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得到无根泪
肖凡一下子想到了饿死鬼，最后自己可是跟饿死鬼接通了视频的；想想肖凡掏出手机跟饿死鬼发了一条微信：
“大哥，谢谢你。”
“不用谢我。”饿死鬼回了四个字，却没说太多转而换了个话题：“赶紧的，这小舞要去重新投胎了。你得帮他们完成最后的沟通，收集无根泪。然后去下一个地方，那方子中的最后一味奇特的药蜀果也找到了。你得抓紧时间拿到百年人参。”
肖凡点点头，虽然不知道饿死鬼为什么又变得如此急迫，可隐约的熊凡感觉到这或许和鬼寡妇有关，恐怕那鬼寡妇还一直盯着自己呢。
“张三山”肖凡收起手机，喊了一声张三山；张三山微微一愣，呆呆的看着肖凡问道：“怎么了？”
“你过来。”肖凡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跟着自己；两人一起往屋子里的角落走去。张三山满脸疑惑，可当他看到冰柜里面的时候，脸一下变了。
他眼睛瞪的老大，不敢相信的看着里面：“小舞？真的是小舞！”
冰柜里，小舞挺着个大肚子蜷缩在冰柜之中；那冷冻指示灯一红一绿交替的闪烁着。小舞还穿着那天出门的衣服，脸上的妆容甚至都被低温冰冻给保留了下来。
可这确实只是她的遗体而已。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张三山像疯了一样双手敲打着冰柜的边缘，他忽然抬手一把抓住肖凡的肩膀：
“你不是能看到小舞吗？你让她告诉我，让她告诉我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肖凡看了一眼张三山，目光微微偏倚，移到了张三山身边一块空地上在那，小舞与小艾两个人的灵魂都站在那。
“谢谢你，我要去投胎了。”小舞抱着怀里的婴儿笑着看着肖凡。
“谢谢你。”小艾在一旁也轻声的对着肖凡说了一声谢谢；这事儿一结，两个冤魂都得以离开诅咒，重新投胎。
“到底是怎么回事？”肖凡问道，到现在他还没搞明白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一旁的张三山见肖凡对着空气问话，先是一愣，而后转过身来也跟着肖凡一起面对着空气问道：
“小舞在这对吗？小舞是在这对吗！”
肖凡点了点头。
张三山张开自己的双手想要抱住小舞，可他能看到的只是一片空气而已，他伸出去的双手与小舞的灵魂交错在一起。
小舞心痛的抬起自己的手靠在这男人的脸上，轻声说道：“对不起。”
肖凡看了一眼张三山轻声说道：“小舞说对不起。”
“你帮我问她，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张三山对于那晚发生的事情耿耿于怀；肖凡点点头再问了一遍。
小舞与小艾两人分别说了那天晚上的情况；听着两位当事人的话肖凡也算是听明白了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来，小艾是真的喜欢上了张三山；但她真的除了张三山这个人什么都可以不要，她甚至愿意不要张三山的名分，一直在暗地里做一个无名无分的情人。
但让她悲伤的，张三山却因为小舞怀孕而要和她分开；她很生气，而这个时候她那心怀不轨的弟弟一直想要在张三山那搞点钱用，就借题发挥让小艾想办法弄到小舞的地址和行程，绑架她问张三山要点钱花，顺便让他知道离开她姐姐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时候小艾非常生气，就照着弟弟说的做了；可等气消了小艾就后悔了找到了六子让她把绑回来的小舞给放了。
