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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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并非是承认失败后的放而是一种争的智慧。 百度搜索“”快速找到我们不反而能够争取到领导的支领导不喜欢野心尤其是他还在位的时你过于表露对于权力的痴会招致他的不满。因他不知道你会不会因为急于追求权力而不愿再屈就于也不知道你会不会擅自使用原本属于他的权力来谋取利而让他背上黑锅。
  不争是争的最高境界,如今也是如此,有些人跑官、要领导还在考察他的时他就到处去宣扬、炫既想就此造成一个既成事也是想通过群众的压使领导就范。这样反而使领导jing惕起来—这样一个善于争功谋权、虚夸浮躁的值不值得自己培养和提拔呢?
  如嘉王赵楷那正经国事不闻不而是巴结皇上,勾结权臣,醉心于权甚至于赤膊上阵地去‘争只会让皇上感到滔天恶浪快要卷到自己的脚下他当然会有所怀疑,而且最终其未能即位也不能不说有这种原因。反倒是太子赵桓虽对蔡京等人的恶行隐忍不言,却敢于跳出来为佛教徒说话,也不能不算是一种有效的策略,最终朝中那些有心报国的忠臣良虽然表面上不依附实际行动上却给予了他有力的支持,而顺利即位。
  “黄伯,你说的这些很有道理,可是我‘不争’,即使父皇肯放我出京,可王黼等人恐怕也不肯再轻易放我出去了!”赵柽说道。
  “呵呵,王爷还得多多历练啊,在官场中混事儿不是那么简单的,对付什么样的人就得使用什么样的法子!”黄经臣笑道,“王爷过去在百姓和士子中素有贤名,可在官场中却不敢让人恭维,此次王爷在西北大胜,又赢得忠勇之名,王爷这次就来个以正克邪。咱们和王黼等人可以不正面冲突,而对下边这些人可以用些手段,他们自然会帮王爷实现心愿的...”
  黄经臣在王爷耳边轻语了一阵。“这样也行?”赵柽听罢,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问道。
  “嘿嘿,王爷事在人为吗,这招不灵。您把我今年的分红扣掉!”黄经臣jian笑着说道。
  “好,一言为定,今年我可是发了大财,看到外边的大车了没有,其中有十辆可都是装的金子啊!”赵柽和黄经臣击掌道。
  “呵呵。我也不眼红,等我帮王爷做成大媒,折家可是许给我黄金二千两啊,怎么说我也赔不了!”黄经臣坏笑着说道。
  “黄伯,你不是来真的吧,如果我娶了折家小娘子,那可是再也回不了西北啦!”赵柽一听就急了,要不是盘着腿坐着。非得蹦起来不可。
  “那就要看王爷的您的了。扣了我的花红,我就帮您做成大媒,左右我是不能吃亏的!”黄经臣咂了口酒说道。
  “黄伯,你...你太坏啦!”赵柽丧气地说道。
  “王爷,这就是混事的本事,您小时候那撒泼耍赖的本事呢。想要的东西不一定要靠功绩来获得,官场上更是如此。会干的,不如会混的。公务也可以悄然进行。考评好的未必比吃得开的升得快,黑道白道,道道皆通,不仅可以加官进爵,而且财运享通,王爷您说是不是啊?”黄经臣说道。
  “多谢黄伯指点,我懂得该怎么做了,今年您的分红再加两成!”赵柽施礼道,“可您得帮我摆平件事,推了和朱家的婚事,否则我就逃婚!”
  “啊?!”黄经臣的脸se几变,叹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王爷学得太快了,刚教了您就拿过来对付师傅。这个钱我不要了,那是皇上和娘娘的意思,我如何改得了啊!”他明白的很,和朱家的婚事是他牵的线,王爷要是逃婚,娘娘非得活剥了他不可。
  “唉,真是麻烦,想着每天要面对着个吟诗作画的娘子,让我这半瓶子醋的脸往哪里放啊,黄伯这事儿可是你惹得,你可不能看着不管!”赵柽叹道。
  “这还不好办吗?王爷您娶十几个不就行了吗,便是轮着来,也得十天半个月才能见上一面,不就解决了!”黄经臣想都没想就回答道,“您对折家小娘子有意算上一个,听说西夏不但要派贡使,还要派和亲使进京,恐怕也是王爷惹的麻烦,又是一个,再挑顺眼的凑上几个不就够了!”
  “这个法子真不赖,可我身体受得了吗?”赵柽被气乐了,自己倒是夜夜做新郎了,可用不了俩月,恐怕连路都走不动了啦!
  “那是王爷的事情了,这个老奴帮不上忙,您不是有献给圣上的那个‘三鞭酒’啊!”黄经臣讪笑着说道...
  ......
