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一十催章 悲催了(下)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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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念头只是在他心里闪了一下,马上便消失无踪,喜欢上一个有夫之妇,比当色狼还要犯忌,他不能说。
  安初语现在也指望不上了,明明看着安初语跟程一笙不相上下,可是到了关键时刻却不管用了,让人家说两句也不会还口,在这儿忍起来了。
  薛岐渊沉下气说:“对不起顾小姐,我真的没看到是你,你想想,你看到我进来了吗?是不是没有?我只看背影,我真以为……”
  “以为什么?”顾念文问他。她好似真没注意到他,她跟他又不熟,注意他干什么?
  “以为你是她,但是这个人是谁,我不能说!”薛岐渊闭上眼,沉声道。这种滋味儿不好受,有一种让人硬生生把你的心扒开来看的感觉。
  简易在一旁说:“这样吧,顾小姐你说赔钱还是赔礼,他都认了,行吗?”
  “我要钱干什么?你得跟我道歉!”顾念文哼道。
  现在只要能解决了这件事,薛岐渊觉得道歉也没什么了,他点点头说:“你先把我头发松开吧!”
  顾念文将他的头发松开,薛岐渊站在她面前说:“对不起顾小姐,冒犯了你,真的对不起!”
  够诚恳吧!他都要吐血了,从来没有这样丢人过,他现在只求快些离开。
  顾念文点点头说:“算了吧,这次我就当误会处理了,要是下次再看你对别人这样,我非得报警不可!”
  “谢谢顾小姐!”为了息事宁人,薛岐渊态度真是好得不能再好!
  殷权见戏演完了,他站起身将程一笙拉起来,向人群中走去。
  也不知道谁看到,叫了一句,“是殷少!”
  薛岐渊眼里快要迸出火花来,一股激怒在他心中升了起来,殷权在这儿?程一笙也在这儿?也就是说刚才他丢人的那一幕,都被程一笙看到了。再联想到她白天一身旗袍,现在又是另一身,显然这局就是给他设的。
  设局人是谁?还用问吗?除了殷权之外,没有别人了!
  薛岐渊转过头,一眼就攫住她,一瞬不瞬地盯着程一笙,看她从幽暗中走出来,像朵盛放的罂粟花,摇曳着缓缓怒放,迷了人的眼、乱了人的心!
  比起白天,此刻的她,多了一丝靡懒的味道,她渐渐走到明亮的灯光下,可以看清她那漆黑剔透的眸含着一丝微笑,闪着钻石般的光芒。她旗袍上那点点细碎的黑钻,在灯光下折射出五彩斑斓的颜色。
  她就是在那炫丽的各色彩光中走来,无法形容,那流转着的、荡漾着的眸光,勾人魂魄!
  大家都看过去,殷权的出现,让大家为他主动让出一条路来。殷权的身份,在这里绝对是NO。1,就连一些富二代都很怕他。
  阮无城猴急的抓耳挠腮,程一笙已经来了?怎么简易那小子说她没到呢?刚才他那不端庄、那流氓的一面都让程一笙看到了?他的英明、他的形象啊!简易你小子骗我钱!
  殷权拉着程一笙走到简易面前,对他说:“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
  简易心里这叫一个气,搞砸了他的派队,这就走了?
  但是基于殷权的地位,他还是点了点头,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悦。
  殷权却说了一句,“上次你有意要合作的项目,明天我们详谈,我的意思也很大!”
  这算是回报,搞砸你一个派队,我也是给补偿的!
  简易听了他的话,立刻点点头,心中的不满消失无踪,剩下的只有高兴,真是意外的收获,那个项目,获利还是不少的。他笑着有礼道:“我来送送殷少!”
  “不必客气,你招呼别的客人吧!”殷权说着,拉起程一笙就要走。
  顾念文套近乎地叫:“一笙姐!”
  程一笙可是她的偶像啊,她刚才怎么没发现程一笙也在这里呢?
  程一笙冲她颔首一笑,算是打了招呼,然后摆摆手,跟着殷权走了。她的一频一笑、仪态都是十足的上流名媛,看得男人直陶醉,女人自叹不如!
  程一笙与殷权,在众人的瞩目之中离开,大家都沉浸在殷少的余威中没回过神来,顾念文才突然想到,“呀,薛台,你不会把我当成程一笙了吧!”
  这不难猜,旗袍可是程一笙的标志,薛台看到旗袍就抱,多半是这样。
  薛岐渊刚才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为了就是不必承认他地程一笙的感情,现在道歉也道完了,你又把这事儿给捅出来,安的什么心啊?他黑着脸说:“不是!”
  这回答硬邦邦的,任谁都觉得他在说违心的话,分明就是他对程一笙心怀不轨,大家明白了,真相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薛台竟然骚扰一个有夫之妇,怎么就好这口了呢?
  薛岐渊觉得这里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他再也无法忍受,看向简易说:“我们先走了!”
  简易赶紧跟着他一起往外走,安初语匆匆地跟在后面,也往外走。这个地方她真是一刻都不想呆了,她现在还记着刚才那些人的羞辱!