六子不肯说还没有拿到钱，姐弟两个在争执的时候六子误杀了小艾！就在六子不知所措的时候他遇到了鬼寡妇。
后面发生的事情就是鬼寡妇杀了小舞，变成了小舞。这也是为什么六子明明打了电话要钱，却一直没有去拿的原因。
“哎。”听完两人的陈述，肖凡不由叹息了一声把事情经过又跟张三山转述了一遍；张三山听完之后悲伤不已，泪流满面。双手紧握着拳头迟迟说不出一句话来。
心中千言万语都被泪水哽咽在了喉咙。
半天，他才轻声呢喃一句：“是我，是我对不起你们两个。”
“别哭。我不怪你。”小舞心疼的想要伸手去抹掉张三山的眼泪，可她伸出去的手根本触碰不到张三山的身体。
无力的她也落下了伤心的眼泪：“结束了，我要走了；你也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吧。”
泪水，肖凡见小舞眼中留下的泪水，赶紧按照饿死鬼大哥之前交他的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饿死鬼，让饿死鬼提取之后保留了下来。
“大哥，有没有办法让他们见说说话啊。”肖凡希望能恳求饿死鬼帮帮张三山。
“没有办法。这是规矩破不了。”饿死鬼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肖凡，肖凡不依不饶的哀求道：“怎么可能，那民间不还是流传了那么多走阴还魂的故事吗？”
“小子，走阴的人那可都是不是一般人，你要是真能碰上走阴的人那你可不要得罪，得罪了的话我劝你自己去找那鬼寡妇吧，死的还能稍微痛快一点。”饿死鬼回到。
我去，肖凡没想到的是还真有走阴的人存在更没想到这群人让饿死鬼都这么忌惮。好吧，肖凡轻声叹了一句，抬手拍了拍张三山的肩膀：“虽然你看不到她，她说话你也听不见，但是你俗话她能听得到。你有什么想跟她说的，就说吧。我在外面等你。”
说着，肖凡走出了房间，把这时间暂时留给了他们三个。
呼，肖凡长叹一声在那门口的磨盘上坐了下来。可他才坐下没一会儿就听到屋子里面传来一声大喊：
“不……不要！”
是小舞与小艾的叫声，肖凡心中一突赶忙起身冲进房间。
可已经晚了，他推开门的瞬间，就看到张三山一头撞在墙上，鲜血和身体一起顺着墙壁滑落；而他的灵活此时此刻却已经站了起来，与那小舞和小艾站在了一起。
“小舞，我终于，又可以见到你了。”
“你这是何苦呢!”肖凡看着张三山喊道。
“我错了一次，不想再错第二次；不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我活着有什么意思。”张三山抓住小舞的手，对着肖凡恭敬鞠躬：
“肖医生，还得麻烦您一个事儿，我自幼父母双亡没有气人，我的公司和如数财产请你帮我全都捐给慈善机构吧。”
哎。
肖凡长叹一声，事已至此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点点头：“好，我一定帮你办好。”
话音落下，张三山与小舞两人手牵着手消失在这黑夜之中，身后小艾紧紧跟在两人身后也逐渐消失。
肖凡心中忽然起了一种感悟：
有时候知道了真相，或许并不是一件好事。
肖凡报警，处理好张三山的事情之后独自一人飞回了京北，一下飞机疲惫不堪的肖凡二话不说躺在宾馆的床上呼呼大睡。
任由它外面是锣鼓喧天还是里面手机响个不停，他都不管，两三天没有睡好还不是最大的问题，肖凡在鬼寡妇那次之后身体就感觉到有一阵说不出来的疲惫。
这感觉和被那些鬼医老前辈上了身一样。但老前辈上身离开后那种无力感是瞬间出现的，而这次就像是在剥茧抽丝一点一点的慢慢抽掉自己的力量。
等肖凡到那宾馆床上的时候已经是浑身无力，一睡就是一天一夜。不知道是第几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那是头疼，喉咙干，肚子还饿，就跟大醉了一场似的。
