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知晓真相
凤瑾禾的这句话刚落音，凤谦就站起来冲上前去给她一个耳光，那下手的速度都让凤瑾禾有点发懵，她抬头看向凤谦，一双眸子中透着几分凉薄。
“凤瑾禾，你看看你的曾祖父都被你气死了，你难道不应该反思一下吗？”凤谦还想要站在给凤瑾禾一个耳光，凤瑾禾的身影却已退到几米之外，他抬头望去就看见瑾泽将她护在身后。
“凤瑾禾，你这是何意？难道我连教训你的资格都没有？”凤谦的眸色中闪过愠怒，“你要知道你可是我凤谦的女儿！你曾祖父死了，你就应该要付出代价。”
凤谦还想要上前，却被瑾泽拦住，他拿着手中的棍子指向凤谦，一时之间充斥着剑拔弩张的气息。
“凤瑾禾，你如果还是侯府的姑娘，就让你这个侍卫给我滚！”凤谦破口大骂，“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都是你害死了你曾祖父，你就应该下去给他偿命！”
凤烨走出来时，凤谦仍在絮絮叨叨，最后凤烨给了他一耳光，他才停下来，他将目光落在凤烨的身上，“爹，你这是何意？我这是在教训自己的女儿。”
“她是不是你的女儿，你难道不知道吗？”凤烨沉着眸子看着凤谦，“还有老爷子是被你和丁氏害死的，和禾丫头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一直在肃州，怎么可能会害死祖父！”凤谦抬头看向凤烨一双眸子带着几分疑惑，他又将目光落在凤瑾禾身上，“你这个死丫头，是不是你害死了祖父！”
凤烨再次给凤谦一个耳光，“都是老爷子知道了你那点破事，他才会变成那样！”凤烨也不给凤谦开口说话的机会，而是继续开口，“当年陆氏的死是不是你造成的？你这些年没有去寻找禾丫头的下落是不是因为她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凤烨看着凤谦仍是一字一句道，“陆氏与你年少夫妻，又给你生下一双儿女，你岂能不明不白的就杀了她！而且竟然还一把火烧了庄子！”
凤烨的话让凤谦的身形踉跄一下，隐瞒了这么多年的这些事情，凤烨怎会知晓？凤老爷子又为何会因此而溘然长逝？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爹，你在说什么呢！凤瑾禾和凤瑾恒都是我的孩子，我又怎么可能会放火烧死夫人，这都是不可能的事情。”调整好情绪的凤谦抬头看向凤老爷子，一双眸子里带着几分镇定，“爹，你这是从哪里听见的话，我和夫人非常恩爱。”
“够了！”凤烨面色不耐地打断凤谦的话，“老大，这些事情我都可以不追究，但是禾丫头，她不是侯府的人，至于她想要如何对付你，她自己看着办吧！”
凤谦将目光落在凤瑾禾的身上，眉头紧蹙，又将目光落在凤瑾恒的身上，低着头不知在思考何事。
“到底发生何事？”凤谚将目光落在身边的秦氏身上，“这乱七八糟的事，我都有点理不清了。”凤谚伸手拉了拉秦氏的衣角，“夫人，你告诉我一下？”
秦氏看着凤谚摇摇头，又将目光落在凤瑾禾的身上，凤瑾禾站在夜色里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整个人身边都散发着无边的冷意，好似与现在的状态格格不入。
“事到如今，曾祖父都已经去世，不如我们来坦诚布公地谈一谈当年你是如何杀死娘亲的如何？”凤瑾禾上前一步看着凤谦，一双眼睛中带着几分凉薄，“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不追究，但是娘亲的事不可以。”
凤谦嗫嚅着抬头看向凤瑾禾，他觉得凤瑾禾周身的气场好像有所改变，纵然已经有所收敛，可他还是感觉到了冷意，蔓延开的无边无际的冷意。
“凤谦，你不是一直都好奇娘亲死的时候我在哪里吗？”凤瑾禾继续上前一步，她的唇边噙着笑意，整个人看上去愈发温柔，可不知为何却仍能感觉到阴森。
“实话说了吧，我当时就在旁边的柜子里。”凤瑾禾挑眉看向凤谦，“我当时亲眼看见丁氏拿着刀杀死了娘亲，而最后出现的你一把火烧了整个别庄。”
凤瑾禾也不给凤谦开口说话的机会，“你知道祖父为何能够寻到我的下落吗？那是因为我散布了流言，说自己是侯府的孙女，祖父也的确将我寻回侯府；
