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8章 掌控天丰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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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亿是14年的价格,当年在港岛上拍的那幅唐卡,如果在今年上拍,价格应该在4.5亿左右。专机上的这一幅唐卡,尺幅大了一倍,市场价格不会低于10亿人民币。”
  肖遥只是指出了面前这一幅唐卡的价格,至于这一幅唐卡的价格为什么这么高,竺西帆是个外行,他也就没必要多说了。
  “竟然价值10亿人民币!我还以为这就是一幅有些特色的绣品呢,看来我的眼光还真是不行,就算宝贝放在眼前也认不出来。”竺西帆暗自咋舌。
  “唐卡不常见,你不识宝也很正常。”
  竺西帆仔细看了几眼这幅唐卡,继续说道:“这幅唐卡的价格这么高,应该是专机当中最珍贵的一件物品了吧?”
  肖遥摇了摇头,“如果以价值来排序的话,这幅唐卡的价格可以排到第3位。”
  “价值10亿的唐卡竟然还不是最贵的,那么最珍贵的又是哪一件物品呢?”竺西帆好奇的问道。
  “最珍贵的那一件是茶几上摆放的翡翠如意。”
  说着话,肖遥转身坐到沙发上,开始细细的鉴赏茶几上摆放的那一柄翡翠如意。
  茶几上摆放的这一柄翡翠如意,通体翠绿,看上去通透如水,就连竺西帆这个外行人也能一眼看出来,这柄翡翠如意必然非常珍贵,但这一柄翡翠如意到底价值几何,他就判断不出来了。
  如果不是肖遥指出来,他还真的不知道这柄随意摆放在茶几上的如意,竟然是专机上最珍贵的一件物品。
  “这柄如意看上去质地非常好,而且雕工也极佳,一看就很珍贵,但更具体的,我就看不出来了。”竺西帆实话实说。
  肖遥看到这一柄翡翠如意的第一眼就很喜欢,很有兴致的说道:“此柄如意冠作正龙,柄雕花卉,背有五蝠,既有象征帝王的正面龙,又有‘五蝠兆庆’的吉祥寓意,雅致讨喜,集艺术与身份的象征为一体,非常难得。
  你再看雕工,刀法运用娴熟,一看就是大师手笔,雕琢细致入微,磨制光滑细润。《尔雅翼》中有言,‘龙者鳞虫之长。王符言其形有九似:头似牛,角似鹿,眼似虾,耳似象,项似蛇,腹似蛇,鳞似鱼,爪似凤,掌似虎,是也。其背有八十一鳞,具九九阳数。其声如戛铜盘。口旁有须髯,颔下有明珠,喉下有逆鳞。呵气成云,既能变水,又能变火。’”
  说到龙,竺西帆倒是能插上话了,“《尔雅翼》太偏门了,我没有看过原文。但我记得《说文》里有这么一句话:龙,鳞虫之长,能幽能明,能细能巨,能短能长,春分而登天,秋分而潜渊。”
  乘务长看到老板的兴致很高,也凑趣说道:“从米国飞往华国路途遥远,斯科特先生兴致高的时候曾对我们提起过这一柄翡翠如意,据他说这是乾隆盛世玉作工匠的传世代表作之一,他对这一柄如意推崇备至。我个人也非常喜欢这一柄翡翠如意,如意柄上所雕正龙,丝丝入扣,纹理清晰,苍龙遒劲威猛,磅礴之气扑面而来,艺术感染力极强。再看整器造型雍容端庄,曲线婉转流畅,结构严谨有度,形制典雅,至尊无上的皇家气息扑面而来。有幸看到如此国之重宝,就算老板不给我开工资,我也乐意在专机上服务。”
  “斯科特给我的资料中介绍,你还精通古董艺术品的鉴赏和保管,有你在专机上看顾这些古董艺术品,那我就可以放心了。”肖遥对这位乘务长还算满意。
  虽然苏曼曼仅仅是一名乘务长,但她的个人履历却非常亮眼啊。
