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命运中注定相遇,她到底是谁?(法医女必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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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天两只胖乎乎的小手托着婴儿肥的下巴,乌黑的眸子溜溜的转着,听着经轩大叔讲着故事,可是肚子里还是传出了饥饿的咕噜叫声,他忍不住打断了经轩大叔讲的故事。
  “经轩大叔,小天好饿哦!”
  小天将托在下巴处的小手挪开,抚了抚扁扁的小肚子,一张苦瓜脸,表示他真的是饿坏了。
  “小天饿了?经轩大叔去看看你娘亲在做什么!”
  都半个时辰了,顾妍夕在厨房里都忙活些什么呢?怎么到了现在都没有端上一道菜来?
  别说小天饿了,就连他白天忙着给患者诊病,现在也饿坏了。
  阮经轩站起身,刚要走出大厅,却被小天唤住:“经轩大叔你在这里等着吧,小天去看看,娘亲怎么这个时候还没有上菜呢!”
  小天先阮经轩一步,跑出了大厅,阮经轩见小天跑远了,这才无奈的笑了笑,徐徐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小天只顾着跑,没来得及唤一声娘亲,就跑进了厨房中。
  突然,站在门口内,一个满头是白色,满面苍白,嘴角有鲜红色的血迹,身上穿着白衣也染有了红色的血,一转眸看向他时,借着油灯的光亮,竟然能看见他的双眸有蓝色的光。
  “你是谁?”
  他冷幽幽的声音响起,小天已经不受控制了,小心肝都要吓的跳了出来,喊道:“死尸活了,变鬼了!啊!”
  小天的惊叫声传在了院子里的上空,紫衣男子听闻后,不禁皱眉,脚步飞快朝着厨房的方向赶去。
  “小天……”
  他冲进了厨房,望见顾妍夕正抱着小天在怀中,像是对他说了几声安慰的话,小天已经不哭了。
  而站在门内,那一头白发,穿着白色血衣的男子引起了他的注意和警惕,他眯起眼睛,淡漠地问道:“你是谁?为何会在我的宅子里?”
  白衣血衣的男子借着油灯的光亮打量了他一眼:“怎么会是你?”
  他显然有些惊讶,但是从紫衣男子的眼中,看不出对他有肯定和熟悉的眼色。
  “你认得我?”
  “当然认得,阮经轩别来无恙啊!我一直以为在炎国皇后的身边,是皇上才对,怎么可能是你?”
  紫衣男子不是旁人,正是有天下神医之称的阮经轩。
  他扯开一抹淡冷的笑容,决定不与他扮作陌生,他们之前就有仇恨,就算时隔四年,也一样不能去除他们之间产生的仇恨。
  “云啸天请你以后不要提过去了,因为那些都是令人悲痛的回忆!就像是晴儿,永远都不可能回来了一样!”
  阮经轩说的这句话,又冷又狠,让本来一位自己能忘记心爱之人的白发男子云啸天,一时间心痛如刀割!
  “是啊,晴儿是回不来了,但她永远都不会成为别人的替代品!”
  云啸天意味深长的回眸望向了顾妍夕,这让阮经轩不由得身子一僵。
  不错,他之前是把顾妍夕看成了晴儿,因为晴儿死了,不会回来了,他只好在这个长得和晴儿相似的女人身上找到晴儿的影子。
  但是与顾妍夕经历了那么多艰难困苦,生死与共,他才知道,原来她一直都是顾妍夕,并不是晴儿,她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他之前的想法都错了,而他现在爱的女人,只有顾妍夕一人。
  “够了,这里不欢迎你,若是你不想活着走出这间宅子,我大可以成全你,也算为晴儿报仇雪恨!”
  “好啊,你可以杀了我,但是能不能杀死我,这要看你的本事了!”
  云啸天毫不客气地凝望着阮经轩,空气中满是火药味在蔓延,只要一点火,像是立刻就会炸掉了一般。
  “停停停!你们都说些什么啊?为什么我一句话也没有听懂?”
  顾妍夕看向了她怀中的小天,问道:“儿子,你能听懂吗?”
  小天摇了摇头:“说的乱七八糟的,我哪里会听懂哦!”
  顾妍夕瞪着他们:“要打,出宅子里打!别在厨房里动手,瞧瞧你们闹得,我的菜都要糊锅了!”
  顾妍夕将小天从怀中放下,拿起锅铲子开始在锅里翻炒着菜,将两个火药味十足的大男人直接忽视掉。
  而小天也将细长的眉毛挑起,毫不客气道:“两位大叔,都出去吧!别在这里打架了,菜要是糊锅了,我们就要饿肚子了!”
