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9章未来之路
齐天的话，让几个人同时愣住了，他们抓不住齐天话语中的侧重点在那里。
马东河直接问道：“巡察使这是什么意思？我们马家失德难道不是你告诉宗门的吗？”言语之中，愤怒森然。
虽然只是两个简单的字，可这万金油一样的笼统含义，就把马家打入了谷底。
这件事不是齐天做的，但邱家做了，从某种意义上也属于齐天做了。
齐天就是想要辩解，也显得很是苍白无力。
顿了一下，齐天说道：“事情本身还是我对西乡国的看法。而今宗门的命令已经下来。玄炎宗也绝对没有朝令夕改的可能，这一点，诸位认同吧。”
众人都在粗声喘气，他们不是在宗门之内没有交好的人，只是交好的人，比不了邱家。
他们怎么能想到，玄炎宗竟然真的会因为一个巡察使的事情，而对一个附庸的势力降落下来惩罚。
但无论怎样，他们都是非常记恨齐天的。
一个个不善的目光看过去，只差将齐天生吞活剥了。
“那巡察使今天过来，是看我马家众人的笑话的了？”马东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几乎和锅底一样黑，如果不是清醒的知道这个巡察使背后的莫大能量，他现在已经冲了上去。
齐天叹了口气，知道对方在气头上，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不是来看笑话，也无异于让马家毁灭，我的目的，是想和你们合作。”
话音落下，一片哗然。
众人都莫名地看着齐天，这个家伙该不是神经病吧，刚把他们得罪的死死的。
现在又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真当他们是任人揉捏的木偶，一点火气都没有？
马东河嘶哑的声音笑着，“哈哈，合作？巡察使到真是一个妙人，如何合作？我倒是想要听听。”
齐天依旧不在意对方的态度，侃侃而谈道：“宗门的命令我改变不了，但是，我仍旧可以让你们在西乡国生存，这一点上来说，总比你们被流放，或者进入宗门之内要强吧。现在你们失德的身份已经坐实，哪怕是进入宗门，没有一万年的时间，你们身上的污点洗刷不去。虽然有一些人不在意这些，但你们也很难在里面有所作为，这一点你们不否认吧。”
众人的脸色难看之极，这不是笑话是什么？
他们的退路都想到了鱼死网破，如何不知道，他们进入宗门是怎样的处境，至于流放，更是让人愤慨。
马战方一跃而起，大声叫道：“齐天小儿，不要说我以大欺小，今天我就要……”
“你给我坐下。”马东河呵斥一声。
马战方瞪了一眼齐天，非常愤怒地退了回去。
齐天看了一圈众人，继续说道：“我对你们，从未想过一网打尽，也没有想过要让谁万劫不复，只是有的人该受到惩罚，比如马珂明。他的所作所为，惩罚是必然的。”
“而马珂乎的评价就不错，据我所知，除了自己比较高傲之外，也没有什么劣迹，如果他愿意重新开始，我是乐意之至，也欢迎之至。”
“你们失去了西乡国皇室的名头，但依旧要生活下去，西乡国我做主，会有些不一样，我觉得你们或许可以帮帮我。”
“但前提是，你们之中有些人必须接受惩罚。”
马东河眉头一皱，“例如马珂明那样的？”
齐天点头道：“不错。”
无论是十八个世家，还是马家，对齐天来说，都是一样的，有好有坏，他不愿意用群体性来界定什么。人是个体的，共同性自然有，但去界定，然后定论，这个就大错特错了。马家中的人，不一定没有支持他的，而十八世家看在邱家份上，也不一定是真的支持他。
他需要的是我的人，志同道合，心意相通，愿意一起走下去的人。
而不是凑合凑合的人。
把关系建立在别人的威压上面，因为邱家的存在，而不得不屈从他，这他不接受。
事情本来需要几年的时间，但现在邱家插手，几个月就有了改观，虽然始料未及，也大大改变了齐天的计划，但是只要能向前迈进，他也不介意。
不过事情本身还是要按照他的想法去做。
不能因为这样，就囫囵吞枣的就把事情糊弄过去。
马东河沉默了一瞬，起身道：“齐道友的想法，可否和我等说一说。”
齐天看了一眼在场的人，顿了下，其中的人，心思太多，毕竟人多。伸手一点，一道能量飚射出去，马东河立刻了然。和所有第一次看到大周国律的人一样，马东河也傻眼了，刚站起来的身影立刻跌坐在龙椅上，呆呆地看着齐天。
“阁下莫不是在说笑？”马东河瞪大了眼睛。
不说别的，只要齐天把这个东西放在西乡国，十八世家立刻反水，这个绝对的绝对。
齐天面色沉稳，“如果是笑话，你觉得好笑吗？”
