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忧患
罗志森道：“如果上面真来命令，我们也不能不从啊。”
“行了。”曲剑叫道：“我已决定了，我现在绝不会走，要走也得等把这个案子全破了再走！”停了下，他又道：“只是有可能我会被解职，到时候就得看你们坚持了。”
“放心吧，你不会被解职。”突然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梁倩和林美婷走了进来，梁倩哼道：“曲剑，本来还真以为你很聪明呢？现在看来你也是大傻蛋一个。”
旁边林美婷跟着笑道：“曲局长，你办案倒挺行的，可却对自己的母亲不太了解，这样可不好哦。”
曲剑愣住了，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梁倩道：“不错，昨晚你走后，外公是要妈妈马上把你解职，但妈妈拒绝了，她还说了，她会支持你把这个案子查下去。”
“真的吗？”曲剑触动起来。
梁倩叫道：“你别以为这世界上就你一人高尚，好像别人都是利欲之徒。你连自己的母亲都不信任，你说你该不该啊？”
曲剑这下真的惭愧的低下头，旁边罗颖也极其感动道：“对不起，是我们错了。”
梁倩又道：“妈还说了，外公这次虽有点不是，但他总是长辈，他这么做终究也是为我们这个家着想，所以你还是应该理解他。今天晚上东海商界人士要在东海大酒店给外公办个酒会，妈叫我带句话给你们，她希望你们也能去，和外公和解下。”
曲剑马上道：“好，我们一定去。”
旁边李宇年和罗志森这下也松了口气，罗志森道：“这下好了，只要曲书记支持我们，我们心里就有底了。”
众人坐下吃着早饭，曲剑道：“从今天起我觉得我们可以把对吴枚的监控调查由秘密转为公开了。”
罗志森和李宇年都愣住了，罗志森道：“曲局，我们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上面也会有压力……”
“没关系！”曲剑道：“我现在已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借口，我这次就是要敲山震虎一下。罗队，李队，待会除了值班人员外，其余人都跟我一起去大桐钢铁有限公司，我们今天要把气势做得大一点。”
“是。”两人应道。
曲剑又向梁倩和林美婷道：“两位记者小姐，今天你们也和我们一起去行动吧，也让你们见识下我们警方的威慑力。”
“好啊！”梁林两人也兴奋道，这次是曲剑第一次要带她们一起参加行动。
大桐钢铁有限公司。
吴枚正在办公室工作，突然她那个秘密手机号又响了，她赶紧拿起一看，是“少主”发来的短信，上面显示着：“曲淳的工作也没成功，曲剑已决心孤注一掷和我们对抗到底，你要加紧行动，千万小心！”
“妈的，好你个曲剑！”吴枚心里怒骂着，这时外面突然响亮的警笛声传来，吴枚一惊，赶紧删掉手机里“少主”的所有短信，然后把那个手机藏入衣兜。
果然一会儿后，曲剑带着罗颖、罗志森、李宇年和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闯了进来，还有梁倩和林美婷，她们还手持着数码dv拍摄着。吴枚毫不惊慌的平静道：“曲副局长，您现在这么兴师动众的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见教啊？”
曲剑盯着吴枚哼了声，拿出金萝的那张银行卡往吴枚面前重重一放，道：“吴总，这张银行卡你认得吗？”
