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进房里继续吧?不要教坏小孩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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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里一片寂静,久久无声,只听得偶尔书页翻动的细碎声响。
  .......
  三十分钟前,面对门口站着的男人,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乱了阵脚窒。
  她知道他挑这个时间来,必定是没有什么要紧事。无须理会,很快就回房了戛。
  可却毫无睡意,于是挑了本书,来到客厅开了一小盏灯,看起书来了。
  ...........
  不知道看了有多久,外面一直没有半点响动。
  白谨言看了眼时钟,下意识地合上了书,放在一边。
  她从沙发上起身,拢了拢身上的睡衣,穿上拖鞋,走到门口,再透过猫眼去看门外的人。
  过了那么长的时间,外面哪里还有半点人影。
  不是没有想过这个结果,但看之前,仍是抱着点忐忑。
  只担心万一人还在,要如何应付?
  这样一来,也知自己想的何止是一点点的多了……
  想到这,谨言不由得松了口气,很快转身回了房间。
  .................
  她以为这回能安心入睡,却是辗转反侧,无法静下心来。
  十分钟后,无法定下心的她又从床.上下来,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随着门被打开,一阵浓浓的酒气弥漫进来,她蹙了蹙眉。
  面前一片空荡荡,她正要将门关门,眸内陡然撞进抹人影。
  就在门的右侧,难怪透过猫眼并没有看到人。
  谨言紧握着门把,待站了一会,发现那身影仍没动弹后,才慢慢走上前。
  顾又廷高大的身子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闭着眼。
  健硕有力的手臂枕在脑后,胸膛轻微起伏,一脸饱睡迷蒙,坚毅的面孔添了几分慵懒倦怠。
  谨言站在仅隔他一步之距的地方,面色一动,似乎犹豫。
  想了想,仍是没有上前,转过身,准备迈动步伐往前走去。
  只是,她刚走了一步,那两条挺直交叠的长腿忽的伸到她面前。
  她一个不防,差点被绊倒,好不容易才稳住。
  紧接着,手腕被用力扣住,还没来得及直起的身子被用力一扯,整个人直接往地面栽下去。
  不过几秒的功夫,却吓得谨言心惊动魄,手指下意识地去攥紧男人的手臂。
  随即,腰间的被一搂,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倒在他怀里。
  鼻端嗅着熟悉的男人味道,夹杂着浓重的酒气,闻得她直蹙眉,就见他睁着眼睛。
  双眸明亮,睥睨着她,神情里慵懒倦怠骤变消失了,异常的清醒,“你去哪?”
  “放开!”不理会他的问话,只皱着眉沉喝一声。
  她一把推开他,被他更加粗暴蛮横的抓到怀里,腰身被用力箍住。
  那手臂粗硕有力,勒得她连喘气都困难,更遑论挣扎。
  眼见她被闷得满脸通红,他的手臂才稍稍松开一点。
  谨言好不容易喘过气来,身子还在颤动,别过脸不看他,也不说话。
  男人神色一敛,问:“我问你,你准备去哪?”
  她不理会,心里寻思着若是有人经过这里,看到这副景象……
  想想都觉得羞愤,但偏偏这人天不怕地不怕,越想越是愤然,执拗地别着脸,久久不出声。
  顾又廷细细巡察她的神情,再看她愠怒地抿紧的唇角,见谨言似乎没有要回答自己的意思。
  大掌捏住她下巴,将她的脸扭过来,沉声开口道:“说话!”
  “…………”
  饶是绵羊,被这头狼逼急了也会有脾气!
  但门没有关,这里隔着房间的距离也不远,若是真吵了,只会吵醒小熊。
  谨言捏紧了拳头,
  tang看着他反问道:“你要我说什么?”
  顾又廷很缓慢很幽然的眯了眯眸。
  “你正在气头上,能听得进话吗?你先控制好你自己的情绪,不然我怕等会在这里吵起来会太难看。”
  谨言忍了半天,才努力压下了心头的怒火,调整好气息,看着他静静的开口道。
  顾又廷眉头一皱,语气更沉了几分,“我哪里看上去像在气头上了?”
