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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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丕这才明白,自己这匕首原来是一件宝物,立时大喜,同时也终于下定了决心。死鬼也没什么可怕的,既然你们连死了都像匡扶汉室,那我就给你来个断根!话说这曹丕也是一个狠人,立时命人取了扬文,到禅让的汉帝府中,用这柄匕首将其赐死,对外宣称暴毙身亡。
  要知道,在古代的传说中,无论是天子还是大臣都不是一般人,都有着自己的来历,均是星君下凡,尤其是真龙天子,更是有皇气庇佑,哪怕是落败的了皇帝,在风水玄学中也属龙种。那些冤魂之所以能冲击曹丕,本身有着曹丕名不正言不顺的原因,然而你更大的原因却是这些人都不是凡物,死后也非比寻常。而这皇帝更是如此,扬文沾染了天子之血后,那满朝文武的怨气便都附着其上,虽然光华不再但是煞气却更加逼人,被曹丕随身携带更是沾染了龙气,算得上是一件辟邪的至宝。
  虽然逃过此劫,但是因为之前气血衰败的厉害,曹丕仅仅在位七年便去世,这扬文作为他的心爱之物,则是被送入了墓葬,然而隋末天下大乱,军阀林立盗墓成风,曹丕的墓也不免糟了劫难,这扬文则是再次现于天下,但是后来被李唐宗室所得,成为镇压皇宫辟邪之宝,而传说中魏征斩了泾河龙王,其实却是泾河龙王作乱,趁着大唐立国未稳,打算冲击皇宫吞噬人皇龙气,借以突破境界位列仙班。
  然而却碰到了煞星扬文,最后被斩于当场。所以李世民立下祖训,凡有龙子龙孙身负不赦的死罪,便要用此刀来行刑,一面变成阴物作乱,可以说这扬文要么不出,如果出现必定是干的大活儿,杀的都不是一般人。
  但是后来安史之乱攻破长安之后,这柄宝刃却消失了踪迹,直到明朝的时候才偶然有数次出现。
  这玩意不是普通货色啊!我捏着手中的匕首心中砰砰直跳,这下哥们可算走了大运了,三万柄杀气冲霄的百辟刀铸造后存留的精华,这那里是铁英,根本就是铁中精髓五金精华啊,恐怕只有有着一国之力的皇帝才有能力弄出这玩意来,而曹丕虽然是篡位夺权,但是命格中却是蟒吞龙,而且化龙成功,这柄扬文背起把玩携带更是增添了几分运数,尤其这柄刀结束而来汉朝几百年的统治,终结了汉朝气运,上面所附着的怨气更是惊人,后来被曹丕放入墓中吸纳阴煞之气,恐怕在隋末出土的时候就已经算是法器的存在。
  普通杀伐法器,本就是刀剑在目中吸纳煞气而来,而这扬文更是其中翘楚,否则怎么会有唐朝时候斩杀泾河蛟龙的灵异故事呢?按照道理来说,这种东西经历了这么多年,应该早就成了精怪之类,尤其是李唐一朝以龙子龙孙的精血饲养,更是增添其极大的威力,要知道武则天在位的时候,李唐子孙可是被杀了个血流成河,其中大半的血债都在这玩意上,可是为啥眼下这玩意却出现在这里呢?
