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欢愉
可他都不吭一声，还照样生龙活虎的。
卫敏敏使劲地搓，在他的身侧越来越不舒服，力气使不了来。越靠越近索性就坐到他的腰上去，这会儿力气好使，就是觉得有点暧昧。
手下的肌肤逐渐发热，僵硬，卫敏敏一手刀劈下去：“我这给你按着呢，你居然不放松点，这不是存心为难我吗？”
顾墨璟趴在床上，就有点想笑。
轻松？她还真是会给他高难度的事做，她都坐在他后腰上了，还老是动来动去的，他可不是柳下惠，而且他还很想再狠狠地多要她几次呢。
情*欲这东西就如毒品，他沾染了她的滋味，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而他，也不打算压仰自个。
长臂一拥，卫敏敏天旋地转惊叫声才呼出就让他消声了。
他压住她，狠狠地亲吻。
他喜欢亲她，香甜带着清新的味道，还有点牛奶的气息，怎么亲都亲不够。
“唔唔。”她双手还都是药油，他还这样，真是够了。
“老婆。”他软声地叫：“是你先挑逗我的。”
“我哪有。”
“我说你有就有，你不服？”不服再重来。
卫敏敏没傻得跟他争这个了，他只会用暴力镇压。
“我难受，不要好不好。”想想脚底都有点发麻，老男人的欲*望太强热了，而且他又体力好，她这小身板儿，哪受得住这么疯狂的激烈。
他亲亲她，看到她眼里的那点害怕，就有点自责。昨晚不该要她，要得这么狠的，看把她吓成这样了。
“好，乖乖点睡。”
“还早呢。这才八点多。”
“你要睡，还是要运动？”还敢跟他争。
他不就是想和她在床上躺着休息会呢，就这么近，伸手就把她搂在怀里，这感觉多好。
小丫头片子，真是长不大，是他的顾太太了，要学着长大，也疼爱他，黏住他。
他就这么静静地搂住她，卫敏敏听着他逐渐平静的心跳心也渐渐地松了下来，推推他：“你身上有药油味，臭着。”
“真臭？”他挑挑眉。
卫敏敏就不吭声了，要说真的，他定是会亲她。
唉，在床上这样，很容易擦枪走火的啊。
抽了床头的纸巾，将她十指上的药油一点点地擦干净。
门轻敲，佣人有礼地说：“二少爷，二少奶。”
“什么事？”
“夫人让厨房做了花胶炖鸡给二少奶补补身子。”
“想吃吗？要是不想吃，就别勉强。”反正他是不喜欢喝那些油油腻腻的东西。
“还是吃吧，这是***一番心意。”
“躺着，外面冷。”他起身去端了进来：“要喝趁热，凉了油味更重。”
卫敏敏撑起身子，端起那碗花胶鸡汤就喝，佣人弄得很清爽，倒也不会油腻的，顾家的人个个都怕油来着，汤多点油个个都眉头皱起来。
这才喝完，打个饱隔，他抽出纸巾给她擦净嘴角：“躺着吧，养肉。”
“要是很胖就不好了。”
“抱着好，手感好。”
………老男人，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子嘛。
她觉得还是冷肃，霸道，整天板着脸像谁欠了他祖宗十几代的债没还的样子好看。
但是有他的被窝，倒是暖呼呼的，他就是个大火炉一样。
手机的信息又进来，他按开看，卫敏敏一瞧，是个陌生的号码，一般不显示名字的号码，电脑他可能不会接，更甭提信息了。
顾墨璟是连看也不看，直接就删了。
“你就不怕别人有事找你吗？”
“真要有事，会打电话。”
卫敏敏拿他的手机：“我看看，有没有女人的暧昧信息。”
