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4章毫无意义的谈话
“李书记，韩省长。”萧万涛情不自禁的把腰弯了下去，一双手在衣服上搓着，不知道到底是该伸出去还是老老实实放在身上。
“万涛，不错。”韩清廉伸手在萧万涛的肩膀上拍了拍，眼神有些意味深长，更有些让人捉摸不透，不知道那个所谓的不错到底是哪里不错。
“大家都坐吧！”李一山率先向主位走去。
跟在李一山的后面，韩清廉也走过去，倒也没有推辞，不过，在来到孙奇凡身边的时候，韩清廉站住了，上下打量了孙奇凡一番，而后像是若有所思的说到“小伙子，我们好像在哪见过。”
“有吗？”即便是面对两个大佬，孙奇凡也并没有胆怯，甚至连弯腰都没有，一来这心里面憋着火呢，二来孙奇凡一向看不起那些见了领导就弯腰的人，所以，即便是面对李一山，孙奇凡依然还保持着直挺的身躯，却不知道这在韩清廉看来就像是一个小兵在等待着首长检阅一样。
话说，领导怎么想的那就怎么看，横竖只要是他爽了就行，因为在他的内心深处总觉得下面的人会敬着自己。
“应该会有。”韩清廉笑了笑，而后转头看向李冰蓝“冰蓝还是这么年轻漂亮。”
“韩叔叔好”李冰蓝微笑着点点头，帮韩清廉把椅子拉开。
“大家随便坐吧，今天没有外人。”李一山在首位上坐定，而后冲蓉蓉摆摆手，指着自己左手边的椅子说到“来姑娘，你坐这里。”
“才不坐你那里，跟你一个老头子挨着有什么好的。”蓉蓉没好气的说到，一番话噎的李一山瞠目结舌，一旁的另外几个人也都傻眼了，尤其是韩清廉，这会儿一直在搜寻着关于这个女孩的信息，心说这个小姑娘是谁，怎么能让李一山如此的受重视。
“那里是上位，你懂不懂？”孙奇凡没好气的说到。
“什么上位下位的，在哪里吃着舒服就在哪里吃，我乐意坐这里。”蓉蓉心里面压根就没有这么多的规矩，更何况她对李一山跟韩清廉并没有太多的认识，再加上人家的家境在那里摆着，眼高于顶那也很正常，再加上李一山不苟言笑，哪个女孩子愿意跟这样的人坐在一起？
“对对对，小姑娘说的对，没有谁愿意跟我这个糟老头子坐在一起，哈哈……”李一山嘴上打着哈哈，心里面还是有些不爽的，毕竟这很是没有面子啊！
直接驳他的面子，放眼全省又有几个？
可人家蓉蓉偏偏就做了，不但做了，还做得毫不留情面，你说你能拿人家怎么样？
“蓉蓉……”孙奇凡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李冰蓝给拉住了，她害怕万一一会儿闹起来不好收场就麻烦了。
“反正就是我们几个人，随便坐好了，对不对何老哥？”韩清廉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要发话了，否则这还怎么进行下去？
最重要的，这个小姑娘到底什么背景，竟然能够让李一山如此的重视，今天这种场合他竟然还让她坐在上位上，这到底是为什么？
盯着蓉蓉，韩清廉希望能找寻出一点有价值的线索，只可惜，脑海中并没有搜寻出跟眼前这个女人有任何关联的信息。
罢了，罢了，既然来了，那就听从人家的安排吧，谁让自己在这件事上占了下风呢！
这会儿的韩清廉有一种老年迟暮的感觉，似乎没有了之前的叱咤风云，有的更多的是心力憔悴，这些年下面的人仗着他的身份疯狂的做着一些在他自己看来都无法忍受的事情，之前他总觉得千里为官只为吃穿，那些人弄点也就弄点吧，现在看来，自己之前的想法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下面的人现在早已经不单单是为吃穿了，甚至把子孙几代人的吃喝拉撒睡全都准备好了，等到他想要制止的时候，才发现河堤已经决口了，已经控制不住了。
既然控制不住了，韩清廉索性不再管了，心想着只要这一批人下去，后面的人就可以控制住了，却没想到，这样的事情那是链条性质的，根本不是他想象中的随随便便就可以刹住车的。
于是，下面的人已经有疯狂变为肆无忌惮，觉得自己屁股下面的位子就是为自己创造利益的，就是为了让自己谋求利益的。