他这刚刚醒来，手机就震个不停；肖凡迷迷糊糊的从床头把手机拿了下来，放眼一看是饿死鬼给他发来的微信视频邀请。
肖凡按了一下接受。
“喂喂喂，你小子睡了多久了！给你抖了十几个视频才接，蜀果找到了，就这最后一样东西，收齐了就收齐了，其他到处都是的东西我也都帮你准备好了。”
饿死鬼那凹陷的大眼睛瞪的老大，盯着肖凡。
隔着手机屏幕肖凡都能感觉到饿死鬼的着急，肖凡又哪里不急，他点点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回来倒头就睡，一脚睡到刚刚醒，我现在又饿又累。”
“废话，我大哥上你身副作用肯定大。”饿死鬼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肖凡没听太清楚反问一句：“你说什么？什么副作用大？”
“没什么。”饿死鬼摇摇头。
饿死鬼不说肖凡也没再问，他抓抓自己脑袋问道：“诶，大哥，那蜀果又是什么东西在哪里能找到啊？我吃了那么多水果，还没听过有东西叫蜀果的。”
饿死鬼无力隔着手机屏幕对肖凡翻了翻白眼说道：“谁跟你说蜀果是水果了，蜀果是一种水晶石，浑身透明，晶体内有一种红色的类似果子的沉淀物。这东西只有蜀山那地方才有，但非常难找，不过确是有。”
“有就好了，不要再像拿无根泪这么麻烦就好了。”肖凡郁闷的摇摇头问道：“这东西现在哪有啊？大哥你不会要让我扛一把锄头去蜀山挖吧？那样别说是剩下来的时间，就是我这一辈子剩下来的时间都不一定能挖出来。”
“瞧你那点出息！”饿死鬼白了一眼肖凡说道：“东西找到了，那北河杜家就收藏了一颗。”
“大哥，你不会是说的是北河杜友存那个杜家吧？人家在北河市可是房地产大亨，我就算钱再多也多不过他，他不可能能卖给我吧。”肖凡说道。
“那我不管，东西我告诉你在哪了，至于你怎么弄到，是买是偷还是抢都跟我没有关系；提醒你啊，抓紧时间啊。”说着饿死鬼非常果断的啪的一声，挂掉了肖凡的通讯视频。
“好吧。”肖凡对着黑乎乎的屏幕小声嘀咕了一句，拿着手机往那床上一趟，心里打起了那蜀过的主意：
买是肯定买不到的了，要想要估摸着要不就是直接问他要，要不就是去偷回来。
可这蜀过这么宝贝的东西估计打那东西主意的人不在少数，杜家特别是杜友存可不是什么傻大个，脑子灵光着，东西一定藏的好。
想来想去，肖凡又想到了林荣身上，同样是商人或许可以让林荣帮自己引荐一下，或许能用什么交换一下，把这蜀过给换回来。
实在不行的话，自己最后就想办法偷回来得了。
想想，肖凡点点头同意了自己心中的安排他掏出手机给林荣打了个电话。
“肖先生，你可真够厉害的。我那天见到你和张总在一起，这没几天新闻就爆出来一个惊天大案，张总也殉情自杀，还委托你如数捐出家产。你这一下又成了京北的大人物了。”一接听电话，林荣笑着打趣肖凡。
“只不过是碰巧被我遇到，知道了一些关键的线索而已。”肖凡笑着应付了一句，顿了顿紧接着笑着说道：“林总，这次找你，可能有一件事情需要您帮忙。”
林荣这正愁没有办法跟肖凡拉近乎呢，听的肖凡说有事儿要他帮忙，他一下来了精神笑着说道：“肖医生的事，就是我林荣的事，你可是我父亲的救命恩人。您说吧，只要我能帮得上，我一定尽全力帮您。”
“林中，你认识北河的杜友存吗？”肖凡也不跟林荣客气，直接问道。
“岂止是认识，我们以前可是战友。”林荣笑着说道：“这小子是做连锁酒店的，原来在京北做，现在在北河做，原来在京北的时候遇到金融危机我可没少帮他，所以我是他战友。哈哈哈。”
肖凡听到林荣的话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说道：“那还要麻烦林少爷帮忙引荐一下。”