  双眼一眯,我的慧眼立时洞开,死死的盯着面前这灰蒙蒙的匕首,如果按照专家的话来说,这扬文这番模样,是表明其中被添加了微量稀有金属,这才千年依旧,然而按照玄门中的说法,这玩意其实却是煞气凝聚专斩妖邪,我一时好奇想要看看这家伙到底怎么了,这么一柄声名赫赫的匕首,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平凡,难道遭遇了某些变故不成?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的目光刚刚探入这匕首之中,立时间惊涛骇浪般的血气怨气直冲我的面门,紧接着那血色之中金光阵阵,噼里啪啦的直入眉心,吓得我赶紧闭眼,一阵刺痛的感觉传来,眼角阵阵温热,我摸了摸,立时报以苦笑,自己实在是太托大了,居然敢贸然探寻这宝物,没想到却伤了眼睛,流出了血泪。
  尤为奇怪的是,那金色的光芒一入我的眼中,立时飞快的向眉心钻去,转瞬消失不见。这可吓了我一条,这到底是什么玩意,怎么还往脑袋里钻呢?闭眼许久,我这才睁开眼睛,看东西虽然模糊但是却已经没有大碍,不过却能清晰的感觉到手中扬文仿佛在不断的震颤着,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传来。
  “难道这玩意还有自己的灵智?”感受着那模糊的欣喜情绪,我立时有些发愣,砸吧了一下嘴巴。难道这货之所以显得平平无奇,是因为遭遇类雷劫不成?我刚才清晰的感觉到,那金色光芒入我眼睛,我当时全身都僵硬了一下,仿佛被电了一下一般,显然正是雷电之力。这力量是从扬文中出现的,不贵这东西不应该是个匕首所该拥有的啊,只怕内中有别的蹊跷。
  思来想去,恐怕也只有这一个可能了。这扬文际遇独特,以真龙血脉为食,最后产生了灵智却遭遇了雷劫,最后化作普通的匕首,而那雷电之力和煞气纠缠,达到了某种平衡,这才表现出平平无奇的那一面,而我好死不死的以变异的阴眼查探,立时打破了这平衡,同时引出了一丝雷光,使得这被压制的扬文恢复了一些灵智和力量,这才表现出别的异状来。
  “还来?再来一下只怕我要瞎了,怎么着也得让我休养休养啊!”感受到手中匕首不断传来的跃跃欲试之意,我吓了一跳,连忙拒绝。开什么玩笑,刚才那一缕雷光差点把我劈成傻子,要是再来一次只怕我就成死人了,而且我隐隐觉得那没入我眉心的雷光没有消失,而是以某种古怪的方式存在着,哪敢再次试验?
  将匕首插入剑鞘,我美滋滋的将这件宝贝别再了后腰之上,回去馋死白老大,这货得到了刘老九的软剑,稀罕的跟什么似的,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整天叨咕什么神物有灵之类的话,实在是让人恼恨,这下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宝物!
  转身我便走出了这间密室,直奔地下暗河。虽然没有找到楚方,但是眼下我却知道了出去的路,看来只有出去之后再想办法叫人来寻找这家伙了。
  扑通一声跳下水,我飞快的向前游去,按照地图里标注,只要往前游一段,然后浅过一块天然石壁,转个弯就是这条地下暗河和外面河水的交界处。果不其然,在河水的尽头发现了一块石壁,我连忙憋了口气,一个猛子扎下去,立时从这石壁下穿过,随后便感觉到了明亮的光芒,那出口近在咫尺!
  就在我欣喜若狂的打算一鼓作气冲出去的时候,忽然间我的脚仿佛被什么东西缠住,紧接着冰寒的感觉不断传来,身体都为之僵硬,居然有着要沉下去的趋势!
  当我感受到脚下那缠绕之力的时候,心中就是一惊,连忙猛的一个猛子扎了下去,在那蒙蒙水光中赫然发现一团仿佛黑色毛发般的物事,正缠绕在我的脚上,与此同时一股冰寒刺骨的感觉从脚下传来,立刻让我的身子都冻僵了半截!
  如果换了旁人的话,在水中突然脚背缠住,慌张之下呛水肯定会被拽到水底,变成一个淹死鬼,不过我心中却是不慌,一把便握到了后腰的扬文之上,转瞬间宝剑出鞘一抹寒光便笼罩而下,虽然灰蒙蒙一层但是在水中依旧明亮无比,顺势沿着我的腿向下就是一削,那黑色仿佛死人头发一般的丝线状物事立时纷纷碎裂,紧接着化作了一缕缕的煞气涌入了扬文之中。
  仿佛听到这柄宝刃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叫,我索性一个猛子扎了下去,沿着这黑色毛发一路直下。这东西其实不是活物,而是水中淹死纸人临死之前怨气所化,被称作鬼菟丝,遇到活物阳气便会随之而动,缠绕在其身上吸摄阳气,最后将活人拖入水中。
  如果我手中没有这扬文宝匕,只怕眼下有多远要跑多远,毕竟在水中根本无法与这玩意抗衡,但是有了这法器却是大大不同。这法器最爱的就是这阴煞之气,那让人闻之色变的鬼菟丝一旦碰触便化作煞气被这匕首吞噬,绝对是这些邪物的克星!
