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番外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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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未尝试过在浴缸里和一个女人做,这让我忽然激情澎湃,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她的身体完全是毒药,当年吸毒我都能戒掉,可我觉得这丫头的身体是比毒品更加戒不掉的致命诱惑。
  如果不是考虑到她年纪还是有点小,不宜纵欲过度,我觉得彻夜颠鸾倒凤也是个不错的事情。
  我觉得我体内简直释放了洪荒之力。
  不对不对,应该是释放了一个禽兽吧。
  许素菲下的这个春药效力真的不小,她都已经快要扛不住了我才射的,但是抱她去冲洗的时候,我看见她的身体完全裸露在眼前的时候,又没忍住。
  她的背真的很美,很美,特别是隔着氤氲雾气的时候,肌肤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我完全没法自持。
  我过去的私生活一直都很简单,和许素菲的那几年婚姻,除了后期大部分时间都在冷战以外,其实床事并不多。我心里一直拿她当妹妹,不知为什么,和她做这种事的时候总觉得心里有点疙疙瘩瘩,每次都是草草了事,更别说寻求什么新姿势或者情调什么的了。
  甚至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对男女之事一度失去了兴致。
  但我好像忽然就被这个小丫头给点燃了,一发不可收拾。先前虽然对她的身体有过渴望,但是没有真正做过,一切也就停留在可控的层面了。一旦逾越了雷区,就变得不可收拾起来。
  每次一躺下,就忍不住想抱她,到了近乎没有办法单独睡一张床的地步。而躺在她身边,抱着她的时候,又忍不住对她的身体想入非非。
  我的生命也好像重新被注入了激情,原本槁木死灰一般的生活,又重新燃起了希望。生命中尚有一个想爱护,想保护的人,原来是一件如此美妙的事情。
  而从前几乎失去了七情六欲,连带着吃饭都不觉得有什么滋味的我,之前曾经被员工背地里评价说冷冽得像个假人,也忽然变得更像有血有肉起来,身上重新有了烟火气。
  这一切,好像都应该归功于她。三十岁,开始获得新生,可见上天其实待我不薄。
  那天在折腾得精疲力竭的时候,她忽然问我,从前很爱她么?
  我花了一点时间才想起来她说的可能是许素菲。
  我很想说我爱得一时半刻都不想撒手的人是你叶兰心啊。
  可是我居然有点说不出口,感觉好肉麻哎。
  都三十岁的大叔了,在一个十七岁的小丫头面前居然还害臊,只能板着脸装作若无其事。我真没出息。
  后来许露希给我打电话说她怀孕了的时候,我真觉得挺搞笑的。也难为她了,十七八岁一个好好的小姑娘,居然用这种幼稚的方式来套路三十岁的大叔。不过,被兰心给听见了。
  她居然说恭喜。
  我真的很想要一个孩子,很想,我想要一个她生的孩子。
  于是我试探着说,家里有一个小孩的话,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我有点担心她年纪小,还没有做好生小孩的准备。毕竟这段时间,我根本就没让她设法避孕,她自己好像也没怎么想起这事。现在其实她自己都像个小孩子一样,总是自以为是地产生一堆幼稚的想法,有时候我完全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可她根本就没接我话茬,她直接回到先前的话题去了。
  我心里一个大写的懵逼啊,喂喂喂,这是不是有点不合逻辑啊,思维跳跃有点太快了吧?说得好好的正事,居然就这么给扯到别的事情上面去了……
  我是在这个时候忽然觉得我们之间确实隔了好几个代沟的。我们明明在讨论生孩子的事好么,一点保护措施都没有地睡过好几次了,难道不应该想一想可能会怀孕的事么?她是真傻还是假傻,居然一点都没往这方面想,为什么忽然就能去扯到不相干的人?
  我也是服了她了。
  有一天她对我说,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呵,恨自己没早生几年么,自己也觉得有代沟了?
  有她在,太好,虽然来得有点迟,但也已经足够。假如她来得太早,我觉得上天这么眷顾我的话,我肯定会折寿。
  原本想好了跟许素菲复婚的,其实我们之间原本初婚的时候也是为了商业利益才联姻的,到现在,更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们这种做生意的大家族,联姻是必须的事情。夫妻之间貌合神离,结婚以后各自有姘头,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现在许扒皮也快不行了,正是一个最好的时机。只要我和素菲复婚,许家的产业,早晚都得落到我手里,当年许家袖手旁观落井下石的仇,一并也就都报了。
  可现在我就是特别抗拒复婚了。
  人在没有尝试过爱情的时候,总觉得陪自己走一辈子的人是谁都行,可一旦爱过,就会发现,只有和那个对的人在一起,才能称之为婚姻,要不然,就仅仅只是活着了,连凑合过都没有心情。
  主要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小丫头解释。大家族之间的事情太复杂了,我说都无从启齿。
  我知道许素菲和许露希这狼狈为奸的两姐妹一定会想办法告诉她的,索性就让她们告诉她吧。
  我心里笃定在知道这件事以后,她一定会难过,这么长时间了,她其实早就已经把我放在心里,我是知道的。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一个以为自己失恋了的小丫头,我觉得我现在说什么,都显得很有渣男属性。一边紧锣密鼓地张罗着自己的婚事,一边甜言蜜语去哄小情人?
  这特么的算什么鬼。
  我特别不想看到她出现我在复婚的婚礼上。
  因为我觉得她参与我的婚礼只应该以一种方式出现,那就是她是新娘。如果不是,她就这么站在角落里看我满脸假笑地应酬,我觉得就跟傻逼一样。
  其实当着别人的面表演,我已经习惯了。可是我没有办法当着她的面来表演,我会觉得这样的自己太虚伪,虚伪到可耻。大概没有人知道,冷面冷心的秦公子,在漫长的岁月里始终都处于一种自厌自弃的矛盾之中。
  可惜,我拦不住,她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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