“发现了有赏。”吃点醋的女人，才可爱。这才代表着，她会在乎他。
卫敏敏看了几条信息，丫的几乎全是天气预报，还有就是刷卡提示信息。
猛然地想起一件事，抬眼看他：“顾墨璟，你给我的那张卡，是副卡吗？”
“不是。”办什么副卡的，他倒是不喜欢，直接办一张不是很好吗？
“那你给我的卡，里面有多少钱啊？”她是忍得辛苦，才没有去查啊。
“你猜。”
她最讨厌猜的了，拿了他的手机玩游戏，一点也不好玩啊，没劲儿。打了个呵欠滑进被窝里去，真的是困得不得了，感觉躺下去就能睡着一样。
也只一会儿功夫，她的微微打呼起，他就听到了。
真是把她给累坏了，亲亲她的眼眉，将被子拉得高高的。
就这么抱着她，就这么看着她，心里就有一种慢慢涨起来的满足，B市的外面，如今的时分是冷风凌冽着，他在这里，她在他身边，他觉得满足与快乐，这样就很好了。
手机在枕边亮了亮，在声音还来不及响的时候，他就拿起来按了。
是一条信息，依然是陌生的号码，他不喜欢这样的被打忧，把这信息删了。
一晚上暖呼呼的，睡得卫敏敏真是舒服，睡得早了所以也醒得早，他一动，她就醒了。
“几点了。”她揉揉眼。
房里的帘子太能遮光了，也不知天亮了没有。
顾墨璟将被子给她盖回去：“不早了，六点。”
汗，六点还不早啊。“你去哪呢？”
“跑步，要一块吗？”
她摇摇头，拉高被子把头埋起来，才不要去呢，外面这么冷来着。
“小懒虫。”轻亲呢地说一句，把睡衣脱下来。
卫敏敏有点脸红，低头不敢看。
虽然是夫妻，而且有着夫妻关系的了，她还是不敢那样看他，她脸皮又没有他那么厚。
睡了个回笼觉，一看居然都八点了，哎哟，还要去上课，赶紧就起来兵荒马乱地梳洗，换衣服，拿着东西咚咚地下楼，顾夫人打着呵欠这也才起来，看到卫敏敏便说：“这么早这是去那呢？”
“妈，我要去上课呢。”
“那倒也是不早了，让司机送你去吧。”
“好，谢谢妈。”
“早餐得吃啊，来，拿着这个吃二口也好。”顾夫人念叨着，转进去拿了吐司和一杯牛奶：“司机去开车了，先喝点。”
顾夫人真好，卫敏敏低头咕咕地喝，不一会儿就见底了。
顾淮恩穿戴整齐地出来：“卫敏敏，去哪呢？”
“赶着上课。”
“我送你吧，正好我也去A大。”
“行啊，那麻烦大哥了。”正好不用劳烦顾家的司机。
坐顾淮恩的车到A大，一到就头皮有点发麻了，顾淮恩没有进去的意思，就在外面停下看着她：“卫敏敏，怎么了？”
“大哥，我好像忘记带书了，手机也忘了带了。”
他笑得有点轻叹：“倒真的是年轻，没什么关系，你找个后点的位置坐，随便向同学借本伪装也行。”
“耶，大哥说得是，呵，那我走了。”
她下车，他便转头离开，卫敏敏觉得有点奇怪，杨素言在A大，他怎么就不进来呢？
A大离顾宅也不远啊，大嫂也不回家的，不过这些事不该是她管的。
中午一个同学居然跑来告诉她：“卫敏敏，有人在后门等你。”
“啊，谁啊？”
“我也不知道，XX老师托我转告一下的，而且还务必一定要转告到，你去了就知道了。”
“哦，谢谢。”
心想到底是谁啊？难不成是她亲妈？但是阮玉梅应该不认识这里的老师啊，这可是A大啊，就是扫地的，也比别人神气，那些导师通常不会随便搭理的人。
带着疑惑的心跳出去，左看右看，还是没有看到认识的人啊？
一辆车灯亮了亮，再亮了亮，像是发送信号一样。那车在林荫道里，而且又是乌漆抹黑的，要不是发个信号，她还真没看到。