吴枚一眼就认出那是自己当初给郭怀用于贴补金萝生活费的银行卡，她没想到曲剑竟已查到这么远了，怔了片刻，她平静道：“这好像是我以前送给郭行长用的。”
曲剑冷冷道：“吴总，你记性还不错嘛。这三年内你可是每个月都固定往这张银行卡上打钱啊，你能给我解释下原因吗？”
吴枚面不改色道：“不错，这三年的确是我每个月都在给郭行长外面的情人提供生活费，但这都是郭行长当初求我帮忙的。曲副局长，看来你已经调查过郭行长的私事了，你肯定知道，郭行长其实并不爱他现在的妻子章涵女士，他只爱他的初恋情人，可是章涵一直把他管得很严，连他的工资也被看得很紧。所以我作为他的朋友，就这样帮他照顾下他的爱人。”
曲剑早料到吴枚会有这么一套说辞，他鼓起掌来冷笑道：“吴总，你还真有演技啊，竟把你的行贿行为说得如此干净。佩服！佩服！”
吴枚一愣，接着大叫道：“你什么意思，你说我行贿？”
曲剑道：“难道不是吗？郭怀是华风银行东海分行的行长，而你是该行的客户，我们查过华风银行东海分行的贷款情况，所有客户中你们贷到的款项可是最多的哦。这难道不是你行贿郭怀得到的好处吗？”
“你？”吴枚脸上再也挂不住了，她跳起来大叫道：“你们这是妄加猜测！不错，我是从华风银行东海分行贷到不少款项，但那都是为了科研需要。我旗下的单位可都是省部门批准的国家级机密科研单位，我们公司得到的贷款也都是有上级领导签字批准的，我根本就无需去贿赂任何人！不错，我是想帮郭行长照顾下他的爱人，但这纯粹是出于我们的私人友情，和公事无关。”
曲剑哼道：“那你也可真是大方啊？每月两万，三年下来也要几十万了吧，这个数字拿到法院去说怎么也算有行贿嫌疑吧？”接着他严肃起来喝道：“吴枚，我现在正是通知你，你因涉嫌向原华风银行东海分行行长郭怀行贿，我们决定对你实施立案调查，在调查期间，你将被我们监视居住，并不得离开东海，随时听候我们的传唤。”
吴枚大叫道：“我要去告你们！”
曲剑哼道：“可以，你不是跟刘子淳关系很好吗？你现在就可以给他打电话，顺便再帮我带句话给他，如果他有问题，我同样也不会放过。”接着他向罗志森和李宇年道：“从现在开始，你们派人24小时监视吴枚，决不许她脱离你们视线。”
“是！”两人朗声道。
曲剑又盯视了吴枚一眼，接着带着手下离去了。吴枚也红着眼冒火的盯着曲剑的身影直至他完全消失。
曲剑等人出了大楼，林美婷道：“曲局，您刚才那样子可真是太威武了！”
梁倩道：“得了吧，要不是早上我把我妈支持他的好消息带给他，他敢这么神气吗？”
曲剑道：“好了，你们俩别闲话了，回去好好写篇稿子吧。”
罗颖道：“阿剑，其实你刚才可以让我们把吴枚的办公室搜一搜，或许会有发现呢。”罗志森和李宇年也跟着附和。
曲剑摇头道：“我也想过这个，但肯定没用，吴枚是个精细的人，她绝不会在她办公室这么显眼的地方给我们留下把柄的。”
突然罗志森的手机响了，他接听后，对曲剑道：“曲局，外地公安机关的反馈回来了，高城的那两个手下，还有绑架颖颖的那三个绑匪身份都有线索了。”
“好，我们回去。”
曲剑等人回到局里，他马上带着李宇年、罗志森和刘胜来到洪先的办公室一起分析情况。
刘胜拿着资料介绍道：“根据外地公安机关反馈回来的信息比对，我们又请了资深的摄影专家比对了照片，已基本确认了这几个人的身份。高城的这两个手下一个叫张春，一个叫张乔，他们都是青海贫困山区张家村的村民，根据他们村里人反映，六年前有一个大老板样子的人去他们村里招工，一下子就把村里几十个青壮年都招走了，张春和张乔也在里面，这几十个人走后就再没回去过。”
洪先问道：“那这几十个人就这么消失了？他们家属有没有去报过案？”