“你在哪？我去接你。”林荣询问了肖凡酒店的地址，挂了电话就开车往这边来了。
“大哥，谢谢你。”
“不用谢我。”饿死鬼回了四个字，却没说太多转而换了个话题：“赶紧的，这小舞要去重新投胎了。你得帮他们完成最后的沟通，收集无根泪。然后去下一个地方，那方子中的最后一味奇特的药蜀果也找到了。你得抓紧时间拿到百年人参。”
肖凡点点头，虽然不知道饿死鬼为什么又变得如此急迫，可隐约的熊凡感觉到这或许和鬼寡妇有关，恐怕那鬼寡妇还一直盯着自己呢。
“张三山”肖凡收起手机，喊了一声张三山；张三山微微一愣，呆呆的看着肖凡问道：“怎么了？”
“你过来。”肖凡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跟着自己；两人一起往屋子里的角落走去。张三山满脸疑惑，可当他看到冰柜里面的时候，脸一下变了。
他眼睛瞪的老大，不敢相信的看着里面：“小舞？真的是小舞！”
冰柜里，小舞挺着个大肚子蜷缩在冰柜之中；那冷冻指示灯一红一绿交替的闪烁着。小舞还穿着那天出门的衣服，脸上的妆容甚至都被低温冰冻给保留了下来。
可这确实只是她的遗体而已。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张三山像疯了一样双手敲打着冰柜的边缘，他忽然抬手一把抓住肖凡的肩膀：
“你不是能看到小舞吗？你让她告诉我，让她告诉我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肖凡看了一眼张三山，目光微微偏倚，移到了张三山身边一块空地上在那，小舞与小艾两个人的灵魂都站在那。
“谢谢你，我要去投胎了。”小舞抱着怀里的婴儿笑着看着肖凡。
“谢谢你。”小艾在一旁也轻声的对着肖凡说了一声谢谢；这事儿一结，两个冤魂都得以离开诅咒，重新投胎。
“到底是怎么回事？”肖凡问道，到现在他还没搞明白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一旁的张三山见肖凡对着空气问话，先是一愣，而后转过身来也跟着肖凡一起面对着空气问道：
“小舞在这对吗？小舞是在这对吗！”
肖凡点了点头。
张三山张开自己的双手想要抱住小舞，可他能看到的只是一片空气而已，他伸出去的双手与小舞的灵魂交错在一起。
小舞心痛的抬起自己的手靠在这男人的脸上，轻声说道：“对不起。”
肖凡看了一眼张三山轻声说道：“小舞说对不起。”
“你帮我问她，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张三山对于那晚发生的事情耿耿于怀；肖凡点点头再问了一遍。
小舞与小艾两人分别说了那天晚上的情况；听着两位当事人的话肖凡也算是听明白了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来，小艾是真的喜欢上了张三山；但她真的除了张三山这个人什么都可以不要，她甚至愿意不要张三山的名分，一直在暗地里做一个无名无分的情人。
但让她悲伤的，张三山却因为小舞怀孕而要和她分开；她很生气，而这个时候她那心怀不轨的弟弟一直想要在张三山那搞点钱用，就借题发挥让小艾想办法弄到小舞的地址和行程，绑架她问张三山要点钱花，顺便让他知道离开她姐姐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时候小艾非常生气，就照着弟弟说的做了；可等气消了小艾就后悔了找到了六子让她把绑回来的小舞给放了。
六子不肯说还没有拿到钱，姐弟两个在争执的时候六子误杀了小艾！就在六子不知所措的时候他遇到了鬼寡妇。
后面发生的事情就是鬼寡妇杀了小舞，变成了小舞。这也是为什么六子明明打了电话要钱，却一直没有去拿的原因。