马东河强行稳住心神，他已然是冲霄期仙尊，但也从未有过如此癫狂过火的想法，纵观古往今来，千秋万代，中央大世界和外域似乎从未有过人这么干过。
“齐道友，可知天道？”
齐天道，“不知。”
马东河眼睛一瞪，大声道：“天道在行，行者在自己。齐道友之所言，偏颇杂乱。更有无数可笑之处。”
齐天眯着眼叹了口气，说道：“马国主，我不是来和你辩论道理的，而是给你一条路走。”
众人其实都已经好奇到了顶点，但只有马东河一个人知道，所以很是着急。
马东河见齐天反应的这么轻松，才知道对方根本没有心思听他絮叨，这种作态，也表面了他们现在的处境，如果齐天邀请他，肯定愿意多费一番口舌，把他说服了，但对方并没有。
“罢了，巡察使的邀请，容我思考几日。”
齐天点头道：“可以。”
再无多余的话，齐天直接离开，和穆思淼走出门外的时候，穆思淼人忍不住说道：“齐天，你知道吗？有时候我也感到很累，很不想坚持下去。”
齐天一笑，“我也是。”
穆思淼一愣，站在了街道上，此时三月悬空，月华如水，照耀着城市的皇宫外的宽阔大道。
她没想到齐天居然会这么回答。
一直以来，齐天给她的感觉坚定，强大，自信，偶尔有些小可爱。可是从未想过齐天会说，我也是。
月光下齐天的背影似乎有些孤单。
忍不住快步走过去，轻轻地靠近了齐天几分，说道：“小天，如果我们失败了，那怎么办？”
“怎么办？”齐天沉默了一下，他最接近失败的一次，那就是在汤武大陆遇到了赵宣，那时候，他就已经有了决断，笑道；“如果真的有不可抗的力量，那么就暂时放下来，活下去。等待，等待，等待可能的那一天。”
穆思淼发现自己又猜错了，瞪了眼齐天，说道：“怎么？不应该坚持到底，壮烈的殉葬吗？”
“如果有选择，还是要等待下去，毕竟，那样太疼了。”齐天说着，哈哈一笑。
穆思淼一愣，眼眸中都是星星，觉得这样的话从齐天口中说出来，十分滑稽。
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齐天，你故意逗我是不是？”
齐天好笑道：“无论什么想法，都是出于实际考虑，你现在问我一件没有发生的事情，我也不知道。那会儿的我和现在的我，或许已经是两个人。”
从前在白石村的时候，他绝对想不到今天。
那会儿的他，和现在的他，决然是两个人的样子。
日后，他还会有新的改变吗？他自己也不知道。
皇宫中，等到齐天和穆思淼离开后，马东河并没有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把大周国律的事情说出来，而是点了几个人来到了一个小厅中商量。
“你们以为如何？”马东河看向了马珂乎等几个人。
众人都是一阵沉默，脸上的表情和马东河当初差不多，惊恐、震惊、不理解、不相信。
马珂乎倒是走出来快一点，第一个反应说道：“如果他真的这么做，我们倒是可以联合其他人一起针对他。可他有宗门的命令，我们的力量恐怕……”
“这西乡国与其说是给了齐天，还不如说给了邱家。”跟着又叹息一声。
本来想着用这个给齐天下绊子，可齐天终究是一个构思，还没有实施，他们也下不了。而且邱家肯定会帮忙。
宗门那边不可能，但本地的这些人倒是可以，因为他们是利益直面的人。
可问题是，这些人可能扳倒齐天吗？
而且他们还面临一个问题，搬到齐天之后，这西乡国国主的位置，也不会落到他们马家身上。
也就是说，最后无论怎样，玄炎宗都不可能推翻他们已经决定的事情，他们和齐天的关系好与坏，最后国主的位置都有其他人。
或许齐天就是看到了这一点。在齐天这里，他们还有重新来过的机会，可是到了别人那里，他们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甚至还可能被赶尽杀绝。
皇朝更替，皇室的人不受损之后，在弄出来一两个假货装门面，那是不可能的。
他们马家也得被屠戮一番，然后被拿出来当牌面，而修仙世界，可能有时候连牌面都省了。
众人在一阵压抑中，静静的沉默。
马东河看众人都不说话，只好打破沉默，说道：“这件事能不能答应，不仅是我个人，而且是我马家数十万族人的命运归宿，你们今天必须给我一个答案。”
面对马东河的强硬，众人都是一愣，但也知道，此情此景，他们不得不这样。
宗门的命令马上就到了，事情根本太出乎他们的意料，谁知道他们就这么简单的到了生死关头。
就连齐天自己都没有想到的，他们如何能想到自身直接从自大自信的云端，被拉入了深坑的泥潭中。
马珂乎沉吟了一下，说道：“父亲，不如我们走吧，凭借我们这么多年的积攒，总能有再次复起的机会。”