刘胜道：“后来有部分家属去附近镇上的派出所报过案，只是那个张家村是个特级贫困区，里面的青壮年出走后一去不返很常见，所以那里的小地方的警局也从未认真调查过，就当一个普通的失踪案挂起来了。”
洪先摇摇头，又问道：“那绑架罗颖的那三个人的身份呢？”
刘胜道：“一个就是叫杜勤，他以前也当过兵，还有两个都是杜勤的手下，分别叫乔明和刘辰，他们三个都是宁夏农村人，曾是当地的一个流氓团伙，七年前他们三人也同样突然下落不明，四年前杜勤的堂弟为了能得到他失踪后留下的房子，向当地法院申请他宣告死亡。”
刘胜又拿起最后一份资料道：“这个是曲局刚要求调查的，他的身份也有线索了，他叫刘志恒，是陕西农村出来的，也是六年前和村里十几个人跟一个工程队出去打工，从此就下落不明了。”
刘胜都介绍完后，众人都沉默了半饷，洪先道：“你们怎么看这些情况？”
众人先看向曲剑，可他却沉思的样子没有说话。罗志森便先道：“洪局，很明显，这肯定是个非常大的犯罪团伙，他们以招工的名义专门从边远贫困地区招募青壮年，然后用罪恶的手段把他们改造成杀手，用来危害社会。”
洪先道：“那你们确定这事一定和我们目前在查的案子有关吗？”
李宇年道：“肯定有关，张春和张乔不就是和高城一起的吗？说不定他们都是高城训练出来的呢。”
这时曲剑终于开口了：“他们肯定还不止这点人，如果他们接着把剩余的人都放出来，后果恐怕会不堪设想。”
洪先勉强道：“这些人都是他们从全国各地招来的，他们不会专门只针对我们东海吧。”他终究还是不太愿相信。
曲剑道：“但我们还是得做好最坏的准备。洪局，我建议从现在开始我们要保持高度戒备，我们市局，还有各分局派出所以及武警支队都要加强路面巡逻，尽最大努力保证城市稳定安全。还有那个刘志恒，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他的存在一定会是个大危险。”
“行了。”曲剑叫道：“我已决定了，我现在绝不会走，要走也得等把这个案子全破了再走！”停了下，他又道：“只是有可能我会被解职，到时候就得看你们坚持了。”
“放心吧，你不会被解职。”突然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梁倩和林美婷走了进来，梁倩哼道：“曲剑，本来还真以为你很聪明呢？现在看来你也是大傻蛋一个。”
旁边林美婷跟着笑道：“曲局长，你办案倒挺行的，可却对自己的母亲不太了解，这样可不好哦。”
曲剑愣住了，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梁倩道：“不错，昨晚你走后，外公是要妈妈马上把你解职，但妈妈拒绝了，她还说了，她会支持你把这个案子查下去。”
“真的吗？”曲剑触动起来。
梁倩叫道：“你别以为这世界上就你一人高尚，好像别人都是利欲之徒。你连自己的母亲都不信任，你说你该不该啊？”
曲剑这下真的惭愧的低下头，旁边罗颖也极其感动道：“对不起，是我们错了。”
梁倩又道：“妈还说了，外公这次虽有点不是，但他总是长辈，他这么做终究也是为我们这个家着想，所以你还是应该理解他。今天晚上东海商界人士要在东海大酒店给外公办个酒会，妈叫我带句话给你们，她希望你们也能去，和外公和解下。”
曲剑马上道：“好，我们一定去。”
旁边李宇年和罗志森这下也松了口气，罗志森道：“这下好了，只要曲书记支持我们，我们心里就有底了。”
众人坐下吃着早饭，曲剑道：“从今天起我觉得我们可以把对吴枚的监控调查由秘密转为公开了。”
罗志森和李宇年都愣住了，罗志森道：“曲局，我们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上面也会有压力……”