跑了过去，那经过处理后的车镜落了下来，顾墨璟坐在那儿。
她忍不住地一笑：“真是的。”探出头来叫叫她，就会丢尽他顾墨璟的老脸吗？还发信号，以为是地下党接头啊。
“出来啦，在车里也不嫌闷来着。”
“书都没带，你怎么上课的？”他质问起来了。
“反正人来就好了，我和同学一块看的。”
“上车，吃饭。”
“好啊。”反正也是午饭的时间了。
拉开车门上了去，他也没有将车窗镜再升上去，就这么搭着她招摇地往吃怕的地方去，倒是卫敏敏有点不安，四下看着。
要是别人问起，她真不太好解释，毕竟她现在还是大一，大一就结了婚别人会怎么看她啊。
她以前可骄傲了，但在顾家，但是进了A大了，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大的性子改了不小，也许以前的自大，是更多的自卑筑起来的吧。
往后一瞧，瞧到后座上放了东西，随口一问：“顾墨璟，那是什么啊？”
“你自个看看就知道了。”
太不合作了，老是要她自个去做事。
他车一停，她就爬过去看，有她的书，还有她的手机放在纸袋里，然后旁边居然是个电脑，还有一个手机，拆开看那牌子型号，和他砸的那二样一模一样。
想到那晚，到底心里还有点发寒。
顾墨璟没发现她心情的变化：“这儿吃饭？”
“这，不要吧，很多同学在这吃的。”
“你害怕？”他就那么见不得人吗？他这几天有空，放几天假休养身体，就是要好好地陪着她，也看好她，不让别人打她的主意。
“不是的啦，这里的饭菜，你吃不习惯的，我想去吃谭鱼头，我好想好想喝那汤啊，味道可好了。”
他车子又发动，往前面开去。
她是觉得，他与她这样出现在同学的面前，会丢脸吧。
谭鱼头，也不过是她的错口而已。
卫敏敏有点迟钝，去点了火锅这才看到他沉默着，拉着张脸。
轻戳他：“你不高兴啊？”
“没啊。”
“你怎么了？”
……他扫她一眼，什么也不说。
“不高兴你就说出来啊，你干嘛要摆个脸色给我看，你不想吃这个，你也可以说啊。”
“来都来了，你还想要怎样。”
“你……。”卫敏敏也是有脾气的人。
汤底先端了上来，油亮的汤底还飘着辣椒，顾墨璟冷声说：“端下去把辣椒挑干净再端上来。”
卫敏敏抬头说：“服务员，买单吧。”
不吃拉倒，别把他的无名火发到公共场合里来。
“坐下。”他威严地喝斥。
点了又走，她以为她是小孩子脾气吗？
卫敏敏咬咬唇，坐回了位置上。
再次端上来的汤底，是清汤了，服备员小心翼翼地侍候着这一桌，卫敏敏低头看着热气，一句话也不说了。
他夹了鱼头给她，她就夹下来放在小盘里，他给她夹根葱，她也夹下放在盘里，就这么扒着白饭。
顾墨璟心里烦躁，再夹一块配菜到她的碗里，重重地把筷子一搁就这么冷眼看她，她心里委屈着，眼泪一滴滴地落下，没再将他夹的菜放在小盘里，只是依然扒着白饭，最后剩下的，就是那些菜而已。
手机滴滴欢快地响着，解了这一桌的冷霜之气。
卫敏敏拿起手机，是林之清打来的。
她是接了，怎的，他是首长又怎么样，她接电话的权利还是有的。
那头的林之清温润的声音：“卫敏敏，吃饭没有？”
“嗯。”
“我在饭堂没看到你，有件东西要给你，你那部手机还有块配制的电池，昨晚上我去取了。你在哪儿，我送过去给你。”
“我在外面吃饭，我一会就回来。”一边说话，还是忍不住一边的落泪。
