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心细识破狡猾男
晚上九点左右，大巴车开始进入一个一个灯火通明的城市，兜兜转转，终于停了下来，司机大吼一声：“福建泉州到了，所有旅客全部下车！”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众人都兴奋不已，坐了一天一夜的车，浑身都不舒服，终于自由自在地舒展身体了。
张小婷伸了一个懒腰，也如释重负一般坐了起来，把卧铺仔细地搜查了一遍，确认没有落下东西之后，穿上外套和鞋子， 准备下车。
周慕白早已经从上铺上跳下了，穿戴好了，然后微笑着，很大方地搀扶着张小婷，小心翼翼地下了大巴车。原以为外面的天气很冷，但是下车后却发现自己错了，福建的天气和北方简直不是一个世界，谁能想到，北方冰雪天地，冻得人瑟瑟发抖，而福建犹如夏天来临，热得让
人流汗。这是一个没有冬天的大都市，不但温暖而且繁华，繁华的景象超过了张小婷的想象，虽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但是整个城市灯火辉煌，七彩的灯光闪烁着，令人非常兴
奋。
千姿百态的高楼大厦拔地而起，干净宽敞的马路，绿化精美的街道，公路两侧整整齐齐的都是茂盛的树木，还有五颜六色的花朵。
装修精美的店面整整齐齐地排列着，行人如织，到处到可以看到年轻时尚的帅哥靓妹。
在这热闹繁华的城市里行走，张小婷的内心是汹涌澎湃的，真的很激动，也许每一个年轻人，都会迷上这样的城市，都想在这繁华的地方生存下来。
不远处有一个高耸入云的大酒店，如同巨人一般挺立着，又大又亮的灯光在闪烁，张小婷忍不住仰望起来，忍不住喊起来：“好高啊！”王科长笑着说道：“同学们都好好干，当你们成了经理级别的人物，就可以经常出差，全国各地的大酒店，你们可以随便住，而且是免费住，一切费用，公司领导都会给你
们报销的。”
不仅仅是张小婷，众人都激动不已地点点头。
张小婷忍不住问了一句：“王科长，我们即将入职的公司在泉州的哪个区？什么时候能到啊？”
“不用急，马上就知道了，会有人接我们的。”王科长的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他打了一个电话，真的没有过多久，一辆加长版的汽车开了过来，从车上走下一个中等个头，戴着黑边眼镜的中年男人，满脸带笑地给王科长握了手，然后热情地招呼众
人上车。
同学们都兴奋不已，坐在舒服豪华的车上，一边听着音乐一边观赏这都市的风景，更觉得美不胜收。
不一会儿到了一个工厂，不是很大，但是厂房看起来很新。
当汽车从厂门口穿过去的一瞬间，张小婷一行大字：“富利达服装有限公司。”
张小婷心里很纳闷：学校招工广告上明明写得是尊美集团，要进的公司应该是拉链厂，王科长这是唱哪一出戏？为什么带着众人进了一家服装厂了？当车停下来之后，那个带着眼睛，看起来很精明的男人笑着说道：“欢迎各位同学来我的公司上班，你们一路辛苦了，我是公司的负责人，我姓梁，叫梁顺达，大家都饿了
吧？我带你们去吃吃饭。”
在他的带领下，众人到了员工餐厅，每个人都拿着托盘和筷子，到窗口打菜打饭，吃惯了面试的北方人，看到大米饭，都很好奇，而且菜看起来还可以，两荤一素。
王科长因为是领导，自然被梁顺达特殊照顾，请到了单独的餐厅里，招待他的自然是八菜一汤。众人都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张小婷忍不住向身边的周慕白问了一句：“哥哥，刚才我在厂门口发现，这是一家服装厂啊，和招工广告上不一样啊，我们要进的不是尊美集
团吗？不是生产拉链的厂吗？”周慕白大吃一惊，急忙向打饭的阿姨走过去问了一下，然后非常生气地走了过来，忍不住拍了一下饭桌：“同学们，我们很可能被王科长骗了，这根本不是尊美集团，是一
家很普通的服装厂。”
一时间众人都惊呆了，议论纷纷起来：
“道貌盎然的王瑞原来是一个骗子？”
“难道他把就业处变成了职业介绍所，和工厂的老板串通一气，花言巧语地骗我们进厂，私下里拿高额的介绍费吗？”