  这就是玄门中人疯狂追逐法器的原因所在了,如果在长生殿里我有这么一柄法器,寻到那大殿的气机节点,将这匕首放置其中,只怕不出十天半个月那长生殿里的阴煞之气就会被吸个一干二净,没了阴煞之气那些邪物根本就像是脱了水的鱼,别想再蹦跶出半点风浪。
  手中的扬文势如破竹,转瞬就破开了重重阻隔,刹那间将水中的鬼菟丝化作阴煞之气吸摄了进去,而在我面前也出现了一具白色的枯骨,白森森的骨骼上满是黑色的发丝状物事,扬文掠过立时烟消云散,露出了里面伤痕累累的身躯。
  一抹鲜亮的红色映入我的眼帘,我连忙一把将其抓起,随后便飞速的向上而去,要不是为了这个东西,只怕我早就浮出水面了,刚才在乱流中丢了水肺,眼下只感觉胸腔都火烧火燎的,显然是憋气的狠了。
  自从我的慧眼被扬文里的那道光融入后,发生了极为奇妙的变化,就连我都有些说不清,然而就在刚才我向下望的时候,却是赫然能够在水底的黑气升腾中看见一抹鲜红鲜红的气息,这才会一路寻了下来。
  按照道理来说,这鬼菟丝本是淹死之人吸纳怨气所化,除了生成这阴邪无比的鬼菟丝之外,更是会出现水鬼之类的邪物,但是这片水域都被我的阴眼看了个通透,哪里有什么邪物存在?加之看到这玩意的气息,所以我才认为这里应该有什么特异之处,如今看来果不其然。
  呼!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将肺中的浊气全都吐出来,我这才感觉好了些,连忙飞快的向外面游去,显然这是河岸的一处偏僻所在,仅仅离水面米许的一个洞穴正闪耀着耀眼的光芒,然而就在温热的阳光落在我的头顶的那一刹那,猛然间一双大手却是按在了我的肩上,紧接着沛然莫能抵挡的力量传来,使得我心中一惊。
  “ 别动,是我!”情急之下我一翻手刚要反抗,一道粗重的声音传来,正是楚方。被这货像拎落水狗一样从河里拎出来,我丝毫没有形象的四仰八叉躺倒在地,在地下暗河的时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眼下这温暖的阳光是这样的亲切。
  同时我也下定了决心,要去买一块防水的高级表回来,手上戴着的还是在打工时二百块钱买的杂牌子,掉进暗河第一时间就已经停了,弄得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我穿着粗气问道,一旁的楚方看起来也比我好不到哪去,衣服破烂的不成样子,显然吃了不少的苦头。
  “昨晚上就出来了,怕你出什么事,一直等着!”楚方撇了撇嘴,忽然看到了我手里的东西,立时来了兴致。“这什么玩意?你这半天时间跑哪去了?”
  我这才有功夫端详手里的玩意,这才发现这东西在太阳下赤红如火,质地丝石头似玉但又温润无比,呈半透明状。椭圆形的圆面上雕刻了一只麒麟,尤其让我感到惊讶的是,这块佩饰上生吉之气四溢,尤其是还向外缓缓散逸着纯阳的气息,分外温暖。
  “应该不是什么凡品,先别说这个,你看!”说着他一指前方,“按照风水术,你能看出什么?”
  我一抬头,远远的看到一排仓库,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是在一处河边,原来这地下暗河是和外河相连,从这个角度望过去根本就是一览无余,这里明明就是城外河边的物流中心啊。
  “别这么一副表情!”楚方看出了我的心思,当时说道:“沧海桑田,当年的地势已经变化,如果咱们不是靠着这条路过来,怕是也找不到这片仓库,即便是路过也发现不了端倪,失之毫厘谬之千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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