,亲了亲舒郁的耳后,又暧昧的含住了舒郁的耳垂。
  “你别这样呀。”舒郁只觉自己浑身一颤,有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这让舒郁感到不安。
  “我不这样,我们怎么三年抱俩?光是亲个嘴儿,拉个小手可是不能怀孕的。再说了我刚刚可是承诺了母亲了,夫人总不能让我食言吧?那下次母亲可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我,我还没准备好。”舒郁无比慌乱,她想要逃离祁铮的桎梏。
  “那夫人什么时候能准备好?”祁铮微微离远了点,给了舒郁思考的空间。
  “我不知道,你,不要逼着我好不好。”舒郁挣开了祁铮的手,转身主动抱住了祁铮的腰,放软了语气撒娇。
  “那,我给你时间,但是不要让我等太久好不好?”祁铮哪里受得住舒郁这般和自己说话,瞬间觉得自己软了半边身体。他本来也没有想要逼迫舒郁,更不可能霸王硬上弓,这会儿自然是顺着舒郁,他需要的是舒郁全心全意接受他,而不是带着勉强。
  “你真好。”舒郁开心了,踮起脚尖在祁铮的唇角印了下就退开了。
  “想让我忍住,你就不要主动招我,我可不是柳下惠。”
  祁铮觉得可能给自己出了个难题,他现在觉得舒郁连瞪个眼都是在招自己。
  第26章 嫁给他的第二十六天
  罗晓和陆经天空手而归。
  本应该可以有点线索,苏城那个县丞是个不经吓的,暗访了几次他就坚持不住了,可是就在他要招的前一天晚上,被人杀害了。接连两天死了三个人,罗晓和陆经天觉得事情不简单,查了三天,没有找到凶手。
  “线索就这么断了?朕要你们是干什么的?找不到凶手,这事难道就这么算了?简直荒唐!”
  皇上很生气,在御书房臭骂了两人一顿。
  “皇上,是臣等无能,有负皇上重托。”罗晓和陆经天齐齐跪下认错。
  “那你们说说,这事会是谁做的?”老皇帝不想轻轻揭过这件事,这件事必须严惩,以儆效尤。
  “臣斗胆猜测,若是找到确凿的证据,那么这些人的证词就是对左相最为不利,所以左相必杀之;可是如果是陷害,那么就是右相就是杀之,然后陷害。”
  陆经天是天然的保皇派,皇帝相较于罗晓,也是更加信任他,此时他给出的两种分析情况倒也合理。
  “那陆卿觉得哪一方的嫌疑更大?”老皇帝眯起眼,显然这次对这两相都是不满的。
  “私以为,左相嫌疑更大,不知罗大人的看法如何?”陆经天把话引到了罗晓那儿,他想听听罗晓的分析。
  “臣和陆大人的想法一样,右相当初说已经有了确凿证据,那么他就没有必要再多此一举,而他应该更希望我们能找到证据。反观左相,把柄在右相手上,若是再让我们找到证人,那么他就是死罪。”
  罗晓不紧不慢说着自己的想法,这话得到了皇帝的认同。
  “罗爱卿说得对,只是朕没有证据,确实是不好定罪,右相那边的呈上来证据朕看了,却不是十分准确,若是能找到凶手,这件事会容易很多。”
  不能贸然定左相的罪,他在朝中经营多年,不是一朝一夕能撼动的,况且老皇帝还需要利用左相来制衡右相,不能让霍家一家独大。只是这左相如今胃口越来越大,得给个大惩才是。
  “这样,陆爱卿继续跟进这件事,不过得暗中调查,不要惊动任何人,朕会让影卫从旁辅佐,罗爱卿就给朕好好注意左相府和右相府的动静。”
  皇帝觉得心累,挥退了二人,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他如今身体越发差了,几个儿子都大了,也都开始蠢蠢欲动了。太子过于平庸,老三心思狠辣,老五绝对不可能,老皇帝觉得江山就要败在自己手上了。
  老皇帝歇了没有去后宫的心思,如今这后宫也就如同前朝一样了,让老皇帝觉得压抑。前朝斗得厉害,后宫也派系分明,简直让他没办法静下心来。
  不管外面情况如何变化,镇北侯府一片温情,又到了例行的你情我不愿得时候了。
  “祁铮,你别这样,唔,”舒郁眼尾通红,裸、露的肌肤都泛着粉,让祁铮爱不释手。
  “不让做,连摸一下都不行?”祁铮见舒郁喘不上气,这才放过了舒郁的唇,只是不愿离开手下娇嫩的肌肤,唇还在舒郁的耳后,脖颈流连。
  “不要,”舒郁把祁铮的手挪开了,然后把自己被弄乱的衣裳整理好,“你说过会等我准备好的。”
  舒郁不敢看着祁铮,可她这副样子倒显得越发诱人。为了躲开祁铮灼热得视线,舒郁偏了偏头,祁铮眼前只留下一截雪白的脖颈上泛着红,十分勾人。
  “夫人,你如今是越发勾人了。”祁铮伸手将舒郁勾回怀里,规矩的抱着。
  祁铮不打算继续下去了,哪怕他如今已经在忍耐的极限了,他担心舒郁恼羞成怒,那才是得不偿失,到时候别说是吃上肉,只怕是连个肉渣都没有了。
  “你再等等我好不好?”舒郁看着祁铮极力忍耐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残忍。
  “那你一定不要让我等太久了,我怕我忍不住对你来强的,我不想的,嗯?”祁铮把头埋靠在舒郁的颈弯,想了想没忍住,用牙齿咬住一点肉,轻轻磨着。
  “祁铮,去苏城的钦差回来了吧?我们会不会有暴露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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