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七章 窥探,没事自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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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壑露出诡异的笑容,看向慕容书的表情带着一丝诡异,而那双精明的眼睛,在此刻仿佛能够洞察人心。
  这一点,他真是十分好奇。
  这个太子修为了得,又有赫赫战功,说句难题的这西岚国如今有这般实力至少有三分之一都是这个年轻有为的太子所成就。
  可就是这样一个太子,他的父亲竟然暗暗的毒杀他,有趣的很。
  慕容书听见这话之后,一张脸变得有些黑还有一些暴戾:“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还知道了些什么?”
  范壑:“你不用管我是如何知道的,我既然说了,我定然是有证据。我很好奇,你想要杀了太子是怕自己的帝位不保?还是说害怕下一任帝王超越你的风采,让你成为笑话?”
  慕容书越发恼怒:“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凭什么管我们家的家事!”
  范壑看见慕容书恼怒,态度更加自然,伸手在自己的八字胡上轻轻的抹了两下。
  “是,皇上的家事确实不是我该管的。只是,我很想知道,如果太子殿下知道是自己的父皇一心想要杀他,不知道我们这位年轻有为的太子会不会想要推翻当前的政权,然后坐上新帝的位置。”
  慕容书瞪大了眼睛:“他敢!他若是这般,他便是乱臣贼子,是杀父弑君,是千古罪人!”
  范壑听见这话,差点笑出声音:“慕容书,你是皇上当久了,所以才这般天真吗?纵观历史,又有那一个朝代更换没有过杀戮。更何况,还是你不义在先。要知道,这太子在当今西岚国可是素有贤名,我想西岚国的百姓定然都会同意的!而且,太子与云家早有婚约,这件事,云家肯定也会站在他身后。”
  “云家!呵,我就知道云家做大,早就有了反心!那时候竟然拒绝赐婚,害我妹妹独自伤身而死。那时候我就应该治整个云家的罪!”
  慕容书气极反笑,那双往日宽厚的眼里闪过恶毒与疯狂。
  范壑不气不恼:“若是我此刻杀了你,便是那云家和慕容卿成了最大的赢家。”
  “不,不行!背叛我的人,我怎么能够让他们好过。不管是云家,还是孽子!”慕容书听见这话立刻怒了:“范壑,你这是在威胁我!”
  范壑呵呵一笑:“说的没错,我就是在威胁你!既然知道我在威胁你,那皇上想要怎么做呢?”
  慕容书手一直抖,看着范壑的表情变幻不定。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此刻心里已经全然没有了主意:“你,你想要做什么!”
  范壑眼里闪过一些恶毒:“慕容书,你不用害怕,正如我方才所说,我要是想要杀你,你此刻早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只要你愿意,我愿意助力对付云家和慕容卿。”
  慕容书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疑惑:“为何?”
  这天下,哪里来的免费的午餐?
  范壑不急不缓的说道:“我只要云九幽。”
  只要抓住一切可以胁迫云九幽的东西,他就不相信,云九幽不会将那凤纹血玉扳指交出来。
  他若是自己动手,先是要过西岚国这一关,之后又是云家。云家背后有一只可怕的云家军,虽然说他亦可以自己动手,但是这代价,未免太大。
  现在正好,慕容书对慕容卿有了杀意。在这个情况下,他一心促成他与云家,便是对云家也有了忌惮,与防备,甚至想要毁掉。
  他正好利用这个机会,要是利用这西岚国的皇帝,他归云宗简直就是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何乐而不为。
  慕容书有些疑惑和不解:“云九幽?”
  这范壑为何会突然提出只要一个女子?
  虽然这个女子十分漂亮,让他见之便觉得倾心不要,但是他是成大事之人,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女子而影响了自己的判断。
  该牺牲的,不管是什么,他都不在乎。
  可范壑应该与他是同一类人,可为何他竟然会出口要一个女子,难道说?
  慕容书迟疑了一刻才出声道:“这云九幽身上刻藏着什么秘密?”
  范壑精明的眼中带着一丝凌冽:“你最好不要想太多,也不要试图去试探什么,否则后果绝不是你一个小小的西岚国能够承受的。你若是同意,我便会帮你。你若是不愿,我现在就可以送你去黄泉,自己想办法对付云家。”
  慕容书立刻道:“我同意!”
  他根本就没有选择。而且,这皇位,他也绝不会交给慕容卿!
  星月暗沉,云府。
  云九幽也回到了云府,心里想着离开杏林阁之前慕容卿说的话,微微有些发蒙。她伸手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却看见君天渊正坐在自己的房内,手里端着自己的茶杯悠闲的喝着茶,看见她回来,那眉宇间的冷意散了一点,但是语气却不甚友好:“云九幽,你方才去哪了?”
  云九幽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君天渊,你当你自己是我爹啊,我去哪还要跟你汇报?”
  君天渊手一用力,手中的茶杯硬生生的被捏碎了:“你说什么?”
  云九幽看着地上的茶杯碎片,皱起了眉:“你早上出门也没有向我汇报,我为何要向你汇报我的行踪?”
  君天渊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后面的话。
  他今日一早去了驯龙骨窟,去取了一样东西回来给她的小白银,让小白银可以更好的守护她,半日往返。却不想回来的时候正看见她坐在慕容卿的马车上,两人有说有笑。
  那一瞬间,他恨不得一掌将那马车打成碎片。
  云九幽忽然闻到了一丝血腥的气息,侧头看了过去,看见红木桌子下面滴下了几滴鲜血。顺着那血迹往上看,便是君天渊垂下的手指。
  那手指上有几个不深不浅的血口,此刻正淌着血:“君天渊,你干什么!”
  君天渊垂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流血了。血液落到白虎皮毯上,看上去十分显眼。
  云九幽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微微皱眉之后还是上前替他上药又包扎:“你吃错药了?没事自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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