  云啸天望着小天的眼神有些奇怪,在望了一眼正在翻炒着锅中菜的顾妍夕,他若有所思的先走出了厨房。
  阮经轩随后跟着他走了出来。
  云啸天立在庭院中,转身冷漠地望着阮经轩,质问道:“妍夕失忆了对不对?刚才她见到我受伤,给我医治的时候,我问她一些事情,她竟然都不知道,甚至连我都忘记了,是不是你对她动了什么手脚?”
  “这些都不关你的事,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
  “那个孩子是不是炎鸿澈的骨肉?他叫你经轩大叔,看来不是你和妍夕的孩子?”
  阮经轩淡淡笑道:“是我让他这样叫我的,因为我喜欢听他叫我大叔,妍夕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我们也有了我们的孩子了,你听到我的回答,应该很满意了吧?请你现在就离开这个宅子,我不想看到你!”
  “喂,饭菜都好了,你们快进大厅里吃饭吧!”
  顾妍夕手中举着两盘菜,小天手中端着饭碗,在路过庭院时,望见两个大男人立在春风的夜中,像是两只怪兽一样,随时都会扭打和撕咬起来。
  顾妍夕实在看不下去了,她可不想看到有人会血溅他们的院子里。
  阮经轩一听顾妍夕有邀请云啸天一起进大厅吃饭,刚要替云啸天回绝,却不料云啸天笑道:“我们这就过去!”
  顾妍夕觉得两个人的脸色怪怪的,她也懒得理睬,将饭菜都端到了大厅中,和小天一起准备好了晚膳,等着他们回来。
  云啸天刚要步向大厅,阮经轩阻拦道:“你想做什么?”
  云啸天意味深长一笑:“既然妍夕都邀请我一起吃饭了,我自然是要赏脸的!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打扰你们的生活,我将身上的伤养好就走!”
  阮经轩咬牙道:“好,只要你别忘记了今天说过的话,就好!”
  阮经轩和云啸天二人在走进屋中时,两人相视一笑,就像是久别重逢的故友一样,这倒是让顾妍夕和小天母子两人都觉得很好奇。
  这顿晚膳,多了一个人,但却和往常不同,感觉吃起来怪怪的,尤其两个大男人时不时地就用眼神杀来杀去,就算顾妍夕在不会察言观色,也还是能感觉到气氛又多僵硬和尴尬了。
  只怪他们演戏演的不好,要是她和她儿子小天演这出仇人相见,相见恨晚,却又不得不友善亲临的感觉,他们还是能演的游刃有余的。
  晚膳过后,顾妍夕边收拾着饭桌上的残羹,边对身旁的小天道:“吃完饭了,就去睡觉吧!看你也跟着我们累一天了,就不用帮娘亲了!”
  小天当然高兴了,平时都是娘亲抓着他干活,今天不用他帮忙了,自然是笑的小嘴都要开了花。
  “好的,娘亲我回房了!”
  顾妍夕要端起放在桌上的空盘子,一只大手先她一步,将空盘子端起。
  她抬眸望了一眼,自然而然道:“不用你帮忙了云大哥,我来就好!”
  待她说完了这些话,自己都觉得怪怪的,忍不住抬眸望向那头白发冷美男,轻问道:“你是姓云吗?”
  云啸天点点头:“对啊,我之前有跟你说过!”
  “可是我根本没记住你的名字,怎么会突然间唤你云大哥呢?”
  顾妍夕总感觉有些事情,在她的潜意识里存在着,就像是她刚才根本不知道这个人对她说过名字,却在无意间唤出了他的姓名,这难道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吗?
  阮经轩一听,感觉到有些事情会按照他最初的想象开始变化了,他不想让顾妍夕回到重前,更不想顾妍夕会记起那个男人。
  他一把夺走云啸天手中端起的盘子,在他面前很不客气的提醒道:“既然你吃也吃完了,就请回吧!”
  “我现在身受重伤,走不动了!”“
  “我给你开几个药方子,包你马上就能康复,就能走着离开这间宅子!”
  阮经轩有些情绪激动,手中的盘子跌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顾妍夕见这两个男人又要吵架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好了,你们就不要吵了,也好让我耳根子清静一下,有话到院子里说,别再这里喊来喊去!”
  阮经轩和云晓天相视一眼,二人皆怒气冲冲离开了大厅,到院子里吹着春天的冷风,如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一般。
  “你还不走?想死皮赖脸赖在这里不走到什么时候?又或者,你有什么阴谋?”
  云啸天冷冷吸一口气道:“我没有什么阴谋,但我觉得阴谋更重的人是你才对!”
  阮经轩突然听到了院外急促的脚步声:“是你带来的人?”
  “不是,是我招来的人!”
  云啸天面露煞气,这让阮经轩意识到了严重性,这些人应该是追杀云啸天的人,那么妍夕和小天岂不是有危险?