可是，他们却忘记了一点，那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人一旦做某件事做的过了，迎接他的将会是万劫不复，就像是某个人所说的，执政部门就像是一个熟睡的大老虎，平日里任凭你怎么折腾，只要是他不觉得你过分，那就不怎么搭理你，可一旦觉得你做的过了，好了，这只熟睡的大老虎要睁开眼睛了，非但要睁开眼睛，而且还会伸出自己的爪子张开自己的血盆大口。
等到这个时候那些人又开始追悔莫及了，说什么悔不当初啊，说什么当时怎么就被蒙蔽了双眼啊，说什么自己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了，早知今日你何必当初啊！
现在，就是那批人悔不当初的时候了，也正是因为这样，韩清廉才发现自己在李一山面前丝毫没有底气，也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一条短信进来。
看了看短信的内容，韩清廉倒吸了一口冷气，眼神中掠过一丝震惊，但很快冷静下来，冷静下来之后，脸上轻松了很多，甚至堆满了笑意，而且这笑意中甚至还带上了些许的得意。
所有的这一切皆被李冰蓝看在眼里，想到孙奇凡之前跟自己说过的那件事，李冰蓝料定韩清廉应该是收到了某方面的信息。
想到这，李冰蓝不敢怠慢，当下编织了一条短信发送到李一山的手机上，只可惜，李冰蓝并没能如愿的听到那声短信声，想来李一山的手机应该是没有在身边。
怎么办？
李冰蓝有些急了，她害怕万一父亲不了解事情的内幕，相反再落入韩清廉的圈套中怎么办？
有心想要单独把父亲叫出去，可那样做的话实在是太明显了点，可是，如果不叫出去，眼看这两个人的话题似乎就要往这方面引了，而李一山似乎也有意无意的在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清廉老弟啊，这有些事情啊……”碰过杯之后，李一山意味深长的看着韩清廉，未料，这边话还没有说完，孙奇凡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看着孙奇凡一惊一乍的，李一山的脸当下就拉了下来，平日里在家里表现的过分一点也就罢了，毕竟这是自己酿就的苦果，可眼下在这样的场合还不注意形象，那成何体统？尤其是韩清廉了，美食她不是没有吃过，可像如今这样的场合却不多，话说，虽然是私底下的场合，可为了这一顿饭，不知道要有多少个部门的多少人来安排，甚至有可能捎带着把这里的厨师跟服这种聪明人早已经洞察了各种的奥秘，而李一山之所以把这几个人组织在一起，也有谈和的想法，毕竟他还是想稳稳当当走完中原省的，也不想树敌太多，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李一山绝对不愿意干。
“喂，吃饭呢好不好，吓得我筷子都掉了。”一旁的蓉蓉没好气的说到，刚刚她确实吃的太投入务员全都换了。
没办法，这必须得把人伺候好啊，虽然李一山跟韩清廉没有说，可下面的人却不敢怠慢，所以，这上了桌的菜哪个不是精品中的极品，也难怪纵然犹如蓉蓉这样出身的人也吃的津津有味。
“有人跳楼了。”孙奇凡一脸吃惊的说到，这表情都可以去当影帝了。
“跳楼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李冰蓝装作不经意的说到“难不成还是什么明星名人啊！”
话是这样说，李冰蓝心里却是一阵期待，希望孙奇凡真的能如自己所愿，甚至李冰蓝都已经做好了决定，如果孙奇凡这次真的能在关键时刻顶上去的话，她甚至可以回头给孙奇凡一个惊喜，话说，孙奇凡期待某件事很久了，李冰蓝一直没有答应下来，如果这次的事情真成了，李冰蓝决定应了那件事。
这边孙奇凡还没有说什么，那边韩清廉已经眯起了眼睛，心中暗叫一声不妙，再联想到那条短信，当下就准备打着哈哈把这件事推过去。
“奇凡啊，管他什么跳楼不跳楼呢，咱们这会儿就不谈这些没用的了。”韩清廉举了举酒杯“怎么样？咱俩喝一杯？”
如果换做别人，肯定早已经弯着腰端着酒杯过去了，要知道韩清廉那是什么人，这样一个人物主动找你喝酒，别说是喝酒了，怕是某些人如果酒杯里是农药那也得一口干了啊！
可孙奇凡偏偏就自作主张没给这个大人物面子，而是看向李一山说到“卢安市有人跳楼了，据说现在正在抢救中，是死是活还很难说。”
“哦？”果然，李一山剑眉一挑，眼神中掠过一丝诧异，下意识的看向李冰蓝，发现后者很不经意的点了点头。