马东河冷冷地说：“有了这个想法的齐天在，你认为那些东西我们还能带的走吗？”
马东河直接问道：“巡察使这是什么意思？我们马家失德难道不是你告诉宗门的吗？”言语之中，愤怒森然。
虽然只是两个简单的字，可这万金油一样的笼统含义，就把马家打入了谷底。
这件事不是齐天做的，但邱家做了，从某种意义上也属于齐天做了。
齐天就是想要辩解，也显得很是苍白无力。
顿了一下，齐天说道：“事情本身还是我对西乡国的看法。而今宗门的命令已经下来。玄炎宗也绝对没有朝令夕改的可能，这一点，诸位认同吧。”
众人都在粗声喘气，他们不是在宗门之内没有交好的人，只是交好的人，比不了邱家。
他们怎么能想到，玄炎宗竟然真的会因为一个巡察使的事情，而对一个附庸的势力降落下来惩罚。
但无论怎样，他们都是非常记恨齐天的。
一个个不善的目光看过去，只差将齐天生吞活剥了。
“那巡察使今天过来，是看我马家众人的笑话的了？”马东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几乎和锅底一样黑，如果不是清醒的知道这个巡察使背后的莫大能量，他现在已经冲了上去。
齐天叹了口气，知道对方在气头上，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不是来看笑话，也无异于让马家毁灭，我的目的，是想和你们合作。”
话音落下，一片哗然。
众人都莫名地看着齐天，这个家伙该不是神经病吧，刚把他们得罪的死死的。
现在又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真当他们是任人揉捏的木偶，一点火气都没有？
马东河嘶哑的声音笑着，“哈哈，合作？巡察使到真是一个妙人，如何合作？我倒是想要听听。”
齐天依旧不在意对方的态度，侃侃而谈道：“宗门的命令我改变不了，但是，我仍旧可以让你们在西乡国生存，这一点上来说，总比你们被流放，或者进入宗门之内要强吧。现在你们失德的身份已经坐实，哪怕是进入宗门，没有一万年的时间，你们身上的污点洗刷不去。虽然有一些人不在意这些，但你们也很难在里面有所作为，这一点你们不否认吧。”
众人的脸色难看之极，这不是笑话是什么？
他们的退路都想到了鱼死网破，如何不知道，他们进入宗门是怎样的处境，至于流放，更是让人愤慨。
马战方一跃而起，大声叫道：“齐天小儿，不要说我以大欺小，今天我就要……”
“你给我坐下。”马东河呵斥一声。
马战方瞪了一眼齐天，非常愤怒地退了回去。
齐天看了一圈众人，继续说道：“我对你们，从未想过一网打尽，也没有想过要让谁万劫不复，只是有的人该受到惩罚，比如马珂明。他的所作所为，惩罚是必然的。”
“而马珂乎的评价就不错，据我所知，除了自己比较高傲之外，也没有什么劣迹，如果他愿意重新开始，我是乐意之至，也欢迎之至。”
“你们失去了西乡国皇室的名头，但依旧要生活下去，西乡国我做主，会有些不一样，我觉得你们或许可以帮帮我。”
“但前提是，你们之中有些人必须接受惩罚。”
马东河眉头一皱，“例如马珂明那样的？”
齐天点头道：“不错。”
无论是十八个世家，还是马家，对齐天来说，都是一样的，有好有坏，他不愿意用群体性来界定什么。人是个体的，共同性自然有，但去界定，然后定论，这个就大错特错了。马家中的人，不一定没有支持他的，而十八世家看在邱家份上，也不一定是真的支持他。
他需要的是我的人，志同道合，心意相通，愿意一起走下去的人。
而不是凑合凑合的人。
把关系建立在别人的威压上面，因为邱家的存在，而不得不屈从他，这他不接受。
事情本来需要几年的时间，但现在邱家插手，几个月就有了改观，虽然始料未及，也大大改变了齐天的计划，但是只要能向前迈进，他也不介意。
不过事情本身还是要按照他的想法去做。
不能因为这样，就囫囵吞枣的就把事情糊弄过去。
马东河沉默了一瞬，起身道：“齐道友的想法，可否和我等说一说。”
齐天看了一眼在场的人，顿了下，其中的人，心思太多，毕竟人多。伸手一点，一道能量飚射出去，马东河立刻了然。和所有第一次看到大周国律的人一样，马东河也傻眼了，刚站起来的身影立刻跌坐在龙椅上，呆呆地看着齐天。
“阁下莫不是在说笑？”马东河瞪大了眼睛。
不说别的，只要齐天把这个东西放在西乡国，十八世家立刻反水，这个绝对的绝对。
齐天面色沉稳，“如果是笑话，你觉得好笑吗？”
马东河强行稳住心神，他已然是冲霄期仙尊，但也从未有过如此癫狂过火的想法，纵观古往今来，千秋万代，中央大世界和外域似乎从未有过人这么干过。
“齐道友，可知天道？”