她以前不爱哭，她也不相信眼泪能改变什么，也不知为什么顾墨璟一凶，她就变得心酸，泪就是不争气地滑出来。
林之清似乎是听出来了，关切地问：“卫敏敏，你怎么了？”
她挤出一抹笑：“没事。”
“你哭了？”
“真的没事，我要挂了。”
“卫敏敏，出去看看吧，风很凉，天空很宽广，心情会好的，不打忧你了，再见。”
“谁打来的？”
“林之清。”
“他干什么？”顾墨璟脸色越发的难看。
卫敏敏是怎么说也说不听是不是，他叫她不要和林家的人有什么联系，她偏就要。
“他给我手机电池。”卫敏敏很坦诚地说，取了桌面上放的纸巾，将滑下的眼泪擦掉。
她觉得，她真的变得娇气起来了，不知为什么，很多患得患失的心情。
“扔了。”他霸道地说：“我给你买了新的，换过。”
这一次，卫敏敏并没有应他，而是抬起头，泛红的双眼写着坚持：“不。”
“你说什么？”他皱了皱眉头，似乎不相信这是卫敏敏说出来的话。
“我说不，你买的东西，我也不要，你说砸就砸，反正是你买的，我也没有权利，但是这一个，是林之清给我的。”她扔了纸巾站起来。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卫敏敏，你给我说清楚？”
她也很凶恶地一吼他：“说什么说，我好欺负是不是？你叫我怎么样，我就得怎么样是不是，我就偏不把这个手机换了，你打我啊？”
她仰起头，一脸的倔强。
他心里挫败又受伤，怎的又变成这样了？
她已经使劲地抽手，他抓得紧，索性她一低头就咬他的手：“放开我。”
他一放开，她就如害怕的小猫一样，赶紧往外面逃，连头也不回。
明明是有空闲，带她来吃饭的，明明是想着要和她好好地相处，好好地了解，好好地疼她，宠她。
她铁定是不会让他送她回学校的，时间还早，她也不会想在这里陪着他，顾墨璟挫败地坐下来，看着还冒着热气的鱼头火锅，他想来想去还是想不明白，又怎么了？
他是她的老公，可也只能做个神秘的，见不得光的老公，在附近吃个饭，她还不情愿来着。她说她想吃这个，带她来，他又错了吗？
她那个来会肚子痛，让她少吃，叫服务员弄掉辣椒，也是他错了吗？
他买了手机与电脑给她，还是错吗？
他承认，上次是他没控制好自个的脾气，是他的错，是他砸了卫敏敏的电脑和手机，一回来他就觉得，他要买回来，买一模一样的。
可她眼里没有半点的欣喜，一把年纪了还这么猜着小女孩的心思，他都自嘲地笑了，他不知道哪儿错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不适合。
可去它的不适合，他认定的妻子，他说适合就适合。卫敏敏是欠管教，不能对她太好了，这一好，她就爬到他头上去作威。
刚才她咬的地方，其实她也没有多大力气，不过那红红的牙印子还在手腕边，格外的刺目，仿佛还带着微微的痛疼从手腕那儿浮上来。
“结帐。”他拿着帐单出了包房。
下午无聊着，心也烦燥着，便应了个约出去跟同僚一起喝个庆功酒再吃个饭。
乔东城也在，雪莲也在，他看了看位置，雪莲旁边像是特意留了来的，他径自走到乔东城的旁边，拍拍他旁边的人：“借个位。”
“顾首长，快坐。”赶紧的，就往旁边挤。
于是雪莲那地方就有人坐了，她眼里是掩不住地失望。
“身体如何了？”乔东城抿了口茶，关切地问。
“还好，没有什么大碍。”
“那就好，看你也是铁打的身体，咱们队因为你全翻盘，我最喜欢这样的仗，敬你一杯，以茶代酒。”
