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他疼女人就是不讲道理【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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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肚子被人踹过,你们好好检查一下,她下体有没有流血!将流血的原因一定要查明!”
  “好、好的,请您放心吧,陈总,要不,您先出去?”
  这么俊美而又威严的一个大块头杵在这里,都让他们医生头皮发麻。
  陈默天掠向病床,一群医生护士和医疗器械中间,他依稀看到了肖红玉的身体。
  嗬……
  他咬着嘴唇浑身发颤!
  最是奶白柔滑的身子,现在……身上一块块青紫,惨不忍睹!
  陈默天当场就红了眼眶,一团酸涩堵在喉咙处,他默然,低头,转身走了出去。
  呼呼呼呼……
  出去,他单臂支撑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嘭!
  然后,他一拳头,狠狠地砸在墙壁上。
  “我让你们全都死!!!”
  陈默天发着狠,狂啸着。
  一个小时后,肖红玉打着吊针,从里面推了出来。
  “怎么样!”
  陈默天一直没有坐下,一直在走廊里来回地踱步,那些小弟全都看着少爷看得眼花。
  陈默天疾疾地跑过去,看一眼肖红玉,再瞪着医生。
  医生擦着一头的汗,点点头,说:
  “放心吧,没大伤,都是皮外伤,有些软组织受伤,我们全都细致地处理过了。”
  陈默天凝眉,清隽的脸贴近肖红玉,心疼不已地看着她。
  她的小脸本来就小小的,巴掌大。现在,脸色苍白,小眉头还微微皱着,表情极是惹人怜爱。
  陈默天刚想去抚摸她的头发,又停在半空中。
  他想到,她的头皮扯得很疼,不能招她的头发。
  可怜的孩子。
  陈默天默然,也不跟医生说一个字,就那样推着病床,往特别病房里推。
  医生很恐惧,摸不清楚陈总的意思,只能乖乖地跟过去。
  陈默天看着护士给肖红玉挂好吊瓶,掖好被角,他那才转身,看了一眼医生,向他点一下头,走了出去。
  医生会意,赶紧地跟了出去。
  医生办公室里,只有陈默天和主治医生两个人。
  那医生干巴巴的拘束地站着,抠着两手。好像他是个犯了错的孩子。
  而陈默天,背对着他,高大背影袭满了冰霜。
  “有无特别严重的伤?”
  “没有,都是皮外伤,没有内脏的破损。陈总放心吧。”
  陈默天仍旧背对着医生,微微叹息一声,说:
  “她是不是下体流血了?”
  “嗯,是的。”
  “查明原因了吗?是不是子宫受伤了?”
  说到子宫,陈默天的拳头,攥紧了。
  医生连忙说,“不是不是,器脏都没事,那血,是子宫内膜脱落出血……”
  “什么!!”(⊙_⊙)陈默天全身猛一紧,刷的转过身子,冷飕飕地瞪着那个医生。
  “不是说子宫没事吗?到底怎么了!”
  医生连连擦冷汗,嗫嚅:
  “那个子宫内膜脱落出血……其实就是……来月经了……”
  嘎,(⊙_⊙)
  陈默天俊脸表情僵了僵,几秒钟之后,他才重重松了一口气。
  他松口气,医生也赶紧的松口气。
  吓死人了哦。
  二十分钟后。某超市。
  超市外面一群黑车,还有一群壮汉把守着。
  超市门口打着招牌“暂停营业”。
  大大的超市里面,只有一位客人。
  众多服务员盯着那个高大的英俊的身影。
  陈默天看着一长排琳琅满目的卫生巾,呆了呆。
  这么多品牌?
  这么多品种?
  什么双翼的,防侧漏的,全棉的,超薄的……他直接一头黑线。
  而伺候着的那个年轻女服务员更是一头黑线。
  要她跟一个帅得离谱的美男子,详细讲解每一款卫生巾的特殊作用吗?
