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飞将军李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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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艳,一张清冷若冰莲花般的冷颜夹杂着粉色桃红的余韵,让对美女已有很强免疫能力的冷卓也心生惊艳之感,但好在冷卓不是没见过美女的初哥,很快就回复了过来,倾国倾城怎样,闭月羞花又怎样,祸国殃民又如何,还不是被少爷我干的欲仙欲死的。
  不过看到身下尤物的美色,冷卓却又担心了起来,原因无他,这妞这么漂亮,那么也验证了她的话,她这身子是为那些天灵高手预备的,专用来害人的,话说这妞的底细不简单啊。
  冷卓在想,现在要怎么办,杀了她,怪可惜的,这种堪比倾国之容,闭月羞花之色的女人可不是到大街上随便就能碰到的,不过留着又太危险,这妞可是一个刺客,而且还刚刚害的他中招,丹田里那只虫子只半个晚上,就长大了一圈。
  虽然体内灵力还没有消减,但是冷卓感觉的到体内的灵力增长似乎在变缓慢,冷卓目光闪烁不定的望着还处于晕却状态的唐蝶,再次俯下身,对准了唐蝶的樱唇请问而去,呃,别误会,冷卓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你有噬灵虫,本少爷也有货,强大的灵力如海水一般涌入唐蝶的身体,这股灵力远远超过了唐蝶身体的承受极限,那每一寸肌肤的刺痛感,立刻唤醒了唐蝶。
  唐蝶根本就动弹不得,下身剧烈的疼痛似乎也在全身如遭受蚂蚁啃食的疼痒中减弱了许多,体内的灵力被对方摧枯拉朽的摧毁,直入丹田气海,唐蝶猛然睁大了美目,显然她意识到冷卓要做些什么了。
  破丹,废去灵海,这个混蛋,居然是要她变成一个废人!
  死,唐蝶不怕,失身,也只是让唐蝶心里悸动几许,但作为唐门暗卫,她在训练中就已有失身的准备,所以这些都无法让唐蝶感到半分的害怕,但是被人废去一身的修为,却让唐蝶有点难以接受。
  难道这个家伙打算留下她,百般折磨,让她生不如死!想起昨晚上的疯狂,一次就够了,如果隔三差五就来一次,唐蝶宁愿自杀,她已经暗暗下了决心,只要身体能动,就自杀。
  啊,唐蝶双手猛然抓住被子,美目中的瞳孔再次放大,这一次不是来自高潮的身体痉挛,而是碎丹之痛,随着魂丹碎去,灵力就好像宇宙爆炸了般,快速的向四周,向体内涌出,而体内的通灵兽也瞬间变得虚弱无比。
  比起她的噬灵虫,这种碎丹无疑来的更猛烈,也更让人难以承受,唐蝶已不知道自己心里该是怎样的一种感受,为什么一次手到擒来的刺杀任务,居然会变成这样。
  唐蝶脑海里混乱的如同一团麻,解不开,理还乱!
  但就在唐蝶心乱如麻时,嘴里却突然滚入一个圆圆的珠子,还没等唐蝶有所感觉,那小珠子就顺着喉咙,咕噜一声滑入体内,而这小珠子划入到唐蝶体内,就立刻散发出淡淡的青色光环。
  之前还溃散的灵力居然停下向外散去,反而随着那珠子的进入再次的想着丹田海内凝聚,南宫玉狐的那次,最后形成的珠子不过只有黄豆粒大,但是唐蝶的这颗却足有玻璃球那么大,如果看体内灵力的浓郁程度,似乎碎丹前跟碎丹后,并无两样。
  这是怎么回事?唐蝶一脑袋的糨糊,刚才发生的事情显然有点让她无法理解!
  “现在你是我的了,你该感觉到了那颗珠子,从今天开始,只要你在我的身边,就会受到我的控制,别想逃,否则我一念头就可以让这颗新丹碎裂,让你变成一个普通人!嘿嘿,你让本少爷难过,本少爷会将你调教成姓奴,也让你不好过!”
