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章 女生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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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飏飏,别胡闹了,你爸说的有道理,既然阎涛把权力交给了你,就该你说话了,想想吧,该怎么说。”
  没想到一向和老伴儿唱反调的岳蓝这次竟然和云尚明站在了一个立场上。
  云飏没有搬到救兵,回过头来拉住阎涛的一只胳膊,柔声说:“哥,要不你就破破例,今天陪老爷子喝两杯,好么?”
  阎涛轻轻拍了拍云飏的手,说:“飏飏,有这么为难么?陪叔叔喝酒是好事啊,只要我们不说出去,别人也不知道我们在家里喝酒,这样吧,只要叔叔高兴,以后有时间我就过来陪他喝两杯,你看行么?”
  没等阎涛说完,云飏搂住阎涛的脖颈就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哥,你太好了,这下爸爸高兴了,有人陪他喝酒了,嘻嘻!”
  云尚明却没有笑,反而叹了口气说:“唉!人说女生外向,这话果然不假啊,这还没结婚呢,爸妈就放在了后面。”
  云飏不干了:“老爸,人家让他陪你喝酒还不好啊?你不知道,全世界的人都没有能劝得动他喝酒的,你不知道他有多犟呢,就昨天,他一个最好的哥们,十多年的朋友了,比亲兄弟都亲,可怜巴巴的求他喝一杯,他都不肯喝。”
  云尚明故意绷着脸,摇了摇头,说:“这说明什么?这不更说明了你宁可让阎涛为难也要讨好你的老爸么?那是不是意味着,你在感情上觉得他跟你更近呢?
  “古人不是说‘亲者严,疏者宽’么,这个道理我向你这位新闻系的准博士应该明白吧?”
  云飏一下子愣住了,她觉得父亲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阎涛笑了:“飏飏,你怎么傻了,难道听不出叔叔这是在逗你么?你是当局者迷,我也才想明白,这个问题和刚才给我的是一样的,你怎么作答叔叔都会这么说,不信你想想,如果你不让我喝酒叔叔会怎么说?”
  这下,云尚明乐了,竖起了大拇指说:“阎涛,还是你反应快,不愧是搞刑侦的,我这个教刑侦的教了差不多一辈子了,终究是纸上谈兵,孩子,老秦说得没错,你是个可造就的人才。”
  阎涛笑着摇了摇头说:“叔叔,您这样夸奖是对我的鼓励,其实我也只是做了一个刑警应该做的,别说没什么成绩,就算是将来有了点成绩,那也是踏着您和秦局这些老一辈的肩膀起来的。
  “没有前人的积累,哪有后人的成就呢,人类不就是这样一代一代的进步的么?”
  岳蓝点了点头,说:“好孩子,谦虚谨慎,不卑不亢,在我这做了大半辈子老师的眼里,是个好孩子,我们飏飏的眼光不错。
  “好了,飏飏,给阎涛把酒倒上,不管他有多宠着你,今天第一次上门,他还是客人,你总不能让我亲自到酒吧。”
  云飏刚要伸手去拿酒瓶,不料,一直没有说话的芳华站了起来,怯怯的说:“姐,让我来吧,我最小,让我给未来的姐夫倒杯酒,可以吗?”
  云飏有些错愕,没想到她这位平时只知道埋头学习不怎么说话的小表妹今天表现会这么好。
  岳蓝赶紧说:“也好,芳华今后也算是这个家的成员之一了,她来春城上学,周六周日就住在家里,飏飏结婚以后她还能多陪陪我。”
  阎涛虽然感觉让第一次见面的小姨子倒酒有些怪,还是主动站了起来,接受了岳芳华这杯酒。
  阎涛感觉到,小姑娘有些紧张,手都有些抖,可还是坚持把酒倒满,而且凭他老侦查员的敏感,他发现,岳芳华的眼圈有些发红,他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顿饭吃得非常融洽,让阎涛又感到了久违了的家的温暖,他不由得悄悄抓住云飏的小手,握了握,它传递的是一种感激之情。
  云飏也温柔的把头想他靠了靠。
  云尚明和岳蓝这对老夫妻看到女儿和准女婿如此恩爱,自然也非常高兴。
  吃完饭,时间还早,梅樱兰乘坐的航班下午四点到港,提前一个小时去机场就来得及,还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岳蓝让他们先休息一下。
  云飏嘻嘻一笑拉着阎涛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还是阎涛第一次进云飏的闺房,布置得简朴而又别致。
  云家是四室两厅的房子,面积大约一百七、八十平方米,一间主卧,一间书房,一间就是云飏的闺房,还余一间,原本做客房,这下岳芳华过来就可以住那里了。
  还没等阎涛打量完闺房,云飏滚烫的身体就偎进了他的怀里。
  喝了几杯红酒,小丫头的脸上透出一丝红晕,再加上媚眼如丝,显得更加的妩媚动人。
  刚才云阳关门的时候,阎涛听见了“咔嗒”一声,他知道,那一定是云飏把门反锁了。
  他明白,早上起来的时候,小丫头就有些情动,中午喝了点酒,把她内心的那团伙只能烧得更旺。
  现在他们所在的又是飏飏非常熟悉、有安全感的闺房,小丫头那点心思他怎么能不明白呢。
  云飏半推着阎涛坐在了她的床上,一只手早就伸到了阎涛的衬衫里面轻轻地抚弄着,另一只手灵巧的挑开阎涛衬衣的口子,露出他宽广的胸膛。
  她轻轻地将阎涛推倒在床上,然后俯下身去,用舌尖轻触着阎涛的胸膛,阎涛被她刺激的一口一口的吸着凉气,可是他不敢轻局妄动。
  这里是什么地方?
  是自己未来岳父岳母的家,他和飏飏还没有结婚,又是大白天的,十几米外的另外一个房间里就是飏飏的父母,如果让他们察觉了两个人大白天的就在这里亲热,他们会怎么想?
  飏飏是女孩子,年纪又小,可是自己是个三十多岁的成年人了,以他们那代人的观念,他们会认为自己很轻浮。
  自己可以无所谓,可是,他的污点,就是对飏飏的伤害,他不想让飏飏受到哪怕是一丁点的伤害。
  他竭力的隐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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