  谨言闭上嘴巴,又不说话了。
  他这人性子本身就大,无声无息时整个人都显得不怒自威,令人看了畏惧三分;
  更何况是喝了酒,又皱着眉,连声音都沉了几分,分明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偏偏死要面子,她也懒得理会……
  两人沉默许久。
  顾又廷沉吟半刻,看着谨言的目光中颇为复杂,半响,他先退让了:“孩子呢?”
  似是想到什么,又接了句,“睡了?”
  “…………”
  谨言抿了抿唇,等了好一会儿,才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你今天多晚回来的?”
  他脸色淡淡的,但语气颇有几分不悦,“小孩一个人在家。”
  她一下噎住了。
  前刻还有些愤然的小火焰,一下被浇灭。
  想到从下午出门,就有十多个小时没在小熊身边。
  她每日就只能呆在酒店里看着电视,偶尔她得空才陪着一起去外面玩一会。
  想到这,心中感到酸涩,不是不愧疚的。
  而这种心情,她在美国还没有这么深刻的体会到。那会儿,她每日朝九晚五地上着班,偶尔碰到加班出差,时间也没有这次来的漫长,又因为是一家人一起住,小熊有外婆陪着,偶尔还有家瑞带着她去玩,旁边还有邻居小朋友,聚一起能玩上半天的时间。
  来到S市港城后,小熊身边就只有她……
  谨言心思百转千回,好半晌,才定定道:“有阿姨陪着她。”
  顾又廷神色微戾,他倏地将脸压下去,直逼近她白花花的脸,眸子幽深漆黑,紧紧盯着谨言。
  谨言条件反射地就要往后躲,却被他捏住下巴不能动弹。
  他定定望着她,直看的她心里越发地感到心虚。
  看了好一会儿,才缓声道:“你和路柏琛是什么关系?”
  这种语气听上去实在太明显,又是这种语气,令人很难不明白他话里的暗示,谨言那点好不容易压下的气焰被他一激,立刻就燃起来了:“顾先生你不要想太多!我和路总是正常的生意合作伙伴!你诬陷我没关系,但路总是正人君子,你不要小人之心!”
  “没关系?嗯?没关系他帮你那么大的忙!”
  顾又廷也不生气,只一双深邃的眸子静静的盯着谨言,一字一句道。
  “…………”
  谨言知道他指的是哪方面的事情,蹙了蹙眉,没有出声。
  他又说:“一个男人为什么要帮助一个女人,除了商业的利益,要么是你这个人能让他获利!你是小学生,连这点都想不明白?他其实是在你身上做一笔投资,帮的越多,要的更多。”
  谨言心头一阵乱跳,张口欲辩,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没有做销售的天赋,从做加入销售部门后,就处处碰壁,不喜欢碰到得理不饶人的客户,明明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那些人却仅凭一句话就否定,不喜欢在刁钻的客人面前低声下气,不喜欢那些自以为是挑剔的客人,不喜欢什么委屈都得咬牙吞下去……
  但是,她却坚信只要坚持努力,总有一天,她会做到自己想要的事情!
  就像这次这个项目,路柏琛给了她很大的信心,令她觉得努力就会有奇迹。
  可是呢,是不是真的是这样?
  她想起之前的怀疑过路柏琛的用意,但那时候听他一番话,她很快就推翻了心中那不耻的想法,可是如今提起,又不免开始怀疑,忽然,又想起一月前,她本来要回到
  美国,但那时候总部态度执着,要她留下来。
  那个时候,就是因为路柏琛指名要她去洽谈项目……
  想到这里,谨言身子发软,脑子混乱一片。
  谨言深吸一口气,大声道:“你凭什么这样说?你以为自己真的是无所不能……”
  她的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人含住了。
  她只来得及瞪大眼睛,甚至慌乱地想这里有没有摄像头,一会又想肯定有的。
  她在慌忙中,忘了呼吸,双手紧攥着他的衣服,心惊肉跳。
  他一只手按在她后颈,燥热的手掌隔着棉衣料,覆在她的乳上。
  她一觉,从混浊的思唯里回过神,瞪眼看他。
  他浓烈深邃的双眼与她对视。
  湿热的呼吸打在脸上。
  “啊!”走道突然发出了一声女人的尖叫。
  那边走来了两个女孩子,本是玩得筋疲力尽,正耸拉着身子往前走着,就见到面前火热的一幕,有个被突然出现的人吓到,叫出了声,另个女孩子更快一步反应过来,看着大开的门,不禁吐了吐舌头:“哥哥姐姐,我们才十七岁呢,你们要不进房里继续吧?不要教坏小孩子啦……”
  另个女孩比较胆小,赶紧去拉朋友的手,“哎呀,羞死了,别说了,我们还是走吧……”
  胆大的女孩则是不动弹,朝他们喊道:“哥哥,我们很困耶!能不能让个路让我们过?”