这里面有事啊！
李一山眯起了眼睛。
“万涛，不错。”韩清廉伸手在萧万涛的肩膀上拍了拍，眼神有些意味深长，更有些让人捉摸不透，不知道那个所谓的不错到底是哪里不错。
“大家都坐吧！”李一山率先向主位走去。
跟在李一山的后面，韩清廉也走过去，倒也没有推辞，不过，在来到孙奇凡身边的时候，韩清廉站住了，上下打量了孙奇凡一番，而后像是若有所思的说到“小伙子，我们好像在哪见过。”
“有吗？”即便是面对两个大佬，孙奇凡也并没有胆怯，甚至连弯腰都没有，一来这心里面憋着火呢，二来孙奇凡一向看不起那些见了领导就弯腰的人，所以，即便是面对李一山，孙奇凡依然还保持着直挺的身躯，却不知道这在韩清廉看来就像是一个小兵在等待着首长检阅一样。
话说，领导怎么想的那就怎么看，横竖只要是他爽了就行，因为在他的内心深处总觉得下面的人会敬着自己。
“应该会有。”韩清廉笑了笑，而后转头看向李冰蓝“冰蓝还是这么年轻漂亮。”
“韩叔叔好”李冰蓝微笑着点点头，帮韩清廉把椅子拉开。
“大家随便坐吧，今天没有外人。”李一山在首位上坐定，而后冲蓉蓉摆摆手，指着自己左手边的椅子说到“来姑娘，你坐这里。”
“才不坐你那里，跟你一个老头子挨着有什么好的。”蓉蓉没好气的说到，一番话噎的李一山瞠目结舌，一旁的另外几个人也都傻眼了，尤其是韩清廉，这会儿一直在搜寻着关于这个女孩的信息，心说这个小姑娘是谁，怎么能让李一山如此的受重视。
“那里是上位，你懂不懂？”孙奇凡没好气的说到。
“什么上位下位的，在哪里吃着舒服就在哪里吃，我乐意坐这里。”蓉蓉心里面压根就没有这么多的规矩，更何况她对李一山跟韩清廉并没有太多的认识，再加上人家的家境在那里摆着，眼高于顶那也很正常，再加上李一山不苟言笑，哪个女孩子愿意跟这样的人坐在一起？
“对对对，小姑娘说的对，没有谁愿意跟我这个糟老头子坐在一起，哈哈……”李一山嘴上打着哈哈，心里面还是有些不爽的，毕竟这很是没有面子啊！
直接驳他的面子，放眼全省又有几个？
可人家蓉蓉偏偏就做了，不但做了，还做得毫不留情面，你说你能拿人家怎么样？
“蓉蓉……”孙奇凡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李冰蓝给拉住了，她害怕万一一会儿闹起来不好收场就麻烦了。
“反正就是我们几个人，随便坐好了，对不对何老哥？”韩清廉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要发话了，否则这还怎么进行下去？
最重要的，这个小姑娘到底什么背景，竟然能够让李一山如此的重视，今天这种场合他竟然还让她坐在上位上，这到底是为什么？
盯着蓉蓉，韩清廉希望能找寻出一点有价值的线索，只可惜，脑海中并没有搜寻出跟眼前这个女人有任何关联的信息。
罢了，罢了，既然来了，那就听从人家的安排吧，谁让自己在这件事上占了下风呢！
这会儿的韩清廉有一种老年迟暮的感觉，似乎没有了之前的叱咤风云，有的更多的是心力憔悴，这些年下面的人仗着他的身份疯狂的做着一些在他自己看来都无法忍受的事情，之前他总觉得千里为官只为吃穿，那些人弄点也就弄点吧，现在看来，自己之前的想法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下面的人现在早已经不单单是为吃穿了，甚至把子孙几代人的吃喝拉撒睡全都准备好了，等到他想要制止的时候，才发现河堤已经决口了，已经控制不住了。
既然控制不住了，韩清廉索性不再管了，心想着只要这一批人下去，后面的人就可以控制住了，却没想到，这样的事情那是链条性质的，根本不是他想象中的随随便便就可以刹住车的。
于是，下面的人已经有疯狂变为肆无忌惮，觉得自己屁股下面的位子就是为自己创造利益的，就是为了让自己谋求利益的。
可是，他们却忘记了一点，那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人一旦做某件事做的过了，迎接他的将会是万劫不复，就像是某个人所说的，执政部门就像是一个熟睡的大老虎，平日里任凭你怎么折腾，只要是他不觉得你过分，那就不怎么搭理你，可一旦觉得你做的过了，好了，这只熟睡的大老虎要睁开眼睛了，非但要睁开眼睛，而且还会伸出自己的爪子张开自己的血盆大口。