知道我为何想要回来吗？很简单就是为了报仇。”
她说着又将目光落在凤烨的身上，别过头时，一双眼睛泛着通红，“我从小流落在外，幸得义母和师傅相救，才能够苟活至今，我曾经答应过他们不再杀人，可是却命不由我。”
凤瑾禾又将目光落在凤谦身上，“其实曾祖父的身体早就已经油尽灯枯，我本来想到方法至少能够让曾祖父至少再活一段时间，可如今却被丁氏破坏了。”
凤瑾禾一双眼睛古井无波，“曾祖父不是我害死的，而是丁氏，是丁氏将你当年的那些事情公之于众，所以曾祖父才会被气坏了身体，以至于现在就死。”
凤瑾禾再上前一步，看着凤谦笑着开口，“你还记得你之前找我拿《山居秋暝》时我问你的问题吗？”
凤瑾禾将目光落在凤瑾恒的身上，“其实在那之前我就知道自己并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凤谦还想要去给凤瑾禾一个耳光，却再次被瑾泽拦下来，“凤瑾禾，你说得没错！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你和那个贱人一样都应该去死！是我亲眼看着丁氏杀了那个贱人，也是我一把火烧死了那个贱人，可那又如何！你没有死在那场大火里。”
“我没有死在那场大火里，你应该很难过吧。”凤瑾禾自嘲地勾勾唇角，“其实从我回来时，你就不喜欢我，所以你放任丁氏对付我，你不过是想要借着丁氏的手将我杀了，只可惜你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一幕。”
凤瑾禾面露倦色，“罢了，反正老爷子的八十岁生辰也过去了，我也是时候离开侯府了。”凤瑾禾说完就揉了揉眉心。
“禾丫头……”
凤瑾禾将目光落在凤烨身上，先是对着他鞠躬作揖，“祖父，对不起！这些日子让你操心了，纵然我离开侯府，也会对侯府照顾有加。”
凤烨还想要再开口说些话，可是看着凤瑾禾的样子，动了动唇又没有将心中的话说出口，只能看着凤瑾禾的身影远去。
“凤瑾禾，你今日若是踏出这个大门，你就永远不要回到侯府！”凤谦看着凤瑾禾远去的身影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开口，就好像认为凤瑾禾只能够依靠侯府才能够活下去一样。
“凤瑾禾，你就是一个出生乡野的粗鄙之女，整个长安城除了侯府，还有谁能够护着你，你真的以为长安城是你家吗？”凤谦声音低沉，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与鄙夷，“我劝你现在最好乖乖留下来，不然到时候休怪我无情！”
凤瑾禾转头对着凤谦露出一个笑容，“凤大人，你真的觉得我离开侯府就会活不下去吗？”
她不给凤谦开口说话的机会，就凤皓尘转身离开，甚至都没有去看众人脸上的表情。
“你这是何苦呢？”凤烨看着凤谦眉眼间带着些许疲倦，“纵然她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又何曾做过对不起侯府的事？”
“我没有这样的女儿！”凤谦迎着凤烨的眸子沉声道，他扫了一眼之后没有看见丁氏的身影，就将她和之前凤瑾禾说的那些话联系起来，在安排好后事后，凤谦才从仆从的口中得知丁氏如今被关在柴房里。
丁氏并不知道凤谦回来的事，以至于凤谦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惊喜，她不顾疲倦就想要去抓凤谦的衣角，却被凤谦一脚踢开。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丁氏抬头看向凤谦一脸疑惑，“我难不成又惹老爷生气了？”丁氏的一双眸子中氤氲着水雾，“老爷，你不知道，都是凤瑾禾那个贱蹄子搞砸了老爷子的生辰宴会，才让老爷子气晕，他们竟然还把责任归咎到我身上……”
凤谦面色不耐，直接扯着丁氏的脑袋就往旁边的墙上撞过去，丁氏的脑门都被撞出血迹，凤谦也没有收手，反而又对着她的肚子踹了几脚，等到他平复心情后方才作罢。
“老爷，你这是何意？”丁氏吐了一口血之后抬头看向凤谦，一双眸子里带着几分恨意。
