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阿彦，要是你不曾喜欢她，该多好
他吻上她的唇，用力的亲吻着，好像在诉说他的感情，渐渐的，吻越来越轻……他想啊，他真的是爱惨了她。
“尤诺，我爱你。”
我爱你三个字在有情人之间是最动听的情话了，这三个字像拨动琴弦的而跳跃出的音符，悦耳极了。
“嗯。”尤诺笑着应下。
她也好爱他，抛弃任务，身份，她只想和他在一起！
也许未来会很辛苦，会遭遇最痛的别离，但现在，她只想好好的和他在一起了。
“顾清越，我有话想说。”尤诺媚眼如丝的看着顾清越，清淡的脸蛋儿上抹上羞赫的红色，水润的红唇微启。
“嗯？”
空气安静下来，两个人相视一眼，紧紧的抱着对方，聆听者胸腔里传来咚咚的心跳声，是彼此契合的心跳声。
尤诺突然嘿嘿的笑了，眼睛里露出狡黠的光来。
“笑什么？”顾清越抬手拨弄了一下她的头发。
“好庆幸你是我的，庆幸你喜欢我，爱我。”她眉眼微笑的看着他，眸子里全是他的样子。
“你是我的宝贝。”顾清越怜惜的吻着她，没有注意到手腕上的珠子重新变成了粉白色。
心与心靠的更近尤诺的心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对顾清越她是真的很想和他在一起！
哪怕最后会遍体鳞伤，她也要拼尽全力和他在一起！
……
贝斯早上起来的时候，看到那辆车居然还停在门口，她拉开窗帘，正好看到沈时彦提着便利袋从不远处走过来。
他看到她，还朝她挥了挥手。
贝斯黑脸，这个男人还真是……让人无奈！
她洗漱完，化了妆，穿了长裤长袖才出门去找他。
一夜不见，他脸上的胡茬倒是茂盛了许多，有种沧桑男人的既视感。
“给。”沈时彦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
“你回去休息吧。”贝斯接过来，看到他眼睑下的乌青，终究是有些不忍心。
“你陪我。”沈时彦拉过她来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你在耍无赖吗？”贝斯推他无果，双手垂在两侧，无力的问着他。
“是啊，你陪我，要不然我就一直在这里。”说他耍无赖他就立刻表演给你更深层次的无赖本人。
“你是市长你忘了吗大哥？”贝斯快要抓狂了，她真的是没有见过比他更加掉身份的人了！
“在你面前我什么都不是。”他在低沉且卑微的语气让贝斯一下子红了眼睛，她没想到沈时彦有一天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沈时彦，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她几乎是带着哭腔，哽咽的把这句话说了出来，她明显的感受到抱着她的手束缚的紧了许多。
“这一次，你就信我一次。”他紧紧的抱着她，心里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感觉头好痛好痛。
贝斯咬唇沉默，她怎么回答呢？
沈时彦松开她，抬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陪我回家，嗯？”
见她不说话，他便拉着她先上了车。
沈时彦拉着贝斯回了他的卧室，他要进去洗个澡，避免她跑掉，他还把卧室的门锁了。
贝斯疑惑的看着他。
“乖，等我一会儿。”说罢自己进了浴室，留下贝斯一个人。
她撇了撇嘴，转而打量起他的卧室……
米白色的墙，白色的家具，很干净，墙上挂着后现代风格的人物画，桌子上放着几本书，很简单。
她看着看着，打开了他的衣柜，入目的是一系列的黑白灰的衣服裤子，少有的几件淡黄色，淡蓝色的衬衫。
她抬手摸了摸，手感很不错。
浴室里的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沈时彦出来的时候看到尤诺正坐在床边翻看着书，阳光打在她的身侧，给人一种岁月悠然，恬静美好的感觉。
“喝点水吗？”
“不了。”贝斯应声抬头，他拿着灰色的毛巾擦着头发，下半身围着灰色的浴巾，上身的肌肉纹理健壮的让人羡慕，看不出来是个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啊。