  “你!”唐蝶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用这种歹毒,想想每曰都要被这个家伙那般,唐蝶欲哭无泪了。
  “少爷,房间里怎么有叫喊声,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尤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进来吧,尤姬!”冷卓没有避讳,从唐蝶体内退出,站起身,看着床单上的点点,女人的初夜啊,本应该很浪漫才对,不是本少爷不怜花惜玉,而是这妞太可恶。
  “少爷,她是……”尤姬看到床上躺着的女子,有点惊讶的问道。
  “刺客,不过已经被本少爷弄服帖了,你帮她洗洗干净,另外换身衣服,然后就好好的看好她,别让她跑了!”冷卓吩咐了几句,就随便套了身衣服,先去洗个澡。
  “少爷!”草锥看着迈入房中的冷卓,连忙起身!
  “草锥你研究药草,而且博学,不知道你听没听过噬灵虫这种虫子!”冷卓问道。
  草锥听了,也是一愣,随后点头道:“当然听过在,天风大陆最恶毒的三种毒虫之一,全名叫阴月噬灵红线虫,这种毒虫主要寄生在一种噬血花罗这种植物体内,乃是共生体,后来有人用其制成一种毒,寄生在阴气盛的女子体内,噬灵虫与阴体共生,虽然可帮人修炼,吸取外界游离灵气,不过据说,寄生了这种虫子的女人一旦与人交合,这噬灵虫就会进入对方体内,吸干对方的灵力,而自身也会死亡,可以说是一种歹毒非常的虫子!”
  “少爷,怎么会问这个!”
  “呵,因为本少爷体内就有一只!”
  “什么!”
  “别大惊小怪的,还死不了人,这虫子有没有什么灭杀的法子!”
  “这个……!”草锥摇了摇头:“昔曰,曾有数个天灵高手也中了这种噬灵虫,结果,都成了废人,一身灵力化为乌有!”
  “我知道了,这事就不要跟别人说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丫呸的,一只虫子很了不起么,本少爷当初也没顶点的灵力,这一身恐怖灵力还是从尤姬那里得来的,大不了,碎丹,在成一个普通人,有百将图在,他怕个球球!
  凡事有利就有弊,虽然噬灵虫入体吸取灵力,但实际上却也帮了冷卓一个大忙,蛇珠本身就非冷卓所有,乃是乙木腾蛇之蛇珠,这蛇珠吸取大量的灵气,尤其是在聚灵法诀的作用下,蛇珠壮大的十分快。
  然而冷卓的肉体强度跟圣兽乙木腾蛇显然不是一个层次的,如果任由这种灵力增长,冷卓虽然会在一两年时间内,就拥有天灵高手的强大灵力,但是随着灵力增长,冷卓的身体也终有一天承受不住,然后跟个充气太多的气球一样,爆炸。
  心情很不爽,但冷卓却很快将这个抛到脑后,百将图已经可以再次召唤,冷卓之所以要在济阳停留,除了觉得有刺客在,同样也是为了召唤百将,现在感觉到自己实力不保,冷卓就更加迫切,多招些武将保护。
  这院落里倒是有地窖,但地方太小,陈庆之的那次召唤,可是连兵都一起召唤过来的,如果真在地窖里召,估计得挤成肉饼,所以冷卓叫上赵云,李元霸,典韦三人直接出了济阳城外。
  济阳城西十余里,就有一片不高的山岭,树木茂密,眼下山岭裹着一层白霜,树木也只有枝干,所以除了一些砍柴人外,几乎没有人烟,倒也还算僻静。
  在山岭中寻了一处山涧,这里应该有河流流过,两侧都是断壁山石,只有两侧出入口,只要守住两侧,就不需要担心被人发现,在山涧旁,寻了一块还算平坦的地,冷卓开始布置起通灵法阵来。
  虽然地不平,费了些功夫,但还是很快就搞定了。
  拿出百将图,踏上法阵,冷卓开始念动通灵咒语,乳白色的光柱打开了通灵漩涡之门,灵魂顺着那门,再次的穿越到那古代的时空。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入目是一片崇莽草原,一望无边,风吹着绿色的草地,掀起层层的绿浪,消失在天之尽头。
  天空,一片瓦蓝,少有云彩漂浮,好一片草原美好景色。