卫敏敏使劲地搓，在他的身侧越来越不舒服，力气使不了来。越靠越近索性就坐到他的腰上去，这会儿力气好使，就是觉得有点暧昧。
手下的肌肤逐渐发热，僵硬，卫敏敏一手刀劈下去：“我这给你按着呢，你居然不放松点，这不是存心为难我吗？”
顾墨璟趴在床上，就有点想笑。
轻松？她还真是会给他高难度的事做，她都坐在他后腰上了，还老是动来动去的，他可不是柳下惠，而且他还很想再狠狠地多要她几次呢。
情*欲这东西就如毒品，他沾染了她的滋味，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而他，也不打算压仰自个。
长臂一拥，卫敏敏天旋地转惊叫声才呼出就让他消声了。
他压住她，狠狠地亲吻。
他喜欢亲她，香甜带着清新的味道，还有点牛奶的气息，怎么亲都亲不够。
“唔唔。”她双手还都是药油，他还这样，真是够了。
“老婆。”他软声地叫：“是你先挑逗我的。”
“我哪有。”
“我说你有就有，你不服？”不服再重来。
卫敏敏没傻得跟他争这个了，他只会用暴力镇压。
“我难受，不要好不好。”想想脚底都有点发麻，老男人的欲*望太强热了，而且他又体力好，她这小身板儿，哪受得住这么疯狂的激烈。
他亲亲她，看到她眼里的那点害怕，就有点自责。昨晚不该要她，要得这么狠的，看把她吓成这样了。
“好，乖乖点睡。”
“还早呢。这才八点多。”
“你要睡，还是要运动？”还敢跟他争。
他不就是想和她在床上躺着休息会呢，就这么近，伸手就把她搂在怀里，这感觉多好。
小丫头片子，真是长不大，是他的顾太太了，要学着长大，也疼爱他，黏住他。
他就这么静静地搂住她，卫敏敏听着他逐渐平静的心跳心也渐渐地松了下来，推推他：“你身上有药油味，臭着。”
“真臭？”他挑挑眉。
卫敏敏就不吭声了，要说真的，他定是会亲她。
唉，在床上这样，很容易擦枪走火的啊。
抽了床头的纸巾，将她十指上的药油一点点地擦干净。
门轻敲，佣人有礼地说：“二少爷，二少奶。”
“什么事？”
“夫人让厨房做了花胶炖鸡给二少奶补补身子。”
“想吃吗？要是不想吃，就别勉强。”反正他是不喜欢喝那些油油腻腻的东西。
“还是吃吧，这是***一番心意。”
“躺着，外面冷。”他起身去端了进来：“要喝趁热，凉了油味更重。”
卫敏敏撑起身子，端起那碗花胶鸡汤就喝，佣人弄得很清爽，倒也不会油腻的，顾家的人个个都怕油来着，汤多点油个个都眉头皱起来。
这才喝完，打个饱隔，他抽出纸巾给她擦净嘴角：“躺着吧，养肉。”
“要是很胖就不好了。”
“抱着好，手感好。”
………老男人，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子嘛。
她觉得还是冷肃，霸道，整天板着脸像谁欠了他祖宗十几代的债没还的样子好看。
但是有他的被窝，倒是暖呼呼的，他就是个大火炉一样。
手机的信息又进来，他按开看，卫敏敏一瞧，是个陌生的号码，一般不显示名字的号码，电脑他可能不会接，更甭提信息了。
顾墨璟是连看也不看，直接就删了。
“你就不怕别人有事找你吗？”
“真要有事，会打电话。”
卫敏敏拿他的手机：“我看看，有没有女人的暧昧信息。”
“发现了有赏。”吃点醋的女人，才可爱。这才代表着，她会在乎他。
卫敏敏看了几条信息，丫的几乎全是天气预报，还有就是刷卡提示信息。