“丁氏，把我的那些事情告诉给祖父，爹爹，还气死了祖父，你的本事还挺大啊！”凤谦蹲下来掐住丁氏的下颌仰头看向她，“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有脸说那是凤瑾禾做的？”
丁氏有些心虚地转过头去，再次看向凤谦时，一双眸子中又带着些许疯狂，“纵然我不是好人，但老爷你又何尝是个好人呢？”
丁氏说着说着就笑了出来，“当初让我杀了陆知意那个贱人的不正是老爷吗？”丁氏也不给凤谦开口说话的机会，而是继续开口，“老爷，你还记得，陆氏看见你的那个样子嘛！我比她好一点，到现在才死在你的手上！”
凤谦再次给丁氏一个耳光，“如你所愿，老爷子被你气死了，你现在是不是很开心？”凤谦捏着丁氏的下巴，“谁说我不喜欢陆知意，这是当年那个贱人背着我和其他人有染，还生下了一堆野种，我岂能不生气？”
凤谦的手越来越紧，让丁氏疼得脸都有点变形，“可是我还是爱她的，我为何要杀了她呢，因为她到死都不愿意交代那个人到底是谁！”
丁氏看着凤谦笑着笑着就哭了出来，最后变成了哽咽，她当年对凤谦一见钟情，一心想要嫁给凤谦，如果她当年另嫁他人，是不是就不会是如今下场？
“谦郎，你在这里吗？”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凤谦整理一下衣服，看了一眼丁氏后才打开门。
在看见言氏时，丁氏的整个身形一晃，险些有些被吓得挪不动步子，她指着言氏，又将目光落在凤谦身上。
“奴家见过夫人。”言氏看着丁氏规规矩矩地行礼，“谦郎，夫人怎会被关在柴房？我瞧着夫人受了伤需要请个大夫来看看嘛？”
“你是谁？陆知意那个贱人已经死了，你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丁氏指着言氏颤颤巍巍地开口，“陆知意，你纵然是化成鬼，我也能够认出你！”
“夫人，我只是和先夫人有些许相似之处。”言氏看着丁氏眉眼间染上笑意，“夫人，切莫要再说这样的话了，不然谦郎又该生气了！”
言氏说着整个人就依偎在凤谦的怀中，想到那个人的吩咐，言氏抬头看向凤谦，“谦郎，如今祖父去了，不如就把夫人放出来吧！毕竟她还是侯府的媳妇儿呢。”
“凤瑾禾，你看看你的曾祖父都被你气死了，你难道不应该反思一下吗？”凤谦还想要站在给凤瑾禾一个耳光，凤瑾禾的身影却已退到几米之外，他抬头望去就看见瑾泽将她护在身后。
“凤瑾禾，你这是何意？难道我连教训你的资格都没有？”凤谦的眸色中闪过愠怒，“你要知道你可是我凤谦的女儿！你曾祖父死了，你就应该要付出代价。”
凤谦还想要上前，却被瑾泽拦住，他拿着手中的棍子指向凤谦，一时之间充斥着剑拔弩张的气息。
“凤瑾禾，你如果还是侯府的姑娘，就让你这个侍卫给我滚！”凤谦破口大骂，“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都是你害死了你曾祖父，你就应该下去给他偿命！”
凤烨走出来时，凤谦仍在絮絮叨叨，最后凤烨给了他一耳光，他才停下来，他将目光落在凤烨的身上，“爹，你这是何意？我这是在教训自己的女儿。”
“她是不是你的女儿，你难道不知道吗？”凤烨沉着眸子看着凤谦，“还有老爷子是被你和丁氏害死的，和禾丫头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一直在肃州，怎么可能会害死祖父！”凤谦抬头看向凤烨一双眸子带着几分疑惑，他又将目光落在凤瑾禾身上，“你这个死丫头，是不是你害死了祖父！”
凤烨再次给凤谦一个耳光，“都是老爷子知道了你那点破事，他才会变成那样！”凤烨也不给凤谦开口说话的机会，而是继续开口，“当年陆氏的死是不是你造成的？你这些年没有去寻找禾丫头的下落是不是因为她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凤烨看着凤谦仍是一字一句道，“陆氏与你年少夫妻，又给你生下一双儿女，你岂能不明不白的就杀了她！而且竟然还一把火烧了庄子！”