  赵柽的队伍和黄经臣合兵一处,一ri疾行在ri暮时分来到了开封城下,看着高大的城墙,川流的人群,赵柽又是番心情。由于回来的突然,城门口并没有出现欢迎的人群,赵柽一面遣人回府告知,一面让人到宗正司和吏部告备。这么多的军士入城不是小事,尤其是像他这种外官回京,尤为让人jing惕。
  好在燕亲王‘威名’在外,不一会儿兵马司值守、开封府的衙役和王府的属官们得了信全都赶来了,将大部兵丁安置到军营,将王爷迎入城中,衙役们开道护送他们回府。虽然队伍没有打出仪仗,但行人们很快得知是在西北大胜,打得西夏俯称臣,割地赔款的燕亲王回京了,消息迅速传开,无数的人向西水门方向涌来。
  “燕王威武!”
  “吾皇万岁!”
  “大宋百胜!”...
  欢呼声直上云霄,一些店铺将灯笼高挑,燃起了鞭炮,路边的住户,酒楼的街窗纷纷打开,露出张张好奇的脸,而还有人群争相涌来,都想看看威震西夏,横扫西北的劲旅,这种场面让护送王爷一行的开封府衙役们有些措手不及,也让赵柽和他的近卫们没有思想准备,场面有些失控,街边的摊子都被冲的七零八落,一时孩子哭大人叫,战马也变的sao动不安,眼看惨剧就要发生。
  “收起武器,全体下马,牵马慢行,不要伤了百姓!”此刻人群已经涌了上来,衙役们虽然竭力推搡靠近的人群,但是依然无法阻挡热情的百姓,内卫们在前线待的时间长了,而王爷几次遇险,现在又携带了这么多财物,看到这么多人冲上来,紧张万分,纷纷拔刀横枪,大有再近一步就要动手的意思,赵柽急忙出言制止。
  “收枪下马,牵马缓行,勿伤百姓!”王爷的命令下达后,内卫们齐声应和,刀枪入鞘,以王爷为甩镫下马,紧紧拉住马缰,安抚战马,重整队列,护住大车,在衙役的护持下慢步向前,赵柽在见喜耳边轻语几句,见喜点点头招呼几个人钻进了人群。
  “燕亲王仁义啊,心里装着咱们的百姓啊!”百姓们在京中看惯了飞扬跋扈的王孙贵族,达官显贵,遇到挡路的人群都是鞭子、棍棒开路,快马扬长而去,稍不留神就被打血肉横飞,今天王爷却为了不伤百姓而下马步行,事情不大,可让人感动。
  “爷,您的钱给多了,小人摊子上所有的货也不值这么多钱!”这边刚刚喊过,那边却吵了起来,大家抻着脖子竖着耳朵向那边看,直接王爷的亲随在和个小贩起了争执,可情况出乎大家的预想,不是人家不给钱,而是小贩嫌给的太多,相互推让着。
  “您就安心收了吧,我们王爷说因为我们过路,耽误了你们的生意,碰坏你们的物品,理应补偿,还请收下,这也是我们王爷的规矩,毁坏了百姓的物品一定要照价赔偿。您不收,王爷会怪我们的!”见喜笑容满面,客气的劝说着小贩们将钱收下。
  “啧啧,真是什么样的官带什么样的兵,王爷仁义,底下的人也都守规矩,要是天下的官都如燕亲王,咱们有福了!”
  “可不是吗,过去只见过抢东西的官,没见过这样的王爷,怪不得能在西北连番取胜,西夏的蕃子们见了这样的王爷能不归附吗?”
  “要是燕亲王不走就好喽,咱们京中百姓也能跟着沾光!”
  “可不是吗,王爷在的时候,你看那些官们哪个敢去勾栏瓦舍,都规规矩矩的,可他一走,又都恢复原样了!”....
  “还不快把鞭子收喽,找死啊!”开封府的衙役见此也是一愣,一个老人拉了下身边的徒弟道。
  “师傅,过去不是都是这样吗,今天怎么不行了?”小徒弟不解的问道。
  “你来的晚,不知道燕亲王的脾气,他见不得祸害百姓,欺压良善的人,否则没有好果子吃,不过咱们的好ri子也许要来了!”那老衙役笑着道。
  “大家都让一让,王爷接圣上诏令,ri夜兼程自灵州回京,已七ri不眠不休,还请大家让开条路,让王爷早些回府休息!”赵信和一群内卫们边与百姓们解说着,边缓缓开路向前。
  “好,大家都让让,从灵州到京城有近两千里,王爷只用七ri便到,咱们都让开,让王爷早点回府...”听到解说,百姓们都很理解,有人自发的站出来帮助维持秩序,人们也自觉向后,让出了条大路,请王爷通过。
  一个老儒见此不禁叹道:“劝君不用镌顽石,路上行人口似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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