  什么是防侧漏?
  什么是夜用超长?
  什么是双翼?
  咳咳咳……她真想羞死了啊啊啊啊啊!
  关键是,这位迷死人不偿命的超级美男,还特别的有耐心。
  “这个怎么用?怎么贴上去?”
  女服务员嘴角抽搐了,她想死。
  这是不是这个男人对她的变相的调戏?
  貌似不像……
  女服务员只能认命的,打开一个卫生巾,在一条内裤上给陈默天演示一遍如何贴卫生巾……
  陈默天学得非常认真……
  于是,肖红玉迷迷糊糊醒来时,有个温柔美丽的特护陪着她,喂了她几口水,还笑得灿烂地跟她说:
  “你好幸福哦,你老公对你真好,真体贴!”
  那时候肖红玉还不知道,她里面的内裤和卫生巾是某个家伙给她穿上去的,更加不知道,人家说的老公指的是哪个。
  因为有安定的作用,她只是醒了一分钟,喝过水,就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当晚十一点时,这个公安局里灯火通明。
  加上那个倒霉的公安局局长,所有人都像是罚站一样,静悄悄地等在原地。
  田萌的妈妈已经累昏过去一次了。
  十一点,陈默天换了一身黑衣,像是夜晚的鬼魅,踩着夜色,踏进了公安局的接待室。
  “是不是该我跟你们好好算算账了?”
  陈默天冷笑着,轻盈地说着这句话,风衣飘飘,他坐在了一张办公桌上。
  邪魅横生!霸气凛然!
  屋里所有人,全都集体狠狠吸了一口冷气!
  听陈少这话的意思……连着公安局的都要跟着倒霉了。
  公安局长先吓得撇着嘴哭诉,
  “陈少,这个事吧您听我解释下……”
  “你闭嘴!”
  陈默天直接呛回去,目露凶光。
  “我不让你说话,谁也不许说一个字!”
  嗬——
  其余警察全都狠狠吸了一口冷气!
  看看人家陈少主子这语气……
  训他们局长就像是训奴才一样!
  亏得他们局长在他们这些小兵跟前,吆五喝六的,平时那么耀武扬威。
  现在你再牛牛试试?
  当着正虎堂的少主子,你怎么不敢牛了?
  有些警察看到他们局长这副糗样,竟然还在偷偷乐。
  “呜呜呜……”
  局长大人憋屈得皱紧了老脸,一张脸上的褶子像是千层饼。
  厚嘴唇颤抖着,嘴角向下耷拉着,呜咽:
  “呜呜,陈少,真和我无关啊……”
  说时迟那时快,陈默天突然从怀里快速掏出一把枪。
  那是一把金光锃亮的小手枪!
  众人都还没有看清楚陈默天是什么动作时,那枪已经射出来了一颗子弹。
  砰!一声!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啊!”惊叫一声,有的还捂着耳朵蹲下了身子。
  那颗子弹,轻轻擦着公安局局长的耳朵,飞了出去,钉在了后面的墙壁上。
  (⊙_⊙)
  公安局局长大大地撑着老眼,嘴巴张大,只觉得耳朵边火辣辣的疼。
  他木讷地伸手,摸了摸自己耳朵,拿到眼前去看——
  唔,一手心的鲜血!
  陈默天那颗子弹,划破了他耳垂一层皮,淌血了。
  “啊……”
  局长惊叫一声,望着自己的手心那片血迹浑身颤抖。
  陈默天优美的长眸轻轻的一挑,语调轻柔地说:
  “我不喜欢太啰嗦的人……”
  公安局局长嘴角抖了抖,眼白一翻,身子直直向后倒去。
  嘭……他吓晕过去了。
  陈默天看着公安局局长那肥硕的身体,不屑地扯了扯嘴角。
  哼,还公安局局长呢,胆子这么小,这么不禁吓。
  菜鸟一只!