凤烨的话让凤谦的身形踉跄一下，隐瞒了这么多年的这些事情，凤烨怎会知晓？凤老爷子又为何会因此而溘然长逝？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爹，你在说什么呢！凤瑾禾和凤瑾恒都是我的孩子，我又怎么可能会放火烧死夫人，这都是不可能的事情。”调整好情绪的凤谦抬头看向凤老爷子，一双眸子里带着几分镇定，“爹，你这是从哪里听见的话，我和夫人非常恩爱。”
“够了！”凤烨面色不耐地打断凤谦的话，“老大，这些事情我都可以不追究，但是禾丫头，她不是侯府的人，至于她想要如何对付你，她自己看着办吧！”
凤谦将目光落在凤瑾禾的身上，眉头紧蹙，又将目光落在凤瑾恒的身上，低着头不知在思考何事。
“到底发生何事？”凤谚将目光落在身边的秦氏身上，“这乱七八糟的事，我都有点理不清了。”凤谚伸手拉了拉秦氏的衣角，“夫人，你告诉我一下？”
秦氏看着凤谚摇摇头，又将目光落在凤瑾禾的身上，凤瑾禾站在夜色里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整个人身边都散发着无边的冷意，好似与现在的状态格格不入。
“事到如今，曾祖父都已经去世，不如我们来坦诚布公地谈一谈当年你是如何杀死娘亲的如何？”凤瑾禾上前一步看着凤谦，一双眼睛中带着几分凉薄，“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不追究，但是娘亲的事不可以。”
凤谦嗫嚅着抬头看向凤瑾禾，他觉得凤瑾禾周身的气场好像有所改变，纵然已经有所收敛，可他还是感觉到了冷意，蔓延开的无边无际的冷意。
“凤谦，你不是一直都好奇娘亲死的时候我在哪里吗？”凤瑾禾继续上前一步，她的唇边噙着笑意，整个人看上去愈发温柔，可不知为何却仍能感觉到阴森。
“实话说了吧，我当时就在旁边的柜子里。”凤瑾禾挑眉看向凤谦，“我当时亲眼看见丁氏拿着刀杀死了娘亲，而最后出现的你一把火烧了整个别庄。”
凤瑾禾也不给凤谦开口说话的机会，“你知道祖父为何能够寻到我的下落吗？那是因为我散布了流言，说自己是侯府的孙女，祖父也的确将我寻回侯府；
知道我为何想要回来吗？很简单就是为了报仇。”
她说着又将目光落在凤烨的身上，别过头时，一双眼睛泛着通红，“我从小流落在外，幸得义母和师傅相救，才能够苟活至今，我曾经答应过他们不再杀人，可是却命不由我。”
凤瑾禾又将目光落在凤谦身上，“其实曾祖父的身体早就已经油尽灯枯，我本来想到方法至少能够让曾祖父至少再活一段时间，可如今却被丁氏破坏了。”
凤瑾禾一双眼睛古井无波，“曾祖父不是我害死的，而是丁氏，是丁氏将你当年的那些事情公之于众，所以曾祖父才会被气坏了身体，以至于现在就死。”
凤瑾禾再上前一步，看着凤谦笑着开口，“你还记得你之前找我拿《山居秋暝》时我问你的问题吗？”
凤瑾禾将目光落在凤瑾恒的身上，“其实在那之前我就知道自己并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凤谦还想要去给凤瑾禾一个耳光，却再次被瑾泽拦下来，“凤瑾禾，你说得没错！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你和那个贱人一样都应该去死！是我亲眼看着丁氏杀了那个贱人，也是我一把火烧死了那个贱人，可那又如何！你没有死在那场大火里。”
“我没有死在那场大火里，你应该很难过吧。”凤瑾禾自嘲地勾勾唇角，“其实从我回来时，你就不喜欢我，所以你放任丁氏对付我，你不过是想要借着丁氏的手将我杀了，只可惜你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一幕。”
凤瑾禾面露倦色，“罢了，反正老爷子的八十岁生辰也过去了，我也是时候离开侯府了。”凤瑾禾说完就揉了揉眉心。
“禾丫头……”
凤瑾禾将目光落在凤烨身上，先是对着他鞠躬作揖，“祖父，对不起！这些日子让你操心了，纵然我离开侯府，也会对侯府照顾有加。”
凤烨还想要再开口说些话，可是看着凤瑾禾的样子，动了动唇又没有将心中的话说出口，只能看着凤瑾禾的身影远去。
“凤瑾禾，你今日若是踏出这个大门，你就永远不要回到侯府！”凤谦看着凤瑾禾远去的身影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开口，就好像认为凤瑾禾只能够依靠侯府才能够活下去一样。