“看什么呢？”沈时彦轻笑，凑近了她戏谑的问道。
贝斯猛的回过神来，抹了抹嘴，“没什么。”
“斯斯，你要吃点东西吗？”沈时彦拿了面包走到她面前递给她。
“不……不吃。”贝斯瞅着他，感觉自己的身子好像麻掉了，整个人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
他坏笑，移动了脚步继续靠近着，贝斯已经躲的歪倒在了床上。
“走开。”她尚有理智的摇摇头，心跳的很快，感觉自己要呼吸不上来了。
“我觉得不行。”沈时彦撑在她身体两侧，薄唇凑近了她的脸蛋儿，轻柔的落了上去，贝斯身体轻颤了一下，没有拒绝。
他轻柔的笑着，唇上移落在了她的唇上。
他柔柔的吻着，像是保护一块稀世珍宝，害怕一个用力就弄碎了。
贝斯感觉自己的思绪要越飘越远了，这样的沈时彦是她从未接触过得，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像磁铁的北极撞上南极，深深地吸引在了一起。
“不要。”她出声抵抗，却成了娇柔的，软软糯糯的声音，抬手推他却一点力量都没有。
沈时彦轻笑，侧躺着搂着她的腰身。
“斯斯，和我在一起吧，我会让你幸福快乐。”他的声音好像远古飘来的，断断续续的让她听不清楚。
她紧皱着眉，一滴浑浊的泪从眼角滑落。
听着他的话，贝斯感觉好难受，心脏瑟缩着，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他这样的靠近，让她心里难受着，要是早一点表明心迹，现在也不必爱的这样辛苦。
“乖。”他轻柔的吻着她，手穿插在她的头发里，似乎是在安慰她。
贝斯感觉到他的安慰，默默地等待疼痛的感觉过去，一双眼睛看着天花板，落下泪来。
“阿彦，要是你不曾喜欢过她，该多好。”
……
时间一溜烟到了顾清越出差去M国的周末，上午一行人到了机场，尤诺抱着顾清越依依不舍的样子，让贝斯忍不住想把她拽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粘人了呢？
“我要是去出差好几天，你会不会想我？”沈时彦伸手碰了碰她。
“不会。”贝斯已经好几天没跟他说过话了，她生气那天他占有了她，且把她圈在他的家里，不让她回家！
沈时彦吃瘪，走过去拍了一下顾清越，“早点回来。”
“看你生龙活虎的样子似乎并不需要我。”顾清越瞥了一眼他脖子上激烈的抓痕。
“……”沈时彦顿时觉得这个世界好残酷，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针对他，是因为他长得太帅，太有钱所以嫉妒他吧？
尤诺瞥了他一眼，踮起脚来，嘟着嘴巴看着他，“早点回来。”
“好。”顾清越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眼神宠溺。
沈时彦看向贝斯，贝斯别过脸去不看他……一副不认识他的冷漠样。
他感觉自己被这个世界抛弃了怎么办？
心火烧的感觉。
顾清越检票进去，尤诺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检票口才蔫儿蔫儿的转过身来。
“诺诺大宝贝，再过几天开学了，我们出去玩怎么样？”贝斯走过来拉住她的胳膊，想引开她的注意力。
“不了，我就在家等他回来。”她笑着摇了摇头，手抓着斜挎包的链子向前走着。
“我天哪！尤诺！你怎么变得这么贤惠了？！”贝斯惊讶的夸张的捂着嘴看着她，仿佛眼前的人不是尤诺似的。
“贝斯，你以后就会知道了。”她高深莫测的一笑，惹得贝斯的白眼朝她飞了过来。
“哎呀，你就陪我去玩呗，我马上过生日了。”贝斯拽着尤诺的胳膊撒着娇，旁边的沈时彦立马get到了她话里的点，心里默默地安排着。
“尤诺，阿越也不在，你无聊就陪她出来玩玩吧。”他适宜的开口劝道。
尤诺看了他一眼，转过头跟贝斯说了声好。
贝斯看向沈时彦，他却转过头去轻咳了一声。
“那你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我们下午出发。”