等到这个时候那些人又开始追悔莫及了，说什么悔不当初啊，说什么当时怎么就被蒙蔽了双眼啊，说什么自己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了，早知今日你何必当初啊！
现在，就是那批人悔不当初的时候了，也正是因为这样，韩清廉才发现自己在李一山面前丝毫没有底气，也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一条短信进来。
看了看短信的内容，韩清廉倒吸了一口冷气，眼神中掠过一丝震惊，但很快冷静下来，冷静下来之后，脸上轻松了很多，甚至堆满了笑意，而且这笑意中甚至还带上了些许的得意。
所有的这一切皆被李冰蓝看在眼里，想到孙奇凡之前跟自己说过的那件事，李冰蓝料定韩清廉应该是收到了某方面的信息。
想到这，李冰蓝不敢怠慢，当下编织了一条短信发送到李一山的手机上，只可惜，李冰蓝并没能如愿的听到那声短信声，想来李一山的手机应该是没有在身边。
怎么办？
李冰蓝有些急了，她害怕万一父亲不了解事情的内幕，相反再落入韩清廉的圈套中怎么办？
有心想要单独把父亲叫出去，可那样做的话实在是太明显了点，可是，如果不叫出去，眼看这两个人的话题似乎就要往这方面引了，而李一山似乎也有意无意的在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清廉老弟啊，这有些事情啊……”碰过杯之后，李一山意味深长的看着韩清廉，未料，这边话还没有说完，孙奇凡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看着孙奇凡一惊一乍的，李一山的脸当下就拉了下来，平日里在家里表现的过分一点也就罢了，毕竟这是自己酿就的苦果，可眼下在这样的场合还不注意形象，那成何体统？尤其是韩清廉了，美食她不是没有吃过，可像如今这样的场合却不多，话说，虽然是私底下的场合，可为了这一顿饭，不知道要有多少个部门的多少人来安排，甚至有可能捎带着把这里的厨师跟服这种聪明人早已经洞察了各种的奥秘，而李一山之所以把这几个人组织在一起，也有谈和的想法，毕竟他还是想稳稳当当走完中原省的，也不想树敌太多，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李一山绝对不愿意干。
“喂，吃饭呢好不好，吓得我筷子都掉了。”一旁的蓉蓉没好气的说到，刚刚她确实吃的太投入务员全都换了。
没办法，这必须得把人伺候好啊，虽然李一山跟韩清廉没有说，可下面的人却不敢怠慢，所以，这上了桌的菜哪个不是精品中的极品，也难怪纵然犹如蓉蓉这样出身的人也吃的津津有味。
“有人跳楼了。”孙奇凡一脸吃惊的说到，这表情都可以去当影帝了。
“跳楼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李冰蓝装作不经意的说到“难不成还是什么明星名人啊！”
话是这样说，李冰蓝心里却是一阵期待，希望孙奇凡真的能如自己所愿，甚至李冰蓝都已经做好了决定，如果孙奇凡这次真的能在关键时刻顶上去的话，她甚至可以回头给孙奇凡一个惊喜，话说，孙奇凡期待某件事很久了，李冰蓝一直没有答应下来，如果这次的事情真成了，李冰蓝决定应了那件事。
这边孙奇凡还没有说什么，那边韩清廉已经眯起了眼睛，心中暗叫一声不妙，再联想到那条短信，当下就准备打着哈哈把这件事推过去。
“奇凡啊，管他什么跳楼不跳楼呢，咱们这会儿就不谈这些没用的了。”韩清廉举了举酒杯“怎么样？咱俩喝一杯？”
如果换做别人，肯定早已经弯着腰端着酒杯过去了，要知道韩清廉那是什么人，这样一个人物主动找你喝酒，别说是喝酒了，怕是某些人如果酒杯里是农药那也得一口干了啊！
可孙奇凡偏偏就自作主张没给这个大人物面子，而是看向李一山说到“卢安市有人跳楼了，据说现在正在抢救中，是死是活还很难说。”
“哦？”果然，李一山剑眉一挑，眼神中掠过一丝诧异，下意识的看向李冰蓝，发现后者很不经意的点了点头。
这里面有事啊！
李一山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