“凤瑾禾，你就是一个出生乡野的粗鄙之女，整个长安城除了侯府，还有谁能够护着你，你真的以为长安城是你家吗？”凤谦声音低沉，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与鄙夷，“我劝你现在最好乖乖留下来，不然到时候休怪我无情！”
凤瑾禾转头对着凤谦露出一个笑容，“凤大人，你真的觉得我离开侯府就会活不下去吗？”
她不给凤谦开口说话的机会，就凤皓尘转身离开，甚至都没有去看众人脸上的表情。
“你这是何苦呢？”凤烨看着凤谦眉眼间带着些许疲倦，“纵然她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又何曾做过对不起侯府的事？”
“我没有这样的女儿！”凤谦迎着凤烨的眸子沉声道，他扫了一眼之后没有看见丁氏的身影，就将她和之前凤瑾禾说的那些话联系起来，在安排好后事后，凤谦才从仆从的口中得知丁氏如今被关在柴房里。
丁氏并不知道凤谦回来的事，以至于凤谦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惊喜，她不顾疲倦就想要去抓凤谦的衣角，却被凤谦一脚踢开。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丁氏抬头看向凤谦一脸疑惑，“我难不成又惹老爷生气了？”丁氏的一双眸子中氤氲着水雾，“老爷，你不知道，都是凤瑾禾那个贱蹄子搞砸了老爷子的生辰宴会，才让老爷子气晕，他们竟然还把责任归咎到我身上……”
凤谦面色不耐，直接扯着丁氏的脑袋就往旁边的墙上撞过去，丁氏的脑门都被撞出血迹，凤谦也没有收手，反而又对着她的肚子踹了几脚，等到他平复心情后方才作罢。
“老爷，你这是何意？”丁氏吐了一口血之后抬头看向凤谦，一双眸子里带着几分恨意。
“丁氏，把我的那些事情告诉给祖父，爹爹，还气死了祖父，你的本事还挺大啊！”凤谦蹲下来掐住丁氏的下颌仰头看向她，“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有脸说那是凤瑾禾做的？”
丁氏有些心虚地转过头去，再次看向凤谦时，一双眸子中又带着些许疯狂，“纵然我不是好人，但老爷你又何尝是个好人呢？”
丁氏说着说着就笑了出来，“当初让我杀了陆知意那个贱人的不正是老爷吗？”丁氏也不给凤谦开口说话的机会，而是继续开口，“老爷，你还记得，陆氏看见你的那个样子嘛！我比她好一点，到现在才死在你的手上！”
凤谦再次给丁氏一个耳光，“如你所愿，老爷子被你气死了，你现在是不是很开心？”凤谦捏着丁氏的下巴，“谁说我不喜欢陆知意，这是当年那个贱人背着我和其他人有染，还生下了一堆野种，我岂能不生气？”
凤谦的手越来越紧，让丁氏疼得脸都有点变形，“可是我还是爱她的，我为何要杀了她呢，因为她到死都不愿意交代那个人到底是谁！”
丁氏看着凤谦笑着笑着就哭了出来，最后变成了哽咽，她当年对凤谦一见钟情，一心想要嫁给凤谦，如果她当年另嫁他人，是不是就不会是如今下场？
“谦郎，你在这里吗？”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凤谦整理一下衣服，看了一眼丁氏后才打开门。
在看见言氏时，丁氏的整个身形一晃，险些有些被吓得挪不动步子，她指着言氏，又将目光落在凤谦身上。
“奴家见过夫人。”言氏看着丁氏规规矩矩地行礼，“谦郎，夫人怎会被关在柴房？我瞧着夫人受了伤需要请个大夫来看看嘛？”
“你是谁？陆知意那个贱人已经死了，你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丁氏指着言氏颤颤巍巍地开口，“陆知意，你纵然是化成鬼，我也能够认出你！”
“夫人，我只是和先夫人有些许相似之处。”言氏看着丁氏眉眼间染上笑意，“夫人，切莫要再说这样的话了，不然谦郎又该生气了！”
言氏说着整个人就依偎在凤谦的怀中，想到那个人的吩咐，言氏抬头看向凤谦，“谦郎，如今祖父去了，不如就把夫人放出来吧！毕竟她还是侯府的媳妇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