“好。”她心里有些尴尬，但她觉得沈时彦开口应该是他想做什么，所以她就答应了，。
“你怎么话那么多？！”贝斯松开尤诺的手，走到沈时彦对面不冷不热的看着他。
“我怎么了？”他不解的看着她，他刚才说错话了吗？
“不用你管！诺诺你不想出来玩就不要出来了。”贝斯好像很生气，胸口的起伏很大，冲尤诺说完话转身一个人先走了。
“贝斯……”尤诺皱眉，疾步走上前去追她。
沈时彦在后面愣了愣，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贝斯，你走慢点啊！”尤诺在后面追的上气不接下气，她怎么有那么快啊。
“诺诺，你别为难自己。”贝斯停下来，转过身面对着她，眼眶红着跟她说道。
“傻丫头，我哪里为难了啊？”
“你明明不愿意出来的。”她嘟囔着，尤诺一温柔起来，她就招架不住了。
“我是看沈公子又提起，觉得他可能有什么安排，想着有我在可能会比较好才答应的。”尤诺点了点她的脸蛋儿，耐心的跟他解释道。
“他就是爱自作主张！”一提起沈时彦，贝斯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怒火就又窜起来了，她现在看到他，恨不得立刻把他撕碎了！
“好啦，我看他现在一直粘着你，肯定是想和你和好的。”尤诺笑了笑，拉着她朝马路边走去，沈时彦的车已经开过来了。
“那他且追着吧。”贝斯心里窃喜，但没有表现出来，毕竟她现在是怒气大于心动，so，让他先追着，体会一下爱而不得的感觉，急死他！
“我家贝斯值得被别人好好追一次。”尤诺停下来，抬手帮她把头发整理好，认真而温暖的样子差点让贝斯哭出来。
“好了，走吧。”她笑着抬手摸了摸她的眼睛，笑着拉着她上了车。
顾清越上了飞机，看着越来越小的城市，心里的感觉有些微妙，第一次离开想要快点回来的心情极为迫切，他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上睡觉的尤诺，眼神异常的柔和啊。
车子到了公寓门口，尤诺一个人下了车。
“诺诺，那我们明天上午走，到时候来接你。”
“好。你们路上注意安全。”尤诺挥挥手。
一个人在家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难耐，尤诺刚回到家没一个小时，就觉得自己心里的思念泛滥成灾了。
她躺在床上，窝在被子里，闻着顾清越留下来的味道，她就觉得他还在她身边，等他落地，大概都半夜了吧。
尤诺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她订了外卖，洗漱了一下，出来沙发上看着电视等外卖来。
“叮叮叮。”
“喂？”尤诺擦着头发接了电话。
“在做什么？”顾清越坐在车里捏了捏眉心。
“在想你。”她嘴角勾起开心的弧度来，心里好像甜蜜泛滥成灾。
“我也想你。”顾清越低哑的笑声传了过来，顿了顿他开口问道，“吃饭了吗？”
“一会儿外卖就到啦，你呢？”
“我在车上，再过会儿就到酒店了，你一个热害怕的话，叫贝斯过来陪陪你。”顾清越温柔体贴的样子让旁边的女助理看的眼睛都要掉出来了。
顾清越之前经常来这边出差，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的温柔，女助理看着竟觉得很羡慕。
“好。”尤诺轻声应下，两个人一时间都没了话，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了。
“顾清越，早知道我就陪你一起去了，我一个人在家真的好难过啊。”尤诺倒在沙发上，半蒙着脸在抱枕上，可怜兮兮的跟他说着。
听着她委屈可怜的声音，有那么一瞬间，顾清越想立刻回到她身边去！
“乖，我很快就回去了。”他安抚的声音让她更难受了，整张脸皱着感觉要难以忍受的哭出来似的。
“顾清越。”她喃喃的喊了声他的名字。
“嗯？”顾清越沙哑的声音丝丝缕缕的传了过来，惹的她眼眶热热的。
“我爱你。”
“嗯。”他内心雀跃，没想到第一次听到她说我爱你这三个字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你没反应，我挂了。”尤诺好挫败，好不容易表白一次，居然被他只回了一个嗯字。
