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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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你是在担心我吗?”贺之松一个翻身将白鹤压在了自己身下,眼神迷蒙地问她。
  白鹤一惊,气氛陡然有些变化。她咬着嘴唇不答。
  “你是不是在担心我?”贺之松见她并不回话,略带剥茧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脖颈。
  白鹤感到一阵战栗,电流好似从头顶传到脚底。
  “是,我是在担心你。”她看向贺之松。
  这话说出口后,贺之松轻轻笑了一下,好像很开心:“你怎么这么乖,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我越来越喜欢你?”说罢,他俯下身,轻轻吻住了身下的女孩子。
  白鹤眼睛睁的大大的。
  贺之松一开始只是轻轻的吻着白鹤,轻柔的用嘴唇触碰着她,感受着她唇上的甜美与柔软。可是渐渐好像不满足了,他的吻开始加重,舌头也不由自主的在白鹤口中攻城略地。
  “唔......”白鹤被这诱人的亲吻逼得喘不过气来,不由得发出轻喘。
  可这声音在喝多了的贺之松耳中好似鼓励一般,他的手摸到白鹤的衣服,双手微微一挑,将她的衣襟解了开来。
  贺之松感觉自己的身体内有火在燃烧。
  “唔......不可以,贺之松。”白鹤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掌控范围,可是贺之松好像看透了她的意图,他用一只手握住白鹤两支细嫩的手腕,按到头顶上让她不能乱动,另一只手则继续挑拨着白鹤的衣带。
  他的吻印在白鹤的颈上,使白鹤感到一阵战栗,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好像身体不受控制的渴望着什么。
  贺之松终于解开了白鹤的衣服,他用力的扯了一下,白鹤感到身上一阵凉意,自己几乎赤裸在贺之松身下。
  贺之松眼睛愈发的红,他的吻由温情变得粗重,现在,看见了白鹤雪白的肌肤后,他将嘴唇离开了白鹤的,逐渐下移,一口咬在了她的锁骨。
  “啊.......”白鹤急促的叫了一声,随即感觉到身上的人重重的压了下来,终于安静了。
  白鹤推了推身上的贺之松,见他不动,便明白过来,他肯定是酒劲儿上来,睡着了。
  她心中又是庆幸,又有一分小小的、莫名的失落感。
  白鹤推开贺之松,将他安置在床上躺好,给他盖上了被子。
  “呼,怎么死沉死沉的。”白鹤叉着腰坐在床上,感觉自己这一会儿就累出来了一身汗。早知道就不应该让他喝那么多酒,醉鬼真是可怕。她边自言自语边想着。
  然后看了看睡的正香的贺之松,自己拿了东西去浴室洗澡了。
  待她洗完出来后,看见贺之松仍乖乖的躺在床上,长长的睫毛覆在眼睛下面,遮住了他总是带有三分笑意的眸子,看起来那么温柔,可是......
  白鹤想到他刚刚对自己做的事情,脸上又是一红,这王八蛋。她用手轻锤贺之松:“以后绝对不能让你喝酒了!也不知道你自己明天醒了还会不会记得你都做了什么。你要是记得,我就要生气了,可是你要是不记得.,我好像也不太开心.....”白鹤自言自语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什么。
  “啊啊啊好烦,睡觉。”既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干脆就做个鸵鸟不管它。白鹤这样想着,便蒙上了头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
  贺之松早早就醒了,他昨天实在是喝的有点多,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了,他揉了揉额头,感受着宿醉过后的头痛,这种难受几乎有三年没有体验过了。他看着床边的小几上放着的碗,还有碗里剩了一半的醒酒汤。心中微微一顿,难道昨天白鹤一直在照顾他?他心里有些微微的高兴。
  “嗯……贺之松,不可以。”正在睡梦中的白鹤呢喃出声。
  贺之松听见了白鹤的呓语,看向白鹤。
  她好像睡的并不好,眉毛向中间皱着,小脸绷的紧紧的,脸上的神色又痛苦、又有些高兴。贺之松看着看着就笑了,不知道小家伙这是梦到了什么。
  “宝贝,该起床了。”贺之松见她还没有醒的意思,便温声唤到。
  “唔......几点了?”白鹤从梦中被贺之松叫起来,揉揉眼睛问道。
  “已经十点钟了,宝贝儿,赶紧起来吧。我让张阿姨去煮点粥,昨晚你肯定没吃饱,一直到现在都饿死了,胃肯定不好受。”贺之松轻轻的抚摸着白鹤柔顺的银发,温柔的说。
  “十点?不行不行,你上班迟到了,你别管我了,快去公司吧。”白鹤吓了一跳,赶忙从床上坐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找着自己的手表看时间。
  “没关系,等明天再去好了,反正我头疼的厉害,干脆一天工,好好在家休息休息。”贺之松看着白鹤慌里慌张的样子不由得觉得好笑。本来想下午去公司的,但是想和她再待一会儿,干脆等下给二哥打个电话请假好了。
  白鹤听到他头疼的厉害,顿时担忧道:“你头疼吗?很难受?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笨蛋,不是生病了,只是喝过酒喝多了都会这样。宿醉过后整个人简直就像重组了一样,哪哪都不对劲。”贺之松和白鹤边抱怨边解释着,他知道白鹤没喝过酒,所以不知道宿醉过后的反应。
  “我看到了茶几上的醒酒汤,是你给我做的吗?”贺之松突然问道。
  白鹤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碗只被人喝了两口的醒酒汤,想起了昨天晚上就是因为这个醒酒汤,把本来困倦的贺之松弄醒了一段时间,想起他将自己压在他身下的场景。白鹤顿时感觉空气中又热了起来。
  “嗯?苗苗,你怎么了吗?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过来我看看。”
  贺之松说着,就俯身向白鹤探去,他本想拿手摸摸白鹤的额头试试看她是不是发烧了,可是还没有碰到白鹤,便被她一个抱枕砸过来。
  “你怎么这样讨厌,我没发烧,不理你了,我去洗漱。”白鹤气哼哼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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