  乘务长相关知识就不说了,这是最基本的要求,除了必须的专业知识之外,苏曼曼还精通五国外语。但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能力,她恐怕很难拿下乘务长这个职位。
  斯科特最终选择她来担任专机的乘务长,是因为她还精通古董艺术品的保养与保管,甚至对古董艺术品的鉴赏也有比较高的水准。
  拥有这种专业知识的空乘人员绝对不多,再加上苏曼曼女神级别的颜值以及无可挑剔的专业知识,这才让她一举拿下了专机乘务长的职位。
  “boss您放心,专机上的这些古董艺术品,我一定会定时进行最严格的保养,绝对不会让这些珍贵的古董艺术品因为保养或保管不当而出现损毁现象。”苏曼曼趁机做出保证。
  “我相信你的专业能力,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
  专机上的古董艺术品太多太珍贵,肖遥肯定不能把所有古董艺术品都留在专机上,今天就会拿走一部分,尤其是那些不易保管的易碎品,肯定要放回藏宝库。
  但就算留在专机上的一小部分古董艺术品,其价值也是极其高昂的,至少不会低于这一架专机的造价。如果没有一个专业人员进行保养和看顾,肖遥确实不会放心。
  苏曼曼的这一项能力很难找人代替,只要她的本职工作不犯原则性的错误,肖遥肯定不会替换她。
  茶几上的这一柄翡翠如意,从质地到雕工都很难得,肖遥看到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遇到这种顶级艺术品,他肯定要细细鉴赏一番。
  此柄如意器身呈灵芝式,四周起如意云纹边框,云叶首,首面浮雕正面卷体的穿云升龙,龙头位于正中央,龙睛怒目前突,方头阔嘴。
  龙首颡顶圆凸,此为长寿瑞征。叉状龙角冲天直立,鬃毛细如游丝,须髯当风飘动,翻卷上翘。龙身作盘踞状又颇富身段之变化,展于龙首两侧,蜿蜒盘曲,直至横勾于龙首下方。
  此龙四肢健硕,五爪回勾似鹰,充满动感。龙身灵活夭矫而又挺拔有力,刚柔并济,深具凌空摇曳的层次感。周身鳞片光鲜,鳞次栉比,雕琢细致入微。四周加以祥云锦地铺垫,更添腾云驾雾之象。
  龙首微低,似探向下方火焰珠,作正面枪珠形象,英姿神武,其威不可犯。
  如意柄身,中部隆起,自上而下渐宽,曲线优美,正面浅浮雕一树凌寒腊梅。腊梅枝干遒劲,向上舒展,朵朵梅花或含苞枝头,或傲雪绽放,布局疏朗,衬以最顶级的翡翠材质,更添写意风骨,似有盈盈暗香氤氲鼻端,雕工之绝,以臻化境。
  柄身背面浅浮雕四只蝙蝠,姿态各异,悠然盘旋于祥云之间,正面柄端亦雕有一只蝙蝠,正合五蝠之数,构思巧妙精致。
  我国古代历来有以“五蝠”作“五福兆庆”之吉祥寓意,“五福”据《尚书·洪范》载,“一曰寿,二曰富,三曰康,四曰修好德,五曰考终命”。
  如意雕刻五蝠,是最美好的寓意和祝福。
  “这一柄翡翠如意,我非常喜欢,等会儿我离开的时候,西帆你把它带回去,放到我的书房里。”肖遥随口叮嘱道。
  “除了这一柄翡翠如意,专机上还有13件玉器以及21件瓷器,这些玉器和瓷器都不适合长期摆放在专机上,遇到剧烈颠簸很容易发生意外,我建议老板把这些易碎的古董艺术品尽快转移走。”苏曼曼适时提出建议。
  “这些易碎品确实不适合摆放在专机上,等会儿一块儿带走。”肖遥对竺西帆说道。
  “我记下了,boss。”竺西帆对这一柄翡翠如意的价格非常好奇,忍不住问道,“很难让人相信,这柄如意竟然是专机上最贵的一件物品,不知道这柄如意的价格又是多少钱呢?”