“真是一本万利的好计谋，只要有毕业生想就业，他就能赚很多钱，而且还提高了学院的就业率。”
“咳，这可怎么办呀？不知道这个厂到底招不招储备干部，不会把我们骗过了做苦力的吧？”
……
众人都忐忑不安地议论着，本来都抱着很大的希望，到了目的地才发现被骗了，谁不气愤呢？
赵大壮第一个拍案而起，狠大声吼道：“走，找那个骗子算账去。”众人都尾随其后，浩浩荡荡地走了过去，王瑞正和梁顺达畅饮狂欢，突然见这么多人围了过来，吓了一跳，忍不住问了一句：“同学们，你们不吃饭，怒气冲冲地走过来，
有事吗？”
赵大壮声如洪钟地问道：“王科长，你为什么骗人？说好的是尊美集团，是福建名企，是上市公司，怎么把我们骗到这普通的服装厂里去了？”王瑞大吃一惊，急忙站起来，把众人推出房间，带到一个安静的地方说道：“诸位同学听我说，那个热情招待我们的人是我的大学同学，他的公司生意很高，可以用蒸蒸日
上来形容，而且他这里也招聘储备干部，待遇也不错，底薪八百，加提成，反正出来都是打工的，在哪里上班不一样呢？”还没等赵大壮发火了，周慕白都忍无可忍了，立即说道：“不行，我们就要进尊美集团，而不是狗屁服装厂，你想随便找一个厂把我们打发了，我们决不答应，不会妥协的
。”王瑞长叹一口气说道：“赵大壮，周慕白，诸位同学，你们听我说，现在天已经很晚了，尊美集团并不在泉州市区里，只是属于泉州管辖而已，是在很远的一个S镇上，而
且那里并不一定好，何必舍近求远呢？”
众人都大吃一惊，但是仍然异口同声地喊起来：“再远我们也要去。”王瑞叹了一口气：“咳，你们真是气死人了，不到黄河心不死啊！现在天已经很晚了，没有去S镇的汽车上，同学们先在这里住一晚上，第二天上午，我带你们去S镇，进尊
美集团，好不好？”
众人见王科长败下阵来，这次长出一口气，又会员工餐厅吃饭去了，用过晚餐之后，有人过来安排住宿，和职工们住在一起。
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才有职工陆陆续续地下班，可见加班时间多么长。张小婷入住后，问了一个女职工，那女员工说了自己悲惨的打工生活，辛辛苦苦一个月，居然连六百块钱都赚不到，扣除伙食费之后，几乎不剩钱，真是一个血汗工厂。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众人都兴奋不已，坐了一天一夜的车，浑身都不舒服，终于自由自在地舒展身体了。
张小婷伸了一个懒腰，也如释重负一般坐了起来，把卧铺仔细地搜查了一遍，确认没有落下东西之后，穿上外套和鞋子， 准备下车。
周慕白早已经从上铺上跳下了，穿戴好了，然后微笑着，很大方地搀扶着张小婷，小心翼翼地下了大巴车。原以为外面的天气很冷，但是下车后却发现自己错了，福建的天气和北方简直不是一个世界，谁能想到，北方冰雪天地，冻得人瑟瑟发抖，而福建犹如夏天来临，热得让
人流汗。这是一个没有冬天的大都市，不但温暖而且繁华，繁华的景象超过了张小婷的想象，虽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但是整个城市灯火辉煌，七彩的灯光闪烁着，令人非常兴
奋。
千姿百态的高楼大厦拔地而起，干净宽敞的马路，绿化精美的街道，公路两侧整整齐齐的都是茂盛的树木，还有五颜六色的花朵。
装修精美的店面整整齐齐地排列着，行人如织，到处到可以看到年轻时尚的帅哥靓妹。
在这热闹繁华的城市里行走，张小婷的内心是汹涌澎湃的，真的很激动，也许每一个年轻人，都会迷上这样的城市，都想在这繁华的地方生存下来。
不远处有一个高耸入云的大酒店，如同巨人一般挺立着，又大又亮的灯光在闪烁，张小婷忍不住仰望起来，忍不住喊起来：“好高啊！”王科长笑着说道：“同学们都好好干，当你们成了经理级别的人物，就可以经常出差，全国各地的大酒店，你们可以随便住，而且是免费住，一切费用，公司领导都会给你
们报销的。”
不仅仅是张小婷，众人都激动不已地点点头。
张小婷忍不住问了一句：“王科长，我们即将入职的公司在泉州的哪个区？什么时候能到啊？”
