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七章情不知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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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12-12-01
  “我的**怎么会如此强悍?似乎刚刚没有用什么力气就轻易击穿了床榻。”
  “呼!”
  豁然间翻身站了起来,高峰随即快步走到了桌子旁,捏住其上摆放着的一个赤金茶杯,微微的一用力。
  “噗!”
  随着高峰微微的一用力,原本雕琢精美的赤金酒杯一下子塌陷的成了一个薄饼一般的存在,更是有一缕缕的金屑洒落下来,看得高峰简直是有些目瞪口呆了起来。他之前虽然炼体,更是修炼了力魔族的修炼之法,**强悍无比,可是在不动用**内的罡劲的时候,也无法这般随意的捏碎一个赤金酒杯。即使是能够,也不会这般轻松随意。
  高峰对于这种错愕的场景足足愣了将近三秒钟,随即这才咧嘴一笑,心中总算是又开心了起来。
  “虽然我无法修炼修真功法,灵魂力量似乎也削弱了十倍,可是拥有如此强悍的肉力量,再加上力魔族的炼体秘术,魔猿三巨变,也是足可以横行修真界了。只是,我**究竟强悍到什么地步,却是需要慢慢来摸索了。”淡然一笑,随即高峰便是站立了起来。
  “嗡....”
  胳膊轻轻的一震,虚空顿时发出空气撕裂一般的鸣叫声响,随即高峰便是身形如同一只蜈蚣一般,浑身骨骼噼里啪啦的连连作响,却是施展出了力魔族的关节技。
  高峰足足修炼了两个时辰,可是诡异的是,他的**似乎没有丝毫的增长,又或者是他这种太过低级的炼体之法,效果对于混沌九窍神石,实在是作用太过微弱。对于这等情形,高峰也是一脸的愕然,只能无奈的苦笑了。
  力魔族炼体分为炼皮,炼筋膜,炼骨骼,之后便是炼骨生罡,淡银罡劲,淡金罡劲,想要施展魔猿三巨变,必须要体内拥有罡劲,可是高峰别说是罡劲了,就连炼皮都是没有完成,无论他怎么捶打,自己的皮肤始终是有种坚不可摧,毫无增长的感觉。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高峰花费了整整七天的时间来修炼**,却是没有丝毫功效,似乎是自己力魔族的锤炼**方法太过低级,根本起不到作用。而在确定了这个事实后,高峰反倒再度淡定了下来,不再那般淬炼**,每日里修炼一下灵魂力量,然后便是坐在自己的竹屋内发呆。
  “我昨天从四师兄那里借来了一把精钢长刀,竟然无法砍伤我的肉身,这肉身实在是太过变态了,真不知道强横到什么地步。还好,我灵魂力量依旧可以修炼,虽然进展缓慢,可是等它再度增长起来,我便是可以再度控制分身,修魔,修妖,修佛,哼,我到时候多弄几个分身便是。”呆呆的望着窗外的紫竹林,高峰心中暗自思考着。
  他来修真界已然七天了,再加上原本便是有着凌傲天的记忆,对于融入修真界可谓是没有任何的难度,简单之极。不过,至始至终,高峰却是对于修真界没有任何的归属感,因为他并不属于这里,而是属于奥丁大陆。尤其是艾琳的死,更是对于高峰造成了难以磨灭的影响,使得高峰产生一种颓废消极的情绪,一种得过且过的感觉。
  “呼!外面的空气倒是挺好,紫竹峰上灵气很是浓郁啊,我出去转一转也好。”轻吐了口气,高峰随即迈步朝着屋外走去。
  如今的高峰身高足以两米,身材壮硕,身上穿着一件核心弟子才能给穿戴的淡紫色长袍,随意的行走在紫竹峰之上,倒是没有任何的顾忌。偌大的紫竹峰,因为邢志高的怪癖,仅仅有着六个弟子,带上高峰也才七个,加上他们夫妇,可谓是大猫小猫两三只,相比于其它峰的热闹繁华,这里可谓是极为清静。
  “来紫竹峰也有七日了,还从来没有去峰顶看一看呢。”
  迎着徐徐清风,高峰心情莫名的好过了一些,就这样优哉游哉的在紫竹峰之上行走着,不知不觉便是走出了一个多时辰。
  “嗯?好香的酒香啊!似乎是从峰顶传来的!”
  就在缓慢行走的高峰眼睛一亮,慌忙脚步加快,朝着紫竹峰峰顶走去。这些天来和几个师兄弟熟悉了,也从他们那里讨来了几瓶美酒,奈何均是口味极淡,使得高峰不甚满意,如今闻到如此醉人的酒香,脚步不觉的加快了不少。
  前面的紫竹越发的稀疏了起来,快要到达峰顶了,高峰甚至能够隐约看到其上那黝黑的岩石,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梦中之情,何必非真。天下岂少梦中之人耶。必因荐枕而成亲,待挂冠而为密者,皆形骸之论也。……嗟夫!人世之事,非人世所可尽。自非通人,恒以理相格耳。第云理之所必无,安知情之所必有耶。”
  就在这时,一声苍凉悲怆的声音有些沙哑的传来,其中尽是凄凉之意,有着萧瑟深秋的味道,显然吟唱这诗句的人必然是一个伤心人。
  身形微微一震,高峰脑海中再度浮现出了刚刚那些诗词,尤其是前面几句,更是彻底的震撼住了他的心神“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呵呵....琳儿”
  轻轻的喃喃着,高峰面色一片凄苦,似乎自从艾琳死去后的诸多愤怒和苦楚,统统的化作了一股各色陈杂的情绪,涌现在了心头。
  不知不觉间,两行泪,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滑落了脸颊。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琳儿,难道我对于你的情,还没有达到一种极致么?不能与之死,不能与之死!”口中念叨着这句话,高峰心中在这一瞬间生出一种荒诞可笑的念头。
  似乎是自嘲,又似乎是可悲,又似乎是忧伤,诸多情绪完全的充斥了高峰的心间,使得高峰便是站立在了原地,两行泪缓缓的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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