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秦墨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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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好的故事,往往是最好的营销。
  有了高人斩恶龙的故事做为底蕴,正阳寺山门的香火十分旺盛。
  十里八乡的善男信女都来捐献香资。
  正阳寺也越开越大了。
  为了显示自己的灵验,他们竟然抓来外乡的旅人,将其剃了头发扮成僧人,预告说寺中某某大师在某年某月某日将涅槃仙去。
  而事实上却是用哑药将旅人毒哑,再将其折磨得奄奄一息,无法反抗,等到预告涅槃的那一天,将“僧人”抬到木台之上,取一根已经烧红了的铁棍,从“僧人”的屁股往上一捅,“高僧”即告涅槃,后来被告发,首恶众恶都没有处理,只是被警告再也不许做这种事……
  不了了之了。
  至于正阳寺是如何没落的,却没有记载,估计是修府志的时候,正阳寺还好好的吧!
  沙府志几乎找不到关于金家的记载,估计是修志的时候,金员外家,还没有发达,也没有发生正阳街的事情……
  再往后找就是三年前修的沙市志了,估计是某位领导把这当成是自己功绩来做的,两百多页的府志,一半都在吹改革春风吹满地,中国人民真争气,敲起我的鼓,打起我的锣,生活充满节奏感……
  另一半是给自己和一帮有钱人立小传,这其中有秦家,有乐氏父子,还有很多秦墨朋友圈的人物,除此之外,几乎连半点有营养的东西都找不到。
  秦墨看了很生气,当场就将有关于自己家族的那几页纸撕了,愤愤不平地道:“我羞与乐玉书,乐成喜父子在一本书上!”
  从档案馆出来,我心里仍然一点头绪都没有。其实,当我再一次看到“外乡人”三个字时,我还是十分激动的。
  正阳街的传说中,出现了外乡人。
  正阳寺成为凶地之后,又有外乡人立碑划界,这才有了五里屠这个名字。
  而关于正阳寺的由来,又出现了外乡人,其中或许有什么联系也说不定!
  但是当我看了府志上关于正阳寺的传说之后,我改变了想法,恶龙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是,正阳寺前殿的那柄正阳剑,却不怎么样……
  我是术人,对于法器的理解最为深刻,好的法器我就算是蒙上眼睛,也能感应到它非凡的气息,相反的,凡器却是放在神龛之中供上几百年,也是一件生锈的凡器而已!
  从我进入正阳寺的第一眼,我就看到了神龛上的正阳剑,在穿过前殿的时候,我甚至还靠近看了看,我确定,这剑虽然做工不错,却并非法器!
  拿神龛里供着的剑去杀恶龙,与拿着一根面条去勒死敌人一样不靠谱!
  从档案馆出来,秦墨的状态不是很好,我不由地有些自责,早知道不应该将井中邪物的模样跟秦墨说的。
  吓人倒还是其次,主要是将秦墨恶心坏了, 中午就没吃多少饭,熬到下午,脸色有些发白,眼中无神,像是感冒的前兆。
  我在药店里买了一盒感冒药,让秦墨就着温水吞服了两颗。
  晚饭时,秦墨的胃口更差了,闻到油腥味就开始打冷颤,垂着眼皮显得有些萎靡不振。
  我问道:“阿墨,你怎么了?”
  “没事,估计就是感冒了,已经吃了药,我想,很快就会好……”
  回到酒店,秦墨又吃了一回药,就上床睡觉了。
  感冒药有催眠的成分,吃药之后极容易困顿,倒也可以理解。
  我枕着靠枕,一边看新闻一边寻思着接下来要怎么办,倒是袁圆精神好得很,缩在沙发里看电视。
  不知道过了多久,昏昏沉沉间,我感觉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搭在了我的脸上,我心中大惊,意识顿时回归身体。
  “什么东西?”
  我猛地一个翻身,抓住了那 爪子。
  “喵”地一声尖啸,我才知道我抓住的是袁圆的前爪,因为紧张,我握住袁圆爪子的手用劲不小,疼得它惨叫连连。
  我赶紧松开了手,才发现已是深夜,电视早就关了,只有廊灯还亮着。我看向不停舔着前爪的袁圆,沉声问道:“袁圆,你做什么?”
  袁圆可怜兮兮地看向我,似乎有话要和我说。
  我问道:“怎么了?”
  袁圆抬起前爪,往隔壁指了指。
  我顺着袁圆所指望去,但见秦墨床上的被子拱起一个包,那包不停地颤抖着,隐隐传来上下牙齿打战的声音……
  我将被子掀开一角,就见被下的秦墨缩成一团,不停地颤抖着,她脸色苍白,唇呈乌紫之色,我伸手摸了摸 她的肩膀,入手一片冰凉。
  感冒加重了!这是我的第一念头。
  “袁圆,打电话叫救护车!”我叫道。
  话出口时我才意识到,现在的袁圆只是一只猫,我打了120,将秦墨紧紧地拥入怀中,在她的耳边问道:“阿墨,你感觉怎么样?”
  秦墨的眼睛睁开了几秒,又闭上了:“冷,冷,好冷啊……”
  “你感冒了,有点严重,要撑住啊,救护车已经在赶来的路上!”我看了看挂在一旁的衣服道:“我现在给你穿衣服,如果有冒犯的地方,谅解一下哈!”
  “没,没事儿的!”秦墨吃力地道。
  我取过衣物,为她一件一件穿上,秦墨虽然想要配合,奈何身体软绵绵的,手脚都抬不起来,我不得不一手引导着她的身体,一手为她穿衣物。
  穿好了衣服,秦墨仍然说冷,我便将她抱在怀里,用身体温暖她,等了大概十多分钟的样子,酒店楼下响起了120的警报声。
  我抱起秦墨向电梯冲去。
  袁圆紧追而来。
  酒店门口,冲过来几名医护人员,将秦墨抬上担架,一边往车上推,一边上仪器做检查。关好车门之后,医生看向我,神色凝重地道:“这位先生,患者的情况在急剧恶化,能够跟我们说说患病经过吗?”
  我点点头,将我知道的跟医生说了一遍。
  医生微微摇头,很显然,他没有从我的话里提取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通知icu那边,准备一下,有重症病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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