“尤诺，我爱你。”
我爱你三个字在有情人之间是最动听的情话了，这三个字像拨动琴弦的而跳跃出的音符，悦耳极了。
“嗯。”尤诺笑着应下。
她也好爱他，抛弃任务，身份，她只想和他在一起！
也许未来会很辛苦，会遭遇最痛的别离，但现在，她只想好好的和他在一起了。
“顾清越，我有话想说。”尤诺媚眼如丝的看着顾清越，清淡的脸蛋儿上抹上羞赫的红色，水润的红唇微启。
“嗯？”
空气安静下来，两个人相视一眼，紧紧的抱着对方，聆听者胸腔里传来咚咚的心跳声，是彼此契合的心跳声。
尤诺突然嘿嘿的笑了，眼睛里露出狡黠的光来。
“笑什么？”顾清越抬手拨弄了一下她的头发。
“好庆幸你是我的，庆幸你喜欢我，爱我。”她眉眼微笑的看着他，眸子里全是他的样子。
“你是我的宝贝。”顾清越怜惜的吻着她，没有注意到手腕上的珠子重新变成了粉白色。
心与心靠的更近尤诺的心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对顾清越她是真的很想和他在一起！
哪怕最后会遍体鳞伤，她也要拼尽全力和他在一起！
……
贝斯早上起来的时候，看到那辆车居然还停在门口，她拉开窗帘，正好看到沈时彦提着便利袋从不远处走过来。
他看到她，还朝她挥了挥手。
贝斯黑脸，这个男人还真是……让人无奈！
她洗漱完，化了妆，穿了长裤长袖才出门去找他。
一夜不见，他脸上的胡茬倒是茂盛了许多，有种沧桑男人的既视感。
“给。”沈时彦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
“你回去休息吧。”贝斯接过来，看到他眼睑下的乌青，终究是有些不忍心。
“你陪我。”沈时彦拉过她来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你在耍无赖吗？”贝斯推他无果，双手垂在两侧，无力的问着他。
“是啊，你陪我，要不然我就一直在这里。”说他耍无赖他就立刻表演给你更深层次的无赖本人。
“你是市长你忘了吗大哥？”贝斯快要抓狂了，她真的是没有见过比他更加掉身份的人了！
“在你面前我什么都不是。”他在低沉且卑微的语气让贝斯一下子红了眼睛，她没想到沈时彦有一天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沈时彦，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她几乎是带着哭腔，哽咽的把这句话说了出来，她明显的感受到抱着她的手束缚的紧了许多。
“这一次，你就信我一次。”他紧紧的抱着她，心里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感觉头好痛好痛。
贝斯咬唇沉默，她怎么回答呢？
沈时彦松开她，抬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陪我回家，嗯？”
见她不说话，他便拉着她先上了车。
沈时彦拉着贝斯回了他的卧室，他要进去洗个澡，避免她跑掉，他还把卧室的门锁了。
贝斯疑惑的看着他。
“乖，等我一会儿。”说罢自己进了浴室，留下贝斯一个人。
她撇了撇嘴，转而打量起他的卧室……
米白色的墙，白色的家具，很干净，墙上挂着后现代风格的人物画，桌子上放着几本书，很简单。
她看着看着，打开了他的衣柜，入目的是一系列的黑白灰的衣服裤子，少有的几件淡黄色，淡蓝色的衬衫。
她抬手摸了摸，手感很不错。
浴室里的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沈时彦出来的时候看到尤诺正坐在床边翻看着书，阳光打在她的身侧，给人一种岁月悠然，恬静美好的感觉。
“喝点水吗？”
“不了。”贝斯应声抬头，他拿着灰色的毛巾擦着头发，下半身围着灰色的浴巾，上身的肌肉纹理健壮的让人羡慕，看不出来是个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啊。
“看什么呢？”沈时彦轻笑，凑近了她戏谑的问道。