“没关系！”曲剑道：“我现在已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借口，我这次就是要敲山震虎一下。罗队，李队，待会除了值班人员外，其余人都跟我一起去大桐钢铁有限公司，我们今天要把气势做得大一点。”
“是。”两人应道。
曲剑又向梁倩和林美婷道：“两位记者小姐，今天你们也和我们一起去行动吧，也让你们见识下我们警方的威慑力。”
“好啊！”梁林两人也兴奋道，这次是曲剑第一次要带她们一起参加行动。
大桐钢铁有限公司。
吴枚正在办公室工作，突然她那个秘密手机号又响了，她赶紧拿起一看，是“少主”发来的短信，上面显示着：“曲淳的工作也没成功，曲剑已决心孤注一掷和我们对抗到底，你要加紧行动，千万小心！”
“妈的，好你个曲剑！”吴枚心里怒骂着，这时外面突然响亮的警笛声传来，吴枚一惊，赶紧删掉手机里“少主”的所有短信，然后把那个手机藏入衣兜。
果然一会儿后，曲剑带着罗颖、罗志森、李宇年和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闯了进来，还有梁倩和林美婷，她们还手持着数码dv拍摄着。吴枚毫不惊慌的平静道：“曲副局长，您现在这么兴师动众的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见教啊？”
曲剑盯着吴枚哼了声，拿出金萝的那张银行卡往吴枚面前重重一放，道：“吴总，这张银行卡你认得吗？”
吴枚一眼就认出那是自己当初给郭怀用于贴补金萝生活费的银行卡，她没想到曲剑竟已查到这么远了，怔了片刻，她平静道：“这好像是我以前送给郭行长用的。”
曲剑冷冷道：“吴总，你记性还不错嘛。这三年内你可是每个月都固定往这张银行卡上打钱啊，你能给我解释下原因吗？”
吴枚面不改色道：“不错，这三年的确是我每个月都在给郭行长外面的情人提供生活费，但这都是郭行长当初求我帮忙的。曲副局长，看来你已经调查过郭行长的私事了，你肯定知道，郭行长其实并不爱他现在的妻子章涵女士，他只爱他的初恋情人，可是章涵一直把他管得很严，连他的工资也被看得很紧。所以我作为他的朋友，就这样帮他照顾下他的爱人。”
曲剑早料到吴枚会有这么一套说辞，他鼓起掌来冷笑道：“吴总，你还真有演技啊，竟把你的行贿行为说得如此干净。佩服！佩服！”
吴枚一愣，接着大叫道：“你什么意思，你说我行贿？”
曲剑道：“难道不是吗？郭怀是华风银行东海分行的行长，而你是该行的客户，我们查过华风银行东海分行的贷款情况，所有客户中你们贷到的款项可是最多的哦。这难道不是你行贿郭怀得到的好处吗？”
“你？”吴枚脸上再也挂不住了，她跳起来大叫道：“你们这是妄加猜测！不错，我是从华风银行东海分行贷到不少款项，但那都是为了科研需要。我旗下的单位可都是省部门批准的国家级机密科研单位，我们公司得到的贷款也都是有上级领导签字批准的，我根本就无需去贿赂任何人！不错，我是想帮郭行长照顾下他的爱人，但这纯粹是出于我们的私人友情，和公事无关。”
曲剑哼道：“那你也可真是大方啊？每月两万，三年下来也要几十万了吧，这个数字拿到法院去说怎么也算有行贿嫌疑吧？”接着他严肃起来喝道：“吴枚，我现在正是通知你，你因涉嫌向原华风银行东海分行行长郭怀行贿，我们决定对你实施立案调查，在调查期间，你将被我们监视居住，并不得离开东海，随时听候我们的传唤。”
吴枚大叫道：“我要去告你们！”