  陈默天说,
  “把他弄醒,玩昏厥,那还有什么意思。”
  “是,少爷!”
  手下们答应着,去折腾局长,把他又给弄得悠悠醒转过来。
  局长醒来后,眼珠子动了动,马上就泪汪汪的,却一个大字也不敢说了。
  完蛋了,正虎堂的陈少爷,这回看来是动了真怒了。
  一点不给他这个局长面子……是不是要……大开杀戒了?
  陈默天对局长的这副冷酷的态度,着实吓到了田萌的爸爸。
  那位检察长也素来是横行霸道的角色,仗着他在公检法的职权和影响力,不知道干了多少欺负别人的勾当。
  而今……
  他看着陈默天那张倾国倾城的美脸,也是吓得双腿发颤。
  陈默天嗤笑一声,红艳艳的薄唇仿佛石榴,唇齿留香,煞是迷人。
  单单看陈默天的嘴唇,都可以让很多女人痴狂。
  那是非常性感的薄唇,让女人会有狂吻的冲动。
  陈默天一双高挑的凤目,轻轻地抬起来,扫向那边的田检察长。
  嗬……田检察长被那双目光震慑得浑身一抖,向后面的墙壁贴了贴。
  他想向陈少解释下,给自己减轻点罪名,可是一看到公安局局长那副尿裤子的衰相,他哪里还敢乱吱声。
  陈默天的目光如同春风一样,雾气蒙蒙,春意盎然。
  那是一双非常美艳的长眸……
  像极了他的母亲,那个丰姿绰约、享誉海内外的大美人。
  只不过……这种春风里,是隐藏着一把把锋利的锋刃的!
  “田检察长?”
  陈默天慢悠悠地喊着田检察长,表情慵懒而又妩媚。
  田检察长甚至于有那么几秒钟的幻觉,认为这是美男在向自己示好。
  “嗯,我是田青,田检察长。”
  “田检察长,你可知道,你今晚打的人,是谁?”
  陈默天坐在桌子上,手里轻盈地把玩着他那把黄金手枪,仿佛在玩弄一只猫儿。
  浑身带着一份份强烈的邪魅气息!
  隔着七八米,田检察长还是被陈默天眼角的锋利给吓到了。
  他身子颤抖下,硬撑着说:
  “我现在才知道……陈少,这事是个误会。
  我闺女被你女人给打了,打得非常严重,
  肋骨都断了好几条,现在还在医院住着呢!
  我也是一个父亲,是一个家长,那个当父母的不疼儿女?
  当时我一看我闺女伤成那样,我当时就气坏了。
  跑过来找你女人问,谁想到……说着说着就说茬了,当时也是冲动了,上去就和你女人打了起来……
  我现在真是后悔死了!
  陈少,早知道她是您的女人,我是一根毫毛都不敢动她的……
  真的……我在这里给您和您女人赔罪了,只要能够让您满意,您要我怎么做都可以!”
  陈默天似笑非笑地听着,煞有介事地跟着略略点点头,貌似,真的听进去了田检察长的话一样。
  只有康仔清楚,少爷越是这等不急不躁的表情,越是说明他生了大气!
  越是说明,少爷准备玩狠的!
  田检察长一口气说完,用一份期冀的目光看着陈默天。
  他希望,他刚才的话,能够有点作用,最起码,可以惩罚得轻一点也好。
  陈默天挑挑左边的眉骨,眸子如水,轻轻地说:
  “噢……这样子说来,是我女人不对喽?是她先打了你家千金,你们才过来以牙还牙的,对不对?”
  田检察长马上摇头:
  “不是不是不是!是我们不对!
  不管怎么说,即便是您女人先打伤了我闺女,我们也不该再来找您女人的麻烦。
  只是……陈少,凡事都要有个前因后果,
  您女人如若不打我闺女,我自然也不会找到她头上。
  我知道我们做的非常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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