猛然地想起一件事，抬眼看他：“顾墨璟，你给我的那张卡，是副卡吗？”
“不是。”办什么副卡的，他倒是不喜欢，直接办一张不是很好吗？
“那你给我的卡，里面有多少钱啊？”她是忍得辛苦，才没有去查啊。
“你猜。”
她最讨厌猜的了，拿了他的手机玩游戏，一点也不好玩啊，没劲儿。打了个呵欠滑进被窝里去，真的是困得不得了，感觉躺下去就能睡着一样。
也只一会儿功夫，她的微微打呼起，他就听到了。
真是把她给累坏了，亲亲她的眼眉，将被子拉得高高的。
就这么抱着她，就这么看着她，心里就有一种慢慢涨起来的满足，B市的外面，如今的时分是冷风凌冽着，他在这里，她在他身边，他觉得满足与快乐，这样就很好了。
手机在枕边亮了亮，在声音还来不及响的时候，他就拿起来按了。
是一条信息，依然是陌生的号码，他不喜欢这样的被打忧，把这信息删了。
一晚上暖呼呼的，睡得卫敏敏真是舒服，睡得早了所以也醒得早，他一动，她就醒了。
“几点了。”她揉揉眼。
房里的帘子太能遮光了，也不知天亮了没有。
顾墨璟将被子给她盖回去：“不早了，六点。”
汗，六点还不早啊。“你去哪呢？”
“跑步，要一块吗？”
她摇摇头，拉高被子把头埋起来，才不要去呢，外面这么冷来着。
“小懒虫。”轻亲呢地说一句，把睡衣脱下来。
卫敏敏有点脸红，低头不敢看。
虽然是夫妻，而且有着夫妻关系的了，她还是不敢那样看他，她脸皮又没有他那么厚。
睡了个回笼觉，一看居然都八点了，哎哟，还要去上课，赶紧就起来兵荒马乱地梳洗，换衣服，拿着东西咚咚地下楼，顾夫人打着呵欠这也才起来，看到卫敏敏便说：“这么早这是去那呢？”
“妈，我要去上课呢。”
“那倒也是不早了，让司机送你去吧。”
“好，谢谢妈。”
“早餐得吃啊，来，拿着这个吃二口也好。”顾夫人念叨着，转进去拿了吐司和一杯牛奶：“司机去开车了，先喝点。”
顾夫人真好，卫敏敏低头咕咕地喝，不一会儿就见底了。
顾淮恩穿戴整齐地出来：“卫敏敏，去哪呢？”
“赶着上课。”
“我送你吧，正好我也去A大。”
“行啊，那麻烦大哥了。”正好不用劳烦顾家的司机。
坐顾淮恩的车到A大，一到就头皮有点发麻了，顾淮恩没有进去的意思，就在外面停下看着她：“卫敏敏，怎么了？”
“大哥，我好像忘记带书了，手机也忘了带了。”
他笑得有点轻叹：“倒真的是年轻，没什么关系，你找个后点的位置坐，随便向同学借本伪装也行。”
“耶，大哥说得是，呵，那我走了。”
她下车，他便转头离开，卫敏敏觉得有点奇怪，杨素言在A大，他怎么就不进来呢？
A大离顾宅也不远啊，大嫂也不回家的，不过这些事不该是她管的。
中午一个同学居然跑来告诉她：“卫敏敏，有人在后门等你。”
“啊，谁啊？”
“我也不知道，XX老师托我转告一下的，而且还务必一定要转告到，你去了就知道了。”
“哦，谢谢。”
心想到底是谁啊？难不成是她亲妈？但是阮玉梅应该不认识这里的老师啊，这可是A大啊，就是扫地的，也比别人神气，那些导师通常不会随便搭理的人。
带着疑惑的心跳出去，左看右看，还是没有看到认识的人啊？
一辆车灯亮了亮，再亮了亮，像是发送信号一样。那车在林荫道里，而且又是乌漆抹黑的，要不是发个信号，她还真没看到。
跑了过去，那经过处理后的车镜落了下来，顾墨璟坐在那儿。