曲剑哼道：“可以，你不是跟刘子淳关系很好吗？你现在就可以给他打电话，顺便再帮我带句话给他，如果他有问题，我同样也不会放过。”接着他向罗志森和李宇年道：“从现在开始，你们派人24小时监视吴枚，决不许她脱离你们视线。”
“是！”两人朗声道。
曲剑又盯视了吴枚一眼，接着带着手下离去了。吴枚也红着眼冒火的盯着曲剑的身影直至他完全消失。
曲剑等人出了大楼，林美婷道：“曲局，您刚才那样子可真是太威武了！”
梁倩道：“得了吧，要不是早上我把我妈支持他的好消息带给他，他敢这么神气吗？”
曲剑道：“好了，你们俩别闲话了，回去好好写篇稿子吧。”
罗颖道：“阿剑，其实你刚才可以让我们把吴枚的办公室搜一搜，或许会有发现呢。”罗志森和李宇年也跟着附和。
曲剑摇头道：“我也想过这个，但肯定没用，吴枚是个精细的人，她绝不会在她办公室这么显眼的地方给我们留下把柄的。”
突然罗志森的手机响了，他接听后，对曲剑道：“曲局，外地公安机关的反馈回来了，高城的那两个手下，还有绑架颖颖的那三个绑匪身份都有线索了。”
“好，我们回去。”
曲剑等人回到局里，他马上带着李宇年、罗志森和刘胜来到洪先的办公室一起分析情况。
刘胜拿着资料介绍道：“根据外地公安机关反馈回来的信息比对，我们又请了资深的摄影专家比对了照片，已基本确认了这几个人的身份。高城的这两个手下一个叫张春，一个叫张乔，他们都是青海贫困山区张家村的村民，根据他们村里人反映，六年前有一个大老板样子的人去他们村里招工，一下子就把村里几十个青壮年都招走了，张春和张乔也在里面，这几十个人走后就再没回去过。”
洪先问道：“那这几十个人就这么消失了？他们家属有没有去报过案？”
刘胜道：“后来有部分家属去附近镇上的派出所报过案，只是那个张家村是个特级贫困区，里面的青壮年出走后一去不返很常见，所以那里的小地方的警局也从未认真调查过，就当一个普通的失踪案挂起来了。”
洪先摇摇头，又问道：“那绑架罗颖的那三个人的身份呢？”
刘胜道：“一个就是叫杜勤，他以前也当过兵，还有两个都是杜勤的手下，分别叫乔明和刘辰，他们三个都是宁夏农村人，曾是当地的一个流氓团伙，七年前他们三人也同样突然下落不明，四年前杜勤的堂弟为了能得到他失踪后留下的房子，向当地法院申请他宣告死亡。”
刘胜又拿起最后一份资料道：“这个是曲局刚要求调查的，他的身份也有线索了，他叫刘志恒，是陕西农村出来的，也是六年前和村里十几个人跟一个工程队出去打工，从此就下落不明了。”
刘胜都介绍完后，众人都沉默了半饷，洪先道：“你们怎么看这些情况？”
众人先看向曲剑，可他却沉思的样子没有说话。罗志森便先道：“洪局，很明显，这肯定是个非常大的犯罪团伙，他们以招工的名义专门从边远贫困地区招募青壮年，然后用罪恶的手段把他们改造成杀手，用来危害社会。”
洪先道：“那你们确定这事一定和我们目前在查的案子有关吗？”
李宇年道：“肯定有关，张春和张乔不就是和高城一起的吗？说不定他们都是高城训练出来的呢。”
这时曲剑终于开口了：“他们肯定还不止这点人，如果他们接着把剩余的人都放出来，后果恐怕会不堪设想。”
洪先勉强道：“这些人都是他们从全国各地招来的，他们不会专门只针对我们东海吧。”他终究还是不太愿相信。
曲剑道：“但我们还是得做好最坏的准备。洪局，我建议从现在开始我们要保持高度戒备，我们市局，还有各分局派出所以及武警支队都要加强路面巡逻，尽最大努力保证城市稳定安全。还有那个刘志恒，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他的存在一定会是个大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