“哎。”听完两人的陈述，肖凡不由叹息了一声把事情经过又跟张三山转述了一遍；张三山听完之后悲伤不已，泪流满面。双手紧握着拳头迟迟说不出一句话来。
心中千言万语都被泪水哽咽在了喉咙。
半天，他才轻声呢喃一句：“是我，是我对不起你们两个。”
“别哭。我不怪你。”小舞心疼的想要伸手去抹掉张三山的眼泪，可她伸出去的手根本触碰不到张三山的身体。
无力的她也落下了伤心的眼泪：“结束了，我要走了；你也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吧。”
泪水，肖凡见小舞眼中留下的泪水，赶紧按照饿死鬼大哥之前交他的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饿死鬼，让饿死鬼提取之后保留了下来。
“大哥，有没有办法让他们见说说话啊。”肖凡希望能恳求饿死鬼帮帮张三山。
“没有办法。这是规矩破不了。”饿死鬼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肖凡，肖凡不依不饶的哀求道：“怎么可能，那民间不还是流传了那么多走阴还魂的故事吗？”
“小子，走阴的人那可都是不是一般人，你要是真能碰上走阴的人那你可不要得罪，得罪了的话我劝你自己去找那鬼寡妇吧，死的还能稍微痛快一点。”饿死鬼回到。
我去，肖凡没想到的是还真有走阴的人存在更没想到这群人让饿死鬼都这么忌惮。好吧，肖凡轻声叹了一句，抬手拍了拍张三山的肩膀：“虽然你看不到她，她说话你也听不见，但是你俗话她能听得到。你有什么想跟她说的，就说吧。我在外面等你。”
说着，肖凡走出了房间，把这时间暂时留给了他们三个。
呼，肖凡长叹一声在那门口的磨盘上坐了下来。可他才坐下没一会儿就听到屋子里面传来一声大喊：
“不……不要！”
是小舞与小艾的叫声，肖凡心中一突赶忙起身冲进房间。
可已经晚了，他推开门的瞬间，就看到张三山一头撞在墙上，鲜血和身体一起顺着墙壁滑落；而他的灵活此时此刻却已经站了起来，与那小舞和小艾站在了一起。
“小舞，我终于，又可以见到你了。”
“你这是何苦呢!”肖凡看着张三山喊道。
“我错了一次，不想再错第二次；不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我活着有什么意思。”张三山抓住小舞的手，对着肖凡恭敬鞠躬：
“肖医生，还得麻烦您一个事儿，我自幼父母双亡没有气人，我的公司和如数财产请你帮我全都捐给慈善机构吧。”
哎。
肖凡长叹一声，事已至此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点点头：“好，我一定帮你办好。”
话音落下，张三山与小舞两人手牵着手消失在这黑夜之中，身后小艾紧紧跟在两人身后也逐渐消失。
肖凡心中忽然起了一种感悟：
有时候知道了真相，或许并不是一件好事。
肖凡报警，处理好张三山的事情之后独自一人飞回了京北，一下飞机疲惫不堪的肖凡二话不说躺在宾馆的床上呼呼大睡。
任由它外面是锣鼓喧天还是里面手机响个不停，他都不管，两三天没有睡好还不是最大的问题，肖凡在鬼寡妇那次之后身体就感觉到有一阵说不出来的疲惫。
这感觉和被那些鬼医老前辈上了身一样。但老前辈上身离开后那种无力感是瞬间出现的，而这次就像是在剥茧抽丝一点一点的慢慢抽掉自己的力量。
等肖凡到那宾馆床上的时候已经是浑身无力，一睡就是一天一夜。不知道是第几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那是头疼，喉咙干，肚子还饿，就跟大醉了一场似的。
他这刚刚醒来，手机就震个不停；肖凡迷迷糊糊的从床头把手机拿了下来，放眼一看是饿死鬼给他发来的微信视频邀请。