她忍不住地一笑：“真是的。”探出头来叫叫她，就会丢尽他顾墨璟的老脸吗？还发信号，以为是地下党接头啊。
“出来啦，在车里也不嫌闷来着。”
“书都没带，你怎么上课的？”他质问起来了。
“反正人来就好了，我和同学一块看的。”
“上车，吃饭。”
“好啊。”反正也是午饭的时间了。
拉开车门上了去，他也没有将车窗镜再升上去，就这么搭着她招摇地往吃怕的地方去，倒是卫敏敏有点不安，四下看着。
要是别人问起，她真不太好解释，毕竟她现在还是大一，大一就结了婚别人会怎么看她啊。
她以前可骄傲了，但在顾家，但是进了A大了，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大的性子改了不小，也许以前的自大，是更多的自卑筑起来的吧。
往后一瞧，瞧到后座上放了东西，随口一问：“顾墨璟，那是什么啊？”
“你自个看看就知道了。”
太不合作了，老是要她自个去做事。
他车一停，她就爬过去看，有她的书，还有她的手机放在纸袋里，然后旁边居然是个电脑，还有一个手机，拆开看那牌子型号，和他砸的那二样一模一样。
想到那晚，到底心里还有点发寒。
顾墨璟没发现她心情的变化：“这儿吃饭？”
“这，不要吧，很多同学在这吃的。”
“你害怕？”他就那么见不得人吗？他这几天有空，放几天假休养身体，就是要好好地陪着她，也看好她，不让别人打她的主意。
“不是的啦，这里的饭菜，你吃不习惯的，我想去吃谭鱼头，我好想好想喝那汤啊，味道可好了。”
他车子又发动，往前面开去。
她是觉得，他与她这样出现在同学的面前，会丢脸吧。
谭鱼头，也不过是她的错口而已。
卫敏敏有点迟钝，去点了火锅这才看到他沉默着，拉着张脸。
轻戳他：“你不高兴啊？”
“没啊。”
“你怎么了？”
……他扫她一眼，什么也不说。
“不高兴你就说出来啊，你干嘛要摆个脸色给我看，你不想吃这个，你也可以说啊。”
“来都来了，你还想要怎样。”
“你……。”卫敏敏也是有脾气的人。
汤底先端了上来，油亮的汤底还飘着辣椒，顾墨璟冷声说：“端下去把辣椒挑干净再端上来。”
卫敏敏抬头说：“服务员，买单吧。”
不吃拉倒，别把他的无名火发到公共场合里来。
“坐下。”他威严地喝斥。
点了又走，她以为她是小孩子脾气吗？
卫敏敏咬咬唇，坐回了位置上。
再次端上来的汤底，是清汤了，服备员小心翼翼地侍候着这一桌，卫敏敏低头看着热气，一句话也不说了。
他夹了鱼头给她，她就夹下来放在小盘里，他给她夹根葱，她也夹下放在盘里，就这么扒着白饭。
顾墨璟心里烦躁，再夹一块配菜到她的碗里，重重地把筷子一搁就这么冷眼看她，她心里委屈着，眼泪一滴滴地落下，没再将他夹的菜放在小盘里，只是依然扒着白饭，最后剩下的，就是那些菜而已。
手机滴滴欢快地响着，解了这一桌的冷霜之气。
卫敏敏拿起手机，是林之清打来的。
她是接了，怎的，他是首长又怎么样，她接电话的权利还是有的。
那头的林之清温润的声音：“卫敏敏，吃饭没有？”
“嗯。”
“我在饭堂没看到你，有件东西要给你，你那部手机还有块配制的电池，昨晚上我去取了。你在哪儿，我送过去给你。”
“我在外面吃饭，我一会就回来。”一边说话，还是忍不住一边的落泪。
她以前不爱哭，她也不相信眼泪能改变什么，也不知为什么顾墨璟一凶，她就变得心酸，泪就是不争气地滑出来。
林之清似乎是听出来了，关切地问：“卫敏敏，你怎么了？”