  简易一边走一边道歉,“薛台,这次对不起了,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他这能怪别人吗?他的确是看似轻薄了别的女人,他还觉得恶心呢,顾念文那是女人吗?想起那一马平川,他就觉得他摸了什么脏东西!
  倒霉到家了!
  他抿唇不语,铁青的脸已经昭示着他现在心情极度不好,他一言不发地上了车,安初语赶紧坐到副驾驶那边。
  车子开走了,简易耸耸肩,又向回去走。
  薛岐渊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搭在车窗上,一点都没有要说话的打算。
  安初语忍不住轻声问:“薛台,您就那么喜欢程主播?”
  此话一出,薛岐渊才想到还有安初语没算账呢,刚才的事还真多亏她“介绍”他的身份啊!还有她就不会解围?蠢成这样了?
  他急刹车,安初语不由往前冲了一下,然后又被安全带给拽回,车子猛地停了下来,
  薛岐渊的眼没看她,利声道:“下车!”
  “薛台?”安初语惊讶,他怎么这样对自己呢?
  “下车!”薛岐渊又说了一遍,这次的声音略略提高了,代表着他不打算改变主意。
  安初语不敢惹这样的薛岐渊,她知道他心情不好,她推开车门,走了下去,刚刚关上门,车子在她身后急驶而去,如果她没站稳,都要被风给卷倒!她看着迅速变成一个点的车子,气得直跺脚,抱着手臂嘟嚷,“大晚上把我放在这里,让我怎么回去啊!”
  薛岐渊根本没打算再回头找安初语,最好让这个蠢女人自己走回去。
  另一边程一笙与殷权回家的路上,程一笙想了想刚才发生的事,问他:“简易会因此而与你为敌吗?”
  “你没看到我走的时候,给他生意了?”殷权反问。
  “那我们岂不是亏了?”程一笙问。
  殷权笑了一下,说道:“不亏,给谁也是给,给他,他也能做好!”
  “原来如此,那我就放心了!今天真是痛快啊!叫薛台总是跟我作对!”程一笙笑着说。
  殷权得意地说:“这还不够!”
  “怎么不够?”程一笙反问,眼中浮起一抹兴味。
  “你什么时候见我做事没后招的?”殷权看向她反问。
  “那你后面打算怎么做?”程一笙坐直身子,整个人都转向他那边,期望地看着他。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殷权扬着唇,显示他心情非常的好。
  “可是我们都要回家了!”程一笙不解。
  “回家?时间刚刚好!”殷权自得地说。
  冬天晚上的车子并不多,很快便到了家,程一笙一路都惦记着这件事,她进门后问他:“到家了,是不是可以说了?”
  “你去开电脑吧!”殷权一边脱衣服一边说。
  程一笙跑到书房打开电脑,殷权这么一提醒,她明白了,她心想不会吧,这么狠?
  打开电脑,果真,各大娱乐门户网站上充斥的都是薛岐渊被顾念文打的图片,下面的标题更是吸引眼球,“台长竟然是色狼,咸猪手袭胸又袭臀!”
  “**湿吻,惹火美女!”
  “人面兽心,披着人皮的色狼!”
  诸多形容,还有很多精彩照片,让薛岐渊看起来完全没了形象。程一笙倒吸一口冷气,这招太狠了。薛岐渊是台长,最忌讳的就是与台里女主持人暧昧不清,像这种行为,那简直就是重大丑闻了。这是要毁了薛岐渊的职业生涯!
  殷权的声音在后面响起,“这完全是他自己作的,如果那个人真是你,那么现在被轻薄的就是你了!”
  程一笙点点头,这也的确怪不得别人,谁让薛岐渊总是心怀不轨呢?
  程一笙发现微博上不断被刷新,不断被转发,说的都是这桩新闻,相信明早这又是一条重量型的新闻。
  此时薛岐渊还没有看到电脑,他甚至还没开回家,便看到手机响了,是钱总台。这个时候钱总台给他打电话干什么?难道要加班?他将车子停到马路边,接了电话。
  “喂,钱总台!”薛岐渊的声音很恭敬。
  “薛岐渊,你怎么回事?还轻薄起女人来了,你缺女人吗?”钱总台高声质问道。
  薛岐渊激灵一下,立刻问道:“钱总台,您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现在地球人都知道了,你都成网络名人了知道吗?”钱总台气得声音都有点颤了,这是多么大的一件事?
