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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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超说的不错,虚空行者卡萨丁最优秀出众的就是他那毫不讲道理的机动力,只要马超有心避战卡莉斯塔是不可能接近到卡萨丁的。
  规则制定的非常清楚,因为两人之间的实力悬殊,洛伽必须击杀马超三次才能获得胜利,可此刻她别说三次就是一次也做不到啊。
  洛伽目瞪口呆的看着距离自己一步之遥的马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没错规则是她制定的,但架不住我们马超无耻下流啊,这么大的漏洞他怎么可能不钻。
  的确是太让人意外惊喜了,就连我都以为洛伽已经胜券在握的时候,马超用一发r技能毫不讲理的逆转了局面,并且让人无话可说的是这规则该是洛伽定下的,她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沉默了好大一会儿,洛伽离开座位,深深的看了马超一眼说道:“好,愿赌服输我加入你们的战队。”
  马超乐的和我一击掌:“欢迎加入啊妹子,对了明天你要到我们基地报道哦。”
  洛伽点点头:“好。”
  ——
  和洛伽道别后,我就带马超来了一家价格不菲的餐厅,今天马超立下了打工,当然要好好的犒劳一下他。
  两人胡乱点了七八道招牌菜,又吩咐服务员拿上来几瓶好久,各自倒了一杯后,我和马超就聊了起来。
  “我说超哥你还真是够无耻的,即使是面对妹子也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负面形象,真不愧是星际级的贱人啊!”
  闻言,马超耸耸肩:“形象?我这个人靠脸吃饭要形象做什么?”
  “呃!”我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要我怎么说,不要脸到这个程度,我对他也实在什么好说的了。
  酒足饭饱我便和马超一起打车回了基地,这一夜睡的香甜,或许是因为多年的梦想就要成真,又或许是因为和马超相识的这些日子以来我过的十分轻松,具体原因谁又知道呢,世界上没道理的事情多了去了,哪能一件一件的掰扯清楚。
  这么讲或许没什么道理,凭心而论没道理未尝就不是有道理。
  许多年前我曾听说过一个故事,那是个城的故事。
  一个落寞的皇朝,十万叛军里三层外三层的将皇朝的都城围的水泄不通,太子殿下被叛军斩去了首级,悬挂在高高的旗幡上,由一名士兵骑着快马围绕着皇城挥舞。
  皇帝悲愤欲绝传下旨意,谁要能将杀子仇人的首级送到他面前,他便将自己最美丽的女儿嫁给谁,小公主国色天香俊美若仙,全城将领闻言自然都是跃跃欲试,可叛军的将领乃是当世第一豪杰,又有十万兵马保护,这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众将虽有心却无力。
  但在当天夜里,却还是有一位少年揭下了皇榜,少年出城时,无一人看好。
  少年孤身一人冲入叛军大营,叛军的十万将士居然一个也近不得他周身三丈,很快少年就来到了叛军大营。
  那叛将道:“你要杀我?”
  少年沉默不语抬手就是一件斩去了将军的人头,他轻描淡写的回到皇城,皇帝兑现承诺将女儿下嫁,少年当即携带着公主化虹而去,消失在了这即将落幕的皇城中。
  城外依旧锣鼓喧天,叛军要为将军报仇,他们更加亡命的攻打,于是皇帝派人将叛将的手机悬挂于高楼之上,正当叛军心灰意冷之际,令人无比惊骇的一幕就那么发生了。
  那位失去头颅的将军一身戎装威风凛凛的骑在高大的黑马上,他的肩膀上空无一物,依旧挥舞着手中兵器指挥将领们攻城。
  皇帝被吓得屁滚尿流,连忙下令开城纳降,无头将军入城的第一件事就是砍下了皇帝的脑袋,然后冲上城楼取下了高挂在门楼上的首级,讲它重新按在脖子上。
  但他因为过于紧张居然将脑袋装错了方向,等觉察到不对时,肌肉已经凝合,无法更改,他的眼睛便和嘴巴鼻子倒了个,而他之后所看到的一切事物自然会发生颠倒。
  打下皇城将军理所当然的就成为了皇帝,成为皇帝后他的脾气便变得无比暴躁,真龙天子,苍天之下第一人,但他眼中的世界却与所有人截然相反,一切都是颠倒着。
  他的大臣为他出了一个主意,那名臣子也当真是妙想天开,他劝说皇帝让全天下的人都弯着身子,将脑袋从裤裆里伸出来,这样人们所看到的事物便于皇帝看到的一摸一样了。
  没过多久一张圣旨传下,全国的的男女老少王公贵族不管愿不愿意,都得弯下身子,从裤裆中看世界。
  起初还有许多的人不愿意,他们想反抗,可只要他们直起身子便会有专门的刀斧手毫不留情的斩下他们的脑袋,久而久之,人们居然慢慢的变习惯了,仿佛从裤裆中看世界看人本就是一件天理昭昭的事情。
  直到有一天,一个年幼的孩子好奇的直起了腰,在他的眼里看到的是一种截然不同的世界,但他却不知道这样的世界是否是正常的,他分不清楚了。
  于是他把自己心中的疑惑告诉了附近的人,招来的却是一片的讥笑与谩骂,大家厉声正词的告诉这孩子,赶紧把腰弯下来,千万不要一错再错耽误了性命,可那孩子已经坦然的挺起了胸膛,他再不愿意将头低下,他想要知道究竟哪个是颠倒的世界,那个才是正常的世界。
  他看到田间的牛羊,他看到林间的虎豹,无一例外的它们的脑袋都是昂扬在上,他迷惑了,为什么人们宁愿正日低着头面对着一个颠倒的世界,却不敢挺起胸膛,裤裆下的世界真的是原本的世界吗,他苦苦追求着答案从青青少年变成青年,从青年变成中年,等到他满头花白的时候他依旧没有找到答案。
  他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连身边的亲人都躲着他,厌恶他,终于在某一个清晨,他选择了死亡,在他死亡的一刻他好像明白了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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