  果然,他听到了屋子里传来了小天的大叫声。
  “娘亲,有坏人!”
  阮经轩和云啸天皆循声望去,快步要赶回屋子。
  十几个黑衣人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拦住了他们,他们手中持着各种不同的兵器,可见是江湖中人。
  “云啸天,武林盟主?你害的我们好找啊!”
  为首的一个黑衣人阴阳怪气的说着。
  云啸天冷哼一声:“你们这些不怕死的人,今日我就成全你们让你们一个都别想活过明天!”
  阮经轩没有跟这些江湖人废话,因为他怕小天和妍夕有危险,已经与黑衣人打斗起来;云啸天随后出手,也与黑衣人纠缠起来。
  而屋中,小天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
  “儿子,没事吧?”
  “娘亲,没事!不过刚才吓死我了!”
  小天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拍了拍小胸脯。
  顾妍夕将小天放到了身前的地上,撩起了衣袖,望着身前三个黑衣高大的男人,好不惧怕,冷冷道:“喂,你们刚才把我的儿子吓到了,还不赔礼道歉?”
  其中一个面上有络腮胡大饼子脸的男人,哈哈一笑:“小娘子,没想到你长得这么漂亮,都已经是孩子他妈了?”
  顾妍夕眯起眼睛:“谁说长得漂亮的,都不能当孩子他妈?”
  “啧啧,我说的呗!”
  “你大爷的,我还说你去死呢!”
  顾妍夕出其不意,将腰间的匕首一个急速甩出,不偏不正,快如流星一般,刺进了络腮胡子男人的心口。
  “你……是杀手?”
  他一只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伸出手指指向顾妍夕,很不甘心瞪着眼睛仰倒向了身后的地上。
  噗通一声,这声音让站在他身旁,显得有些瘦弱的两名黑衣男人有些惧怕。
  “你是杀手?”
  “老娘不是什么杀手,老娘就是平日里玩刀子习惯了,所以身手比较好些!”
  顾妍夕已经用手掌遮住了小天的视线,她不想让小天看到杀谬,小天毕竟是个四岁大的孩子,还没有见过有人死在他面前,这样会惊吓到他。
  “践人,别以为我们怕你,就你的身手,一定在我们之下。兄弟,我们上!”
  两个黑衣人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紧接着他们持着手中的兵器,朝着顾妍夕挥来。
  “小天,转过身去,要记住,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先睁开眼睛,除非娘亲让你睁眼,你在睁开!”
  “好的娘亲!”
  顾妍夕将小天的身子扭转对着墙面,见小天很听话的闭紧了眼睛,她这才做好了打斗的准备。
  她从怀中拿出了一只朱红色的笛子,笛子上的图案在蜡烛的光亮中,发出了耀烁的光芒。
  一只展翅翱翔在云间的凤凰,凤凰浑身金灿,眼睛是一颗细小的红宝石做成,在蜡烛的光亮中发出了妖艳的光芒。
  “这笛子是……”
  “好像不是普通的笛子,像是独舞九天魔笛?”
  当两个人意识到了这只朱红色笛子的不同时,顾妍夕已经将笛子放在唇边,吹奏起笛音。
  笛子在她的吹奏下,变得铿锵有力,不过是一段很短的曲子,就从笛子中传出了难以想象的威力,将两个黑衣人脖颈上划出两道又深又长的血口,连呼叫的机会都没有,倒在了血泊之中身亡。
  顾妍夕将这只笛子收起,她在四年前就已经将好多的事情都忘记了,就好比这支笛子,明明在身上,她却不知道是谁送的,或者一直都是她自己的,更不知道这支笛子的威力。
  直到一年前,小天在河边玩耍,突然被一条大蛇将小天缠住,并且长大了口要咬住小天的脖子,顾妍夕想起身上有一支笛子,可以用笛音将蛇赶走。
  因为与小天相距太远,要快跑过去救他,已经来不及了,只好想出了这个办法一试。
  本来她只想吹一段曲子,没想到这支笛子竟然有一种特殊的力量,将那条大蛇活生生撕裂成了数段。
  还好救出了小天,他平安无事,但这也是她认识到了这支笛子有着不用于其它笛子的威力。
  “小天,闭上眼睛,娘亲带你走!”
  顾妍夕抱起小天,小天乖乖的闭着眼睛,两个人冲出了屋子。
  待到了院子中时,顾妍夕停住了脚步,却发现院子内已经躺着横七竖八的黑衣人尸体。
  “小天,先不要睁开眼睛,乖啊!一会儿就好了!”
  “哦!”
  小天越来越好奇了,为什么娘亲不让他睁开眼睛,都到了外面了,应该没有危险了吧?