她挤出一抹笑：“没事。”
“你哭了？”
“真的没事，我要挂了。”
“卫敏敏，出去看看吧，风很凉，天空很宽广，心情会好的，不打忧你了，再见。”
“谁打来的？”
“林之清。”
“他干什么？”顾墨璟脸色越发的难看。
卫敏敏是怎么说也说不听是不是，他叫她不要和林家的人有什么联系，她偏就要。
“他给我手机电池。”卫敏敏很坦诚地说，取了桌面上放的纸巾，将滑下的眼泪擦掉。
她觉得，她真的变得娇气起来了，不知为什么，很多患得患失的心情。
“扔了。”他霸道地说：“我给你买了新的，换过。”
这一次，卫敏敏并没有应他，而是抬起头，泛红的双眼写着坚持：“不。”
“你说什么？”他皱了皱眉头，似乎不相信这是卫敏敏说出来的话。
“我说不，你买的东西，我也不要，你说砸就砸，反正是你买的，我也没有权利，但是这一个，是林之清给我的。”她扔了纸巾站起来。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卫敏敏，你给我说清楚？”
她也很凶恶地一吼他：“说什么说，我好欺负是不是？你叫我怎么样，我就得怎么样是不是，我就偏不把这个手机换了，你打我啊？”
她仰起头，一脸的倔强。
他心里挫败又受伤，怎的又变成这样了？
她已经使劲地抽手，他抓得紧，索性她一低头就咬他的手：“放开我。”
他一放开，她就如害怕的小猫一样，赶紧往外面逃，连头也不回。
明明是有空闲，带她来吃饭的，明明是想着要和她好好地相处，好好地了解，好好地疼她，宠她。
她铁定是不会让他送她回学校的，时间还早，她也不会想在这里陪着他，顾墨璟挫败地坐下来，看着还冒着热气的鱼头火锅，他想来想去还是想不明白，又怎么了？
他是她的老公，可也只能做个神秘的，见不得光的老公，在附近吃个饭，她还不情愿来着。她说她想吃这个，带她来，他又错了吗？
她那个来会肚子痛，让她少吃，叫服务员弄掉辣椒，也是他错了吗？
他买了手机与电脑给她，还是错吗？
他承认，上次是他没控制好自个的脾气，是他的错，是他砸了卫敏敏的电脑和手机，一回来他就觉得，他要买回来，买一模一样的。
可她眼里没有半点的欣喜，一把年纪了还这么猜着小女孩的心思，他都自嘲地笑了，他不知道哪儿错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不适合。
可去它的不适合，他认定的妻子，他说适合就适合。卫敏敏是欠管教，不能对她太好了，这一好，她就爬到他头上去作威。
刚才她咬的地方，其实她也没有多大力气，不过那红红的牙印子还在手腕边，格外的刺目，仿佛还带着微微的痛疼从手腕那儿浮上来。
“结帐。”他拿着帐单出了包房。
下午无聊着，心也烦燥着，便应了个约出去跟同僚一起喝个庆功酒再吃个饭。
乔东城也在，雪莲也在，他看了看位置，雪莲旁边像是特意留了来的，他径自走到乔东城的旁边，拍拍他旁边的人：“借个位。”
“顾首长，快坐。”赶紧的，就往旁边挤。
于是雪莲那地方就有人坐了，她眼里是掩不住地失望。
“身体如何了？”乔东城抿了口茶，关切地问。
“还好，没有什么大碍。”
“那就好，看你也是铁打的身体，咱们队因为你全翻盘，我最喜欢这样的仗，敬你一杯，以茶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