齐天道，“不知。”
马东河眼睛一瞪，大声道：“天道在行，行者在自己。齐道友之所言，偏颇杂乱。更有无数可笑之处。”
齐天眯着眼叹了口气，说道：“马国主，我不是来和你辩论道理的，而是给你一条路走。”
众人其实都已经好奇到了顶点，但只有马东河一个人知道，所以很是着急。
马东河见齐天反应的这么轻松，才知道对方根本没有心思听他絮叨，这种作态，也表面了他们现在的处境，如果齐天邀请他，肯定愿意多费一番口舌，把他说服了，但对方并没有。
“罢了，巡察使的邀请，容我思考几日。”
齐天点头道：“可以。”
再无多余的话，齐天直接离开，和穆思淼走出门外的时候，穆思淼人忍不住说道：“齐天，你知道吗？有时候我也感到很累，很不想坚持下去。”
齐天一笑，“我也是。”
穆思淼一愣，站在了街道上，此时三月悬空，月华如水，照耀着城市的皇宫外的宽阔大道。
她没想到齐天居然会这么回答。
一直以来，齐天给她的感觉坚定，强大，自信，偶尔有些小可爱。可是从未想过齐天会说，我也是。
月光下齐天的背影似乎有些孤单。
忍不住快步走过去，轻轻地靠近了齐天几分，说道：“小天，如果我们失败了，那怎么办？”
“怎么办？”齐天沉默了一下，他最接近失败的一次，那就是在汤武大陆遇到了赵宣，那时候，他就已经有了决断，笑道；“如果真的有不可抗的力量，那么就暂时放下来，活下去。等待，等待，等待可能的那一天。”
穆思淼发现自己又猜错了，瞪了眼齐天，说道：“怎么？不应该坚持到底，壮烈的殉葬吗？”
“如果有选择，还是要等待下去，毕竟，那样太疼了。”齐天说着，哈哈一笑。
穆思淼一愣，眼眸中都是星星，觉得这样的话从齐天口中说出来，十分滑稽。
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齐天，你故意逗我是不是？”
齐天好笑道：“无论什么想法，都是出于实际考虑，你现在问我一件没有发生的事情，我也不知道。那会儿的我和现在的我，或许已经是两个人。”
从前在白石村的时候，他绝对想不到今天。
那会儿的他，和现在的他，决然是两个人的样子。
日后，他还会有新的改变吗？他自己也不知道。
皇宫中，等到齐天和穆思淼离开后，马东河并没有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把大周国律的事情说出来，而是点了几个人来到了一个小厅中商量。
“你们以为如何？”马东河看向了马珂乎等几个人。
众人都是一阵沉默，脸上的表情和马东河当初差不多，惊恐、震惊、不理解、不相信。
马珂乎倒是走出来快一点，第一个反应说道：“如果他真的这么做，我们倒是可以联合其他人一起针对他。可他有宗门的命令，我们的力量恐怕……”
“这西乡国与其说是给了齐天，还不如说给了邱家。”跟着又叹息一声。
本来想着用这个给齐天下绊子，可齐天终究是一个构思，还没有实施，他们也下不了。而且邱家肯定会帮忙。
宗门那边不可能，但本地的这些人倒是可以，因为他们是利益直面的人。
可问题是，这些人可能扳倒齐天吗？
而且他们还面临一个问题，搬到齐天之后，这西乡国国主的位置，也不会落到他们马家身上。
也就是说，最后无论怎样，玄炎宗都不可能推翻他们已经决定的事情，他们和齐天的关系好与坏，最后国主的位置都有其他人。
或许齐天就是看到了这一点。在齐天这里，他们还有重新来过的机会，可是到了别人那里，他们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甚至还可能被赶尽杀绝。
皇朝更替，皇室的人不受损之后，在弄出来一两个假货装门面，那是不可能的。
他们马家也得被屠戮一番，然后被拿出来当牌面，而修仙世界，可能有时候连牌面都省了。
众人在一阵压抑中，静静的沉默。
马东河看众人都不说话，只好打破沉默，说道：“这件事能不能答应，不仅是我个人，而且是我马家数十万族人的命运归宿，你们今天必须给我一个答案。”
面对马东河的强硬，众人都是一愣，但也知道，此情此景，他们不得不这样。
宗门的命令马上就到了，事情根本太出乎他们的意料，谁知道他们就这么简单的到了生死关头。
就连齐天自己都没有想到的，他们如何能想到自身直接从自大自信的云端，被拉入了深坑的泥潭中。
马珂乎沉吟了一下，说道：“父亲，不如我们走吧，凭借我们这么多年的积攒，总能有再次复起的机会。”
马东河冷冷地说：“有了这个想法的齐天在，你认为那些东西我们还能带的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