  踏踏踏,地面上,马蹄声引起了冷卓的注意,两拨人正一逃一追,不过逃的一方有数十人,而追的一方却只有三个,话说,这是嘛情况。
  嗖,嗖,那后方的三人弓术超绝,骑在颠簸的马背之上,依旧张弓拉箭如履平地一般,每一箭射出,前方就有一人跌落下马,就好像是在狩猎一般。
  呃,追击的一方,身着皮甲,头发散乱,还有的扎着一些小辫子,显然不是汉人,而更像是草原上的游牧民族的骑兵打扮。
  而被追的一方,却是身着汉服,恩,是汉服,冷卓在电视里看过,莫非是汉朝,话说这是西汉还是东汉。
  冷卓正纳闷间,那几十护卫居然只剩下十余,丫呸的,大汉没有这么弱还不好!话说那中间的家伙怎么那么象太监。
  这次不会是招募这太监吧,话说太监里没名将好不,虽然很多太监都颇为出名,但却都是坏名,唯一一个厉害的也就是明朝的郑和了,虽领军,但也没打过仗,只是宣扬大明威仪。
  冷卓无比纠结中,突然远处又出现一彪人马来,放眼望去,这一彪骑兵也有百余,为首一人明显穿着着大汉虎将铠,身后有红色的斗篷,在瑟瑟风中,犹若一片红云,百余骑快马加鞭,朝着这两拨不多的人插来。
  百米距离,那三个匈奴骑兵调转了手中弓的方向,不在射向前方那只余下几人太监,而是张开弓,射向从侧翼插入的骑兵。
  嗖嗖嗖,三道弦声响起,这三匈奴人箭术果然高超,大汉骑兵这边,应声就有三人倒下,不过他们也只来得及射出这一波。
  同样百米距离,那在队伍最前方的大汉将领,张开黑檀弓,五指张开,一下居然从箭壶中抽出三支狼牙羽箭,锋利的箭尖在阳光下闪烁点点寒光,三箭搭弦,手臂猛然发力,只听咯吱咯吱的弓弦声响,弓身已拉了一个满月。
  嗡的一声弦鸣,三道箭羽已经如电光一样飞射而出,噗噗噗,三道箭矢入体的声响在风中飘荡,三箭尽皆封喉。
  冷卓咽了口吐沫,百步穿杨,三箭连射,而且还是飞马奔走,乖乖的,这弓术天下无双啊,能出其右者,一个巴掌数的出来,大汉有这样弓术的冷卓只想到了一个人。
  飞将军,李广!
  一个抗击匈奴的英雄,同样也是一个悲剧的人物。
  王勃《滕王阁序》曾有这样一句,嗟乎!时运不济,命途多舛;冯唐易老,李广难封。
  这位英雄般的武将,一辈子都没有被封侯,而最后,也是因为没有迷途,没有参加对匈奴的大战,羞愧难当而自刎!
  这位曾被汉文帝夸赞,如在建朝之初,封万户轻而易举的武将,悲情的死亡,连冷卓都为其时运不济感到有点上天不公,或许这就是天妒英才吧。
  战马停在三具匈奴人身前,李广望了一眼,道:“果然是匈奴的射雕手,怕是附近还有匈奴大队兵马!”
  射雕手,匈奴人中善射的勇士,可射落天空上翱翔的草原鹰雕,匈奴人本身就自小放牧草原,各个都是善射之士,而射雕手则是这无数善射之人中的精英,在草原上也为数不多。
  而通常有射雕手存在,自然也意味着附近有匈奴贵族在游猎。
  果然不出所料,李广才让人打扫一下,准备撤离,那草原之上,就出现了大地震撼的马蹄之声,远远望去,至少有数千骑之多。
  李广望之,却并没有半分色变,而是沉稳的道:“冯章,带领你麾下骑兵护送郑监军回城,其余人随我牵制匈奴人!”
  九十余骑调转马头,并没有逃走,而是朝着那滚滚匈奴铁骑来的方向直奔而去。
  千米,对于两拨相对狂奔的骑兵来说,不过就是十几个呼吸的功夫。
  五百米,三百米,李广突然一拉马缰,战马长嘶一声,调转马头,整队骑兵顿时侧过身子,同时取下战马上的弓,抽出箭矢,张弓搭箭,一气呵成。
  嗡,没有命令,只有弓响,随着在李广的五道箭矢飞射而出,队伍中,那九十余骑同时射出手中的箭矢,一小捧箭矢飞射而入迎面冲来的匈奴人的队伍。
  噗噗噗,顿时那被射中的区域,二十余人应声跌倒,在后方践踏而来的战马上,被踏成了肉泥。
  距离,不足百米。
  三千匈奴飞骑中,一捧如乌云蔽曰般的飞蝗箭雨铺天盖地的射向李广一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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