肖凡按了一下接受。
“喂喂喂，你小子睡了多久了！给你抖了十几个视频才接，蜀果找到了，就这最后一样东西，收齐了就收齐了，其他到处都是的东西我也都帮你准备好了。”
饿死鬼那凹陷的大眼睛瞪的老大，盯着肖凡。
隔着手机屏幕肖凡都能感觉到饿死鬼的着急，肖凡又哪里不急，他点点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回来倒头就睡，一脚睡到刚刚醒，我现在又饿又累。”
“废话，我大哥上你身副作用肯定大。”饿死鬼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肖凡没听太清楚反问一句：“你说什么？什么副作用大？”
“没什么。”饿死鬼摇摇头。
饿死鬼不说肖凡也没再问，他抓抓自己脑袋问道：“诶，大哥，那蜀果又是什么东西在哪里能找到啊？我吃了那么多水果，还没听过有东西叫蜀果的。”
饿死鬼无力隔着手机屏幕对肖凡翻了翻白眼说道：“谁跟你说蜀果是水果了，蜀果是一种水晶石，浑身透明，晶体内有一种红色的类似果子的沉淀物。这东西只有蜀山那地方才有，但非常难找，不过确是有。”
“有就好了，不要再像拿无根泪这么麻烦就好了。”肖凡郁闷的摇摇头问道：“这东西现在哪有啊？大哥你不会要让我扛一把锄头去蜀山挖吧？那样别说是剩下来的时间，就是我这一辈子剩下来的时间都不一定能挖出来。”
“瞧你那点出息！”饿死鬼白了一眼肖凡说道：“东西找到了，那北河杜家就收藏了一颗。”
“大哥，你不会是说的是北河杜友存那个杜家吧？人家在北河市可是房地产大亨，我就算钱再多也多不过他，他不可能能卖给我吧。”肖凡说道。
“那我不管，东西我告诉你在哪了，至于你怎么弄到，是买是偷还是抢都跟我没有关系；提醒你啊，抓紧时间啊。”说着饿死鬼非常果断的啪的一声，挂掉了肖凡的通讯视频。
“好吧。”肖凡对着黑乎乎的屏幕小声嘀咕了一句，拿着手机往那床上一趟，心里打起了那蜀过的主意：
买是肯定买不到的了，要想要估摸着要不就是直接问他要，要不就是去偷回来。
可这蜀过这么宝贝的东西估计打那东西主意的人不在少数，杜家特别是杜友存可不是什么傻大个，脑子灵光着，东西一定藏的好。
想来想去，肖凡又想到了林荣身上，同样是商人或许可以让林荣帮自己引荐一下，或许能用什么交换一下，把这蜀过给换回来。
实在不行的话，自己最后就想办法偷回来得了。
想想，肖凡点点头同意了自己心中的安排他掏出手机给林荣打了个电话。
“肖先生，你可真够厉害的。我那天见到你和张总在一起，这没几天新闻就爆出来一个惊天大案，张总也殉情自杀，还委托你如数捐出家产。你这一下又成了京北的大人物了。”一接听电话，林荣笑着打趣肖凡。
“只不过是碰巧被我遇到，知道了一些关键的线索而已。”肖凡笑着应付了一句，顿了顿紧接着笑着说道：“林总，这次找你，可能有一件事情需要您帮忙。”
林荣这正愁没有办法跟肖凡拉近乎呢，听的肖凡说有事儿要他帮忙，他一下来了精神笑着说道：“肖医生的事，就是我林荣的事，你可是我父亲的救命恩人。您说吧，只要我能帮得上，我一定尽全力帮您。”
“林中，你认识北河的杜友存吗？”肖凡也不跟林荣客气，直接问道。
“岂止是认识，我们以前可是战友。”林荣笑着说道：“这小子是做连锁酒店的，原来在京北做，现在在北河做，原来在京北的时候遇到金融危机我可没少帮他，所以我是他战友。哈哈哈。”
肖凡听到林荣的话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说道：“那还要麻烦林少爷帮忙引荐一下。”
“你在哪？我去接你。”林荣询问了肖凡酒店的地址，挂了电话就开车往这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