  “这柄翡翠如意的质地明净通透,再加上颜色匀称饱满的正阳绿,简直是可遇不可求,这就是我们俗称的玻璃种帝王绿。这么大一块翡翠,仅仅材料的价值已经是无价之宝,再加上最顶级的雕工,以及皇家御制的名头,我给这一柄如意的估价是十八九亿人民币。”肖遥的这个估价很公允。
  “就这么一柄翡翠如意的价值,竟然都要顶上咱们这架专机的造价了,可怕,太可怕了!”自从成为肖遥的助理,竺西帆的眼界已经拓宽了很多,但他这个古董艺术品的门外汉还是很难接受一柄如意的价格竟然会这么贵。
  把专机上的所有古董艺术品都鉴赏完毕,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除了那些易碎的玉器和瓷器之外,肖遥还特意指出了一些自己非常喜欢的古董艺术品。在他的安排之下,总共53件古董艺术品都从专机上撤了下来,这些古董艺术品的最终归宿是他的别墅或者藏宝库。
  在肖遥的安排之下,丹尼尔开始做空天丰集团。
  天运神术的威力就是那么不讲道理,天丰集团的董事长谢明泊和他的儿子谢鼎从第2天开始就倒霉不断。
  作为天丰集团的董事长,谢明泊的一举一动自然也会牵扯到集团公司的股价波动。一开始的时候倒还好,虽然谢明泊接连遇到各种倒霉的事情,但还没有牵涉到集团公司,谢明泊的负面消息披露之后,公司股价虽然有所降低,但并不明显。
  但仅仅是两天之后,谢明泊的负面消息越来越多,其中一些丑闻甚至牵涉到了集团公司。
  随着这些负面消息越来越多,天丰集团的股价就像是决堤的洪水,开始一泻千里。
  斯科特离开后的第3天,肖遥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他正好不忙,便选择了接听。
  “请问是肖会长吗?我是天丰集团的谢明泊。”
  竟然是谢明泊打来的电话,这让肖遥有些意外。
  “有什么事吗?咱们两个之间似乎没有什么好谈的。”肖遥的语气很冷淡,并没有谈下去的欲望。
  话筒中传来的声音很谦卑,“我知道肖会长的工作很忙,冒昧打扰,非常抱歉,我是来给您道歉的,希望您能给我一个道歉的机会。”
  “道歉就不必了,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你的事业能做到现今这么大,肯定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和辛苦,在这一点上,我对你还是很尊重的。可惜你在子女的教育上显然不合格,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成年人必须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肖遥难得耐心的多说了两句。
  谢明泊沧桑的语气当中透露着真诚和懊悔,“肖会长,我和我儿子都已经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们愿给您百倍赔偿,请您务必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们马上坐专机去汉州,到您家里负荆请罪,您看可以吗?”
  “我是不会和你们见面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你还是想一想自己今后该怎么办吧。”肖遥不想和谢明泊多做纠缠,直接挂断了电话。
  有一个坑爹的儿子,谢明泊就算很有能力,也只能喝下这杯苦酒,无力翻盘。
  对于谢家和天丰集团来说,这一星期就像是世界末日。但对于太古投资来说,这一星期的每一天都是摘取果实的喜庆日子。
  市值2,800亿的天丰集团在一个星期之内就跌破了发行价,丹尼尔利用种种手段打压并收购天丰集团的股票,现在已经掌握了天丰集团57%的股份,而付出的代价却仅仅是230亿人民币。
  谢明泊掌控的那些股份基本上都落到了太古投资的手中,得益于提前布局,谢明泊的大半身家都被丹尼尔攫取到手中,剩余部分则被无数蜂拥而上的鲨鱼给撕咬吞噬。
  因为众多的负面消息,天丰集团陷入到了风雨飘摇之中。丹尼尔使出种种手段,快刀斩乱麻的把剩余股份都收购到了手中。
  如果不是肖遥催的太急,他完全可以把时间拖得更长一些,那么付出的代价至少也会少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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