“不用急，马上就知道了，会有人接我们的。”王科长的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他打了一个电话，真的没有过多久，一辆加长版的汽车开了过来，从车上走下一个中等个头，戴着黑边眼镜的中年男人，满脸带笑地给王科长握了手，然后热情地招呼众
人上车。
同学们都兴奋不已，坐在舒服豪华的车上，一边听着音乐一边观赏这都市的风景，更觉得美不胜收。
不一会儿到了一个工厂，不是很大，但是厂房看起来很新。
当汽车从厂门口穿过去的一瞬间，张小婷一行大字：“富利达服装有限公司。”
张小婷心里很纳闷：学校招工广告上明明写得是尊美集团，要进的公司应该是拉链厂，王科长这是唱哪一出戏？为什么带着众人进了一家服装厂了？当车停下来之后，那个带着眼睛，看起来很精明的男人笑着说道：“欢迎各位同学来我的公司上班，你们一路辛苦了，我是公司的负责人，我姓梁，叫梁顺达，大家都饿了
吧？我带你们去吃吃饭。”
在他的带领下，众人到了员工餐厅，每个人都拿着托盘和筷子，到窗口打菜打饭，吃惯了面试的北方人，看到大米饭，都很好奇，而且菜看起来还可以，两荤一素。
王科长因为是领导，自然被梁顺达特殊照顾，请到了单独的餐厅里，招待他的自然是八菜一汤。众人都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张小婷忍不住向身边的周慕白问了一句：“哥哥，刚才我在厂门口发现，这是一家服装厂啊，和招工广告上不一样啊，我们要进的不是尊美集
团吗？不是生产拉链的厂吗？”周慕白大吃一惊，急忙向打饭的阿姨走过去问了一下，然后非常生气地走了过来，忍不住拍了一下饭桌：“同学们，我们很可能被王科长骗了，这根本不是尊美集团，是一
家很普通的服装厂。”
一时间众人都惊呆了，议论纷纷起来：
“道貌盎然的王瑞原来是一个骗子？”
“难道他把就业处变成了职业介绍所，和工厂的老板串通一气，花言巧语地骗我们进厂，私下里拿高额的介绍费吗？”
“真是一本万利的好计谋，只要有毕业生想就业，他就能赚很多钱，而且还提高了学院的就业率。”
“咳，这可怎么办呀？不知道这个厂到底招不招储备干部，不会把我们骗过了做苦力的吧？”
……
众人都忐忑不安地议论着，本来都抱着很大的希望，到了目的地才发现被骗了，谁不气愤呢？
赵大壮第一个拍案而起，狠大声吼道：“走，找那个骗子算账去。”众人都尾随其后，浩浩荡荡地走了过去，王瑞正和梁顺达畅饮狂欢，突然见这么多人围了过来，吓了一跳，忍不住问了一句：“同学们，你们不吃饭，怒气冲冲地走过来，
有事吗？”
赵大壮声如洪钟地问道：“王科长，你为什么骗人？说好的是尊美集团，是福建名企，是上市公司，怎么把我们骗到这普通的服装厂里去了？”王瑞大吃一惊，急忙站起来，把众人推出房间，带到一个安静的地方说道：“诸位同学听我说，那个热情招待我们的人是我的大学同学，他的公司生意很高，可以用蒸蒸日
上来形容，而且他这里也招聘储备干部，待遇也不错，底薪八百，加提成，反正出来都是打工的，在哪里上班不一样呢？”还没等赵大壮发火了，周慕白都忍无可忍了，立即说道：“不行，我们就要进尊美集团，而不是狗屁服装厂，你想随便找一个厂把我们打发了，我们决不答应，不会妥协的
。”王瑞长叹一口气说道：“赵大壮，周慕白，诸位同学，你们听我说，现在天已经很晚了，尊美集团并不在泉州市区里，只是属于泉州管辖而已，是在很远的一个S镇上，而
且那里并不一定好，何必舍近求远呢？”
众人都大吃一惊，但是仍然异口同声地喊起来：“再远我们也要去。”王瑞叹了一口气：“咳，你们真是气死人了，不到黄河心不死啊！现在天已经很晚了，没有去S镇的汽车上，同学们先在这里住一晚上，第二天上午，我带你们去S镇，进尊
美集团，好不好？”
众人见王科长败下阵来，这次长出一口气，又会员工餐厅吃饭去了，用过晚餐之后，有人过来安排住宿，和职工们住在一起。
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才有职工陆陆续续地下班，可见加班时间多么长。张小婷入住后，问了一个女职工，那女员工说了自己悲惨的打工生活，辛辛苦苦一个月，居然连六百块钱都赚不到，扣除伙食费之后，几乎不剩钱，真是一个血汗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