  “…………”
  谨言刚有些清醒的脑袋,听到这番话立刻恼得不知如何是好,不敢见人。
  把脑袋埋进那宽厚的胸膛里,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鸵鸟,只露出红透的耳垂和一片脖颈。
  ...................
  顾又廷见她吓得身子直抖,眼里渗出几分笑意,健壮的臂膀一伸,把谨言打横抱了起来。
  径直往房间里走去,一只脚去踢上门。
  谨言只觉得身子失去平衡,整个人就脱离了地面。
  进到屋内四周黑漆漆,只能紧紧揪着他,随即被轻抛进沙发里。
  她茫然了一秒,随即就想要起身。
  他霍的用膝盖压住她下半身,随即高大的身体压上去,密密麻麻地贴住了。
  手指径直探进睡衣里去,触手可及的是女人滑腻白嫩的肌肤。
  唇顺着她的下巴,一直到脖颈,细细的噬咬着,动作娴熟得令人发指。
  谨言在黑暗里仍觉得羞愤万分,终是忍不住,伸起腿,朝着他用力踹过去。
  只是还没有往关键的地方踹去,脚就被精准地擒住了;
  他扣住她的不停扭动的小脚,直接往外扯开,身子重重地置身入那空出的地方来。
  他揉搓着她的身体,一边问:“这五年里,你和我之外的人做过?”
  冷不防地发问,她一怔,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很快恼羞成怒,脸红似火烧,又要去踹他。
  这会,他没有动作,任她踹着,一直踹到累了,才停歇。
  期间,两人谁也不出声,寂静的空间里只听得见轻微的呼吸声。
  客厅漆黑一片,没关门的房间微弱的光束隐隐透过来。
  顾又廷就着那点微弱的头看了看谨方,只见她雪白的小脸上有明显的红晕,一双眸子泛着水光,似羞似嗔,他眼神一暗,嗓音低哑:“这几年集团的事情很多,家大业大,我没空想这些事,只有你,我每次一见到你就硬的不行。”
  谨言脑袋轰一片,脸红得已经不知用什么来形容,浑身亦滚烫得如火烧。
  这话听在耳里,实在是很难当作情话来听,她只觉得胸口剧烈起伏。
  也许是仍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一颗心仍高高地提着。
  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身子也僵硬了几分。
  很快心中又气,这人说起话做起事来一套一套的,时而好时而坏,令人无法琢磨。
  顾又廷看她神色不定,颇有几分摇摆不定,不觉放缓了语气:“你说的那些话,我今晚认真地想过了,有些事已经发生我没有办法改变,但说什么别再来找你,不想和我有任何的关系,这是你的真心话?”
  谨言微微张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脑子里一片混乱,组织不出半句有力的话来回应他。
  今晚他说的话,比起往常加起来的都要多的多,而每句话都几乎让她无法招架。
  一会儿质问她扔女儿一个人在酒店,一会儿冷嘲热讽她和路柏琛的关系,一会儿又明白指出路柏琛对她的用心,话里暗示她要洁身自好,一会儿……又对着她说出这些惹人瑕想的话。
  身上的男人一双黑眸仍灼灼地盯着她,她却发起愣来了。
  一时间觉得,不该开门的,又不对,不该在看到人影时,还上前的……
  ................
  夜色深沉,酒店客厅的窗户被打开,丝丝凉风吹进来。
  阴寒的天气里,那丝寒风却吹走了室里的几分燥热,令人感到几分凉快。
  沙发上的女人嘴唇紧紧咬着,脸上的红晕丝毫不见少半分,愈渐浓烈。
  只是神情却是失魂落魄,又带着几分的不知所措。
  对上男人黝黑深沉的眸子,她暗想:她对他,真的没有动心吗?
  想到这,她心头一阵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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