  他瞧瞧的睁开大眼睛,借着月光的苍白,望见了地上横七竖八躺着黑衣人的尸体,到处都是鲜血,每个人死的面目狰狞,是在可怖。
  “哇!好吓人啊!娘亲,好可怕啊!”
  小天哭喊了起来,这让顾妍夕感觉到很心疼。
  他这么小,就要看到一些他这个年纪不应该看到的事,这让她这个娘亲,真的感觉自己没有保护好他。
  顾妍夕伸出手,抚了抚儿子的后脑勺,安慰他:“别怕,有娘亲在啊!别怕!小天最乖了,闭上眼睛就看不到了……乖,娘亲今晚带你离开这里!”
  小天满面的泪痕,哭的好可怜,他哽咽道:“好的,娘亲!”
  顾妍夕抱着小天要离开满是血腥味道蔓延在空气中的宅院,云啸天拦在了她的面前,轻叹一声:“妍夕,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险些让你和孩子受伤!”
  顾妍夕清冷的看着他,唇角扯动了下:“你说这句对不起还有用吗?若是我的儿子出了事,你一句道歉的话就能抵消吗?小天还这么小,他只有四岁,可他却要看到你们这些残忍的杀谬,你们四岁的时候有经历这些吗?你让一个四岁的孩子,这么幼小的心灵被惊吓了,该怎么去弥补?”
  云啸天望见小天满面泪痕,紧紧闭上眼睛,不敢去看院子里的尸体,哭的很是可怜,他垂下双眸,歉意道:“对不起,我没想到我的到来,竟然会给你们母子带来这样的危险,会吓到了小天!”
  “够了,我以后都不想再见到你!”
  顾妍夕抱着小天径直朝着院外走去,阮经轩咬了咬牙,对云啸天毫不客气道:“将这些尸体收拾干净,然后离开这间宅子,我不希望妍夕母子在回到这间宅子时,你还在这里!”
  他愤怒的说完这些话,转身追赶离开院子的妍夕母子。
  云啸天苦涩一笑,望着她清瘦的身影消失在院子外,他多么悔恨自己,为什么要突然间出现,打扰了他们母子平静的生活。
  不过,有件事他必须要做,至少他在离开后,问心无愧。
  云啸天暗自握紧了拳头,蓝眸中神色犹如波涛汹涌。
  阮经轩驾着马车,送顾妍夕母子来到了医馆,打开了医馆的大门,顾妍夕抱着小天下了马车,走进了医馆。
  文莱医馆在阮经轩看诊的那间屋子内,有一个上了帘子遮掩的小屋子,这间屋子专门为他们看病累了,休息所用。
  屋子并不大,没有过多的摆设,有的只有一张木*。
  顾妍夕将小天放在了木*上,然后取来了一盆清水,为小天擦了擦哭花的小脸,躺在了他的身侧,哄着他入睡。
  见小天入睡后,眼珠子在眼帘下转来转去,看起来睡的很不安稳,她轻叹一声,看向了一直站在*侧的阮经轩。
  “经轩,你看着他,我想到大厅里坐一会儿!”
  阮经轩知道她一定是心疼自己的儿子,现在有心绪不宁,想要平复和冷静一下心情,于是他就没有劝她留下。
  “好!”
  阮经轩替换了顾妍夕,躺在了小天的身侧,看着小天怕小天害怕了惊醒。
  顾妍夕双手抱在胸前,站在大厅的门前,望着静谧的月色,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云大哥?云啸天!这个名字为何那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他是谁?
  难道之前他们有见过吗?他们见过的那些记忆都已经消失了?
  碰!
  一颗流星一般的飞镖搭在了门边。
  顾妍夕警惕的跑出去,想看看是谁抛来的飞镖,却发现外面空无一人。
  她发现飞镖下压着一个纸条,她将飞镖从木门上取下,打开了纸条,接着厅中的蜡烛光芒,将纸条上的几行字看过。
  在她看过后,脑袋里有一些破碎的画面闪过,而这些画面却怎么也不能拼凑成一个完整的画面,顾妍夕极力的想去想起,却发现头越来越重、越来越痛。
  她一咬牙,蹙起眉头,将信条在蜡烛的火焰上点燃,瞬间信条燃起,被顾妍夕抛在地上烧成了烟灰。
  “我现在只想过着我们母子平静的生活,我不想也不会,在想起那些人!”
  顾妍夕感觉到心中怒火难息,头也跟着昏沉的疼痛,虽然不知道这信条是谁送来的,目的是好是坏,她现在只想平复了心情,好好想着以后的生活。
  她走出了医馆,在巷子里走了一会儿,想安静一下自己的心情,突然间她听到了凄凉悲怆的笛音响起,这笛音让她脑海中渐渐清晰了一个人的身影……她忍不住想要记忆起什么,寻着笛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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