  薛岐渊没有想到,这些会上了新闻,他立刻解释道:“那是误会,钱总台,我……”
  “我不管你误会不误会,反正网友们、观众们不知道这是误会,现在我看你怎么收场?”钱总台大叫。
  薛岐渊这下真的乱了,他曾经不敢跟程一笙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怕的就是这个。他非常注意自已的名声,而程一笙却硬要这个名分,如果他早点放下这一切,相信现在程一笙的丈夫是他而不是殷权。
  怎一个后悔来形容,只是现在怎么后悔都没用了。
  “钱总台,您说,现在该怎么办?”关键时刻,他求助于领导。
  “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我不是不想照顾你,这件事你要是搞不定,你就等着被拿下吧。你应该知道,现在台长竞选很激烈,以前没有理由,现在那帮人们肯定不会踏实的,你好自为之!”他说罢,气怵怵地挂了电话。
  薛岐渊一拳砸在了方向盘上,不小心碰到喇叭上,发出一声响动。电话刚挂,紧接着又响了起来,他看一眼,是台里的谭记者电话,他以为是不是有什么内幕?于是便接了起来。
  “喂,薛台,您的新闻可不要便宜了别的媒体,要留给咱电视台做独家啊……”
  不等谭记者说完,薛岐渊已经挂了电话,真是忍无可忍,眼看他的乌纱帽要岌岌可危,这帮人还想着要独家新闻,他顾上这些吗?
  他的手机又响了,他一看,是父亲的电话,他下意识不想接,但是又一想到这种事情,还是解释清楚,不然说不清,他也不会放过自己,于是他便接了电话,“爸!”
  “你还敢叫我爸?这件事是怎么回事?”薛登昆火气十足地吼叫道。
  “爸,是误会!”薛岐渊立刻说道。
  “怎么就误会了?你没干?”薛登昆问。
  “我干了!”薛岐渊答道。
  “你TM小子,那还叫误会?”薛登昆一向自诩知识人,可此时终于忍不住骂脏话了,不这样说不足以表明他内心里的愤怒。
  薛岐渊揉揉额说:“真是误会,我以为那是程一笙,谁知道……”
  “草!”薛登昆听了这句解释更愤怒,不得不骂了一句更过分的。他恨铁不成钢地问:“你小子还没忘呢?”
  “爸,要是那么容易忘就好了!”薛岐渊无奈地说。
  “这辈子她都不可能跟你,殷权能放开她吗?你就别想了,我告诉你,女人就那么回事儿,你好好找个女人恋爱,时间长了,感情就有了,你就能忘记她了!”
  薛岐渊不耐烦地说:“爸,还是先想想现在该怎么办?我刚挂了钱总台的电话,他说这件事处理不好,那就……”
  薛登昆叹气说:“行了,我给你想办法,你先回家来!”
  “是!”薛岐渊一听父亲愿意帮忙,心里顿时轻松一些,开着车向家驶去。
  此新闻一出,顾念文自然也接到了家里的电话,她气得把车停在路边,她是在薛岐渊走后走的,这么一折腾,她也没心情玩了,再说裙子也给弄脏了,干脆回家吧!
  “文文,网上说的那些是怎么回事?”顾耀直接问道。
  “爸,气死我了,那男人跟着我进了洗手间,从后面抱住我又摸又亲的,别提多恶心了!”顾念文气道。
  “这事是真的?”顾耀吓了一跳,他原本觉得这是无稽之谈,但是看到照片又不像P的,所以打电话和来问一下。
  “当然是真的了,大变态!”顾念文气道。
  “这里面间不是有什么误会?”顾耀知道薛岐渊是个优秀的孩子,应当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他啊,多半是把我当成程一笙了!”顾念文气哼哼地说。
  顾耀看到手机上进来电话,是薛登昆的,他赶紧说:“回来再说吧,注意安全!”然后便切进了另一个电话,薛登昆带着歉意的声音在电话中响起,“哎呀老顾啊,这次的事情真是对不起,是我儿子荒唐了,对不住对不住!”
  “这……”顾耀觉得道个歉恐怕不行吧,他女儿可是被占了便宜。
  薛登昆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他赶紧说:“这次是我儿子不对,让赔什么都行,哪怕让我儿子跟文文下跪求饶,那也行!”
  人家态度这么诚恳,顾耀也不好意思再态度生硬了,他勉强说了一句,“下跪就算了,也不是那个年代了。”
  “说实话啊,文文真是好女孩儿,我家岐渊,可是心也急了!”薛登昆哈哈说道。
  “这……是什么意思?”顾耀不解地问。
  “年轻人的事儿,这您还不明白啊?只不过这么一折腾,可要把我儿子前途给毁喽!”薛登昆叹气、惋惜。
  顾耀开始盘算,如果薛岐渊对自己女儿做的一切是出于喜爱,那就不是问题,薛岐渊年纪轻轻就能当台长,说明能力很好,再说薛家配顾家,也是足矣了,他的心思活泛起来,斟酌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怎么也要问问文文!”
  “估计文文也是不知道的,我家岐渊心思藏得太深了,说实话我也是才知道,我真希望看到两个孩子在一起啊!”薛登昆觉得借着此事,把儿子的婚事办了也好,顾家千金不错,反正只要能把程一笙忘了就行。
  顾耀的态度好多了,他笑着说:“呵呵,那我问问文文,我也期待咱们两家能结亲哈哈!”
  “那好那好,您也帮我劝劝文文,我们家岐渊啊,还是很优秀的,性格也好!”薛登昆说道。
  “这个没问题、没问题,我定要好好问问这丫头!”顾耀打了保票!
  ------题外话------
  谢谢云儿226提供的整治薛岐渊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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