贝斯猛的回过神来，抹了抹嘴，“没什么。”
“斯斯，你要吃点东西吗？”沈时彦拿了面包走到她面前递给她。
“不……不吃。”贝斯瞅着他，感觉自己的身子好像麻掉了，整个人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
他坏笑，移动了脚步继续靠近着，贝斯已经躲的歪倒在了床上。
“走开。”她尚有理智的摇摇头，心跳的很快，感觉自己要呼吸不上来了。
“我觉得不行。”沈时彦撑在她身体两侧，薄唇凑近了她的脸蛋儿，轻柔的落了上去，贝斯身体轻颤了一下，没有拒绝。
他轻柔的笑着，唇上移落在了她的唇上。
他柔柔的吻着，像是保护一块稀世珍宝，害怕一个用力就弄碎了。
贝斯感觉自己的思绪要越飘越远了，这样的沈时彦是她从未接触过得，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像磁铁的北极撞上南极，深深地吸引在了一起。
“不要。”她出声抵抗，却成了娇柔的，软软糯糯的声音，抬手推他却一点力量都没有。
沈时彦轻笑，侧躺着搂着她的腰身。
“斯斯，和我在一起吧，我会让你幸福快乐。”他的声音好像远古飘来的，断断续续的让她听不清楚。
她紧皱着眉，一滴浑浊的泪从眼角滑落。
听着他的话，贝斯感觉好难受，心脏瑟缩着，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他这样的靠近，让她心里难受着，要是早一点表明心迹，现在也不必爱的这样辛苦。
“乖。”他轻柔的吻着她，手穿插在她的头发里，似乎是在安慰她。
贝斯感觉到他的安慰，默默地等待疼痛的感觉过去，一双眼睛看着天花板，落下泪来。
“阿彦，要是你不曾喜欢过她，该多好。”
……
时间一溜烟到了顾清越出差去M国的周末，上午一行人到了机场，尤诺抱着顾清越依依不舍的样子，让贝斯忍不住想把她拽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粘人了呢？
“我要是去出差好几天，你会不会想我？”沈时彦伸手碰了碰她。
“不会。”贝斯已经好几天没跟他说过话了，她生气那天他占有了她，且把她圈在他的家里，不让她回家！
沈时彦吃瘪，走过去拍了一下顾清越，“早点回来。”
“看你生龙活虎的样子似乎并不需要我。”顾清越瞥了一眼他脖子上激烈的抓痕。
“……”沈时彦顿时觉得这个世界好残酷，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针对他，是因为他长得太帅，太有钱所以嫉妒他吧？
尤诺瞥了他一眼，踮起脚来，嘟着嘴巴看着他，“早点回来。”
“好。”顾清越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眼神宠溺。
沈时彦看向贝斯，贝斯别过脸去不看他……一副不认识他的冷漠样。
他感觉自己被这个世界抛弃了怎么办？
心火烧的感觉。
顾清越检票进去，尤诺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检票口才蔫儿蔫儿的转过身来。
“诺诺大宝贝，再过几天开学了，我们出去玩怎么样？”贝斯走过来拉住她的胳膊，想引开她的注意力。
“不了，我就在家等他回来。”她笑着摇了摇头，手抓着斜挎包的链子向前走着。
“我天哪！尤诺！你怎么变得这么贤惠了？！”贝斯惊讶的夸张的捂着嘴看着她，仿佛眼前的人不是尤诺似的。
“贝斯，你以后就会知道了。”她高深莫测的一笑，惹得贝斯的白眼朝她飞了过来。
“哎呀，你就陪我去玩呗，我马上过生日了。”贝斯拽着尤诺的胳膊撒着娇，旁边的沈时彦立马get到了她话里的点，心里默默地安排着。
“尤诺，阿越也不在，你无聊就陪她出来玩玩吧。”他适宜的开口劝道。
尤诺看了他一眼，转过头跟贝斯说了声好。
贝斯看向沈时彦，他却转过头去轻咳了一声。
“那你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我们下午出发。”
“好。”她心里有些尴尬，但她觉得沈时彦开口应该是他想做什么，所以她就答应了，。
“你怎么话那么多？！”贝斯松开尤诺的手，走到沈时彦对面不冷不热的看着他。
“我怎么了？”他不解的看着她，他刚才说错话了吗？
“不用你管！诺诺你不想出来玩就不要出来了。”贝斯好像很生气，胸口的起伏很大，冲尤诺说完话转身一个人先走了。
“贝斯……”尤诺皱眉，疾步走上前去追她。
沈时彦在后面愣了愣，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贝斯，你走慢点啊！”尤诺在后面追的上气不接下气，她怎么有那么快啊。
“诺诺，你别为难自己。”贝斯停下来，转过身面对着她，眼眶红着跟她说道。
“傻丫头，我哪里为难了啊？”
“你明明不愿意出来的。”她嘟囔着，尤诺一温柔起来，她就招架不住了。
“我是看沈公子又提起，觉得他可能有什么安排，想着有我在可能会比较好才答应的。”尤诺点了点她的脸蛋儿，耐心的跟他解释道。
“他就是爱自作主张！”一提起沈时彦，贝斯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怒火就又窜起来了，她现在看到他，恨不得立刻把他撕碎了！
“好啦，我看他现在一直粘着你，肯定是想和你和好的。”尤诺笑了笑，拉着她朝马路边走去，沈时彦的车已经开过来了。
“那他且追着吧。”贝斯心里窃喜，但没有表现出来，毕竟她现在是怒气大于心动，so，让他先追着，体会一下爱而不得的感觉，急死他！
“我家贝斯值得被别人好好追一次。”尤诺停下来，抬手帮她把头发整理好，认真而温暖的样子差点让贝斯哭出来。
“好了，走吧。”她笑着抬手摸了摸她的眼睛，笑着拉着她上了车。
顾清越上了飞机，看着越来越小的城市，心里的感觉有些微妙，第一次离开想要快点回来的心情极为迫切，他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上睡觉的尤诺，眼神异常的柔和啊。
车子到了公寓门口，尤诺一个人下了车。
“诺诺，那我们明天上午走，到时候来接你。”
“好。你们路上注意安全。”尤诺挥挥手。
一个人在家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难耐，尤诺刚回到家没一个小时，就觉得自己心里的思念泛滥成灾了。
她躺在床上，窝在被子里，闻着顾清越留下来的味道，她就觉得他还在她身边，等他落地，大概都半夜了吧。
尤诺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她订了外卖，洗漱了一下，出来沙发上看着电视等外卖来。
“叮叮叮。”
“喂？”尤诺擦着头发接了电话。
“在做什么？”顾清越坐在车里捏了捏眉心。
“在想你。”她嘴角勾起开心的弧度来，心里好像甜蜜泛滥成灾。
“我也想你。”顾清越低哑的笑声传了过来，顿了顿他开口问道，“吃饭了吗？”
“一会儿外卖就到啦，你呢？”
“我在车上，再过会儿就到酒店了，你一个热害怕的话，叫贝斯过来陪陪你。”顾清越温柔体贴的样子让旁边的女助理看的眼睛都要掉出来了。
顾清越之前经常来这边出差，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的温柔，女助理看着竟觉得很羡慕。
“好。”尤诺轻声应下，两个人一时间都没了话，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了。
“顾清越，早知道我就陪你一起去了，我一个人在家真的好难过啊。”尤诺倒在沙发上，半蒙着脸在抱枕上，可怜兮兮的跟他说着。
听着她委屈可怜的声音，有那么一瞬间，顾清越想立刻回到她身边去！
“乖，我很快就回去了。”他安抚的声音让她更难受了，整张脸皱着感觉要难以忍受的哭出来似的。
“顾清越。”她喃喃的喊了声他的名字。
“嗯？”顾清越沙哑的声音丝丝缕缕的传了过来，惹的她眼眶热热的。
“我爱你。”
“嗯。”他内心雀跃，没想到第一次听到她说我爱你这三个字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你没反应，我挂了。”尤诺好挫败，好不容易表白一次，居然被他只回了一个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